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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老子不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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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騎士團的總部中,一個人正推開前面擋路和質問的人直衝向聖騎士團隊長的房間。

‘磅’,堅固厚實的木門被這人一腳踢開。周圍的劍士們有的已經在拔劍了,但是裏面正在批閲文件的羅德哈特隊長看到這個無禮之極的人卻好象並不太在意,還很友好對他點點頭:“你回來了。”劍士們剛鬆了一口氣,終於也有人認出了這個人是教會的一位神官。但是這個神官大人卻一步衝上去,一記重重的耳光就揮在了友好的羅德哈特隊長臉上。這一記耳光足把他扇飛了出去,歪倒着摔在地,手裏的文件散得滿天都是。

‘嗆’的一聲,劍士們全部拔劍在手,羅德哈特從地上爬了起來。他的半張臉已經完全腫了,口角也着血,但卻依然鎮定如常,對劍拔弩張的手下劍士們揮了揮手,命令:“全都出去,把門關上,沒有我的命令不許進來。”劍士們全都楞在門口,他們還沒反應過來,那位神官大人對着他們剛站起來的隊長臉上又是一腳。堂堂聖騎士團的隊長居然完全沒有反抗的意思,只是又站起來,抹了抹正個不停的鼻血,對着下屬依然能夠很有威嚴地命令:“是不是沒聽見我的命令?出去,把門關上,沒有我的命令不許進來,也不許讓其他人知道這裏的事。”隊長的命令是絕對的,劍士們只有退出,把門關上的時候再看見他們隊長的頭和肚子上又捱了一拳。

“打夠了嗎?”羅德哈特站起來淡淡問,他的臉腫了,頭也破了,口鼻血個不停,但是那温柔親切的神態好象沒受一點影響。

阿薩一把抓住他的領子把他提了起來,抵到牆上,瞪着他冷冷地問:“我剛從廣場過來,原來你説的解決方法就是那樣的嗎?”

“對,就是那樣,只能夠那樣。”羅德哈特的臉和聲音同樣平靜。

“所有的艾裏官員知道他們誣陷我們,都知道我送他們回來,所以不能夠放,只能夠殺了他們了。而只有把殺害欽差大臣的罪名給他們帶上,在王都用通過審判的辦法殺了他們,我們才可以完全洗嫌疑。救了他們就救不了我們自己,我們的前途和羅尼斯主教大人的計劃就全毀了。你是知道那有多重要的。權衡輕重之下只能夠這樣做,主教大人也是這樣説的。”

“羅尼斯主教也知道這件事?”阿薩問。

羅德哈特點頭:“就在前天,我回來後去問過主教大人”當克勞維斯和阿薩一起離開隊伍後,羅德哈特立刻命令部隊全速前進,只用了三天就趕回了王都。

一路上他就是部隊的最高長官,只要他想,就隨時可以和那些老鄉們見面談話。但是羅德哈特並沒有這樣做,他不敢,因為他已經知道這件事情要如何解決了。羅尼斯主教在他去艾裏之前就已經下過一些暗示,恰好用來解決現在的情況。

如果要解決這事就必須這樣去做。但是他畢竟還是個二十歲的年輕人,畢竟他一直對那些老鄉還有着愧疚之心。容他選擇的時間並不多,他必須要儘快地做出選擇。

他把部隊安排在城外暫時不進入,先隻身進城來去魔法學院求見羅尼斯主教。

羅尼斯主教那時候剛剛收到了從艾裏來的報告,他很高興,很興奮。雖然寫報告的人並不知道那些古怪的現象是怎麼回事,但是他卻從可以這些描述從可以猜得出事情的發展。連他自己都沒有預料到那裏的異教徒事件竟然是死靈公會搞的鬼,也想不到他們居然找到了破解千百年來無數魔法師都束手無策的太陽井結界的辦法,而最想不到的卻是阿薩自己能夠把這件危險萬分的事完美地解決了。

低語之森的毀滅也是恰倒好處,裏面那些食古不化的靈是最難溝通的,沒了他們的阻礙圖拉利昂森林更容易接受自己的聯盟條約,阿薩保護下了世界樹之葉和一個倖存的靈,這樣的表現應該足夠消除靈們所有的顧忌和敵意了。

剩下的就是帝國內部的工作了。羅尼斯主教不大喜歡政治,因為已經站在這樣一個特殊位置上的他實在對權力沒什麼興趣,他認為這些不過惑凡夫俗子的東西而已。但是事實卻是即使再清高再偉大,只要你要在這世界上做事就必須和凡夫俗子打道,就必須用凡夫俗子的方法去解決凡夫俗子的問題。要成立一個聯合其他種族和國家去對付死靈公會的聯盟,政治是絕不能不考慮的。

現在帝國政壇中埃爾尼家族已經垮掉,軍方的其他人物不過是沒什麼野心和手段的軍人,如中天的是姆拉克公爵。

公爵野心極大,手段更是高明,走到現在這個地步是必然的,隻手遮天之下自然不會允許其他勢力的抬頭,對於羅尼斯主教要成立聯盟的事一定會橫加干涉。但是羅尼斯主教對於這些毫不擔心,他就如一個隱士高手,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必然驚人而有效,在和自己的朋友因哈姆商量之下,他前幾天早已經採取一個小小的措施,只等着看到驚人的成效就是了。

但是這個時候羅德哈特一臉奇怪的神來見他,讓他覺到了不詳的預

果然,羅德哈特報告的事確實很嚴重。他也想不到阿薩居然把這種事一直瞞着他,以至於他完全沒有準備。而現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被姆拉克公爵抓住了把柄就意味着所有的努力立刻付諸東

“主教大人,請問我現在應該怎麼辦?”羅德哈特用絕望中企求啓示的聲音問。

羅尼斯主教卻看着他的雙眼説:“你自己覺得應該怎麼辦呢?”

“我我不知道。”羅德哈特低頭。

“你是知道的。”羅尼斯主教燭火般的雙眸把羅德哈特一舉一動所隱含的意義都分辨得清清楚楚。

“你臉上的痛苦之告訴我説你其實是知道的,你只是不敢做出選擇而已。”

“是,我是不敢選擇,也不能選擇。”羅德哈特顯得茫而痛苦。

“我虧欠他們很多,我不應該再”

“不敢?應該?”主教大人鋭地抓到了這兩個詞,立刻明白了羅德哈特的心思。

“世界上從來沒有‘應不應該’去做的事,只有你想不想做,以及你有沒有能力去做而已。”他深深嘆了一口氣。

“正義,光明也是有代價,需要犧牲的。善良,同情之心絕對是最寶貴的,但是如果和長遠的觀點來看有時候也必須放棄,因為有更多人的生命和幸福在另外一處的遠端等着你去拯救這件事情我就不干涉了,你選擇,用自己的方式去做吧。不管你有什麼樣的選擇,我都不會怪你。”雖然這樣説,但是主教大人最後還是補了一句。

“因為我知道你是個理智的人,也是個做大事,知道輕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