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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今朝有酒含小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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嘮叨立刻調節氣氛,站起來:“我呢?像我這麼英俊瀟灑、青年才俊,當然是——沒有過女朋友。”也端起一杯,幹了。

眾人都笑,氣氛瞬間彷彿又活了過來。

然後大家有意無意都看向了韓沉。

韓沉自然也明白他們的意思,端起茶杯,示意身旁的冷麪碰杯,淡淡地説:“一樣,有過。”然後將茶一飲而盡。

嘮叨和小篆:“哦…”錦曦盯着面前的那杯啤酒,手指沿着杯壁,輕輕地敲啊敲。

嘮叨又幹掉了一杯酒,然後舉起空杯子向韓沉晃了晃:“老大,我這次代你喝了,下一輪可不是我了!”韓沉伸手解開襯衫領口的扣子,偏頭點了煙,點了點頭。

“第二個問題——”嘮叨賊兮兮地看着白錦曦“現在有沒有喜歡的人?”白錦曦一怔。所有人的目光也都停在她身上。在她看來,尤其是韓沉的目光,灼灼人。

小篆知情識趣,替她瞪了一眼嘮叨:“你這什麼問題啊?怎麼全是情情愛愛的,真是像小白説的,飢渴得不行啊!”嘮叨卻説:“你懂什麼?知不知道省局有多少人託我問白妹這問題?事關好多條煙呢!你不知道白妹現在是省局新女神啊?外界全傳聞她温柔賢惠、斯文還有書卷氣!”白錦曦噗嗤笑了,端起啤酒杯,朝他搖了搖:“我選擇不回答。”抬頭就把酒給喝光了。余光中,更覺韓沉的目光一直停在自己臉上。

結果這一輪下來,五個人全喝了。

小篆的答案是“沒有”嘮叨:“喝!”冷麪的答案也是“沒有”繼續喝。

嘮叨的答案是:“有,好幾個。”小篆和冷麪齊聲開口:“喝。”到了韓沉這兒,嘮叨笑眯眯:“老大我知道,肯定沒有。這麼多年都是潔身自好,沒有傳過緋聞。只有女人倒追老大,老大巋然不動。”韓沉夾着煙的手垂落在身側,另一隻手端起茶杯,嗓音極淡:“我也選擇不回答。”錦曦的心沒來由輕顫了一下。

小篆一臉“我什麼都不知道”的單純表情。嘮叨哪敢追問啊,冷麪則端起韓沉面前的酒杯,替他幹了。

接下來的問題,越來越五花八門了。除了嘮叨,其他人也開始提問。

嘮叨問小白:“聽説你記不太好,那麼白妹,記得昨天我穿的什麼衣服嗎?”白錦曦認真想了想,暈,也不知道是老病又犯了,還是酒勁兒上了頭,還真想不起來,默默地端起酒杯幹了。嘮叨得意地大笑,韓沉也看着她,眼中有笑意。

小篆問韓沉和冷麪:“你們倆,自由搏擊的話,誰厲害?”大夥兒全來了興趣,冷麪答:“不知道。”韓沉夾着煙,輕一口,説:“你應該不如我,喝吧。”冷麪老老實實端起酒杯幹了,小篆和嘮叨同時開口:“這樣也行!?”桌上鬧成一團,嘮叨又開始刁難小篆,小篆目瞪口呆,冷麪站起來走過去,微笑着替小篆倒酒。錦曦含笑看着他們,冷不丁就聽隔着一個空位的韓沉輕聲喊道:“白錦曦——”她轉頭看着他。

他也隔着熱騰騰的鍋子,看着她。

“提問:那天為什麼哭?”錦曦靜默片刻,笑了笑説:“提問:你昨晚夢見了什麼?”兩人對視片刻,倏地一起笑了。端起杯子,各自幹了。放下杯,心中卻都是千迴百轉,蕩氣迴腸。

這頓飯一直吃到晚上十點多。韓沉開車將他們四人送回局裏宿舍。都是自制力很強的人,沒有喝高,只是走路有點飄。

韓沉倚在車門邊,看着他們三個攙扶着搖搖晃晃,而白錦曦慢在邊上走貓步,不由得皺眉。

“錦曦。”他開口。

“嗯?”

