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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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二話不説,將臉孔朝着那深邃的溝深深埋了下去,他就像頭飢餓多的小野狼,忙碌而貪婪地吻舐着禹莎的膛,但在一時之間卻無法找到他想的頭,因此他連忙抬起左手要去解開禹莎罩的暗釦。
而這時已然氣息緊屏、渾身顫抖的禹莎,卻象是猛然清醒過來一般,她忽然腿雙一夾、杏眼圓睜,一邊伸手推拒着梅河的侵襲、一邊匆忙地低呼道:“啊…啊…爸…不行…不要…你不能這樣…唉…不要…爸…真的…不能再來了…”但早已興發的梅河怎麼可能就此打住?他完全不理禹莎的掙扎與抗議,不但右手忙着想鑽進她的內褲、左手也魯地將她的浴袍一把扯落在梳妝椅上。
同時更進一步地將他的腦袋往禹莎的前猛鑽,這麼一來,禹莎因為雙腕還套着浴袍的衣袖,在本難以伸展雙手來抵抗的狀況下,她衷心想保護住的頭,終究還是被梅河那狡猾的舌頭,像蛇一般地滑入她的罩杯內,急促而靈活地刮舐和襲捲着。
而且梅河的舌尖一次比一次更猖狂與火熱。可憐的禹莎心中既想享受,卻又不敢苟合,她知道自己的頭已然硬凸而起,那每一次舐而過的舌尖,都叫她又急又羞。
而且打從她內心深處竄燒而起的慾火,也熊熊燃燒着她的理智和靈魂,她知道自己隨時都會崩潰、也明白自己即將沉淪,但她卻怎麼也不願違背自己的丈夫,因此,她仗着腦中最後一絲靈光尚未泯滅之際,拚命地想要推開梅河的身體。
但她不用力還好,她這奮力一擊反而讓身體失去平衡,整個上半身往後面仰跌而下,儘管梅河迅速抱住了她傾倒的體玉,但他們倆還是雙雙跌落在厚實的地毯上。
壓在禹莎身上的梅河,乍然嚐到温馨抱滿懷的喜悦,只是靜靜打量着眼下氣息濃濁、滿臉嬌羞的俏麗佳人,那種含嗔帶痴、言又止,想看人卻又不敢睜開眼簾的極頂悶絕神,叫梅河這中老手一時也看呆了!
他屏氣凝神地欣賞着禹莎那堪稱天上人間、難得一見的唯美表情好一會兒之後,才發出由衷的讚歎説:“喔,莎莎,你真美…你真的好漂亮!你是我這輩子見過最美的女人。”説着他便低下頭去輕吻着禹莎圓潤優美的纖弱肩頭。
而禹莎依然緊闔着雙眼,一句話也不敢説,任憑她公公的嘴和舌頭,温柔而技巧地由她的肩膀吻向她的粉頸和耳朵。
然後梅河再由上而下的吻回肩頭,接着他又往上慢慢地吻回去,並且將虛懸在禹莎臂膀上的罩肩帶,輕巧地褪到她的臂彎處,猶如對待摯愛的情人一般,梅河先是把手伸入罩內,輕輕愛撫着禹莎的房。
隨着禹莎微微顫抖着的嬌軀越縮越緊,他才將嘴貼在禹莎的耳垂上説道:“不用緊張,莎莎,爸會好好的對待你,讓你很舒服的!乖,莎莎,不要怕。”禹莎發出輕哼與低唔。
但是依舊沒有説出隻言片語,只是臉上的紅越來越盛,梅河眼看已到了水到渠成的時刻,便將着禹莎耳輪的舌頭,悄悄地移到她豐潤而的香上面。
而且他愛撫着房的手掌,也慢慢地移到了前開式罩的暗釦上,而一直不敢睜開眼睛的禹莎,直到梅河如小蛇般靈活刁鑽的舌頭,企圖闖進她的雙之間時,她才如遭電擊一般,驚慌萬狀地閃避着那片火熱而貪婪的舌頭。
但無論她怎麼左閃又躲,梅河的嘴還是數度印上了她的檀口,而她因逃避而動的嬌軀,也讓梅河輕易地解開了她罩的鈎扣,就在她那對飽滿的丘蹦跳而出以後,禹莎才急切地輕呼着説:“噢…不要…爸…真的不行…這怎麼可以…快停止…求求你…爸…你要適可而止呀!”但她不説話還好,她這一開口説話,便讓梅河一直在等待機會的舌頭。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鑽進了她的檀口,當兩片濕熱的舌頭碰觸到的瞬間,只見禹莎慌亂地張大眼睛,拚命想吐出口中的闖入者,但已征戰過不少女的梅河,豈會讓禹莎如願?
