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程瘋子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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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在羅嶧城離開房間不久,程小兵就急匆匆地回來了,見只有辛胄一個人在房間裏,於是問:“羅哥去哪裏了?”
“他去拜訪剛入住這家賓館的那個當紅影星了,有什麼事?”
“都什麼時候了,羅哥怎麼還有心思去泡什麼影星!”程小兵憤憤地説。
“別瞎説,羅老弟去找那個影星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所有人我都通知到了,讓大家九點鐘到一樓大廳集合。可是有一個人卻找不到了,就是那個程瘋子,敲門也沒有動靜,樓上樓下找遍了,也沒人看到他。我擔心出什麼事,所以來找羅哥…”
“原來是這樣,現在還不到晚上九點,也許他出去溜達了,先不用着急,等會再去找找。”辛胄話音剛落,歐陽銘走了進來,對倆人説:“沒想到事情順利,我去酒店辦公室找工作人員,剛好有個主任在,跟他説借用一下會議室,他當即答應了。就是咱們前天晚上剛到這裏時用過的那間會議室,而且是免費提供給咱們。”
“靠,這次為什麼這麼好心,不會有什麼陷阱吧?”程小兵擔心地説。
歐陽銘擺擺手“你也太多疑了,使用一下會議室會有什麼陷阱?”辛胄微笑着對程小兵説:“知道我們為什麼要把大家召集起來了嗎?就是為了把‘每個人的現實都是自己內心思想的再現。’這句話告訴大家,這句話適用於很多地方,就如剛才你們倆所説的這件事,我們一定要往好的方面去考慮…”沒等辛胄説完,程小兵就打斷了他的話“我本就不相信你們所説的這些話,往好的方面去考慮就會有好的結果,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就不會來的這個鬼地方了。”歐陽銘很興趣地問:“哦,説説你為什麼往好的方面去想,而沒有好的結果?”程小兵忽然變得情緒動起來“他孃的,每次去賭博的時候我都是想着贏錢,結果呢!十賭九輸,最後欠了一股的賭債,還被人追殺最後逃到這裏來…”
“呵呵,難怪你從來不提為什麼來龜島鎮,原來是為了躲賭債。\”歐陽銘打趣地説。
辛胄似乎對程小兵的話沒有太大意外,他沉思了片刻後,用肯定的語氣對程小兵説:“你沒有説實話!”
“沒説實話?”程小兵很驚訝地反問了一句,他不知道辛胄為什麼樣説,隨即用手指着天説:“我對天發誓,句句都是實話,如果有一句假話…”辛胄擺着手製止了程小兵的發誓,同時笑着對他説:“好,那我來問你,你賭博有多長時間了?”程小兵沉思了幾秒鐘,含糊着説:“嗯…大概有四五年了吧…”
“你剛開始賭博的時候一定是在想着贏大錢,對不對?”辛胄又問。
“那當然,我做夢都想着贏錢。”
“不過隨着賭博次數的增多,你發現自己贏的少,輸得多,所以後來在賭博的時候你總是暗暗地對自己説,千萬不要輸,千萬不要輸…我説得對不對?”程小兵點點頭,如實地説:“不錯,我後來真的是輸怕了,每次賭的時候就在心裏唸叨,千萬不要輸…”
“所以説你的意識中關注的是‘輸’,而不是‘贏’,雖然不輸與要贏僅僅是一字之差,其結果卻是剛好相反。”程小兵半信半疑地看着辛胄“這麼説輸錢是我自己思想的結果?”
