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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第一百一十八章露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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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盈一怔,秀眉蹙起。

“霜兒?”

“袁將軍,沒想到吧。就是這小子説他可以把你引過來,我們而今才能見到咱們幽國的少年將軍,霜兒可説是功不可沒啊。”那首領一手緊抓着霜兒,雙眸盯着停下動作的若盈,全身緊繃。

“袁將軍如果不想這小子有事,就放下佩劍,束手就擒。若盈粉一勾,扯出一抹自嘲的笑意。

“一個引本將軍進陷阱的人,你以為我還會救他嗎?”為首之人輕笑一聲“你會的,袁斐然可以為一個小小的男侍冒險,又怎會對他見死不救?”袖中一抖,一把匕首冷冷地抵在霜兒的頸側。若盈皺了皺眉,猶疑了一下,那匕首便深入了一分。盯着霜兒頸上的血痕,若盈嘆了口氣,緩緩放下“思召”五六個灰衣人立刻撲了過來,制住了若盈。以防萬一,還用繩束緊她的雙手。本想拿走她腳邊的長劍,無奈無人能拎起,只好作罷。

明眸沒有一絲慌亂,沉靜地任憑他們擺佈,目光緊緊鎖在霜兒身上。

“如今你可以放了他麼?”那人仰頭大笑,霜兒悶哼一聲,只見脖子上的血痕又深了一分。

若盈不悦地瞪着他“你出爾反爾!”

“這小子知道得太多了,我們又怎敢放了他?”那人低頭看着對他拳腳加的霜兒,連花拳繡腿都算不上,只當是蚊叮蟲咬罷了。

“你這個大騙子!你們都不是好人!”霜兒怒視着那首領和若盈,喊道。

“我承認我不是什麼好人。不過小子,你怎麼連袁將軍也一併罵了?”那人似笑非笑看向若盈,問道。

“我就是要罵他!他也不是什麼好人。自己被救走了,就丟下我們來受罪。難道他不知道這樣一走了之。我們要擔着多大的罪名麼!”狠狠地瞪着若盈,霜兒憤恨地説道。

“那…那你説齊兒沒死,也是騙我的?”若盈垂下眼簾,淡淡問道。

“當然!除了齊兒,我們這些人又有誰能入得將軍的眼裏?那齊兒本來就有能力離開地。,.。但是他擔心你們才離去不久,皇上會發現你們的行蹤,便扮裝你躺在牀榻上。”

“皇上發現後大怒,下令將建德宮的宮女、太監和侍衞通通杖斃,齊兒也在我眼前身首異處。若不是你,若不是你棄我們於不顧,獨自逃,建德宮地人又怎會有這樣的下場!”説罷,霜兒瘋狂地大笑起來。

“袁將軍想要齊兒?你可知道他地屍首在何處…哈哈…”他笑得眼淚也溢滿了雙眼。亦沒有停下。

“車裂之刑後,他的屍首就被皇上派人丟到宮外,如今怕是餵了狗。屍骨無存了罷…哈哈…”若盈心下一陣絞痛,怔怔地看着越發癲狂的霜兒。腦中一片空白。

因為她的逃離。連累了那麼多無辜的人,甚至讓齊兒落得如此下場…

還記得那雙温潤地雙眼。略微瘦削的身影…眼前漸漸變得模糊起來,心口的疼痛讓她霎時不過氣來…一抹殷紅順着邊緩緩滴落,若盈頹然地耷拉着腦袋,搖搖墜。架着若盈的灰衣人有些驚慌地望向他們的首領。

“…上頭要活的,他這樣可怎麼辦?”為首那人不耐煩地道“怕什麼!他現在還是活的,上頭也沒説要完整無缺,沒死就行!趕緊帶走,免得夜長夢多!”那些灰衣人聞言,急急拖着若盈走向不遠處的馬匹。

“嘖嘖,那小子了得啊,不過幾句話就把姓袁的成這樣。”那灰衣人見若盈地雙眸失去了焦距,完全沒了方才的勇猛。瞅着那秀麗的容顏,不心漸起。

“反正上面就要活地,不死就好,不如嚐嚐鮮?”另一名灰衣人搖搖頭“別誤了事,得罪了上面那人,你我吃不了兜着走!”那人見此,無奈地挑了挑眉,伸手抓起若盈的衣襟,就要提上馬去。

