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轉過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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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顧佳憋得漲紅的臉一陣心疼，也顧不得和女兒説吃飯的事了“佳佳，咱去醫院吧。”顧景鴻擔心道，顧佳搖搖頭。

“我沒事，忍忍到明天就好了。”

“就沒有別的辦法嗎？”顧景鴻有些難過。

想起了小時候女兒來例假時候，自己無能為力的樣子。顧佳繼續搖頭説不用，其實辦法是有的，但是她有些羞於啓齒，她和父親已經錯過一次了，她不想再錯一次，不想讓正直本分的父親難做。

顧景鴻只能默默退出，飯也顧不得吃，把孫子包個嚴實便抱着匆匆出了門，他一口氣找了附近幾家超市，也沒有找到賣器的。

看着超市一家家關門，他才抱着孫子，拖着疲憊的身軀回到家裏，看看錶已經來到九點鐘了。

顧景鴻把已經睡的外孫放在了自己的卧室，便來到了顧佳的卧室，門也顧不得敲，便走了進來。顧佳現在覺自己的都快要炸開了，滿頭更是大汗淋漓，身體蜷縮起來，憔悴的不像樣子。

聽得有人進來，看見那高大的身體，口中發出呢喃的囈語:“爸…爸…救…救…我。”顧景鴻撲向顧佳，老淚縱橫道:“爸沒用，爸沒用，爸該怎麼救你。”他抱起顧佳的身體靠在自己的懷裏。

“……”顧佳的嘴巴里蹦出了兩個字，嗡的一下，在顧景鴻的耳朵裏炸開。

“好，爸，爸現在就。”顧景鴻心一橫。

看着女兒的樣子顧不得多想。顧景鴻顫抖着掀起顧佳的被子，看着顧佳的房處，已經被汁全部浸濕。

掀起的被子更是濕了一大片，t恤緊緊貼在房上，把整個房的輪廓盡顯，頭也婷婷玉立，一對飽滿凸顯。

顧景鴻把顧佳的枕頭靠在她的後背上，代替了自己的膛，騰出雙手，把顧佳的t恤掀起，翻在房上面，裏面出一對房和薄薄的束。

而束已經被汁完全浸透，整個身體散着濃濃的香，顧景鴻無暇欣賞，再次把束翻起，一對雪白的球跳了出來，説不出是什麼覺，像是兩座豐高潔的雪山，美麗而典雅，又彷彿雪山上最潔白的雪蓮花，並蒂盛開，誘人採摘，擷取入畫。

來不及多想，顧景鴻也只是微微一愣，便低下頭用嘴巴含住了左邊那抹緋紅。，彷彿人間的甘，仙界的瓊漿，這世間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與它媲美。

絲絲入喉，顧景鴻身體的每個孔都在炸開，他貪婪的着，就像小時候母親的汁，只是現在的是女兒的汁。，使勁的。

他彷彿覺得還不夠快，兩隻大手攀上了女兒的左，按壓，擠，球在他的手裏變幻着形狀，汁在他口中化作飛瀑。不知過了多久之後，耳畔再次傳來女兒的呢喃:“爸爸，右邊。”只是這呢喃已經不像之前那般痛苦，甚至帶着一絲甜和興奮。顧景鴻自然甘之若飴，改弦更張，匍匐而上。

再一次，同樣的甘甜，汁像甘霖一樣揮灑，滋潤着顧景鴻乾旱枯萎的身心，此刻，他不再是那個救助女兒的英雄，反倒更像需要匍匐在仙女腳下的乞丐，每一滴的汁都是甘，他都不想放過，彷彿每多喝一滴他就能多一份年輕。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顧景鴻的嘴巴在顧佳的兩個頭上來回的轉換，兩隻雪白的球也被顧景鴻的大手用力的捏。

瓊漿漸漸出池底，甘漸漸只剩河牀，可是顧景鴻還是不肯放過，一對球在他的手裏變幻着形狀。

他誓要擠出最後一滴甘甜，他像一個癮君子一樣，，，捏，捏，不肯放過一滴，不肯留下一毫。

“嗯…”！

“哼…”顧佳受着顧景鴻的，那是一種將要被去靈魂的覺。痛苦早已褪去，曼妙爬了上來，受着父親嘴的柔軟，受着他手的捏，還有那細刺一樣的胡茬。

在自己白的房上似扎非扎，既瘙癢又讓人酥麻。顧佳雙手的手指用力抓着牀單，腳趾開始張開。

她的身體開始彎曲，彷彿就是被顧景鴻彎一般，小的內壁漸漸開始痙攣，她到自己的身體開始顫慄，她的整個人都開始收縮。

“啊…”一聲長之後，高伴隨而來，小急劇收縮，水再次噴發。

“自己還能做他的女兒嗎？”空明過後一個念頭在顧佳的腦海盤旋。

然後一閃而逝。顧景鴻已經開始失去理智，他的嘴巴已經不滿足於顧佳的房，開始向着下面的小腹進發。

他的舌頭着女兒的肢每一寸皮膚，他的雙手也開始向下，只是顧佳的牛仔褲實在太緊了，他穿過後面鬆軟的地峽。

繼續向下，顧景鴻的嘴巴已經越過半個平原，剛剛被他無數次玩，讓人愛不釋手的巍峨巨峯已經被他拋下，他現在只想去那濃密豐茂的叢林，尋找最後的甘。

“咕…咕…”不合時宜的聲音在顧佳的腹部響起，叫醒了沉溺慾望海洋中無法自拔的顧景鴻，他有些羞愧的抬起頭，看向顧佳的臉龐。

只見顧佳臉頰紅，眉黛輕蹙，檀口微張，雙目緊閉，似嬌含羞説不出的嫵媚，彷彿不曾受到他的侵犯。顧景鴻起身，擦了擦嘴巴。

正了下衣衫，伸手把顧佳的束拉下，把兩個碩大的球重新收回到屬於它自己的家園，再將顧佳的t恤也拉下。忐忑的問道:“好些了嗎？”顧佳緩緩睜開眼睛，彷彿才醒了過來。答道:“嗯，全好了。”

