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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拎着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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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景鴻走出門來,看顧佳正走過來問道:“誰的電話呀?”怎麼覺像查崗呢,顧景鴻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覺得。

“那個…女的,明天想來咱們家謝一下,你…覺得讓她來嗎?”雖然他已經點頭了。

可還是有點猶豫的詢問了顧佳一下。

“來吧。”顧佳倒是沒什麼,直接就答應了,反正她也沒什麼事,都是在家閒着,一個富婆,怎麼也得五六十歲了吧,還能把她父親從她身邊搶走不成。

“那我去洗漱了。”顧景鴻説道。

“快點。”顧佳小手指衝他的大手勾了勾,既嬌羞又帶一絲小。洗漱完畢,顧景鴻自然會意的來到顧佳的卧室,孫子已經睡下,顧佳早已躺在被窩裏了。

他三下兩下換上牀頭旁邊女兒早已準備好的睡衣,鑽了進去。軟香滿懷,説不出的舒適與温暖,兩父女抱着好一陣的温存與愛撫。

“疼,改天好嗎?”台詞如此的相似。顧景鴻温柔的親了親女兒,表示點頭。

…漲…”顧景鴻俯首,抱住了女兒的球,只有沒有其他的工作,今天他是一個勤勞的工。

終於完畢,顧佳躺在父親的臂彎裏,舒服的睡了過去。顧景鴻把女兒的頭髮理了理,摟着女兒也很快睡去,他覺得很幸福。早晨起來,他還將是那個女兒的工。

***顧佳這一覺睡的特別的香甜,父親的臂彎帶給她前所未有的安全,讓她可以最甜的夢,她躺在父親的臂彎裏一點也不想動,她很想就這麼一直躺下去,直到死去。

顧景鴻其實早就醒來,半夜還起來給孫子餵了兩次水,他也很喜歡抱着女兒的覺,所以就這麼抱着等着顧佳的醒來。

清晨總是讓男人蠢蠢動,經過一夜休整的堅硬而高,但他並沒有做什麼,作為一個父親他必須時刻體恤他的女兒。顧佳也受到了父親的睡衣裏的變化,如果顧景鴻此時想要她。

她也不會拒絕,雖然還是有些脹痛,但是隻要父親要,她都可以忍受,只是顧景鴻並沒有動。

清晨的陽光又香又甜,卻是怎麼也比不上女兒甘甜的汁,顧景鴻還是很有工的覺悟,就做飯去了,顧佳也樂得陪同。早餐很簡單,燕窩和魚翅漱口。

雖然顧景鴻覺得很費,但女兒買了也不能扔掉。吃完早餐,顧佳説要去公司一趟,因為許幻山去出差了,有些事情需要她來處理。

就問顧景鴻客人什麼時候來,顧景鴻也不知道,就説讓她忙她的,自己會看着辦。顧佳匆匆離去,顧景鴻知道女兒的格,怕是不到中午就會趕回來。

就發短信問張和塵幾點過來。張和塵現在的小,既腫脹酥麻又火辣辣的疼,本就沒去上班,確切的説她連牀都沒下。

丈夫更是一夜未歸,還在晚上打電話説明天是要去香港出差,他能出差呀,估計又是跑那邊玩了。

顧景鴻瞭解了情況,抱着孫子出門急匆匆出門,順便還帶了一份早餐,還在外面診所買了一些塗抹的藥膏,想着自己女兒今天出門的樣子,不有些自責自己心,趕緊又多買了一份。

藥送到了張和塵的手裏,顧景鴻就匆匆離開,還勸説張和塵改天再來他女兒家,好好的在家休息,結果張和塵死活不同意,説下午就沒事了,於是約好了晚上七點。

剛到中午顧佳就回來了,她在公司裏實在彆扭,還要故作輕鬆的夾腿走路,這一上午的折磨,讓她原本覺好轉的小,腫脹又加重了幾分。回到家顧佳看見父親為她準備的藥膏,十分的動。

她當然不知道顧景鴻給兩個女兒都準備了,顧佳顧不得吃飯,羞澀的拉着顧景鴻鑽進了被窩裏,顧景鴻無奈只能替女兒塗抹。

終於旎的敷藥完成,顧景鴻又去準備了熱巾為女兒熱敷,讓顧佳覺緩解了不少,終於可以吃飯了。

吃完飯顧景鴻又去樓下溜了一圈,不過這次沒有了美麗的豔遇,很快就回到家裏,然後就被要求繼續幫着熱敷。顧景鴻懂顧佳的意思。

她不想在外人面前表現出不得體的樣子,只有顧景鴻知道要來的那位的遭遇,比她還要慘重幾分。

七點鐘,好戲開演,在張和塵進門之前,顧景鴻突然想起什麼,對顧佳道:“女兒,有件事爸忘了給你説?”顧佳疑惑道。

“那個張和塵。!就是昨天被我幫助那個女孩,她非要讓我認她乾女兒,我答應了。”顧景鴻有點小心翼翼的説。顧佳一呆。

她被父親的突然襲擊給搞蒙了,腦袋有點懵圈,那就是説這還是個小富婆?沒有留給她思考的時間,因為敲門聲已經響起,張和塵已經乘電梯到了她家的門前。開門,兩陣香風,兩個漂亮的女人終於相見了。

