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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黑雲壓城大結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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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遠處的地平線上,長長的一隊黑騎強勢而來,伴隨着遠處天際的黑雲,向着長陽城壓來。

那副官隨即命令着嚴防死守,小心情況,便一個飛身跳下城內,騎上一匹駿馬便向皇宮的方向飛速奔去。

這一變動,讓城內百姓有些怔怔然,可隨即也都聽到那踏馬而來的悶響聲,都驚叫着飛快回到了家中,閉房門。

方才可熱熱鬧鬧的街道,轉瞬間除了一眾儀仗隊,便再也沒有了其他人的影子。

倒是幾處高樓之上,掩映着幾個錦衣華服的達官貴人身影,各種奇裝異服標誌着他們來自不同的國家,舉手投足間的高貴風範,顯然更加表明了他們的身份。

一處酒樓的窗口處,窗簾被緩緩掀開,顯出一道削瘦的紫身影,那傲然而立的氣質,那舉手投足間的傲氣,那英俊飄逸的面龐,赫然是來自初原部落前來祝賀的,初之原!

不過幾年的時間,他身上的氣質便已經被磨鍊的沉穩睿智,同樣的傲氣,同樣的出塵,可此刻卻增添了一股自信穩重的外衣。

他代表初原部落而來,今不過早起了一會兒,便看到這番好戲。

初之原輕笑,隨意的坐着似乎在等候着什麼。

片刻,一道身影倏地飄落在他身後,俯身跪下。他頭也不回,熱鬧也不再看立即開口詢問道:“如何?”那黑衣男子抿抿,隨即恭聲道:“主子,已經查到準確消息。只是,只是…”初之原雙眸一橫,清聲道:“磨磨唧唧!説!”黑衣男子的頭垂的更低,隨即沉聲道:“據消息彙報,古姑娘早在去年便已經被那時的純淵帝一杯毒酒賜死了!”一聲碎裂的聲音傳來,原是初之原手中的茶杯竟被捏碎,滾燙的茶水濺落,伴隨着滴滴血水。

“你説什麼!”初之原利眸掃過黑衣男子,不可置信的道。

黑衣男子重重的垂首道:“此事雖不至於人盡皆知,可知情之人也甚是不少,因為是當時的六殿下也就是如今的謫龍帝和藍栩將軍同時求娶古姑娘,而純淵帝震怒,當時便將二位殿下遣送回了府邸,足。而古姑娘在當夜便被一杯毒酒賜死了!還有賜死聖旨,當時便傳的沸沸揚揚…”初之原只覺得耳邊有驚雷墜落,只震得他心中悶疼。

本以為此次出使,定然可以與她見上一面,幾年不見,他相見她之心越發急切!本想要探索一下她的消息,好給她一個驚喜的,只是沒想到,沒想到…

“退下!”初之原眉頭緊皺,沉聲道。

黑衣男子想要説些什麼,可最終離去。

寂靜的包廂內,初之原靜靜的坐着,這些年積攢的所有的欣喜若狂,就這樣被狠心的毀滅。

死了?

死了!

街道上,已經傻眼的儀仗隊不知道到底是該繼續走,還是該停下。鳳輦上,古畫扇聽着耳邊傳來的聲音隨即心頭一震,猛然將大紅蓋頭掀開,不可置信的看着城樓的方向。

鳳輦外,含煙乍然看到古畫扇將蓋頭掀了起來,隨即驚嚇道:“姑娘!您怎麼把蓋頭掀了!這不吉利的!快,快蓋上!姑娘…”古畫扇覺得此刻除了那越來越近的馬蹄聲,她已經聽不到其他的聲音了!

驀地,古畫扇站起身,不顧鳳輦還在高高被抬起的高度,倏地跳了下來,隨即便直直的向城樓上跑去。

“姑娘!姑娘您去哪!姑娘——”含煙不可置信的看着那道紅身影跳下鳳輦,隨即抬步追去。

一眾儀仗隊就這樣杵在了兩條街道的拐彎處,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嫁衣繁瑣,鳳冠沉重,古畫扇跑到城樓之上便已經氣吁吁,可她仍舊一步一步的向上走去,直到現在城樓之上,直到看清那正漸漸近的黑雲與黑騎。

