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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準備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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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的時候,蕭戰只有一個覺:疼!

傷口二次撕裂,二次縫合,那種覺就像是把身體撕裂了似的,全身的痛覺神經遭到無限放大,都有種馬上想死去的覺。

“別動,你現在得躺在牀上好好的靜養,等傷口結疤以後才會好點。”赤蠍跪在牀前,聲音柔情似水。

“你的臉怎麼了?”蕭戰大驚。

他記得赤蠍的容貌可是一等一的美,可現在…臉腫的跟豬頭一樣,嘴也像是含着兩香腸。

“我…”聽到蕭戰這樣問,赤蠍的眼睛裏充滿了委屈:這不都是你打的嗎?

説真的,赤蠍真的被蕭戰給嚇住了,這會心裏除了委屈還是委屈,她就是任一下而已,可蕭戰不僅殺死了她那麼多手下,而且把她給打成這樣。

沒有哪個女人受得了,可面對蕭戰,受不了也得受。

對於這種人,要麼選擇屈服,要麼選擇死亡,沒有第三個可能

此時此刻,赤蠍都痛恨自己的容貌,痛恨自己長者一對不亞於容貌的

如果不是這樣,蕭戰就不會把自己惦記上,也就不會出現那麼多的事。

“誰打的?”蕭戰瞪眼道:“這麼漂亮都忍心打,簡直沒有人!”赤蠍幽怨的看着他,這目光把蕭戰看的心裏的。

“你打的。”赤蠍説道。

“我?”蕭戰指着自己的鼻子叫道:“你給我下毒,你把我關進木籠子裏,你把我…等等,你現在怎麼像個柔順的小羔羊似的?難道真是我把你打服了?”赤蠍沒有説話,眼睛裏出悲憤之,重重扭過頭。

蕭戰有點懵,他可不記得自己打過赤蠍,只知道自己被關在木籠子裏,被人當成猴,然後就氣的昏死過去,醒來以躺在這裏。

渾身疼,傷口好像全都爆了一遍,他還想問誰趁他昏的時候打了他呢。…養傷,蕭戰安心的呆在這裏養傷,他得等身上的傷口結疤以後才能行動。

而在養傷的過程中,赤蠍幾乎寸步不離,親手給他換藥,温柔的一塌糊塗。

最讓蕭戰享受的是晚上,可以含着滿滿的安全入睡…

赤蠍為什麼變得如此温柔?蕭戰覺得大概是因為他用自己的帥,化了赤蠍。

當然,他絕對不承認對方的臉是被自己打的。

養傷的過程中,蕭戰反覆詢問赤蠍,自己有沒有在她這地方留下什麼東西。

他認為自己的計劃應該是連續的,來到這裏找到死神,然後通過死神又找到了赤蠍,那麼通過赤蠍又會到達哪裏,或者説又能找到誰?

可惜赤蠍反覆跟他確認,他從前沒有在這裏留下任何東西。

沒有留下,也就意味着這次的沙漠之行結束了,而他一個月的假期也馬上到時間,雖然身上的傷沒有好,但是時候趕回去了。

自己給自己留下的東西應該還在國內,他得抓緊時間恢復。

一年的時間太短太短,必須得在一年之內找到病毒抗體,救自己的妹妹,否則妹妹必死。

“我得回去了。”傷剛好一點,能夠下牀走動的時候,蕭戰就向赤蠍告辭。

“我馬上派人護送你回去。”赤蠍興奮的説道:“你需要什麼儘管跟我説,只要是我能辦到的。”聽説蕭戰要回去,赤蠍興奮的無以復加,她早就巴不得蕭戰趕緊滾蛋了。

對她來説,每天晚上都是煎熬,一身汗一身水,難受的不得了。

説真的,她真想看看蕭戰到底是不是男人,雖然知道對方擁有絕對正常的反應。

“怎麼我回去你這麼開心?”蕭戰瞪着赤蠍問道:“難道你就這麼討厭我?”説回去,蕭戰還有種戀戀不捨的覺,他每天晚上都能睡得非常香甜,忘記身上的疼痛,全都是赤蠍的功勞啊。

對方的身上有一股特殊的味道,非常非常香甜,而且還讓他有種上癮的覺。

可惜必須得回去,回去以後還有許多事要做。

“我不是討厭你,而是知道你有很重要的事要做,我不能耽誤你。”赤蠍柔聲笑道:“英雄不能總是卧在温柔鄉,否則會被毀掉的。我雖然是個不太懂事的女人,可我也不想看到我的英雄墮落。”臉頰已經消腫的赤蠍重新恢復原本的容貌,温柔的笑着,就跟小女人一樣。

她嘴上是這樣説着,可心裏恨不得蕭戰馬上滾蛋,她已經被這個男人得火氣沖天了。

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總想着成的女人應該想的事,幾乎時時都是濕噠噠的。

讓蕭戰滾蛋,她要好好調整自己的生理與情緒。

“可以給我一點小工藝品嗎?就是那種比較賞心悦目,比較漂亮的。”蕭戰笑道:“我帶回去以後可以送人,來一趟不容易,總不能空手而歸吧?”這兒是撒哈拉,總有當地的特小玩意,蕭戰打算帶一點回去給妹妹沈蕭。

這是他唯一的妹妹,疼愛無比。

帶一點小東西回去,妹妹肯定會開心。

“犀牛角做的工藝品?象牙工藝?這些都有,有不少,你需要多少我這裏有多少。”赤蠍非常大方。

她只想把蕭戰送走,這些都不是事。

“帶我看看!”蕭戰樂了。

“好。”

這是蕭戰住的最後一晚上了,明天早晨五點鐘,赤蠍就會派人把他護送出沙漠,前往距離最近的機場。

因為要走了,蕭戰格外賣力,把赤蠍息不停,濕噠噠的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

帳篷之外,沙匪們各司其職,守夜的守夜,睡覺的睡覺。

夜深人靜,整個駐地在黑暗中沉靜下來。

“簌簌…”沙子裏不時的鑽出蜥蜴,在沙丘上飛速的跑着。

哨兵趴在一個沙丘上,眼睛盯着一條飛跑的蜥蜴,睏倦的打了個哈欠。

就在這一瞬,一隻突然出現的大手捂住他的口鼻,一把大馬士革軍刀重重劃過他的咽喉。

“嗤!”鮮血飈出,隨即按壓在黃沙上,讓血的聲音被隱住。

哨兵努力轉頭,死死瞪着眼睛,在死亡的前一秒,清晰的看到一個人左肩的臂章:一把軍刀兇狠的刺進一隻鯊魚的背部。

軍刀是有極端武力之稱的捕鯨叉,但是刺的不是鯨,而是一頭鯊。

捕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