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5真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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鋭中的鋭第一裝甲師遭到毒氣襲擊,這不是偶然,它是必然;只懂得暴力的利亞繞開眼線提前回到城裏,也不是偶然,它是必然;突然而起的反叛讓整個城市淪陷,導致尼克魯失去指揮權,也不是偶然,同樣是必然。
“為什麼?”尼克魯盯着墨菲斯問道。
“我在為元首工作,這就是原因。”墨菲斯笑道:“總得有一個談話的地方,我覺得這種情況下談一談還是很不錯的,呵呵。”尼克魯苦笑不已,他發現自己被涮了,而且被涮的無話可説。
作為他而言,在聽到墨菲斯的話之後的確做了預防,比如貼身的兩個保鏢就沒有留在身邊,為的就是在特殊的情況下可以對他實施營救。
只是他沒想到利亞的整個反叛都是在墨菲斯的指到計劃下進行的,連同他的第一裝甲師都廢掉。
“你覺得墨菲斯在害你嗎?”蕭戰咧嘴笑道:“不,他是在救你,可不是害你。”雖然墨菲斯的整個計劃不知道,可到了現在這個程度完全可以猜測出來這個傢伙的每一個步驟。
他在幫助尼克魯,同樣也在幫助利亞…為什麼這樣?就是要讓尼克魯好好跟蕭戰談一談。
至於利亞…他本不是做總司令的料!
“我是真心要跟你合作,你得清楚一點,現在你的紅武裝面前就是絞刑架,隨時可以被實施極刑。”蕭戰瞅着尼克魯的眼睛説道:“你覺得自己能撐多久?與其被那些國家割了韭菜,還不如率先選擇消耗,讓他們連韭菜都沒得割。到了最後…最忠誠你的力量會作以保留。”這番話有點道理,但這番話完全是扯淡,到了這個時候了,蕭戰想怎麼説就怎麼説。
當然了,他總得説出點道理,否則難以讓人信服。
“你不是可以幫助紅武裝進行洗白嗎?”尼克魯盯着蕭戰説道:“我現在更傾向於這種合作!”
“嘖嘖嘖…晚啦!”蕭戰咂咂嘴説道:“本來這是最好的方法,但是呢…哎,被自己弟弟趕下台的滋味怎麼樣?”蕭戰直接轉移話題,他才不跟尼克魯在這上面糾纏。
幫紅武裝洗白?別鬧了,他才不會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紅武裝就是韭菜,遲早會被割掉,他蕭戰要是手的話,就會把那些國家徹底惹。
雖然並不害怕,但問題是一定會很麻煩麻煩。
“呵呵…”尼克魯苦笑。
這種覺當然不好,他遭到最信任、最親近的人背叛,雖然身上沒有任何傷,可心裏已經變得鮮血淋淋。
他一手把利亞帶出來,可到了最後卻遭到背叛與宮,幸虧他留了一手,獵跟汗肯定會把他救出去。
但是…元首就在自己面前,想要取自己的命簡直易如反掌。
“你到底想怎樣?”尼克魯問道。
“其實我這個人吧…”蕭戰眨眨眼説道:“相當相當的愛才,如果你肯讓獵和汗忠誠於我,那麼…”
“不可能!”尼克魯大聲説道:“這是不可能的!”別的條件都好説,這個條件實在太苛刻,因為獵跟汗是他身邊最忠誠的保鏢,曾經數次拯救他的生命。
可以這樣説,只要有這兩個保鏢在,哪怕是千軍萬馬怕是也難以將他留下。
“反應那麼大幹嘛?”蕭戰幽幽的説道:“俗話説得好,君子不奪人所愛,我就是這麼一説,彰顯出我比較愛財,僅此而已。”
“你到底想幹嘛?”尼克魯不耐煩的繼續説道:“我現在已經不是總司令官了,託你們福,接下來都不知道怎麼收拾殘局。紅武裝在我手裏,我有利用價值,當紅武裝不在我手裏的時候,我就失去了利用價值,你到底要怎樣?”
“我們要…墨菲斯,你告訴他,清清楚楚的告訴他。”蕭戰衝墨菲斯説道。
他哪兒知道墨菲斯這個黑手到底打的什麼算盤,但他可以猜測到對方絕對不是要把紅武裝顛覆那麼簡單。
如果只是這麼簡單的話,何必大費周章?
墨菲斯微微一笑,點點頭,可剛要準備説話的時候,就被蕭戰打斷。
“呵呵…”蕭戰呵呵一笑,眼睛瞟了一下墨菲斯,充滿了嘲諷之。
這目光看的墨菲斯一怔,忽然有種被看穿的覺,心裏有點發,彷彿自己的靈魂都在對方的掌控之中。
但這只是一眼,瞟了一眼之後,蕭戰就把目光轉過去。
“墨菲斯已經通知了那些國家,如果所料沒錯的話,這些國家的人已經快要來到。”蕭戰伸出一手指説道:“他們會對整個城市進行突然襲擊,直接擊垮紅武裝的大本營。當擊垮紅武裝的大本營之後,馬上會做出定,然後開始割韭菜。”聽到此言,尼克魯的瞳孔狠狠收縮,顯然被嚇到了。
然而他不是最害怕的,墨菲斯才是最害怕的,他整個人被恐懼包裹住,額頭的冷汗向下淌,看向蕭戰的眼睛裏充滿驚悚。
因為蕭戰説的完全正確,他的確把這裏的情況告訴了28國,並且為28國制定了一系列的作戰計劃。
可卻被蕭戰看穿,直接説出來。
他是怎麼猜到的?他不可能猜到呀!
但問題是蕭戰就是猜到了,而且直接説出來,讓素有黑手之稱的墨菲斯陷入巨大的恐懼之中。
“是這樣嗎?墨菲斯?”蕭戰笑眯眯的問道。
“是這樣,但是我沒有其它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墨菲斯慌忙進行辯解。
他很清楚,如果不跟蕭戰解釋清楚的話,來年的今天一定是他的忌。
此時此刻,蕭戰在他的眼中簡直就是魔鬼。
他墨菲斯這輩子從來沒有怕過誰,可這回真的害怕了蕭戰,完全搞不清對方的心機到底有多深。
“不用説了,我知道你想幹什麼。”蕭戰了一口香煙,慢悠悠的吐到墨菲斯的臉上。
煙霧飄來,墨菲斯不敢避讓,額頭的冷汗持續向下淌。
“以後做事先跟我打個招呼,不要自作主張。”蕭戰拍拍墨菲斯的肩膀笑道:“不是我吹牛,既然我敢讓你給我打工,我就有把握不會被你玩的團團轉。”
“是!是!是!”連續三聲是,墨菲斯惶恐至極,不斷的擦拭額頭的汗水。
他害怕了,真的害怕了,從未像現在這樣怕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