城樓之上的士兵此刻才回過神,隨即俯身就要叩拜,可如今這祭天儀式還未舉行,封后大典還未完成,直到單膝跪在了地上才後知後覺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一個個頓時面面相覷,守城的將領更是摸了摸鼻子,不知該如何作為。

古畫扇抿,看着突然跪下的士兵驚了一驚,隨即便開口道:“都起吧!快起來!”眾人這才呼了一口氣,站起身繼續守着城樓。

耳邊的悶響聲越發大了,不過瞬間,那千人的黑騎,便猶如烈火燎原之勢來到了近前。

古畫扇的眸子倏地定格在那率先領頭的一騎之上,那黑盔甲在暗淡的天中依舊耀眼,那傲氣凌人的氣勢並沒有在高高的城樓之下而損失半分。

就在純淵藍栩抬頭看去時,古畫扇倏地向後退了幾步,不敢與他對視,不敢被他看到。

離得近了,守城的將領這才發現竟然是此刻應該在邊疆的殘陽騎,隨即便覺得虛驚一場,並沒有想太多,立刻大聲吩咐道:“開城門!”守門的士兵聽到命令,當即幾人合力將偌大的門閂撤離,城門被緩緩的打開。

純淵藍栩緊緊的握着繮繩,雙眸直直的看向正在緩緩打開的城門。

不期然,緩緩入目的是那一片刺目的錦紅,盛大的儀仗隊正好停在正門路上中央,那鮮豔的紅,那刺目的紅,似火,似血!

純淵藍栩倏地雙目微眯,握着繮繩的手咯吱咯吱作響,一拉繮繩正要向裏進發,卻忽然聽到一聲深厚的內力傳來的音波。

“七弟!朕還要大婚,暫時不能接七弟歸朝!”緊接着便見一條明黃的水袖自天際傳來,飛速的來到正在開啓的城門後,只聽得‘錚錚’兩聲,那原本已經打開的城門被倏地關閉,那很厚重的門閂輕而易舉的將城門牢牢的鎖上。

所有人都聽着這自遠處傳來的音波,心神都為之一蕩。城內高樓之上,那幾處掩映的門簾窗簾被倏地撤掉,各國使者皆緩緩顯出身形,包括初之原。

古畫扇怔怔的聽着這話語,猛的回頭看去,卻之間自皇宮方向的天際,緩緩飄來一道錦紅身影,依舊是那悉的面龐,只是卻是第一次見他穿上一身錦紅。

只見純淵藍慕緩緩飛至儀仗隊上方時身影一轉,便蜻蜓點水般緩緩降落,伸手將被遺棄在地上的一片錦紅拾起,緊接着身形瞬間飛起,不過瞬間便來到城樓之上。

驚愕不過瞬間,古畫扇便覺得他的身影踏風而來,直直的向自己大步走來。

踉蹌後退,直到後背抵上城牆,直到退無可退。

純淵藍慕再次向古畫扇踏上一步,將她緊緊的抵在城牆之上,伸手揚起錦紅蓋頭為她輕輕蓋上。

此番舉動,讓所有人都為之一嘆!

“朕的皇后,蓋頭要等到房花燭之時,為夫來為你掀開。”他的話語很輕,恍若愛人間最青睞的呢喃,卻偏偏加上了內力,方圓幾里都可以清清楚楚的聽到他的聲音。

躲在家中的少女頓時便羞紅了臉頰,頻頻往那城樓之上看去。

古畫扇怔怔的伸手推他,卻被他伸手一帶,身子頃刻間便被他抱個滿懷。

純淵藍栩坐在駿馬之上,看着城樓之上那緊緊相擁的兩道錦紅的身影,握着繮繩的手指因為用力而泛着青白。

他就説方才有一道悉的視線自城樓之上看向他,可待他看去,卻是尋不到一絲衣角。

是她嗎?

她沒死!她沒死!

風千羽給他的消息清楚的將一切都説個明白,若説當時他是心驚,那此刻,在看到那抹單薄的身影時,他才終於覺得這麼久的徘徊終於緩緩消散。

還有什麼比得過,她還活着呢!

“皇上大婚,怎的也不通知臣弟,這麼重大的盛典,臣弟豈能錯過!自然馬不停蹄的便趕回來了!”純淵藍栩沉聲道,聲音同樣用了內力,傳出幾里之外。

古畫扇聽着他的聲音環繞在四周,只覺得身子一顫,素指緊緊的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