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第一百三十六章緊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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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盈在翔凰殿窩了半月,才出了殿門,繼續到軍營中巡視。原本只需七八便能下牀走動,但莊顯在臨王的授意下,讓若盈多休息了數,灌下了不少滋補湯藥。令若盈而今面紅潤,肩上的傷口也結了疤,再過幾就能痊癒了。
臨國九月依舊豔陽高照,偶有微風吹過,但士兵在頭下練,也熱出一身大汗。自從那眾人見到若盈與木風的比試,對這瘦弱的敵國將軍,印象倒是改觀了一些,見着她氣勢也收斂了不少。
若盈一路隨着水音在軍營中來回察看,臨國的將士即使沒有戰事,亦要練,以免武藝生疏,這也難怪臨國漸強大。她嘆了口氣,想起以前除了爹爹親自練的袁家軍,幽軍的士兵大多飲酒、打牌或到街上吵鬧,擾民之事時有發生,但當地的官員們也只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幽國這麼快衰敗,甚至如今被臨國攻佔了皇城登封,不能不説,是遲早的事情。
收拾了一下心情,若盈環視一週,不低問。
“怎麼不見臨王的輕騎?”水音咧嘴一笑,道。
“輕騎是直接聽命於皇上的,他們的訓練的地點、時間和項目也是由皇上親自定下,沒人知道究竟如何。”若盈點點頭,水音瞄了瞄四周。走近低聲問道。
“下個月便是皇上的生辰,若盈姑娘打算送什麼壽禮?”怔了怔,若盈輕輕搖頭。
“皇上大壽。各國使臣定會上貢無數奇珍異寶,大臣們也會尋遍稀有地玩意兒獻上。我這個敵國降將就不用去湊熱鬧了罷。”水音睨了她一眼,一副“我就知道會這樣”的神情,喃喃道。
“若盈姑娘想過沒,那些珍寶在皇上眼裏什麼都不是,倒是…”他忽然止了話。,.。
“算了,我也不多説…師兄去點拔那幾個資質不錯的兵士,我們得趕緊去看看,別讓他把人折騰死了。”木風親自訓練士兵?
若盈愣了一下,也急匆匆地跟着水音往前走去。較場地角落,便見數十人聯手圍攻木風。
“赤霄”刀在他們之間紛飛,凌厲的刀氣時不時將數人震開數丈。那幾人也不放棄,一抹角地血絲,又衝進了戰圈。
木風神淡淡的。立在原地沒有移動半分,周圍的眾人卻連他的衣衫也碰不着,反之眉宇間的倦意越來越重。
若盈定睛看了片刻。就知木風不過使了四分力,甚至有些心不在焉地應付着這些頑強地兵士。水音瞥了一眼。便跳坐在一個木樁上。笑眯眯地看了起來。
“這幫人還真不錯,能夠支持到現在還不倒。已屬不易。”若盈見他就差沒帶上瓜子磕牙,一臉看好戲的模樣,不由笑着搖了搖頭。
半晌那邊已經分出勝負,顯然是木風瞥見若盈和水音兩人,手下加快了動作,尤其力度了增了一分。原本已經是強弩之末的士兵們,又怎能抵受得住,很快便只有趴在地上息的份了。
“師兄,”水音跳下木樁,歡快地跑上前,喚道。
木風微微點頭,緩步走近。平淡無波的眼眸看向若盈,忽而開“身體,好了?若盈微微一笑“嗯,多謝木公子關心。”兩人離得近,木風甚至能嗅出她身上淡淡的藥香,夾雜着一股金創藥的氣味,視線不由轉向若盈的左肩。
