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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情降:陰陽降頭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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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短暫的鬥嘴,我們三人就去鎮上吃了頓飯。

隨即我在房間裏把指骨磨碎吃了,解了屍毒,之後就與他們快馬加鞭的往營盤村進發。

大概是下午四點的時候,我們下了高速,開上了營盤村所屬地級市的一條國道,在一座座大山之間穿行,三個小時後,也就是晚上七點的時候,我們停在了一座大山腳下,只要翻過眼前這座山,山那邊就是羣山環繞的營盤村。

卡車自然是翻不過這座山的,而上次我是湊巧在這碰到老大哥,就坐他的牛車翻過了山,這回怕是沒有那麼好的運氣,而這座大山範圍很廣,得差不多半天時間才翻得過去,所以我們只能在附近找個地方歇息一晚上,明天一早再翻山了。

楊明在gps上找到了離國道大概一公里,一個叫明土村的地方,立馬開車進了這個村子,卻發現村裏頭死氣沉沉的,只有寥寥幾幢房屋裏亮着燈,其它屋子裏都是黑燈瞎火的。

“這裏好重的陰氣,肯定有問題,建議另外找個地方歇息,別攤上麻煩”花言言忽然皺眉道。

“這可不行,咱既然比普通人多些能力,總要乾點事才説的過去,怎麼能打退堂鼓。”楊明説。

“那好,你把我送到別的地方去,你留在這。”花言言説。

楊明笑了笑,説:“這也不行,這年頭汽油忒貴了,把你送到其它地方耗油太多。”

“你大爺的,老孃給你錢。”花言言罵道。

“不好意思,老子不為五斗米折。”楊明昂然道。

我愕然,這倆貨無論什麼時候都能吵起來,我只得打斷他們,問:“兩位冤家,我能説句話麼”

“你説”花言言瞪了我一眼。

我了個去,這是也想跟我吵“啊啊啊”突然,前頭傳來連聲的大叫,擾得人心慌,我們連忙藉着車燈的光芒看了過去。

卻見一箇中年男人像是發了狂似的,鼓着雙眼,大喊大叫的往卡車這邊衝來,最後砰的一聲撞在了車頭上,雙手瘋狂的拍打車頭,砰砰砰的震響頓時間在黑夜中傳出很遠很遠。

可幾秒鐘後,這男人忽然發出一聲長長的尖叫,噗的一下倒在了地上,再不動彈而下一刻,這人的嘴裏,眼眶裏,鼻孔裏,耳孔裏竟都莫名奇妙的鑽出了一條條黃的東西,似乎是草,還在不斷的伸長當中。

緊接着,這種黃的東西竟穿透這個男人的皮膚,從他全身上下鑽了出來,重重疊疊的遮蔽了他全身,讓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稻草人我早就被驚呆了,這種詭異的場面前所未見,實在恐怖。

“是降頭術,陰陽降頭草楊明,你怎麼看”花言言忽然問道。

“看來,有降頭師盯上這個地方了。”他説。

降頭師我心裏起了疑惑,做為新世紀的大好女青年,此前從未聽過這樣的稱呼。劉小帥能看穿我心裏所想,自然就解釋給我聽了:“降頭師就是給人下降頭的人,而所謂降頭,是一種術,主要是在東南亞地區傳,本質上很像苗疆的蠱術,因為它本身就是咱們華夏的苗疆蠱術傳到東南亞,結合當地的巫術演變而來,所以咯,可以説苗疆蠱術是所有降頭術的祖宗。”

“瞧把你給自豪的,還扯到了苗疆蠱術,苗疆蠱術是不是祖宗管你事。”我沒好氣道。

它有點尷尬的咳嗽了幾聲,説:“一時興起,一時興起。”

“那這個男人是怎麼回事”我問。

“中了絕降,陰陽降頭草了。”它説。

“説明白點,我不懂什麼絕降,什麼草。”我説。

“額,你只要知道是有降頭師把一種叫做陰陽降頭草的草進了他身體裏,而這種草在他身體裏越長越快,越長越多,之後就莫名的發燒,最後抓狂而死,死的時候草從他身體裏鑽出來,把他得跟個稻草人一樣就行了。當然,順帶一提,這是降頭術中最為難解的,中者除了死還是死,所以才叫絕降。”它説。

我悚然一驚,怪不得這個男人剛才抓了狂似的拍打車頭,死的時候還有這種黃的草從他全身鑽出“嘿,王小姐,別跟劉小帥聊天了,該下車了。”忽然,楊明催促的聲音響了起來,讓我頓時回過了神來,發現他已經揹着灰的包袱跟花言言已經下了車,花言言還一臉曖昧的瞧着我。

“曉曉,跟男鬼聊天開心的嘛。”花言言取笑道。

我臉上一紅,連忙下車。

“小心點,降頭師下降頭可是無聲無息的。”楊明朝周圍望了望,提醒道。

“切,老孃又不是不知道,要你多嘴。”花言言不屑道。

我愕然,這是又想開吵的架勢。

不過楊明只是瞪了她一眼,就招呼我走向一個小山坡,山坡上有一幢亮着燈的兩層樓房,房門緊閉。

不多時,我們便來到了門前。

“言言,你仔細瞧瞧,這屋子正常嗎”楊明問。

花言言點點頭,説:“沒看出什麼異樣。”原來楊明帶她來就是利用她的陰陽眼事先看看有沒有奇怪的地方的,不過陰陽眼能看出降頭或者蠱術這種東西嗎我覺得恐怕沒用。

楊明這才敲敲門,喊道:“有人嗎”

“誰誰啊”裏頭傳出一個女人慌張的聲音。

“過路的,明天要翻山越嶺,今晚想來借宿一晚,希望行個方便,住宿錢不是問題。”楊明以稍稍幽默的口吻説。

“管你是借宿的還是什麼人,不想死就馬上離開這個地方。”裏頭的女人沉聲説。

楊明笑了笑,説:“大姐,你是要我們小心降頭術吧”這話一出,裏頭的女人沉默了幾秒,而後才略微驚詫的問:“你怎麼知道降頭術”

“我也是略微懂點陰陽之道的,看得出。”楊明説。

“你是陰陽先生”女人聲音裏出現了喜

“勉強算是。”楊明回道。

話音一落,房門就開了,一個大概三十歲的女人出現在我們眼前,她的樣子看起來很憔悴,是長期遭受驚嚇導致的那種憔悴。

“你真是陰陽先生”她一臉希冀的盯着楊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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