他不僅舌尖不斷猛探着禹莎的咽喉,得她只好用自己的香舌去阻擋那強悍的需索,當四片嘴緊緊地烙印在一起以後,兩片舌頭便毫無選擇的更加糾纏不清,最後只聽房內充滿了‘滋滋嘖嘖’的熱吻之聲。
當然,梅河的雙手不會閒着,他一手摟抱着媳婦的香肩、一手則從房撫摸而下,越過那片平坦光滑的小腹,毫無阻礙地探進了禹莎的內褲,當梅河的手掌覆蓋在隆起的秘丘上時,禹莎雖然體玉一顫、兩腿緊夾。
但是並未做出抗拒的舉動,而梅河的大手輕柔地摩挲着禹莎那一小片捲曲而濃密的芳草地,片刻之後,再用他的中指擠入她緊夾的大腿處輕輕地叩門探關。
只見禹莎膛一聳,梅河的手指頭便覺到了那又濕又粘的水,不知何時已經溢滿了美人的褲底…確定禹莎已然慾念奔騰的梅河,放膽地將他的食指伸入禹莎的縫裏面,開始輕摳慢挖、緩細戳起來。
儘管禹莎的腿雙不安地越夾越緊,但梅河的手掌卻也越來越濕,他知道打鐵趁熱的竅門,所以馬上低下頭去禹莎已然硬凸着的頭,當他含着那粒像原子筆帽那般大小的小球時,立刻發現它是那麼的和堅硬,梅河先是温柔地啜了一會兒。
接着便用牙齒輕佻地咬齧和啃噬,這樣一來,只見一直不敢哼出聲來的禹莎,再也無法忍受地發出羞恥的呻聲,她的雙手緊緊摀住臉蛋,嘴裏則漫哼着説:“哦…天吶…不要這樣咬…上帝…輕點…求求你…噢…不要…這麼用力呀…漲死我了…天吶…爸…你叫我怎麼辦啊?”梅河聽到她殷殷求饒的叫聲,這才滿意地鬆口説道:“莎莎,爸這樣咬你的頭不?要不要爸再用力一點幫你咬?”説着他的手指也加速挖掘着禹莎的秘。
禹莎被他挖得兩腳曲縮,想逃避的軀體卻又被梅河緊緊側壓住,最後只得一手扳着他的肩頭、一手抓住他蠢動着的手腕,呼異常急促的説道:“喔,爸…不要…求求你…輕一點…唉…這樣…不好…不可以…爸…你趕快停…下來…你要理智點…”但禹莎不叫停還好,她一叫停,反而更加刺梅河想征服她的慾望,他再度埋首在禹莎的酥上面,配合着他手指頭在禹莎秘內的摳挖,嘴巴也輪在她的兩粒小球上大吃大咬,這次攻擊展開以後,禹莎似乎也知道他的厲害,她緊張地兩手抓住地毯,漂亮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毯子的纖維內。
隨着她體內熊熊燃燒的燎原慾火,她修長雪白的腿雙開始急曲緩蹬、輾轉難安地左擺右移,俏臉上也出一付既想抗拒,卻又鴆溺於享受的猥神,梅河知道她並不想抗拒,因此連忙把右手從她的內褲中出來。
準備轉向去掉這條礙手礙腳的內褲。當梅河拉扯着被禹莎壓在雪下的內褲時,那原本並不容易的工作,卻在禹莎聳的巧妙配合之下,被他一把便將內褲褪到了她的腳踝上。
而梅河眼看禹莎已經動情,故意不再去管那條小內褲,反而開始忙碌地去褪除禹莎的浴袍與罩,同樣在禹莎的配合之下,他輕鬆地剝光了禹莎身上的衣物。
而梅河的眼光一直注意着一件事,他清楚地看見禹莎主動地把纏夾在她足踝上的那條內褲悄悄踢掉!梅河覽着禹莎一絲不掛的誘人體,那白裏透紅、玲瓏有致、凹凸分明的完美身軀,令他由衷地讚賞道:“喔,莎莎,我的心肝寶貝!
你是爸這輩子見過長得最美、身材最的女人!”而這時的禹莎滿臉通紅、濛的雙眼含羞帶怯地望着梅河,象是言又止、也象是此時無聲勝有聲的那份覺,她終究還是未發一語,只是輕咬着下,羞答答地把俏臉轉了開去。
而梅河迅速地翻身而起,當他掉身上的睡袍時,禹莎發出一聲驚訝的輕呼,沒想到梅河本沒穿內褲,那乍然光溜溜裎出來的身體,讓一直偷偷用眼角餘光看着他的禹莎,心頭立即又是一陣小鹿亂撞。
原來,她公公是有備而來!而且,他的下之物看起來是那麼大一支!似乎發覺了禹莎吃驚又帶着點好奇的表情,梅河得意地蹲到她的腦袋旁邊。
將自己那已起約七、八分硬的大,刻意地垂懸在她的鼻尖上,他並且拉起禹莎的右手,把她那隻細優雅的柔荑,輕輕地按在自己的上面。
然後握住她的手,帶領她幫他打起手槍,而禹莎雖然把臉側了開去,象是不敢面對眼前這個已經六十二歲的男人。
但她握住陽具的那隻手,卻是愈握愈緊,套的速度也逐漸加快。接下來是梅河一邊欣賞着俏佳人如夢似幻的羞赧表情、一邊雙手愛撫着她充滿彈的雙峯。
而禹莎業已被他釋放的那隻手,則主動而熱烈的幫他手着,也許是禹莎覺到了手中的大越來越脹也越變越,甚至到達了她無法一手圈握的碩程度,所以她好像真的大吃一驚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