“這傷已經結疤了,不用多久就能完好如初,木公子不必介懷。”若盈見木風神情依舊淡淡的,但能覺到氣息有一瞬地變化,不開聲説道。説罷,木風直勾勾地看着她,若盈眼底閃過一絲疑惑。
過了一會,他忽然往若盈手中一,轉身便離開了。
低下頭,若盈看見手裏赫然是一個小瓶,飄來陣陣清淡的草藥香。
水音“噗哧”一聲笑開了,眉眼彎彎。
“那師兄難得遇到對手,情緒難免高漲了些,沒有注意到若…袁將軍的不適,後來誤傷了將軍,師兄雖然沒説,水音也知他甚內疚。”見不少士兵匆匆而過,好奇地打量着兩人地談,水音迅速改了稱呼。
“這瓶傷藥味道清淡,塗抹在傷處也不似金創藥那般刺痛,是我門派的獨門配方…”他掃了一眼仍然趴在地上不省人事地士兵,笑得更歡了。
“可憐這半月來,他們受了不少苦,誰叫師兄正好沒有發之處呢。”若盈抿一笑,抓緊那瓶傷藥,道。
“水公子,那地事不過是意外罷了,請你轉告木公子,不必介意了。”
“好,”水音應了一聲,又道。
“時辰還早,要去看看故人嗎?”他伸手摸了摸下巴,笑道。
“這程堇剛好分到我這裏來了,最近作了小隊長,手下有**個人,也算是個不大不小的官了。霍明在師兄手下,無論在謀略、武藝和資歷都最深,師兄便收了他作副官。邵殷埠也入了營,大大咧咧地格,倒是跟將士們打成一片了。他兄長的傷勢還沒好個完全,皇上開恩,在宮外不遠撥了處清淨的小宅子安頓他們兩人了。”聞言,若盈垂下首,明眸掠過一絲黯然。
當年邵大哥的兄長被其親生父親所擒,他被無奈,才會回到幽國繼承豫王爺之名,受命於幽王劉展。他若果奪回軍權,兄長也不必受這麼多的苦了。可惜到最後,邵大哥都沒有聽命除掉她。幽王為了他就範,對他兄長用了刑,歐陽公子費了不少功夫才將人救出,不過傷勢太重,需要相當長的時間來慢慢康復了。
登封被臨王佔據後,他與木風大戰一場也敗退了,就索帶着兄長來投靠了她。若盈開頭想讓邵大哥、程堇和霍明都留在她身邊,卻被臨王拒絕了。
的確,敵國將領的心腹又怎能聚在一起。臨王對她,怕是還不能夠完全信任,稍作防範也是常人所為。
而今他們在木風和水音的手下做事,倒是沒有受到為難,若盈方才略略鬆了口氣。
“為何程堇和明叔這麼快就升官了?其他士兵不會不服麼?”她略有擔憂地問道。
水音擺擺手“你有所不知,臨**營是講求實力的地方。無論何種身份之人,進來軍營都能有升遷的機會。每月都會擺一回擂台,有能者都可上台一戰。贏了便升官,輸了就下去勤加苦練,下月再上台比試過。”若盈讚許地點頭“這方法確實能大大增加士氣…如此,我也放心了。”
“要過去看看他們嗎?”水音側過頭,問道。
“不了,他們過得好便行,快午時了,我得趕緊迴翔凰殿。”抬頭看了看天,若盈嘆息道。這半月,無論皇甫酃有多忙,都會到翔凰殿與她用午膳。即使若盈委婉地拒絕了數次,臨王依舊準時出現,用完膳之後,又匆忙回去含章宮批奏章。畢竟新税法就要實施,需要處理的事也漸漸多了起來。
暗暗嘆息了一聲,若盈垂下眼簾。
她不敢向皇甫酃靠近,偏偏皇甫酃卻步步近,讓她退無可退。他將她身邊的人一一調離開去,想必是不信她,但與在她一起時,分明沒有多加防範。連一直在他身邊的那神秘的青衣侍衞,也被皇甫酃遣到內室外,每每殿內只有他們兩人獨處。
若盈真是越發不明白皇甫酃,究竟想做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