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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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難道這件事本身就是一個局,箱子的事情純屬是子虛烏有,要麼就是我方情報失誤。本沒有什麼箱子要傳遞,這件事就是為了把a先生給引出來幹掉專門設的一個局?
也許是真的,如果是這樣就能解釋的通了。
但是究竟是誰在陷害我呢?這件事和張朝平有沒有關係?難道是那個小馬,除非他瘋了,否則哪可能做出這樣的事?這可是殺人。
想了半天還是想不出頭緒,任何情況都有可能。於是我將兩人銬在一起,連在健身器上,又用繩子捆了一遍。又在她的屋裏翻了翻,我需要找些路上防身的東西。我敢肯定這種逃亡的旅途絕對不輕鬆。
“暫時委屈你們一下吧,等我走了自然會有人過來救你們的。”我不顧張寧的勸阻,問了物業的電話,然後用膠布將兩人的嘴給封住,轉身開門出去。
從一號樓的小門出去,那裏果然沒有監控設備,門口的保安也沒問。
到了大街上,我實在不知道該去哪兒。是不是該暫時離開這城市一段時間,也許過不了多久我的照片就會貼滿各個車站和小區,每個巡警的手中都會有我的照片。留在這裏實在是太危險了。
我得趕緊先找個地方藏身,等到天亮人多的時候再找機會乘長途車溜出去。現在是夜裏,半夜三更一個人在街上游蕩遲早被警察發現。
於是我上了一輛公車,車是往西邊開的。終點站是一個大的物中心,是集停車住宿餐飲配貨倉儲於一體的一個大型綜合物中心,我以前來這裏辦過事,對這還算是比較悉。而且這裏遠離市區,離郊區很近,經常有跑外地的長途車經過,跑起來很方便。
我下了車,沒敢找旅館,説不定這時候所有的旅館都已經收到了我的傳真照片了。
於是就在大街上踅摸,這種城鄉接合部其實和紅燈區差不多,掛羊頭賣狗的髮廊遍地,滿街都是穿着暴,濃妝豔抹的暗娼鶯。我實在太累了,必須找地方補充體力,在外面實在不安全,只能找她們了。
那些女人們看見我在打量她們,知道來了生意,一個個都搔首姿的湊了過來。有幾個髮廊妹甚至硬拽着我的衣服要把我往裏面拉。
我沒有進發廊,而是在那些站街的女人中間尋找,真給我找着一個。其中有一個年紀看起來大的,但是卻沒有風塵女子的那種騷勁,站在那兒看見我看她,甚至躲開了目光。
這個女人大概能有四十了吧,畫着妝雖然顯得年輕些,但是穿着的那種暴的衣服和她有種不協調。
大概是剛剛出來賣,也許是個下崗的工人吧。
我走到她的跟前,直截了當地問她:“是不是出來做的?”那女人的臉頓時紅了,結結巴巴不知道該説什麼好,當時旁邊一個染着金髮的女人替她答了聲是,還説她是剛出來的,什麼都不知道,言下之意是她自己什麼都知道。
我把臉側過去,讓我的相貌處在球帽的陰影之下,不讓別人看見。
“來一磅什麼價?”
“一…一百。”我覺得基本就是這個價位,這女人大概原本想説的高些,但是又怕跑了生意,臨時改了口。
“一百,行,走吧,你自己有地兒沒有?”
“有,有,有地方。就在後面不遠。”女人似乎也顧不上害臊了,大概我是她的頭一筆生意,實在不敢讓我飛了。我把帽沿拉低,和她一起往衚衕後面走去。
女人住的地方還真是自己家,是個老式的那種筒子樓。開門裏面的面積不到四十平米,就是這樣小的空間也顯得空曠,因為擺設很簡單,沒什麼傢俱,顯然生活得非常艱辛,但是收拾得還乾淨。
“你幹多長時間了?”女人開始衣服,我止住了她的動作。
“啊…”女人不知道該怎樣回答,顯然她的某些東西還沒有消磨掉。我坐在牀上,問道:“是不是剛出來做?”
“不是…我以前結過婚,我有經驗的…”
“沒問你這個,我是説你一晚上平均能接幾次生意?”女人低頭不語,我知道肯定非常慘淡。問道:“你是不是下崗了。”女人的眼圈頓時紅了,差點哭出來。趕緊抹了抹眼睛,但是眼淚把臉上的妝給花了。
“這樣吧,我給你五百,包你一晚上,可以吧。”女的當時就哭出來了,差點給我跪下,管我叫大兄弟,我把她扶起來。説:“我在你這兒睡一晚上,你什麼都不用做,懂嗎?我就是找個地方睡一晚上。你給我去找點跌打酒,還有我明天走了,你的答應我一件事,不能跟任何人説起過你見過我。”女人忙不迭的答應,我相信她會信守她的諾言。
躺在牀上,全身的疲勞一陣陣的襲來。剛才處在極度的緊張之中,現在肌略微一放鬆,真是全身又酸又疼。女人拿來了一瓶藥酒,我把身上的幾處淤傷擦了擦。
那個箱子裏究竟是什麼呢?我開始胡思亂想。難道是錢?不可能,我當時掂了掂那個重量,很輕,幾乎是空的一樣。這説明體積不會太大,而且不會太重。
當然如果本身就是個圈套的話,裏面肯定什麼都不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