誰知用力過猛“嘶”地一聲竟被他撕去了前地一大片衣衫。

若盈猛地驚醒過來,抬着被束縛的雙手捂着前,卻為時已晚。眾人大驚失地望向她前裹得嚴實地白布,以及那微微的隆起,不愕然個女人!”為首那人躍上前來,正要敞開若盈的上衣仔細察看。銀光一閃,脖子被勒得差點透不過氣來。灰衣人急忙提劍上前,亦被銀線緊緊纏繞,動彈不得。

一件寬敞的外衣罩在若盈身上,上一緊,下一刻被捲入温暖的懷中。淡淡的草藥味傳來,若盈抬起頭,氣息有些不穩。

“…歐陽…公子?”

“是我。”指尖一挑,束縛雙手的繩索斷裂開來。蒼白的掌心覆上若盈粉上的鮮紅,冷聲吩咐道。

“孫利,一個不留!”

“是,主人!”眼見若盈受到如此輕薄,孫利的臉上掠過一絲薄怒,早已蓄勢待發。待歐陽宇命令一下,便和身後幾人如雷電之勢衝入灰衣人之中。

“…思召…”見歐陽宇抱着她就要離開,若盈急忙提醒道。

歐陽宇點點頭,在一處停下。若盈伸手取回“思召”忽然愣了一下,望着不遠處直的‮腿雙‬,動得結巴起來。

“歐、歐陽公子,你、你能…站起來了?”琥珀的美眸光瀲灩,温雅一笑,微微頷首。

“…只是還不能走動很久。”

“真是太好了!”明眸一亮,身上的不適似乎消失了許多。

“歐陽公子放我下來罷,我自己能走的…”歐陽宇抱着她翻身上馬,御影不滿地打了個響鼻。

“御影?”

“就是它跑回山莊帶我們過來的。”歐陽宇抬手攏了攏她身上的外衫,道。

枕在歐陽宇的前,若盈疲憊地闔上眼,歐陽宇低頭瞥了眼她蒼白的面容,摟緊若盈的身,讓“御影”慢慢小跑起來。與急忙趕來的方宣擦肩而過,方宣面不豫,呆呆地看着他們遠去…

孫利收回長劍,回頭望着一地血跡和七零八落的灰衣人,尤其那死不瞑目的淺藍身影,低低説道。

“…主人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傷害公子的人,即使你曾經是他的下屬…”

“頭兒,你這幾天是怎麼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一名侍衞用手肘頂了頂又在發呆的方宣,奇怪地問道。

方宣回過神,搖搖頭。

“沒事。”

“頭兒,上回叫我做的名單好了,給!”

“…噢,知道了。”接過名單,方宣繼續雙眼出神。那侍衞無奈地又推了推他,道。

“頭兒,你不看看名單有沒什麼問題嗎?”

“嗯,”方宣終於把視線移向手中的名單。

侍衞等待了片刻,見他沒有回應,伸過頭去看了一眼,怔住了。

“頭兒,你把名單反過來怎麼看啊?”方宣隨手將名單反了過來,雙眼仍然發直。那侍衞見他又神遊去了,無可奈何地走開了。

方宣的腦海中一直盤旋着那見到的情景,怎麼也清除不去。若之前有人告訴他,袁斐然是個女子,打死他也不會相信。

雖然袁斐然的容貌秀麗,身形纖瘦,咋一看就象個發育不良的小子。可這人拿起長劍,以一敵十的凜冽劍術,他是見識過的。那雙在往常温和清澈的明眸迸發出的凌厲氣勢,讓人不寒而慄。

甩了甩頭,試圖擺那天袁斐然衣衫不整,出雪白肌膚的情景,臉卻不爭氣地紅了起來。

“…頭兒,歐陽公子請你過去。”望着一向冷靜的方宣搖頭晃腦,還唉聲嘆氣的模樣,那侍衞眨了眨眼。面不解。

“我這就去。”方宣重重地嘆息了一聲,該來的總是要來…

寫了一半被抓去剁,手臂一抖一抖地顫着碼字,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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