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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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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就是覺得福晉她不容易,四爺該好好的疼惜一下。”胤禛臉一沉,陰鬱地望着她。

“我是白疼你了。”她低着頭不理會他,他惱怒地捏住她下顎抬起“看着我,別跟我使子,我不明白你還想要什麼,莫明其妙的又不理人,你當我是什麼!”若涵拍開他的手,突然抱住他。胤禛整個人一滯,半晌才伸出手抱緊她,低聲問:“究竟怎麼了?”

“為什麼你是四貝勒,為什麼你是皇子,為什麼你有兒!”若涵抬頭望着他,眼神空惘。他從她的眼神中讀出一絲逃避的意味,於是厲聲説:“你想都不要想,我不會允許你離開我。”她靠近他的膛,幽幽道:“胤禛,你本不明白,我…”該怎麼告訴他,她其實來自未來,那裏的人是不能忍受情被人分享的。

“你只要相信我就好,我説過…這顆心裏只有你。”他吻上她的發頂,聲音堅定而温存。

“可是要這顆心的不止我一個,我討厭紛爭、討厭搶奪,如果有麻煩,我寧願捨棄。”

“不許,聽見沒有,我不許。”他低吼,搖晃了下她淡薄的身子。

“若涵,別我做一些傷害你的事,我只想你快樂的和我在一起,我不想把愛變成恨。”的確,他是個佔有慾強烈的人。別説是他的女人,哪怕不是,只要他喜歡,她又怎麼逃得過。

“胤禛,只要你謹守自己的誓言,我不會離開你。”若涵柔聲説。

他鬆了口氣似地低頭吻她,像是要懲罰她般的用力咬。息聲令人窒息,他探入舐隨後是用力地輕咬。

他甚至疼了她,舌尖嚐到血腥味。而她只有輕輕撫着他僵硬的背,直到再次變得放鬆。

××××若涵原本指望十三能夠儘快查清《$。》岫雲煙的事兒,可現實並不如想象中容易。就在漫長的等待中,時間一點一點的逝。終於,若涵她再也憋不住了。

換上男裝,再次踏入岫雲煙的若涵想再見一下白卻並非易事了。

“沈爺啊,從今個兒起白就不接客了,還請爺見諒。”柳媽媽笑得那個獻媚,拉着個比白還小上一兩歲的美麗少女道:“這是小雪,是新進岫雲煙的姑娘,沈爺看着可喜歡?”若涵輕搖紙扇,搖頭淺笑。

“媽媽,我只想找白,勞煩告知一下,如果白姑娘不想見在下,我也不會再叨擾。”

“哎喲喲,沈爺可真是個多情的主。媽媽不是為難沈爺,實在是…白姑娘已經被一個大爺給包了,擇就要贖身去濟南下嫁,您説…”若涵在她手裏了張銀票“沈某知道媽媽的難處,勞煩媽媽去向白問候一聲可好?”柳媽媽笑着鞠躬“好,我這就去。不過,爺…我可説好了,如果白不見,媽媽也沒有辦法。”

“是,在下定不會讓媽媽難堪。”若涵在廳堂裏喝着酒,之前那個少女小雪眼帶嬌俏的望着她,情是少女懷呢。她伺候得也殷勤,不時的替她捶着肩、斟着酒。

“是沈爺啊…”白的聲音不是平那麼的清冷,聽着格外悦耳。

小雪見此很識相的退至一旁,不過目光中卻出一絲妒意。

若涵看見她從後院走來,於是笑着走上前。

“該是我恭喜姑娘了,聽説姑娘不就要離開這裏,沈某想最後聽姑娘撫一曲可好?”

“沈爺客氣了,沈爺是白的知音,白見到爺自然是高興萬分,請爺隨我來。”白和若涵來到了紫竹軒後才卸下面上的偽裝。白她突然朝若涵跪了下來“沈小姐,請受白一拜。”若涵忙扶起她“大恩不言謝,我可不是為了讓你謝我才幫你的。”

“小姐,今生你對白的恩情我無以為報,還有四爺和十三爺,你們都是白的大恩人。”

“四爺安排的人已經來過了吧?”

“是,這個月來天天如此,不過那麼方大人也是個風雅之人,他許我…”白話音言又止,若涵見她面羞澀不由好奇的笑問:“白,你和那位大人…”他們不會是假戲真做了吧!

“嗯…”白芙蓉般美麗的臉上暈出兩朵嬌媚紅雲。

“下月初一他就接我回老家,媽媽已經收了定錢,方大人用了點手段,柳媽媽不得不同意我贖身。而且,她並沒有什麼懷疑。”若涵從內心裏替她高興,於是拉着她的手問:“白,你喜歡那位方大人麼?”白點點頭“大人待我很好,而且他的嫡早在三年前因難產而死,他説會給我改個身份,先送我去揚州他的門人家,然後從揚州娶我入門為正,這樣就無需擔心讓人知道我的真正身份。姑娘,你説這樣的良人上哪兒去找呢,我白這輩子是跟定他了。”這樣的男人確實少有,畢竟這個是封建社會,女的地位低得很,娶個女過門做嫡夫人,説出去也是件不光彩的事兒,而這位大人卻能夠如此這般的對待白,實屬不易。

“白,從了良就好好過子,生個大胖小子,忘記過去的一切。”若涵好心勸告。

“是,白謹記姑娘的教誨,必定不負方大人。”若涵此次來岫雲煙出了看望白後,其實她更想看一看那個夕湄,能夠找出一些岫雲煙勾結朝廷命官的線索。

“白,夕湄的院子在哪裏?”