“那我去熱飯。”顧景鴻轉身就走，仿若落荒而逃。＊＊＊顧景鴻剛到廚房，沒等開始熱菜呢，顧佳就從卧室拎着衣服走了出來“爸，不急着熱，我想先洗個澡。”顧佳説着，便徑自進了衞生間。

顧景鴻只能暫時放下手裏的鍋勺，轉身去了自己的卧室，看着睡得正香的孫子，略欣的向外走去，剛到客廳就聽着衞生間傳來一聲顧佳的驚叫。

“啊！”顧景鴻趕緊快步衝向衞生間，也顧不得女兒正在洗澡，衞生間門只是關着，並沒有反鎖，顧景鴻一下就扭開衝了進去，再打開洗澡間裏的拉門，只見顧佳單手撐地，趴在地上，衣服倒是還沒換。

但是淋浴已經打開，水花濺起一地，她身上的白t恤，牛仔褲，連帶着頭髮也已被打濕。

“沒摔着吧？”顧景鴻焦急的問，身體也跟着蹲下去扶顧佳。

顧佳把頭一下靠在顧景鴻的肩膀上，就委屈的哭了起來“我…今天怎麼…這麼倒黴…我就想…洗個澡…也不行嗎…”顧佳開始啜泣，整個身體更是傾倒在顧景鴻的身上，説不出的柔弱。淋浴的水還在嘩嘩的，把顧景鴻的衣服也打濕了。

顧景鴻拍了拍顧佳的後背，安道:“洗澡，今天天塌下來也必須要讓我女兒洗澡。”

“真的？”顧佳繼續泣。

“真的。”顧景鴻繼續拍着顧佳的後背道。

“拉鈎。”顧佳擦了一把眼角的淚，耍起了孩子脾氣。

“拉鈎，拉鈎。”顧景鴻知道，自己這個女兒平時看似成獨立，內心那個小女孩其實一直沒有長大。説起來這個都怪自己，本就是單親家庭。

他不但要做好父親的本分，還要扮演起母親的角，可是結果是他不但沒有擔起扮演母親的職責，連父親的本分也失分不少。溝通啊，一直是他們這一輩的老大難。

“可是我兩條胳膊都無法動彈了。”顧佳幽幽的説。顧景鴻這才發現顧佳的整個身體都靠在自己的懷裏，只有兩條胳膊一動不動。

“怎麼回事，骨折了嗎？”顧景鴻情緒有些動，焦急問道。

“沒有，就是剛剛差點摔倒，右手單手撐地，覺有點拉傷了，休息休息就好了。”顧佳回答。

“那左手呢？”顧景鴻還是有些焦急。

“左手是因為昨天，公車抱孩子太久了，下午又拎了太多東西。”顧佳聲音越説越小，到最後幾個字怕是自己都聽不見了，臉頰更是升起朵朵紅暈。顧景鴻頓時老臉一紅，罪魁禍首在自己這啊。

他趕緊雙手抱着顧佳的後背，把她從地上扶了起來，看着被淋浴淋的濕淋淋的女兒，顧景鴻有些心疼，趕緊先把淋浴關上。

“拉鈎。”顧佳幽幽的伸出小拇指，勾了勾顧景鴻的大手。顧景鴻也只能配合的勾了勾女兒的手指，可是約定雖然定下了，該怎麼完成呢，顧景鴻有些犯難。

畢竟顧佳的雙臂暫時不能動彈啊。顧佳卻不管，只是看着顧景鴻，等待着他兑現承諾。顧景鴻想閉着眼睛幫女兒衣服，可是那樣會不會重新傷着她的手臂？不又一想，我都了。

親也親了，摸也摸了，甚至畜生都做了，還在這裝什麼偽君子，於是心一橫再無顧忌。

“爸，我想泡澡。”顧佳有些臉紅，頭更低了，嬌羞的像一朵含苞的花兒。

“好，等爸去放水。”顧景鴻轉身走到浴缸，打開了水龍頭，温度調好，開始往浴缸裏放水，然後又回身，去牽着顧佳的手來到浴缸旁邊。

“女兒，你轉過身去，爸幫你衣服。”顧景鴻故作輕鬆的説道，卻彷彿使出了十倍吃的勁，還好他剛剛吃過。

“嗯。”！顧佳嬌羞的轉身，留給顧景鴻一個曼妙的背影。顧景鴻開始把顧佳的t恤向上捲起，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做了，手法卻還是十分的笨拙，雖然聲音鎮定。

但顫抖的雙手卻映出了他真實的內心。另外他發現一件更讓他尷尬的事，那就是女兒的房實在太過巨大，從後面竟然無法掀起，而且剛剛淋浴帶來的濕，讓衣服和身體更加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