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8初來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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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巴。
位於亞洲西南部地中海東岸,東、北部鄰敍利亞,南界巴勒斯坦、以列,西瀕地中海,習慣上稱為中東國家。
這個國家是阿拉伯國家中唯一的西方式國家,伊斯蘭教信徒跟基督教信徒幾乎五五開。
這個國家從成立的那天起,就經常發生各種衝突,原因複雜多樣,但本原因離不了一個因素:黨派林立。
未來陣線、黎巴長槍黨、阿邁勒運動、社會進步黨、敍利亞民族社會黨等等。
因為力量分散,故現在無一黨派佔據絕對優勢,而這種情況的後果就是經常發生混亂。
再加上鄰國敍利亞戰爭,讓黎巴這個國家變得更加動盪。
鐵獅在黎巴擁有一個基地,而基地臨近華夏維和部隊營地,相距不過五六公里。
畢竟作為鐵獅安保公司而言,他們還沒有太大的底藴,在這裏的許多活都是分擔華夏維和部隊的壓力。
其實還可以做另一種理解,那就是在這裏跟華夏維和部隊搞好關係,總能找到一些活。
當蕭戰來到這裏以後,被編入勇士中隊第三小隊。
説是中隊,其實本達不到部隊上滿編的中隊人數,總共也就四十來個人。
四十來個人分成六個小隊,每個小隊六七個人,住在同一間宿舍裏,就跟部隊上的班是一樣的。
整個勇士中隊,也就一個排多一點,而且穿着、裝備都比較混亂。
有的人穿着武警部隊的作戰服,有的人穿着美式作戰服,有的人穿着常規部隊的作訓服。
至於裝備,基本上都是ak步槍,狙擊步槍也是在國內部隊服役許多年的85式狙擊步槍。
哦,對了,不能稱為85,應該是svd。
勇士中隊裝備的狙擊步槍全都是svd,可以説幾乎全都是俄式裝備。
裝備很落後,但這也是沒辦法的,勇士中隊的職能任務最輕,他們的裝備也就最差。
雖然裝備比較差,但應付平時的巡邏、安保任務已經足夠。
“來新兄弟啦!哈哈。”一個身強體壯的漢子,着山東口音走進來。
他隨手把槍放下,還沒有解除身上的防彈衣,就熱情的向蕭戰走過來,友好的伸出右手。
“我叫董彪,是咱們三班的班長,哈哈。兄弟那裏人?叫什麼名字?從前在哪個部隊服役呀?”董彪的格比較直,給人一種自來的覺,但這種自來一點都不讓人討厭,反而心升親切。
“蕭勝,淮海人,從前在陸軍服役。”蕭戰笑道:“董班長,以後我就在你們這了,有什麼做的不對的,您儘管説,儘管招呼。”
“嗨,都是自家兄弟,説那麼多幹嘛?”董彪拍拍蕭戰的肩膀:“蕭勝兄弟,也別什麼班長不班長的,在這裏大家都一樣,沒有部隊裏面分的那麼清楚。”就在這個時候,班裏的其他成員也走進來。
“哥幾個,這是新來的兄弟,名字叫蕭勝。”董彪介紹道:“這個瘦了吧唧的叫猴子,這個眼珠子大的叫二哈,這個高的叫大個,這個看起來還帥的叫少爺,哈哈…”每個人都有一個綽號,這是必要的,如果進行戰鬥,沒人會喊真名,全都以綽號替代。
換句話説,綽號也是代號,就像蕭戰被稱為元首一樣。
“蕭勝兄弟,你好。”
“今晚又能喝兩杯了,全託蕭勝兄弟的福呀,哈哈。”
“…”幾個人都笑起來,給人非常好融入,非常質樸的覺。
“喝什麼喝?明天一早還有任務!”董彪眼睛一瞪大聲道:“晚上不準多喝,白酒二兩,啤酒兩瓶,老規矩。等任務結束了,再好好給蕭勝兄弟接風洗塵。”
“哈哈哈…這個好,只要能喝一點就行!”
“班長,你要的大葱過來了,還新鮮,啃兩口?”
“早説呀…哎,蕭勝,我請你啃大葱,俺們老家的大葱,都是葱白沒有葉,一口咬下去滿嘴甘甜。”
“…”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人,但在這種陌生之下,蕭戰很快融入其中,因為這些人都是部隊出身,有着部隊人的快。
再者説了,華夏能夠組織起這樣一支安保公司的確不容易,而且每個人都是背井離鄉,把腦袋拴在褲帶上賺點錢。
在這種地方,誰知道什麼時候就會遭遇一場戰鬥,然後死在異國他鄉。
他們介於僱傭兵跟保安之間,都是刀口血討生活,全都懂得善待身邊的人對自己有多麼重要。
當天晚上,蕭戰也跟着喝了二兩白酒,一個班的人在一塊聊的開心。
等到所有人都睡下之後,蕭戰一個人走到簡陋的訓練場,進行器械訓練。
他拉的是單槓,做的動作是最基本的引體向上,在部隊來説,這叫單槓一練習。
如果是從前,他可以大氣都不的一口氣拉上五十個,可現在連一個都拉不上去。
不管怎麼用力,都像一條死魚似的吊在上面一動不動。
肌本沒法支撐整個身體的力量,一直在顫抖,似乎所有的肌組織全都死掉。
蕭戰鬆手從單槓上下來,用力捏自己的肌,眼睛裏出濃濃的不甘心。
他的肌不是死掉了,而是肌纖維受到沉重的打擊,呈現出渙散,從而導致無法用力。
這跟肌萎縮還不一樣,如果是肌萎縮的話,那是絕對不能恢復的,但他這種情況還有恢復的可能。
只是怎麼才能恢復?這一點連侯曉蘭都不知道,嘗試了各種方法都行不通。
最後的結論有兩種:一種是多休息;一種是多運動。
這才是真正的模稜兩可,因為誰也不知道這種情況到底該怎麼恢復。
可蕭戰卻堅信自己一定可以恢復,因為他的路還沒有走完,前面哪怕再困難,也得走…不,別人走,他可以爬!
一次、兩次、三次、四次…天都快亮的時候,蕭戰還是沒有成功拉出一個引體向上。
早晨七點,全班集合,乘坐一輛吉普車向難民營駛去。
“兄弟們,我們這次的任務就是運送車上的物藥前往六十公里之外的難民營。在這段路上,盤踞着最少三支武裝力量。我們也跟這些武裝力量打過道,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董彪大聲説道。
這是一個小任務,也是常任務,隔三差五的就要進行一次,輕車路。
“班長,我們做的是僱傭兵的活?”蕭戰問道。
“呵呵,也可以這樣理解。”董彪叼上一香煙咧嘴笑道:“對於這裏的人來説,我們就是僱傭兵,所以——勒着股帶幹吧,就把我們當成僱傭兵!”僱傭兵,一個讓人唾棄的行業,一個又讓人充滿想象的職業。
從現在開始,蕭戰就是一名最底層的僱傭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