“夕湄住在蘭亭居,就在我院子的左側,不過可能有小廝看守。她們這些‘鎖’的院落通常會把手森嚴些。”白知道她不會無緣無故的問這些,於是不安地問:“姑娘,難道你想…”若涵一笑“正是。”説着,她去了外套,裏面出一身夜行衣來。當然了,夜行衣沒有現代版本來的那麼炫酷,不過好歹也有點特工的味道,合理的設計也隱藏了體型,這可是若涵親自設計製作的。

忙搖頭,急道:“使不得。姑娘,那裏太危險了。何況今天那個齊世武剛離開,蘭亭居一定不會像平裏那般鬆懈。而且夕湄有武功,姑娘還是斷了這念頭為好。”

“呵呵,那我定是要去會會的。”若涵小聲説:“你放心,我只是去打探一下,不會妄動的。你只需要替我打打掩護即可。”白謹然地點頭道:“好,姑娘千萬小心。”玲瓏身形隱沒在無邊黑夜中,偶爾藉着婆娑樹影迅速移動。

蒙着面的若涵痹篇了守在蘭亭居那月亮門前的兩名婢女,解下特製的三爪勾拋到了牆上。只聽“叮”一聲微弱的金屬碰撞聲,三爪勾牢牢地嵌入了房檐的縫隙內。她拉拉繩子,試了試牢固度,隨後雙腳在牆面上一蹬,輕盈的藉着繩索的力翻過了牆。

蘭亭居內到處是錦繡茗蘭,當中還有個小小的湖泊,一座三開間的屋子置在湖心,看起來要比紫竹軒奢華的多。廊上擺放雅緻圓木桌椅,桌上一套紫砂壺裏還飄起嫋嫋茶香。看來有人剛走不久。

若涵疾步走到了屋子旁,朝紗窗裏望去…

只見一個穿着一身蟬翼般輕薄衣衫的美人兒半卧在軟榻上,她的體態分外人,幾乎是半透明的衣衫遮掩不住那凹凸有致、豐滿玲瓏的軀體。想必她就是岫雲煙的花魁夕湄了,果真是比白還要媚上幾分,難怪白一直屈居於下。

一旁的婢女正在為她上名貴華麗的首飾,然後輕柔的為她梳理一頭如雲髮絲。突然,若涵聽見一聲悉的咳嗽聲。那名婢女在聽見這聲音後馬上一拜,隨後就走了出去。

門開,若涵忙隱入陰影中,待那名婢女走遠了才出來。再次望進屋內時,卻同時聽見一聲清脆的巴掌聲。

“你個小賤蹄子,翅膀硬了對不對,我的話也敢不聽了。”若涵一怔,雖然背對這那個後出現在屋裏的人,不過看那體型她也猜出了此人正是柳媽媽。

只見夕湄捂着紅腫的右臉,出一個譏諷的笑。

“媽媽,女兒哪敢忤逆媽媽呢,借我幾個膽子也不敢。”

“哼,不敢…”柳媽媽笑得不陰不陽的,笑容偏偏和善的緊,可是眼中卻盡是狠毒。

“你是不是以為成就了幾件小事,公子就會對你另眼相看,我的命令你都可以陽奉陰違的去辦了吧。”夕湄冷着臉辯解,眼底滿是委屈。

“媽媽,您又不是不知道,那個人…齊世武他不是人,每次…”她越説越憤然,最後落下一滴淚。

“受不了了?”柳媽媽猛拍了下桌子,厲聲説:“受不了也得受。”夕湄絕望地哭喊道:“為什麼媽媽不能派其她姑娘去呢,‘鎖’又並非我一人。那個齊世武他就喜歡待人,每次都往死裏折騰我,總有一天我會被他死的。媽媽,好歹我也跟了公子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況且我也成功的為公子招攬了不少人。這回,這回就請媽媽向公子説説,讓夕湄另換別人伺候吧。”若涵在窗外聽着暗忖,看來那個齊世武一定有着一些特殊嗜好,不好就是個待癖。原來古代也有這種人存在,真希奇。不過從夕湄的抱怨聲中她也聽出了一些端倪,岫雲煙果然和‘暇影’有瓜葛。只是…她不明白那個千鶴公子籠絡那麼多達官貴人想做什麼。一般而言,控制朝廷的官員無非是想謀朝篡位,可是他一個暗組織的首腦怎麼會和皇位扯上關係?這背後可能另有原因。

“柳媽媽,無需和她多説。”忽來的女子聲音讓若涵到吃驚,原來屋內除了夕湄和柳媽媽外竟然還有一個女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