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五章日常進行中: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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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是這樣。”劉小帥冷聲説。
隨即它就把我推進屋裏頭關上了房門。
被槐樹這麼一鬧,我倒是沒了睡意,就問劉小帥能不能見一見槐樹真正的樣子。
“你見它做什麼”它皺着眉頭問。
“覺得它可愛的,想個朋友。”我説。
它頓時一驚,問:“它的聲音你聽起來是什麼樣子的”
“很可愛的小男孩的聲音啊。”我説。
聞言,它莫名的破口大罵:“該死,它對你施加了幻術了。”
“你別污衊它好嗎”我沒好氣的説。
“污衊它是千年槐樹啊,聲音蒼老無比,你聽到的卻是個小男孩的聲音,説我污衊它”它翻翻白眼,不忿的説。
“真的假的”我心裏一顫。
“我犯得着騙你啊”它直直看着我,説。
“可它幹嘛當着你的面對我用幻術啊”我緊張的問。
“這還不簡單明顯就是想圖謀不軌,”它説“沒想到我一死它就這麼肆無忌憚了。”我心裏有點慌,就跟它説要離開這裏,不然遲早被它害。
“不,離開這裏就很難找到這麼一個合適你學本事的地方了。”它搖搖頭説。
“要是丟了命怎麼辦”我皺眉問。
“那你就儘快學本事,保護自己咯。”它説。
我愣了一下,聽它這意思,是想用槐樹敦促我學本事,不過這風險很大,誰知道槐樹到底要幹什麼。
“好了,睡覺吧,明天一早我就帶你去一個生機很足的地方。”它説。
我點點頭,直接躺牀上睡了第二天天剛矇矇亮的時候,劉小帥就把我叫醒來了,我好久都沒起過這麼早,雙眼眼皮直往下沉,跟我住一屋,睡地上的真千倒似乎是一晚上沒睡,正站在牀邊直直的盯着我,好像就這麼盯着我看了一晚上。
我臉上一紅,讓它待在屋裏,便穿衣出了門,冷風一吹才清醒點,卻覺老槐樹上有雙眼睛看着我,然後就聽到它説:“這大早上的,小兩口就出去卿卿我我了”這同樣是小男孩的聲音,但我現在知道這是它的幻術了,心裏再沒有昨晚那種可愛的覺,只是覺得有點森然,也沒理它,直接走出了院子。
劉小帥説的地方是離院子不遠的一個竹林,位於另外一側的山處。
一到這裏它就叫我按照小黃書上説的打坐,應生氣。
我睏倦的打了個哈欠,便照做了,可閉上眼才知道自己不知道什麼淨心神咒,就問了問它。
它説此咒是道家八大神咒之一,有使內心清淨的效果,跟六字大明咒有點相似,不用靈氣就可以用,咒語是這樣:“太上台星,應變無停。驅縛魅,保命護身。智慧明淨,心神安寧。三魂永久,魄無喪傾。急急如律令。”
“打坐時要一直唸誦,直到你應到周圍有生氣動為止。”它説。
“我怎麼知道有沒有生氣”我問。
“嘿嘿,應到了的話,你自然而然就知道了。”它説。
額好吧。
隨即我也不多説什麼,閉上眼保持打坐的姿勢,在心裏一遍遍的唸誦淨心神咒,並按照小黃書上説的,努力放空腦袋,讓自己融入周圍的環境當中,漸漸的我就覺不到自己的存在了,只能聽到自己心裏唸誦淨心神咒的聲音,好像這個世界上沒有我,只有我的意識了一樣。
也不知是過了多長的時間,我覺周圍一下子變了,似乎有一絲絲空靈温和的氣息在周身環繞,但這種氣息又跟空氣不一樣,給我一種很有活力的覺,這這是生氣我心裏不由得動起來,結果卻瞬間破壞了此時的忘我狀態,這種被空靈温和氣息繚繞的覺直接消失了,我不由自主的睜開了眼,發現太陽即將升起,嘆了口氣,剛才不應該那麼動的。
不過這時劉小帥卻由衷的讚歎道:“老婆你真牛,第一次居然就能夠應到生氣,要知道當初我足足花了三個月,人比人簡直要氣死人。”聽它這麼一説,我心裏的懊惱倒是消散一空,看來我的資質比它要好很多很多啊,便對它説:“不要羨慕,也不要嫉妒,以後老孃罩着你。”
“放肆,竟跟師傅這麼説話”它嚴肅的喝道。
“切,你裝什麼裝,現在太陽出來了,我就不信你敢出來打我。”我撇撇嘴説。
“你你放肆。”它沒轍了,半天才吐出這麼幾個字。
我心裏大暢快,便站起來,邁步往院子的方向走去。
可剛沒走幾步,右腿莫名的繃直了,結果一不小心摔在了竹林裏頭,我的臉湊巧碰到了地上,沾了一臉的黑泥。
“現在知道為師的厲害了吧,這就是對為師不敬的下場。”劉小帥突然得意的説。
原來是這貨搞的鬼,它剛才強行控制了我的腿我立馬爬起來,擦擦臉上的泥,怒喝道:“你王八蛋,怎麼能這麼對我,你從我身體裏滾出來”我是真的生氣了,它這麼做太過分了“額我錯了,老婆別生氣。”它連忙説。
“誰是你老婆,滾出來”我罵道。
“別呀,我下回不敢了,這回是我冒失了。”它求饒道。
我深了幾口氣,緩了緩心裏頭的火氣,喝問道:“還敢不敢拿師傅的名頭來壓我了”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它回道。
“哼,你最好記着這話。”我冷哼道。
隨即我也不再多加理會它,只是徑直回了院子,發現柳十三已經在生火廚房做飯了,便站門口誇他起的真早,以後肚皮有保障了。
他回頭看了我一眼,又莫名的往院子裏瞅了瞅,疑惑的問:“顏小姐呢”
“應該還在睡覺吧。”我笑道。
他眉頭一皺,説:“剛才我起牀的時候就叫過她了,她沒在屋裏。”
“沒在會不會是去樹林裏頭方便去了”我愣了一下,説。
劉小帥住的這個地方沒有茅房,要方便就只能去樹林裏頭。
可這麼一説,他卻白了我一眼,啐道:“我起來都半個多小時了,你要方便這麼久以為是生孩子呢”
“那她一個人會去哪兒”我心裏忽然有種不妙的覺。
“去山頂上了。”突然,身後的槐樹説了這麼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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