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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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年,夏烈就像朵含苞待放的玫瑰,引着眾人的目光,每回他走進“華麗酒店”看到的就是她的笑靨。
但她人的笑靨不是針對他,而是那些目光中帶着慾念、粘着她身影不放的尋歡客,而她還只是個“資格最久”的女服務生。
他不喜歡那些男人投注在她身上的眼神,便當機立斷開了家咖啡館,讓她去管,省得他看了心煩。
她似乎頗有經營才能,將咖啡館得有聲有,雖然這幾年他只去過兩三次,不過武德志倒是常去,老是帶着讚美的口吻談她,毫不掩飾對夏烈的喜歡。
他不需要這麼多話的手下在身邊,所以一年前就將他調到南部去了。
那三個字,她每次離去前都會用低柔沙啞的嗓音訴説一次,不得不承認,她是最瞭解他的女人。
他厭惡藉着愛情而糾纏不清的女人,於是除了在牀上,她一律與他保持距離;他不喜歡牀上留下女人的味道,於是在事後略作休息之後,她會識大體地起身離開。因此這幾年來,她從未在這裏待到天明。
這或許是他能與她維持這麼長久關係的主要原因之一吧!
而原因之二是他喜歡她。
若無什麼意外,他會與她維持更長久的關係,於文強想。
拉回思緒,就在他重新將注意力放回報表上時,門鈴聲響了起來…
另一方面,乘着電梯至一樓的夏烈,抬頭正巧見到面走來的一名妙齡女子。夏烈看了她一眼後,跨出電梯。
她知道她——孫可玲,“不夜城”裏一家泡沫店裏的公主,這幾個月來一直追着於文強跑。
孫可玲只有十八歲,比知曉還小,臉蛋乾淨清秀,一頭俏麗短髮,細肩帶粉綠背心,白你短裙,一雙修長美腿,踩着高高的高跟鞋,哼着歌兒走進電梯。
夏烈知道她,是因為自從她追着於文強跑的消息傳出來後,每天都有一大堆等着將第一手消息告訴她,還極有心地拍了照片給她瞧。
“如果於文強喜歡她,那我也沒辦法。”她淡淡地這麼説了句,就將照片退還給那人。沒想到那時的輕輕一瞥罷了,就難牢記到現在。
孫可玲顯然不知道夏烈是誰,對她的凝望只是投以好奇的回視,直到電梯門合上。
坐在寬敞明亮的大廳裏,夏烈靜靜等着,邊想:孫可玲怎麼可能會知道於文強住在這呢?她偷偷跟蹤過嗎?
不到十分鐘,電梯門開了,孫可玲衝了出來,一路哭着跑出去。
夏烈不微微一笑,心裏有着安心的覺。
這也透出她的內心世界。這樣的子她無力去改變,也不想去改變,縱使她的不安全極重,被動的情很累,假裝不在意的子也很累,但她仍害怕改變,怕一旦變了,於文強便會對她厭煩。
還是維持現狀吧,至少目前,她是他的女人!
拿起皮包,夏烈踩着堅決的步伐走出大廈。
****對夏烈來説,這六年可算是她最忙碌的一段時間。
於文強不滿意她只有國中學歷,於是夏烈便自修了一年,隔年以重考生的身分考上了公立商職,白天上課,晚上工作,平均睡眠少得可憐。熬了三年後總算拿到了畢業證書,她又報考了二專,放榜後,她上了,可是金姐堅持不讓她再讀下去。原因是她在讀高職時有數不清的暈倒記錄,若再放任她讀二專,恐怕只有死路一條。經過她再三爭取,金姐才勉強答應讓她讀在職進修班,一個禮拜只上一天半的課。
接着,於文強就開了咖啡館,給她管理。屬於於文強投資的咖啡館,卻由她來管理,似乎存在着某種意義。愛屋及烏,夏烈對咖啡館有着特別的情,於是將它取了個清新漫的美名:“綠”而她的香巢就在咖啡館的二樓。
現在,她已有了二專學歷,也將咖啡館經營得有聲有了。
自從“綠”開張後,蕭天厚就成了常客,三不五時都可以在店裏角落看到他的身影。
蕭天厚是她高職同學的哥哥,夏烈認識他五年了,他也跑了五年的“綠”喝了五年的咖啡。
蕭天厚在科技公司任職,算是社會菁英,外型不錯,就是個耿直木訥了些,以至於追了夏烈五年,仍然一點進展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