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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要娶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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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御膳房的伙食不合胃口?這才剛剛幾的時間,你又清瘦了些。”

“皇上可是在説自己?皇上才是真正的清瘦了不少,朝政固然忙碌,可還是要多多注意身體的。”古畫扇不着痕跡的將手出,抬步走到一旁的茶桌旁想要為他斟茶,可入手的卻是冰涼的茶壺,隨即又輕嘆口氣,走到茶房為他重新沏茶。

“涼透的茶喝了對身體不好的,為什麼不差遣一個掌事宮女,也好隨時照顧你。我不曾來過竟也不知道你每都是這般,柳公公身為總管怎麼也不上些心,明知你每處理朝政這麼辛苦,怎麼也——”聲音戛然而止,古畫扇拿着茶杯的手忽的輕顫,險些墜落。

垂首看向間是他緊緊纏繞的雙臂,脖頸間有他温熱的呼,他的下巴輕輕的抵在自己的肩頭,清潤的眸子不知何時已經緩緩的輕閉。

手上的動作不停,不過片刻,一壺熱氣騰騰的茶水便已然泡好了。

伸手想要拉開間的雙臂,卻被他箍的更緊,古畫扇轉頭看他,卻看到他微閉的雙眸,濃密的睫微微顫抖,和那比女子還要白皙清透的皮膚。

一如初見,八年的時間彷彿不曾將他改變,他依舊還是那個温潤如玉的六殿下,那恍若謫仙的男子。

只是,到底是不同了,終究是不同了。

半晌,純淵藍慕倏地睜開眸子,輕輕摩挲着古畫扇的肩頭,輕聲道:“等朝事告一段落,我就向齊國公下聘禮,我想和你在一起…”古畫扇剛剛端起茶杯的手倏地一抖,只聽得一聲清脆的碎裂聲,茶杯應聲而落,滾燙的茶水四濺,儘管純淵藍慕反應迅速攬着古畫扇的身子移向一旁,可那一雙瑩白的素手上片片通紅的燙痕卻是那般刺目。

純淵藍慕眉頭緊皺,大聲向外面喊道:“柳長巖,快宣太醫!”

“…,皇上,發生什麼事了?皇上您沒事吧!”房外響起柳公公焦急的聲音,正要推門而入,卻被純淵藍慕厲聲呵斥。

“快給朕去宣太醫!”

“…喳!”柳公公趕緊縮回手,踉蹌着大步跑開。

房內,純淵藍慕皺眉看着古畫扇被燙的通紅的手指,焦急不已。

“怎麼這麼不小心,看看都燙成什麼樣了?”古畫扇覺得手指很痛,可看着純淵藍慕焦急的面龐,卻又覺得心裏更疼痛百倍,千倍…

你要娶我嗎?

可我又怎能嫁你呢?

純淵藍慕,或許有一天我也要冠上純淵之姓,到時候,我們都該如何自處呢?

“不,不疼…”古畫扇怔怔的想要回手,卻被純淵藍慕牢牢的抓住手腕。

“不疼?我看你是疼傻了,趕緊的坐下,一會兒太醫就來了。”純淵藍慕敲了一把她的頭頂,便推着古畫扇坐下一旁的凳子上,自己也靠近坐下,拉着她的手吹着氣,也好緩解一下灼熱。

古畫扇輕嘆,卻又倏地想起了什麼,開口道:“皇上所宣太醫為何人?”萬一將她認出怎麼辦?她在這宮中呆了這麼久,本也會一點醫術,與太醫院的太醫們不説太,總也是認識的。

純淵藍慕聞言輕笑道:“別尋思了,我早便代過了,放心吧!”早便代過了?

難道他早便做好了以後的打算了嗎?

古畫扇抿,開口卻又不知道該説些什麼,便也不再開口。

不過片刻,便見一位年過半百的太醫在柳公公的帶領下進了御書房。

簡單的行過禮,便開始為她診治。

古畫扇看向那太醫,果然是個生面孔,當下也放下心來,此刻才覺手指火辣辣的疼。

其實倒也不怎麼嚴重,被燙的面積不大,又是手指,最多會有幾個燎泡,沒多大事。

果然那老太醫片刻便已經看診完畢,所説情況也是與她心中所想大抵相同。

開了一點藥,又為她抹了一些隨身帶着的膏劑,手指當即便不再火辣辣的疼了。

古畫扇輕笑着道謝,低頭將手指上的膏藥抹勻,低頭瞬間已然錯過了老太醫看向純淵藍慕的眸光。純淵藍慕看向老太醫,隨即眉頭微皺,卻也不

老太醫起身告退,便隨着柳公公出了房門,關門瞬間,柳公公抬眸透過薄薄的屏風看向純淵藍慕,隨即低垂下頭,將門關上。

“好了,沒事了,你的眉頭也該舒展舒展了。”古畫扇輕笑着看向純淵藍慕。

純淵藍慕角微揚,伸手理了理古畫扇鬢角的亂髮,輕聲道:“好不容易來一次,竟還讓你受了傷,都是我的錯。”

“皇上不必這樣説,改我還是會來的,一點小傷倒不至於讓我怕了這御書房。”古畫扇輕笑。

純淵藍慕輕輕撫着古畫扇的肩頭,角雖在微揚,可眸光望向古畫扇的右肩,有些暗沉的光芒一閃而過。

“時辰也不早了,再耽誤一會兒,恐怕你就又要熬夜批閲奏摺了,我就先走了。”古畫扇説着站起身。

純淵藍慕輕輕攬着古畫扇的肩頭,輕聲道:“我讓柳長巖送你,晚些時候我再去看你。小心些手,有什麼要做的就吩咐下人,不要再自己親力親為了。平裏隨着你的心意,可眼下卻是要聽我的!”古畫扇輕笑着點頭,直唸叨他囉嗦。

告別了純淵藍慕,便隨着柳公公出了清心殿,轉眸看向清心殿的大門,輕嘆。

等到晚些她還要再來一趟,心中疑問沒有解開,她無論如何也不能心安。

柳長巖微微抬眸看着古畫扇連清心殿的目光,抿了抿,這才輕聲道:“姑娘若是平裏無事便多來幾趟,皇上每忙於朝政,可百忙之間總是會惦念着姑娘,事事為姑娘着想。有時候忙到夜裏,想去看看姑娘,卻又怕打擾了姑娘休息,只在長安宮外站了一會兒便離開了。皇上對姑娘的重視想必姑娘也是能夠體會的,奴才在這裏多了嘴,只是希望姑娘能夠多多體諒一下皇上,多多看望一下皇上,奴才每次看着皇上的愁容,心中也是極其難受的。”古畫扇抿看向柳長巖,聽着他的話語,只覺得心中又莫名的隱隱作痛,伸手撫着右肩,最近不知為何,她的肩頭有時總是悶疼,那裏是當初為純淵藍慕所擋的箭傷,幾年來除了換季的時候會疼一些,其餘時間倒也無什大礙。倒是不知為何近來疼痛連連。

輕輕嘆息,古畫扇再次掃視過清心殿,隨即抬步向長安宮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