“不用管他們,照顧好自己。”錦曦還沒吭聲,其他三人卻不幹了。嘮叨:“老大,你太偏心了!關心白妹不關心我們!”冷麪:“人之常情。”小篆小聲嘀咕:“嘮叨你真的好蠢。”白錦曦:“都閉嘴!”轉頭看着韓沉。

“我當然會照顧好自己的。一個男人,這麼心幹什麼,回回回。”糊糊中,似乎看到韓沉笑了笑,嗓音也格外温軟:“好。我不心。我看着你走進去。小心腳下。”錦曦點了點頭,繼續貓步往裏走。找到自己的屋,掏出鑰匙打開門,也不管後面三人死活,摔上門,直接倒在牀上。

一個男人,這麼心幹什麼,回回回…

好好好,我不心。但我得看着你走進去…

這兩個聲音,突然就旋轉在腦海裏。

一直迴旋,再回旋。

錦曦額頭。還真是,喝多了。她的腦子快變成復讀機了。

等他們四個都走回屋了,韓沉才坐回車裏。

已經很深,城市如同光的海洋,璀璨而安靜。他手扶着方向盤,神淡漠地開了一段,突然就是一怔。

剛才那一幕,竟然讓他覺得似曾相識。

他也曾在這樣安靜的夜晚,送那個女人回家過?就像剛剛那樣,望着她的背影,像個頭小夥子,想着她會不會回頭?而她卻沒心沒肺,從不曾回頭看一眼。

韓沉單手點了煙,狠了幾口,方向盤打了個彎,開向家的方向。

————作者有話説:那啥,預計9月1上架入v,所以這兩天更新少一點,讓老墨存一下稿,上架來個大爆發,爭取個三更(正常三更,不少字數),讓你們一次看~於是今天更新了3500字正文,我也懶得拆分章節了。再送一個小劇場吧!

小劇場之《韓沉的夢》有的人每天晚上都做夢;有的人卻幾乎不做夢。

少年時代的韓沉,就是後者。

機關大院出身,才貌出眾,事事順心如意。韓沉生活得很豁達,也很隨心所

只有心思重的人,才每天做那些亂七八糟的夢——他一直這麼認為。

直至某一天,在從局裏回警校的路上,第一次遇到她。

當晚,韓沉就做夢了。

就夢到自己在追逐那個漂亮又傲氣的女孩,抓着她的手,不讓她走。醒來後韓沉摸摸自己的頭髮,覺得還滿意。追女人不就得這樣。

後來,就越來越多的夢見她。

白天跟她一塊喝了杯咖啡,晚上就會夢到親她的嘴;傍晚跟了她一路,也算是一塊散步了,晚上就夢到她躺在自己懷裏説話。

有個兄弟這麼評價:韓沉,你這哪是做夢,是壓抑太久,發哪。

韓沉罵:滾蛋。

他很清楚,自己的這份愛情,跟衝動有關,可又跟衝動無關。

似乎跟身邊的那些公子哥都不同,他們愛得吊兒郎當,這個不可以,還有那個。可只有二十一歲的韓沉自己知道,他愛得有多熱烈。

當然後來,也做過一兩次…夢。於是也有了這樣的經歷:一大早起來,韓公子面無表情站在警局宿舍樓的洗衣間,洗着牀單。

失去她後的這些年,韓沉頻繁做夢。

夢中總有同一個女人,模糊的面孔,清脆的笑聲。聽不清,看不透,抓不住。

一夜一夜,一年一年。

她的面容越來越模糊,她帶給他的覺,彷彿也隨着時光的逝,慢慢滲進骨子裏,深沉,但是已不太清楚。

唯有當他和她的那段對話,復一的清晰,印在他的腦海心頭。

“等你畢業就結婚。”他説“我這輩子,非你不娶。”而她無比温柔地看着他,嘴裏卻説:“想得美。我答應了嗎?看你今後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