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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星大叔&rd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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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one“酒!酒~!以介…呃!我們再去喝。”為了紀念燦爛輝煌的暑假即將過去,我在ktv喝得懶醉,直到和弟弟以介走出ktv來到涼風颼颼的大街上,醉醺醺的我還趴在弟弟的背上,一邊不住地手舞足蹈,一邊打着嗝發酒瘋。

“死肥豬,重死了,你該去減肥了,再亂動我就把你扔下!早知就跟你一起喝醉在那裏,現在就不用做這種吃力又不討好的苦力了。”以介阻止背上亂搖亂動的我,口氣不善的説。

“你、説、什麼!”我不悦的擰着他結實的臉蛋,順時針一圈。呼啦啦,好好玩,我立刻眉開眼笑的。

“啊——!該死的。”以介吃痛地詛咒一聲,想也不想地就把我甩在地上。

嗚嗚,好痛!臭以介,你想謀殺親姐嗎?哼,不想揹我就説,我自己走。我吃力地站起來,歪歪扭扭地走起了s路型。該死的李以介,痛死我了!我邊詛咒邊摔疼了的尾椎骨,看看它是不是還完好無損~!

朦朦朧朧中,我見前方…,啥米?一位大叔正在欺負一個弱不風的小女子,雖然離他們還有一段距離,我都還能隱隱約約地聽到女孩子泣的哭聲。啊哈,入侵地球的火星大叔,你的死期到了,我頓時興奮得熱血沸騰,握了握小拳頭,嘿嘿0,我終於可以當一回大俠癮了,呆了。

“超人迪加!變身~!飛呀!”唔,不行?!我擺出超人迪加變身的pose,耐心等待了好一會兒還是飛不起!不管了,先衝過去再説。我跌跌撞撞地小跑過去,抄起地上一,就衝到那位大叔後面給了他義憤填鷹的一擊。

嘭~!正中目標。耶!我樂呵呵地傻笑着做v字型的勝利手勢!

被我偷襲成功的大叔捂着受傷的頭部,轉過身面目猙獰地惡聲惡氣的説:“tmd,哪來的瘋女人。”追着我趕來的以介站在我旁邊目睹一切後,捂着眼驚呼着“啊,兀迫哥!天啊,姐。你竟用木打兀迫哥的頭…”在以介不可置信的尖叫聲中,我的意識漸漸渾濁,不負責任的昏睡在以介的身上…

“嗚,頭好痛。”第二天,我捂着因宿醉而留下後遺症疼痛無比的頭,認命地揹着書包,慢地和蝸牛玩起了賽慢的遊戲。

新學期一大早的,以介就不見人影,大概去學校了吧。真罕見,懶牀王子竟起的比我早。

“哈。”我疲睏地打個呵欠,終於來到學校了。

“哎呀,這位同學,早啊。”包公勝主任陰惻惻地嘲我笑,揮着碩大的狼牙有節奏地往手上敲。

“主任,早上好。”我瞬間全清醒,神處於緊繃狀態。

“不錯嘛,開學的頭一天就遲到。”不用説,包公勝主任自然發揮了鐵面無私的高尚品質,執行公務的狼牙也不容氣地往我pp上招呼。我捂着繼昨天后再次受到摧殘的股,一顛一顛地刻不容遲跑出地獄門(教導處)。媽媽咪,謝上帝,我還活着,阿門。

“哈哈哈,落銀,你的樣子真搞笑。”我的死黨紀涵林坐我鄰座,幸災樂禍地看我狼狽不堪的樣子,竟不留情的放聲大笑到放學。

“哼,我再也不理你了。”身為我的死黨,不但不噓寒問暖一下,而且還笑得這麼開心~!氣得我的臉都開始發熱了~,我用力地踏着無辜的水泥板憤,大步星地離開,不再理會沒心沒肺的涵林~!最氣人的是——她居然都沒有拉住我,一丁點挽留我的意思都沒有。

