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苦了我的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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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醒來,覺得神清氣,樂顛顛去找靖寒報告好消息。人才出門便遇到前來找我去練功的小美人。
“小治,我早飯還沒吃呢”練功也總得先添飽了肚子才行。
“婆婆説先不讓你吃,有好東西招呼你!”小美人一雙丹鳳眼向我眨了兩眨,分外的人,這如果在以前往我的魂定被勾出了竅,而現在我已經有了免疫力,不再悸動。
不過他説的好東西我倒是不敢恭維,只要不是什麼奇奇怪怪的蟲子就好。小治拉我到一處平地,然後丟給我一隻跳繩,我接住的時候頗為吃力。這是跳繩嗎?簡直就是綱絲繩!這重量少説也得有五斤,試一了下柔韌度,和普通的繩子無樣,就是更為結實了些。
“婆婆説讓你跳一萬下,然後才能去吃飯。”小美人坐到一邊的石階上,痴望着我説。我臉唰的一下子就青了,跳一萬下,我還不得跳吐血啊!
我咬着牙,不知道白鶴婆婆是不是成心戲我,讓我輪這重的繩子不説,還要跳那麼多下,我頂多能跳三千下!
我深了口氣,抬頭望了望天,今天太陽大,不知道我跳完一萬下,還有沒有機會能看到明天的太陽了!
我擺好預備的姿勢,心一衡,跳就跳唄,當年訓練的時候,什麼罪沒受過,頭上頂着本書,書上面還要放滿滿一紙杯水,一站就是幾個小時,天天如此,最後水灑的越來越少,站的時候也越來越長。我不是也堅持下來了,***,姑還沒有什麼是堅持不下來的。
那繩子不是一般地沉。起初我還可以輪動,後來就覺得胳膊跟灌了鉛似的。越來越沉,從最初可以清楚的聽到小美人清脆地嗓子為了數着的跳地下數,後來到耳朵像了棉花,眼前直冒金星,腿腳痠的像是麪條一樣。也不知道這期間過了多少時辰,最後我手痠腳軟的癱在地上時,腦袋裏一片空白,連問候婆婆祖宗十八代的力氣都沒有了當我被人從温暖的被窩裏拉出來地時候,打了一個寒噤,剛要發火,一看是婆婆親臨,立馬把一肚子髒話憋了回去。
“都快子時了,隨我去崖頂!”她老人家吩咐完。拔腿便走,我隨手拽過一件衣服,胡亂的套上。趿拉着鞋子就跟想要跟上,這腳一落地我心裏暗叫一聲不妙。白天跳的次數太多。現在兩條腿還酸的像是麪條一樣。
眼見婆婆就要走遠。我一拐一拐的急忙追上,呼哧帶的總算到了崖邊。
“你師傅就是愛寵溺你了。我不會寵得你,所以,你跟我學就要吃些苦頭!”婆婆警告完我,便讓我按昨天靖寒教導的方式去練習。
一個時辰之後,她讓我坐下來,盤着腿,手心腳心全部向上,而且還不讓我穿鞋襪,可憐我的腳也要遭受寒風照顧,可憐巴巴的晾在外在。
就那樣坐着,我閉着眼睛,心無雜念,倒也做地有模有樣。
正沉醉其中,突然聽到婆婆道:“走吧。”我急忙將鞋襪穿好,跟着婆婆顛顛的下了山崖。
“這個你回去温水服下。”遞我一隻絨布錦盒,我接下,道了謝揣入懷中。
回到房裏的時候,我將那小盒子取出來,打開來,是一顆晶體通白地葯丸,散發着芳香之氣,不算大,也就糖般大小,我進嘴裏,馬上滿口都充滿了芳香之,我把那葯丸從左面移到右面,再從右面移到左面,這麼好吃的東西一口用水送下多費,正應該好好品嚐。
我坐在牀邊,細細地品味着這顆無比好吃地糖豆。我正樂在其中,沉醉於芳香之味,飄蕩在藍天白雲間,突然嘴裏的味道變了,芳香之味全無,取而代之地是一種比黃蓮還要苦的,比朝天椒還要辣的味道。
我當下衝到桌邊,連倒水的功夫都沒有,對着茶壺就猛灌,一壺茶水灌下去,這葯丸總算是成功的進了我的胃,可是我口裏的苦辣覺卻是一點也沒有減輕。
我真是腸子悔青,脯捶腫,為什麼不聽婆婆的話呢!回來乖乖的用温水送進肚不就好了,現在也不必受這份罪。
我對着銅鏡伸出舌頭,好嘛!連顏都變了,通紅通紅的,而且關鍵的是我發現我舌頭不太靈吐字不清,有點大舌頭的覺。
我極為懊惱的躺回牀上,嘴巴加上舌頭不舒服,翻來覆去的像烙餅一樣,在牀上折騰到天亮。
一早上頂着兩隻熊貓眼坐在房裏暗生悶氣,小治來找我,我也是悶不作聲的低着頭跟着他去繼續跳繩。
“表姐,你怎麼了?”他看着我的模樣擔憂的問。
“別提了”我極費力的從嘴巴里擠出三個字,這話説出的時候就像是嘴裏含了冰塊一樣,自己一聽更加的鬱結。
提着繩子就開跳,今天卻比昨天要好得多,當我跳到一萬下的時候,人還保持着清醒,只是混身痠軟無力,跌坐在地上,着氣。
“表姐,好厲害!”小治拿出帕子給我拭着頭上的汗水,我擠出一個難看的笑,拉住他的手,用衣袖子抹了一把臉。藉着他的手,把我自己從地上拽起來。
“回去!”我有氣無力的説,現在我只想要舒舒服服的泡個澡然後睡個覺。即使我還空着肚子,可是目前來看,睡着是老大,後半夜一直都沒睡,現在消耗了這麼多的體力,倦意襲來,眼皮都開始打架。
我泡在水裏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神志不清了,略洗過,套上裏衣倒頭倒睡。
飽飽的睡了一個下午,靖寒來找我,我這才算極不情願的同周公作別。
“該用了晚膳了,你這兩天都沒有好好吃飯吧!”靖寒温情脈脈的望着我,我心時一暖,乖乖的起了身,穿好衣服,隨他去用晚膳。
桌上只有四人,師傅、婆婆、靖寒和我,問到小治,婆婆説他要和其他的師兄弟們一起用膳,而我不是她的徒弟,所以當做客人一樣招待。
我舌頭還是有點大,説話依然不太利索。婆婆一猜便知道是怎麼回事,投給我一個笨蛋加三級的眼神,我心裏窩着氣,又不敢説,低頭吃飯。到是靖寒發現,問我舌頭怎麼了,我支支吾吾的説沒什麼,臉卻大紅,這等糗事哪裏好意思説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