兩個女人都有些愣住,震驚與對方的漂亮。顧景鴻在一旁咳嗽,顧佳趕快邀請張和塵進了房間。

顧佳今天上身穿一套湖藍真絲連衣裙,高貴而典雅,娥眉不施粉黛,清麗而出眾。張和塵上身則是潔白真絲碎花小襯衫,下身粉輕紡拖地長裙。

張和塵堅持換了拖鞋,然後到客廳坐下,送上了自己帶的禮物。張和塵今天姿態擺的很低,她給顧佳帶了一個巴寶莉的絲巾,更是把昨天婆婆送來的瑞士野生靈芝給帶了過來,反正他兒子用了也是白用。顧佳連忙説禮物太貴重了。

張和塵則説應該的,然後兩個女人便開始了寒暄聊天,顧景鴻看自己也不上話,趕忙去餐廳準備飯菜,等顧景鴻準備好飯菜,去喊兩個女兒吃飯時。

她們已經可以親暱的互相牽着小手了,再等飯菜吃完,兩女人已經開始姐妹相稱了,再然後客廳喝茶,等顧景鴻洗漱完畢再過來時候,張和塵已經被顧佳留宿了,顧景鴻驚愕於女人關係的轉變之快,簡直令人乍眼。

本來他還擔心兩個女人為他爭風吃醋,給他上演一場搶父的戲碼,沒想到本沒有他什麼事,然後就是,連續被女兒幾天親暱的抱着睡眠之後,他被拋棄了。

只能獨守空房去了自己的小屋,其實也不能算是獨守空房,陪伴他的還有他的大外孫許子言。

其實兩個女人能這樣迅速的親暱起來也實屬正常,她們的命運本就相似,一個十幾歲沒有了父,一個沒有了母親。

這樣成長的經歷本就不多,自然很容就有了同命相連的覺,再然後就是惺惺相惜了,看着兩個女人相處融洽,顧景鴻笑的很開心,都是女兒,又都是他的女人。

他當然希望他們能夠和睦,他甚至幻想過左摟右抱享盡齊人之福,不過也只是想想而已。至於做他是沒那個膽子的,他還是樂呵呵的去抱孫子去了。

同樣温暖的被窩,兩個小還在腫脹疼痛的女人,這腫脹疼痛都是因為被同一個大的過,同樣擦着那個男人買來的藥膏,同樣的都是別人的子,同樣的老公去了外地。

現在,她們更是擁有了同一個父親,同樣給她們帶來愛滿足的老男人,她們都覺得幸福,因為她們又有了姐妹。

她們都不知道彼此的事情,至少現在不知道,但開心和快樂卻是真是存在的,她們都受得到對方的快樂,這份快樂和滿足相互傳染,讓她們之間更加的快樂和融洽,讓那陌生迅速的消弭直至全無。

夜晚的月光很美,兩個比月光還要美麗的女人,月光灑在她們的臉龐,彷彿在憐惜着她們的美麗。都説一個和尚挑水吃,兩個和尚抬水吃,顧景鴻現在是兩個女兒沒

他也只能老老實實的帶着孫子。接下來的兩天是週末,兩個女人便開啓了閨模式,吃飯逛街看電影,親密的一塌糊塗。

顧景鴻也只能老實的在家帶帶孫子,禮物倒是收穫不少,卻是兩個女兒一個也吃不到,當然工的工作還是得完成的。

只是每次都要搞得偷偷摸摸進行,這更加的他心癢難耐。女兒顧佳彷彿是故意懲罰他一般,在的時候更是對他一頓撥,完事之後飄然而去。

食補可是還在繼續,顧景鴻現在每天早上都膨脹的不行,他像是一個是食髓知味的孩童,每天眼巴巴的看看兩個比糖還要甜的兩個女兒,從自己的嘴邊飄過,然後溜走。

顧景鴻只能本着眼不見為淨的態度,抱着孫子拿着瓶回了自己的老房子暫躲。至於工的活,他倒是也不擔心,他早就看見被女兒偷偷買來藏起的新器。

只是裝作不知罷了,顧景鴻的老房子,其實距離顧佳現在小區並不算太遠,顧佳當時也是為了考慮照顧他方便,才買的現在這個位置。

他的房子是九十年代的單位福利房,後來買下了產權,面積不大但是好在温馨,主要還是住習慣了,而且院裏都是些單位的老人,這種絡的味道,不是外面的商品房可以比擬呢。

一路招呼不斷到了自家樓下,剛抱着孫子進了自家樓道口,就聽見樓道里傳來一對男女吵架的聲音。上了四樓。

就看見一個豔麗的年輕女人,拎着行李箱,站在家門口和一個相貌略顯平庸的年輕男子拉扯。

“陳平,放手,一個大男人和女人拉扯,丟不丟人。”顧景鴻呵斥道。

男子叫陳平,是顧景鴻老同事的兒子,也是顧景鴻看着長大的。陳平的父親兩年前去世,母親去了加拿大跟着女兒養老,留下一對小兩口在這裏住。這小兩口也不是第一次吵架了,女孩叫楊雪是個外地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