嗚嗚,我一生中做過的最不幸最失誤的事情是在1991年某月三歲的時候,因垂涎於一個水糖而把自己賣給這個小魔女紀涵林,天真的我還勾着小指頭答應和她做最好的死黨。

幾個深呼之後,心情平靜了許多,然後走到公佈欄面前準備看自己上學期期末的成績。啊吖,眼前真是一道“壯觀”的風景,第一次看到公佈欄面前竟擁瞭如此多的人。

忽然,一個碩大無比的腦袋擋住了我的視線。這頭恐怕可以和古埃及金字塔上的碩大無比巨石相媲美了,搞不好還可以突破尼斯的世界紀錄什麼的。可是,他也不至於擋得這麼嚴實吧?竟然遮住我正極度關心的我們班的成績單,哦~,錯了~!不止是我班~,還連同隔離的兩三個班~,全都遮住了!汗~!這要我怎麼看嘛~?!

經過一番苦思冥想,我終於想到一個比較不傷他心的説法。

“這位同學,可以借過嗎?你擋住了我班的成績單了。”見‘金字塔巨頭’沒反應,我用食指戳了戳他的背。

只見他轉過頭,居然一副害羞模樣~!而且…而且還扭着衣角,然後用蚊子般細細的聲音説;“你找我有事嗎?”我暈#,他一大塊頭什麼不好學竟學扮人家小姑娘害羞,有人他去告白嗎?嗝(嘔吐的聲音),看得我的雞皮疙瘩都豎起來。

“是你~!?”我還沒來得及張嘴,耳邊忽然響起一聲炸雷。斜眼一看,原來是旁邊的一個紗布纏繞着頭的帥哥在氣急敗壞的朝我吼。嘖嘖,瞧他那張恨不得將我大御八塊的晚娘臉!只不過…怎麼聽他的聲音有點耳~!不僅頭纏紗布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的帥氣,而且居然長得比我還白~?!為什麼~?!上帝~,你真不公平~!雖然這張晚娘臉是有點帥啦,不過看上去脾氣好像不是很好哦~!

我只得小心翼翼地問:“你認識我嗎?會不會是你認錯人了?”這時“晚娘臉”旁邊除開“金字塔巨頭”以外的另一個制服穿得整整齊齊的帥哥對着“晚娘臉”開口了:“兀迫,你認識她?”晚娘臉沒有理會他們,然後口氣好像軟了些循循善誘地試圖喚回我昨晚的回憶:“嗯,昨晚你喝醉酒以後不是拿狠狠地打了一個人的頭,嗯?!記起了嗎?”我的大腦開始陷入斷斷續續的回憶中,突然恍然大悟,指着這個叫“兀迫”的晚娘臉不可思議的大聲囔:“唔~,原來是你~!你就是昨天晚上那個火星大叔…”兀迫迅速捂上我的嘴把我反壓在公佈欄上,好象怕從我的嘴裏再吐出令他更不能接受的句字,凶神惡煞地恐嚇我:“該死的,我叫始兀迫,始兀迫,記住了沒有,如果你再叫我什麼火星大叔,你、就、翹、辮、子!”我嚇得點頭好像小雞啄米一般,可憐兮兮地説:“我知道,知道了。”制服帥哥大概看不過眼了吧,拉開了憤怒的兀迫~!眨眨眼曖昧地説:“兀迫啊,你們是不是有什麼秘密瞞着我?”

“寒屋!你都説是秘密啦,當然不能説。”兀迫滿臉促狹地捉着那個叫“寒屋”的制服帥哥。

陰晴不定的傢伙~,一會兒笑一會兒生氣,我即刻把他列入黑名單,這種傢伙還是少觸為妙。

寒屋哭喪臉的看着兀迫,一臉委屈,嘟着嘴:“為什麼?為什麼呢?為什麼我不能知道呢?”兀迫忽然發神經的又把茅頭指向了我,目不轉睛的盯着:“看在你是以介親姐姐的份上,我就不揍你,但是這筆帳還是要算的。”要揍我?應該很痛,頭一次我慶幸以介是我的弟弟,可是他還沒罷手的意思,打算繼續追究下去。涵林,我該怎麼辦?

我侷促不安地小聲問:“那你想怎麼樣?”

“你問我想怎麼樣~?呵呵你是問我想怎麼樣?”他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貓,樂不可支地重複我的話。…“那我説的你都會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