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天亡我也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二人上馬,又齊齊抱拳,只見得一個小太監小跑到起點旁,揮舞了一下手中的紅旗幟,二人立刻如同離弦的箭一般飛速衝出。
古畫扇驀地,了眼睛又仔仔細細的看了一眼那小太監,竟忍不住嘴角微揚。那悉的身影,不是六福那大男孩又是誰?
馬兒已經出發,六福便收起旗幟恭恭敬敬的回到了純淵帝的帳篷裏。再見不到,古畫扇眨巴眨巴眼便將目光放在正在賽馬的二人身上。
不過短短的瞬息間,那二人已經衝出起點甚遠。且速度不分上下,古畫扇捏緊了手指,目不轉睛的看着。
那初原部落的男子當仁不讓,馬術了得,想來也是,這初原部落自然的地勢,想必平也是以賽馬為樂事的。且此人既然敢邀請又能夠邀請到十六殿下,身份自然至少要是初原部落的王室子弟不可。
以賽馬為傲的部落,它的王室子弟的馬術自然也需要時傲視羣雄的。
但一向行事火爆,子急切的十六殿下的馬術又怎會是泛泛之輩?儘管賽道已過大半,二人依舊是不分伯仲。
最後二人竟然齊齊的到達終點,一時間兩方的人都開始拍手鼓掌叫好。古畫扇卻是看着純淵藍卿的身影發笑。悉他的人都會知道,他那個不服輸的好強子,棋逢對手。指不定心裏有多麼鬱結呢!估計此刻已經在心裏把那個初原部落的王室子弟吊起來打了!
可鬱結歸鬱結,禮節是不能少的,只見二人互相抱拳,後又不知説些什麼,又引得周圍的人羣拍手叫好的鼓掌。
古畫扇雙手托腮看着眼前進行的賽事,嘴角微勾。想着,她如今是一個看戲的!
趁熱鬧,沸點也不能降低。緊接着又一位初原部落王子相邀,這次走出來的是一襲淡衣袍的純淵藍燁。
看到那抹身影,古畫扇反的皺了皺眉,又拼命的轉頭向純淵帝敞篷裏看去。如此熱鬧的場面,皇上有那麼寵幸姐姐,想必會帶着她的姐姐前來觀看吧!只是她如今的位置剛好在側面,是無論如何也看不到的。
賽事已經在繼續,古畫扇卻興趣闌珊,不去觀看那讓人討厭的四殿下。
仰面躺下望着在從前的所有時光裏都無幸看到的廣闊的蔚藍天空,心下平靜無比。
過了一會兒,古畫扇估摸着時間差不多了,便再次坐起身去觀看。只是哪裏還能見到那四殿下賽馬的場面,早就已經結束了。莫非她是太過看扁他的速度了嗎?這麼久快就結束了!
只是還來不及多想,眸子便被那正在準備出發的一道身影引了注意。
那依舊萬年不變的一襲黑衣,高高束起的發冠,潑墨般的髮絲,每一處都那麼悉。
看不到臉龐,那個記憶深處黑衣男子的身影又再次的出現在眼前。
古畫扇雙手緊握,心思百轉千回,終究化作一抹輕嘆。
這次初原部落的人選是一個淡紫的男子身影。衣袍繁瑣,頭戴冠帽,初原部落的人羣見到他皆是畢恭畢敬,歡呼雀躍之勢也是比之前熱烈不少。忘記從何處看到的,初原部落如今的王子初之原尤其喜愛紫,一襲紫衣穿的更是絕代風華。且那王子是罕見的美男子,情平淡儒雅。相傳出生之時,初原部落天降聖水,那一年的收成,與寶物更是較之往年不止多了一成,一度獲得初原部落的王上喜愛,自十二歲時便封為王子,並賜字:傾。將來也將繼承初原部落,如今不過二十三歲罷了。
看着那抹優雅躬身,禮數週全的紫衣男子,想必就是王子初之原了!
二人都是一代君王的天之驕子,兩兩相對,倒是不知誰輸誰贏,才更加完美了!
驀地,古畫扇想起了那一抹白衣,温潤如玉的男子,他斂其光芒,暗度陳倉,並沒有純淵藍栩的聲勢浩大,威名遠揚。可放眼朝堂,卻沒有一個人敢小覷於他。這種掩埋在深處的心機才是最可怕的。
每每想到這裏,她總是會覺得壓抑無比,只為了一個皇位,折煞多少少年郎!
賽事扔在繼續,二人皆氣衝斗牛不分上下,兩道天之驕子的身影奔馳在天地間,猶如雄鷹展翅,鳳凰涅槃。
要看終點將近,那二人依舊不分伯仲。古畫扇屏住呼,目不轉睛的看着。
突然,所有的馬兒皆齊齊嘶鳴一聲,掙開繮繩揚蹄狂奔,馬背上坐着的士兵更是被狠狠地掀下馬去。
純淵藍栩與初之原的馬兒自然也受到驚嚇,更是撒蹄狂奔不肯停下。
一時間場面混亂無比,偌大的平原,皆是震耳聾的馬蹄狂奔聲。
古畫扇倏地站起身,震驚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焦急不已,正無計可施之時,卻見那對面高聳入雲的山崖竟冒着濃煙,巨石滾滾落下,滾落在山腳下。
這種自然災害,是山地常有發生的事情,在古代是無法預測的。所以山腳下一般不會有人居住,且那麼遠的距離是不會對這片平原上的人造成傷害的。只不過動物天生靈,自然是會受到些許驚嚇,這下所有的馬兒都一起狂奔,卻是誰也無法。
古畫扇正焦急,可驀地眼前的形式卻是讓她怔了怔哭笑不得。對面的山體崩塌,那馬兒自然便相反的方向奔跑。而她這正前方的位置,不正是一會兒馬兒要踏足的地方嗎!
馬兒再失控,身為帝王的護衞又怎是吃素,貴人受傷的情況是極低的,她這下不用擔心純淵帝他們了,此時她還是撒腿跑吧!不然以後被千馬踏足,她就成了過了!
於是,便見得平原之上,一大羣駿馬飛奔,對面微微隆起的小山包上一個白衣女子正快步的跑着。潔白無瑕的顏飛舞在草地上,尤為明顯。那被風揚起的長髮,卻又那般耀眼無比。
馬羣后,已經及時出面控制馬羣的各人,皆被那一抹白引。越來越近的距離,更是令他們齊齊的捏了一把汗。
身影漸漸清晰,依稀可見那白衣女子的輪廓,便見馬羣中幾道身影倏地從馬背上飛身而起,向着那女子飛速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