“三兩句話解釋不清楚這個問題,你如果真的想知道自己的源在哪裏,時間坐下咱們好好地談談。”説着話辛胄指指電子時鐘,對倆人説:“快到時間了,咱們趕快去樓下,否則讓大家等久了不好。\”三個人來到一樓大廳,果然有不少人已經等在這裏,相互議論着有什麼事情,歐陽銘告訴大家去第一天來時的那個會議室。隨後辛胄和歐陽銘跟大家一起去前面的會議室,程小兵則在這裏等一會,還有十多個人沒有下來。
十分鐘後,除了羅嶧城和程瘋子,其他人都到齊了。第一天晚上來這個會議室的時候,前面只有一個台子,上面什麼都沒有。現在服務員提前在台子上擺放了一張演講桌,還準備好了麥克風,想的非常周到。
歐陽銘先走上主席台,站在台子的邊沿,抬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然後大聲説:“我們一起來到龜島鎮已經兩天時間了,大家相互之間都已經認識,一些情況也都悉了,我就不多廢話了。我們目前面臨最大的問題就是賓館給我們下達的那個通知,具體內容大家也都知道,針對這個情況,辛老師、羅警官還有小程,我們幾個人在一起商量了一下,考慮出了一個對策,覺得有必要把大家召集起來一起説説,以便大家團結起來應對困境,具體的內容由辛老師給大家講一下。”歐陽銘説完剛要從主席台上跳下來,忽然又停止,接着又補充了幾句“在座的朋友有的可能對辛老師並不太瞭解,我簡單地介紹一下,辛老師是位作家,出版了十多部長篇小説,而且對語言神經學和神秘學都有很深的研究。我讀過辛老師的多部著作,對我的人生影響很大,我想説的就是希望大家一定要相信辛老師所講的內容,請大家無論如何要相信,按照辛老師説的內容去做就會幫助我們渡過眼前的困境。”説完,歐陽銘從台上跳下來,然後向坐在前排的辛胄抬手示意了一下。
辛胄從從一側的台階走上主席台,他直接來到講台後面,雙手扶住講台的兩邊,巡視了一遍會議室內的人,然後緩緩地説:“我在開始寫作之前從事的職業是廚師,這個職業在很多人的意識中所需要的知識水平很低,所以與作家之間好像有很大差距。\我的轉變得益於一本叫《神奇目標》的勵志書,這本書的主要內容就是告訴人們如何快速改變自己、以及人生,我今天所講的內容基本上是這部書中的,而不是我想象出來…”説的這裏,辛胄稍微停頓了一下,好像是在整理自己的思路,隨後轉入了正題“我們目前所處的困境大家都很清楚,任何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我們不可能控制現在所處的環境。我們既然承認控制不了外部條件,那麼我們能做什麼?只有一個方法可以幫助我們…我們可以控制我們的想法…通過控制我們的思想,運用這種最偉大的力量來間接地影響和控制我們所處的環境…”辛胄一邊不急不慢地講,一邊觀察着下面人的反應,通過大家的表情來推測是否聽懂了自己的話,重點部分他説的很慢,甚至會停頓一兩秒鐘,以便給大家留出思考的餘地。
“説一個發生在戰爭年代的例子,一個年青人應徵入伍,他沒有選擇的餘地,國難當頭他必須去為祖國而戰,在軍營裏他接受訓練,為參戰而準備,他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他必須接受上級的命令,無論執行這個命令有多麼的危險。他唯一可以控制的就是自己的思想,他可以想自己會犧牲,或是受傷,而這種事情又剛好發生了,也沒人覺得奇怪,因為戰爭總是有傷亡。但是有的人卻通過特殊的力量來保護了自己,使自己免受戰爭的傷害…也許你們會不相信這種事情,認為這是神話。羅桑是英國最偉大的科學家之一,著名的工程師,他在《生活理解》一書中給世人講述了一個真實的故事,我現在給大家講一下,希望這個故事能給在座的有所啓發…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威特利斯上校帶領一個英**團參加了戰鬥,這個軍團在四年的參戰期間沒有損失一個士兵,創造了世界戰爭史上從未有過的奇蹟。\大家一定在想這個空前絕後的記錄是如何創造出來的,其實方法很簡單,威特利斯上校下令整個軍團上上下下所有人,不斷地重複背誦《詩篇》第91條中被稱作‘保護詩篇’的文字,讓每個軍官士兵的潛意識中都深深地刻下了自我保護的烙印,從而發了人類所擁有的最偉大的力量…內在自我…”辛胄的話音剛落,坐在會議室中間部位的一個男子站起來,大聲地對着前面説:“你講的這個故事大概只有神仙能夠做到吧!”這個人的話可能説出了許多人的想法,所以下面的人發出了一陣亂嗡嗡的議論聲,彷彿飛進來了一羣蒼蠅。
辛胄表情平靜地看着下面,他似乎已經預料到了這種結果,等下面的人議論了幾分鐘後,他微笑着説:“其實我們每個人都是神仙,只是你們都沒有發現自己的‘神’而已。”下面的人顯然被辛胄的這句話説愣了,頓時安靜下來,用好奇的目光看着主席台上的辛胄,等着他繼續説下去。
