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1必須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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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可以經歷低谷,可以嘗試人間冷暖,但他天生的格不會改變。
在嘗試變通的過程中,只要有合適的機會,馬上會出本質。
“僱傭兵不是一味的妥協,一味的遷就,一味的防守,相反,僱傭兵的本質是攻擊。”蕭戰大聲衝金子説道:“我們今天可以退一步,放棄這片駐地尋找邊緣區域。明天我們還能退一步,放棄邊緣區域,尋找荒郊區域。可如果在荒郊區域還要再退呢?那就會被徹底擠出去,再也沒有生存的空間。”這是一個形象的比喻,而傭兵世界的確就是如此。
僱傭兵是進攻,傭兵團跟傭兵團之間的爭鬥異常烈,這就跟地盤之爭一樣。
簡單來説,這裏的蛋糕是這麼大,許多傭兵團都在瓜分,以金錢為信仰的國際僱傭兵都想賺更多錢,而賺更多的錢就不允許別人跟自己搶食。
爭鬥,圈地,這是傭兵世界從來不會消失的戰鬥。
“我不知道最終金盾可以退到什麼地方,但我知道這次退了,下次一定會退。”蕭戰衝金盾所有人繼續説道:“我們一直都在接任務,卻忽略了傭兵之間的戰鬥。今天,如果不把死神之歌打殘,那麼金盾也就沒必要在這裏呆下去了,趁早走人更好。”金盾的人聽到蕭戰這番話,每個人的臉上出的表情都不一樣。
有的人覺得這個新來的腦子是不是了,跟死神之歌打一場?本打不過,死神之歌在這裏起碼有上百人,擁有各種裝備,屬於勢力很大的傭兵組織。
還有的人眼睛冒光,覺得蕭戰説的很對,他們壓就沒有退。
退一步意味着還得退兩步,退兩步意味着還得退三步,退着退着,就會變成無路可退。
“你知道死神之歌在這裏的實力嗎?”金子盯着蕭戰的雙眼説道:“這不是我們所能對抗的,他們很強,懂嗎?你給我進來説話!”金子伸手拉着蕭戰,把他拖進自己的辦公室。
“砰!”大門關上,外面的人瞅着緊閉的大門,馬上陷入議論之中。
“我覺得新來的説的很有道理,咱們現在沒法退,只要退一步,以後就得面臨無路可退。”
“你聽他胡説?他懂什麼?就會在這秀存在而已,退無可退的道理誰不清楚?需要他説?”
“最起碼新來的這個傢伙敢用槍頂着鐮刀手的腦袋!”
“沒錯,但他已經得罪鐮刀手了,這個動作一定會引起死神之歌的瘋狂報復。”
“…”外面的討論很烈,遇到這種突發**,隊員們各抒己見,但他們都有一個共識,那就是誰也不想退。
卜哈不是那麼好進的,他們費了好大的勁才進入這個城市,只能説剛剛站住腳跟。
“我們連腳跟都沒有站穩呢,現在要跟死神之歌打一場?”辦公室裏,金子死死瞪着蕭戰。
隊員們覺得是剛剛站穩腳跟,但金子清楚他們其實連腳跟都沒有站穩。
擁有一片駐地並不意味着站穩了,想要在這裏站穩,必須得成為死神之歌那種規格的傭兵團體。
“不打就得滾蛋。”蕭戰拿起金子桌上的香煙叼在嘴上,大咧咧的坐下來説道:“據我所知,金盾的隊員幾乎都是特種部隊出身,咱們的戰鬥力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四分之二偵察兵,四分之一特種部隊,四分之一反恐英。”金子皺着眉頭説道:“而且還不是最鋭的,如果全都是最鋭的特種部隊出身,我怕個鳥?早就橫掃一切了!”全都是特種部隊出身,這是對外説的,金子更清楚自己帶領的中隊質。
裏面的確有特種部隊出來的,但更多的還是偵察兵與反恐英,而這些偵察兵跟反恐英,大多不是一線,屬於二線。
一線、二線的區別就大了,這不是部隊的明確劃分,但到了外面,這就是一個劃分標準。
常年在西南邊境、西北邊境的偵察兵,通常被劃分為一線偵察兵;處於內地的團一級單位偵察兵,則被劃為二線偵察兵。
同樣的道理,反恐英也是這樣劃分的,在西北進行反恐的戰士,絕對不是內地反恐戰士所能比擬的。
也許訓練量都差不多,但環境不同造成執行的任務次數、質不同。
還有特種部隊,擁有獨立番號的特種部隊為一線,沒有獨立番號的特種部隊為二線,或者説乙類部隊、丙類部隊的特種部隊。
“華夏出來的兵怕過誰?”蕭戰吐出一口煙霧,衝金子説道:“金盾現在壓不是嚴格意義上的僱傭兵,這是你的問題,因為你還沒有摸清僱傭兵的本質到底是什麼。”
“我不知道?你知道?”金子怒道。
他今個被人用手打臉,早就怒的無以復加,現在蕭戰説他不清楚僱傭兵的本質…他要是不清楚,能把金盾帶進卜哈這種武裝繁多、情況極度複雜的區域嗎?
“這裏擁有不下三十支僱傭兵組織,像死神之歌那種勢力的起碼得有七八支。他們掌握這裏傭兵市場的話語權,他們制定規則,這些你都知道嗎?我們可以跟死神之歌打一場,可後果是什麼你懂嗎?他們是抱成一團的!——”聽到這話,蕭戰愣了一下,他覺得金子説的這種情況跟自己認知的不一樣呀。
不同的僱傭兵組織還有抱成團之説?哦,也有,比如安娜她爸的潛伏者,她媽媽的上帝武裝聯,就是抱成團的。
“不會吧…據我所知只有潛伏者跟上帝武裝聯是抱成團的,那也是因為特殊的原因…”
“你腦子進水了?你拿神一般的傳奇傭兵團來説事?你見過傳説中的潛伏者嗎?你見過傳説中的上帝武裝聯嗎?”
“見過呀。”蕭戰認真的點點頭:“我未婚她爸就是潛伏者的老大,她媽是上帝武裝聯的老大,我…”
“去去去,滾一邊去!”金子不耐煩的叫道:“少在那吹牛,吹牛不用花錢是吧?你跟我説,你是不是一個人真的單挑了一輛坦克?”
“是啊!”蕭戰用力點頭,伸出兩手指:“確切的説是一個人幹掉了兩輛蘇式樣t-72主戰坦克。”
“你tm少吹牛能死嗎?”
“我、我…我tm沒吹牛!”
“沒吹牛,你就跟我説説這次怎麼打!”金子一臉猙獰道:“他的,老子的臉還沒有被人扇過,老子要是不死鐮刀手這個狗東西,我他孃的就改名叫銀子!”繞了半天,金子還是要打,他咽不下這口氣。
之所以當時沒有動手,是因為得做出一系列的準備,畢竟面對的是死神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