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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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嬰忽然咧嘴一笑,然後猛地撲來,驚得我拼盡全力側了下身子才讓它撲了個空,在地上翻滾了幾下。
它爬起來,臉上帶上了憤怒的表情,眼眶周圍忽然就有了一條條青筋暴起,嚇得我連忙往門邊爬,可它又猛地撲了過來,我直覺這回躲不過去,看來真要掛了。
但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一道細小的黑影突然從門外躥了進來,正中鬼嬰眉心,它哇的一聲慘叫便被震飛,重重的撞在了對門的牆壁上。
而與此同時,黑影叮的一聲落在了地上,我定睛一看,是一枚銅錢。
接着門外響起腳步聲,我回頭一看,卻是趙老先生拖着傷痕累累的身子,踉踉蹌蹌的走了過來,問道:“小姑娘,沒事吧”我大鬆了口氣,沒想到是他救了我一命。
“沒事。”我搖搖頭説。
他點點頭,便去撿起了那枚銅錢,直接走到了鬼嬰身前。
此時它竟是受了重傷,看起來奄奄一息,一枚普通銅錢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威力,這枚銅錢看來有點不一般。
趙老先生看了它一眼,便從身上摸出了一張黃符,直接貼在了它額頭上,它當即就嗚哇嗚哇的慘叫起來,但本就無法動彈,原本半透明的身子居然也一下子變得十分實在,似乎就這樣變成了真實的血之軀。
接着趙老先生蹲下來,猛地抓住鬼嬰的下巴,強行讓它張開嘴,用兩指捏着銅錢,自語道:“這是師傅當年留給我的五帝錢,經過他多年的祭煉,陽氣已遠超一般銅錢,今用在你身上,也算值得了。”説着,他便將那枚銅錢扔進了它嘴裏,它當即發出了比先前淒厲數倍的慘叫,身子竟像是冰雪消融一般,化作一縷縷黑氣,漸漸消散。
那枚銅錢跟黃符一齊落在了地上,卻都變成了一幅漆黑的樣子,看來都不能用了。
沒想到一枚銅錢就把鬼嬰給沒了,看來這趙老先生的師傅真不是蓋的,可惜的是不知道已經死了多久了。
趙老先生這時也終於扛不住身上的傷勢,噗的一聲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鬼嬰被解決了,接下來就只剩下鬼。
我回頭看了過去,發現鬼已經不見,只有劉小帥一臉疲憊的飄在院子上空,見我看它,它微微一笑,飄到了我身前。
“鬼呢”我疑惑的問。
“被我了,這可是大補的東西,能讓我實力大漲的,以後你就再不能説我是渣渣鬼了。”它聳聳肩,笑道。
了我想起了剛才它張開嘴要掉鬼嬰的樣子,要把鬼了,這嘴巴得張多大這讓我覺怪怪的。
而它解決掉鬼這件事,忽然讓我覺得它不是剛變成鬼的鬼魂。
人家鬼好歹也死了長時間,也是橫死的,怨念深,按理來説劉小帥不可能是它對手,但結果卻是劉小帥把它給了。
難道劉小帥並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般簡單“你沒事吧”它問。
我深深的看了看它,説:“除了渾身癱軟,沒什麼,你去看看趙老先生的傷勢。”它點點頭,飄到趙老先生身邊瞅了瞅,便扭頭對我説:“只是皮外傷,沒什麼大礙。”
“那你再去看看老大哥跟花姐。”我説。
隨即它又進了睡屋裏,不過幾秒鐘後就出來了,神情有些許黯然,讓我心裏一突,忙問:“他們怎麼樣了”它嘆了口氣,説:“都死了。”我瞳孔一縮,沒想到鬼嬰那一咬,讓老大哥這麼快就丟了命,可惜了他這麼好一個人了。
而花姐肚皮被鬼嬰咬破,她的死我是能夠料到的,因此心裏沒有什麼意外,只是為老大哥到悲傷,他算是為花姐付出了一切了。
劉小帥看我心情似乎有點沉重,忽然蹲在我面前,莫名其妙的捏了捏我的臉。
我臉上一熱,往後挪動了一些,躲過它的“魔手”喝道:“你幹什麼”它笑了笑,説:“我聽人説心情不順暢容易導致衰老,人一衰老了,皮膚就鬆弛了,我對這個問題的真假好奇,所以我就捏一捏你,看看你的皮膚是不是鬆弛了。”
“滾你就是趁機佔我便宜”我罵道。
它又笑了笑,這回的笑容看起來極度猥瑣,然後忽的一把抱起了我,説:“我好不容易從鬼巢裏出來了,今晚可得好好享受一下跟老婆待在一起的時光,所謂**苦短啊。”説着,它竟就朝我住的那屋飄了過去。
我嚇了一跳,拼命的掙扎:“你放開我,你個氓渣渣鬼,要是敢強佔我,我就是變成鬼也會用那兩個咒語讓自己死得乾乾淨淨,讓你什麼也得不到。”
“哎呀呀,想不到老婆的個如此貞烈啊,不過你想到哪裏去了,做為一個正人,不對,正鬼君子,我會做齷齪事麼”它笑道。
“那你想幹什麼”我怒道。
“待會兒你不就知道了”説話間,我們已經來到了門前。
它一腳踹開房門,將我放在牀上,竟直接在我嘴上吻了一下,我頓時急了,喝道:“還説不做齷齪事,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代表晚安的吻啊,雖然你渾身都曾被我摸遍了,但確實還是第一次吻你呢,覺很不錯喔。”它笑道。
説着,它便飄到門外,又對我説道:“我給你守夜,晚安。”隨即它揮揮手,讓房門自動關上了。
我愣了一愣,難道這渣渣鬼真不會對我做什麼在這事上不能輕易相信它,因此我忍着渾身的疲勞沒睡,等了半刻鐘,發現它確實沒進來,才知道是我想多了,心裏居然有小小的失落,它為什麼就不進來呢啊啊啊,想啥呢,它不進來最好,不然以它氓的個,肯定把我吃了。
這時候我已經放了心,再無法抵抗疲勞,沉沉睡了過去。
這晚我做了個夢,夢裏的我居然被剝得光,它在我身上盡情的親吻,不過要進行最後一步的時候,我被一陣砰砰砰的敲門聲驚醒了過來,怔了一怔,連忙起牀開門,卻是本村村長帶着村民們站在門外,院子裏還躺着已經被白布蓋起來了的屍體。
“曉曉小姐,你沒事真是太好了。”村長大鬆了口氣。
“走了狗屎運,僥倖沒死。”我説。
“唉,就是吳老三兩口子遭了央了。”他看了看身後的屍體,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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