“我再給大家講一個印度的古老傳説,或許從這個故事中大家能領悟到什麼。在上古時期,人類都是神,但是人類非常的貪婪而且濫用神權,以至於眾生之父梵天決定剝奪去人類的神,並把它藏到人類永遠不會發現的地方,以免被人類濫用。於是梵天召集眾神商議此事,有的神提議把它深埋於地下。梵天搖搖頭,‘不,因為人類會挖掘到地下而發現它。’‘那就把它沉入最深的海底。’又有神提議説。梵天還是搖着頭説:‘不,人類會學會潛水在海底發現它。’‘那就把她藏在最高的山上。’梵天依舊搖着頭説:‘不,因為人類總會有一天爬上地球的每一座山峯,又會捕獲到神。’眾神沮喪地説:‘那我們實在不知道應該把它藏在什麼地方人類才不會發現它。’呵呵…梵天突然笑了起來,‘把它藏在人類自己的身體內,他們絕對不會想到去那裏尋找。\’眾神都非常贊成,於是他們就這樣做了,把‘神’藏在了我們每個人的身體內。從那時起,人類走遍世界的每個角落,尋找類似神一樣的力量,而這種力量就一直隱藏在每個人的身體裏…”
“你説的這是神話,本不可信。”還是剛才站起來的那個人,又起來大聲説。
呵呵…辛胄笑了起來“我想告訴你的是,無論是神話還是宗教信仰,其實都是來自於現實,只是換了一種表現形式。這就是為什麼人們常説‘神在心中,信則有,不信則無。’既然大家不相信神話,我就給大家講述一個真實的故事。其實作為一個作家,我能做的就是講故事,聽完這個故事,相信你們每個人都會相信自己的身體內是否有‘神’了。我們當中有些人都已經知道這個故事了,這個故事發生在兩年前,有一對母女相依為命一起生活,母親是個下崗女工,女兒只有五歲,可想而知母女的生活非常艱苦。然而禍不單行,母親突然查出來得了毒症,鉅額醫藥費壓垮了年輕的母親,她在病牀上偷偷服下了安眠藥。恰巧女兒來醫院看望媽媽,發現媽媽已經昏,小女孩急忙跑去叫來了醫生。媽媽被救過來後告訴了女兒實情…”辛胄詳細的講述了穎穎的故事,講完後,辛胄抬手指着與歐陽銘並排坐在一起的穎穎説:“這個故事的主人公就在你們當中…相信很多朋友都知道了,她就是穎穎。也許你們不知道,穎穎來到這裏同樣是為了救自己的媽媽,而且那個神秘人要求穎穎必須在十天內賺到五十萬元,這在很多人聽來是不是更像神話?不過我堅信小穎穎一定可以做到,而穎穎媽媽的病也一定會好…”會議室內鴉雀無聲,大家都被這個真實的故事動、震撼了,不知道是誰突然鼓起掌來,隨後其他人也緊跟一起鼓掌,掌聲雷動,大家的情也不鼓舞起來。\穎穎的臉紅紅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她從未這樣受人關注,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歐陽銘用胳膊輕輕地攬住穎穎,他雖然聽羅嶧城講過穎穎的故事,此刻仍然讓他動,難以想象一個孩子有這樣的壯舉。
掌聲停下後,坐在前排的老王站起來向着台上的辛胄大聲説:“辛老師,我相信你的話,你就説我們應該怎麼做吧?”辛胄笑了笑,看着下面在座的人緩緩地説:“其實方法很簡單,就跟剛才我講的英**團的故事差不多,我們大家只要把內心的恐懼都清除就可以。我這樣説很簡單,但是真正要做到卻有一定的困難,我教給大家一個方法,每個來這裏的人肯定會有一個目的,你們只要在心裏不停地念道着自己來龜島鎮的目的就可以,這樣就能消除心中的恐懼…”説到這裏辛胄停頓了片刻,似乎是要留出時間來讓大家思考一下,隨後又接着説:“我們無論去做什麼,或者説每個人的行為,最終都為了一個目的,不是追求幸福就是逃避痛苦。大家可以想一下,我們所有的行為,最終是不是為了這兩個目的中的一個,所以我想大家來龜島鎮也是一樣,不管每個人是懷着什麼目的,來這裏不是為了追求幸福,就是為了逃避某種痛苦,不管是為了什麼請每個人把注意力都放到來龜島鎮的目的上,我想咱們就一定能避免可能會出現的困境。”(2)我從詩曼那裏回來後就一個人靜靜地坐在房間裏沉思,琢磨着剛才與詩曼見面的情景。不一會,辛胄、歐陽銘還有程小兵,三個人興高采烈地回來。
看到我後,程小兵一步竄到我面前,興奮地説:“非常成功,今晚我們的行動非常成功,羅哥,可惜你沒有在場,大家都被辛大哥的演説鼓動起來了…”因為還在思考着詩曼的事情,我沒有把程小兵的話往心裏去,只是平靜地説:“呃,成功就好。\”辛胄注意到我的神情有些不對勁,於是問:“怎麼了?詩曼那邊是不是出事了?”我輕輕地搖搖頭,答非所問地説:“事情可能要比我們想象的複雜。”
“到底是怎麼回事?”辛胄急忙問,他或許從我的話裏能覺問題的嚴重,而我的含糊回答更令三個人擔心。
“有些情況現在還不明朗,等我清楚後再告訴大家。”我不想説得太多,從詩曼那裏得知我們處於對方的監視中後,我就暗暗注意起來,有些事情儘量不要多説。對於詩曼的話我深信不疑,因為我本能覺到這個組織的強大實力,好像一切都在對方的掌控中。
見我不想多説,三個人也不便多問。程小兵忽然想起程瘋子失蹤的事,急忙對我説:“對了羅哥,程瘋子不見了。”
“呃,什麼時間的事情?”我吃了一驚,來到這裏後發生的事情總是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