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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情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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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涵看着面前許久不見的人,他的表情看不出任何的端倪來,一如既往的深沉。

懊來的躲不過,她忍不住在心裏嘆了口氣,詳裝笑意道:“原來是四爺,沒想到在這裏遇上您了。”胤禛走到兩人面前,疑惑地盯着若涵和景庭,沉默了很久才淡淡道:“不知這位是誰?”景庭微微一笑,拱手向他作揖道:“在下徐景庭,見過四貝勒。”胤禛打量了他片刻,隨後深深地朝若涵瞧了眼。

“久仰徐公子大名,如今你的翰林軒可是京城最大的貨行,連內務府也時常誇那裏的貨物到。”景庭聽得這番話,於是馬上恢復了商人慣有的客套口吻“哪裏,徐某雖經商多年,卻也不過是小本買賣而已,入不了貝勒爺的眼,往後還得多多仰仗四爺提點。”若涵聽着抿嘴偷笑,景庭不愧做了許多年的商人,説起話來還真佔了不少理,讓人挑不出錯來,卻也沒有半分趨炎附勢之意。

兩個男人都相視一笑,笑容雖淡,卻頗為欣賞。

胤禛斜睨若涵一眼,沒有放過她看戲似的笑容。

“怎麼?在京城待不住了,想到來杭州散心。”他冷不丁的把話題轉移過來,若涵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愕然的抬眼,正對上他帶着一絲關切的目光。

已經有近半年沒見,他倒是沒有任何的變化,只是略微清瘦了少許,漆黑的眼眸裏似有不捨和濃濃的思念。

她笑呵呵的説:“難道若涵在四爺心裏就是個貪玩兒的人麼,這回可是有正經事兒來辦的。對不對,景庭。”突來一聲親暱的呼喚,讓景庭和胤禛再次對望了一眼,兩人彼此都看見了對方眼裏的錯愕。

景庭温柔的朝她笑笑,朝胤禛解釋道:“這回來杭州是和一位英吉利商人談生意的,若涵英吉利語的底子好,所以讓她一同跟來,也好做個翻譯。”若涵覺得胤禛的雙眸至始至終都鎖定自己,心裏莫名的關心起他的想法來。恐怕她與景庭一同出現在杭州,他一定是不會相信他們只是單純的來洽談生意的。

景庭似乎看出了兩人之間的異狀,於是道:“若涵,我還有點事兒要去辦,你…”她馬上詫異的看向他,不明白他心裏是怎麼想的,難道他看出什麼來了?

胤禛此事卻快一步道:“徐公子有事便去吧,若涵我會代為照顧。”

“那甚好,多謝四爺。”景庭説完朝若涵笑笑,柔聲説:“晚上等我回來一同去翠賢樓吃你愛吃的西湖醋魚。”若涵點點頭,景庭的好心她是心領了,可是他本不知道她與胤禛之間的羈絆。這樣一來反而只會徒增困擾而已,偏躲什麼還來什麼。

景庭告辭後,胤禛看着遠去的背影,冷聲説:“恐怕不止是表哥這麼簡單吧?”聽着濃重醋意的話音,若涵也不理會,不甘示弱的説:“那四爺倒是説説。”他不怒反笑了,握住了她的手,牢牢的、緊緊的。

“許久不見了,見了我還是這麼沒規矩。”

“四爺,這大白天的,你幹什麼。”若涵回手,偷瞄到他身後不遠處的幾個護衞,個個都是深藏不的人,看那樣子都是高手。於是,她不要好奇他此次出現在杭州的原因來。

其實,説看見他不高興是騙人的。人其實就是個奇怪的高級動物,見不着還好,等一見了面,那心底的思念和情緒就都湧上來了,得你逃都逃不開。

他一把挽住她的,不顧她的掙扎硬是摟着她慢慢前行,輕笑道:“想我麼?”若涵顧左右而言它,嘻笑説:“嗯…最近比較忙,廠子要擴建,而且我還研發了新品種…另外兒有了婆家,就等滿十七辦喜事兒,所以…”胤禛臉一沉,摟她的手刻意收緊了些表示不滿“就是説你沒功夫想是不是。”如果不是大白天在白堤太惹眼的話,他一定要懲罰這個小妖,狠狠的吻她。想到這兒另一隻手攬着她的,極力把她跟自己的身體貼合。

象徵的掙扎幾下,若涵閃避的細聲道:“四爺,你疼我了,輕點兒…”對方不着痕跡的低頭在她耳畔印上一吻“等找個地兒再收拾你。”若涵惑不解時,他已經吩咐身後的護衞,然後抱着她跨上一匹馬就奔馳而去。

若涵慵懶的靠在胤禛懷裏,嘴裏咬着一柳枝。也難為他找到這麼個清靜地,四周都是柔軟的草坪,沒有一個遊人,不遠處是西湖的美景,還能看見雷鋒塔的一角。兩人閒談了許久,不知不覺看過了晚霞,看遍了星辰。

“叼着這玩意兒做什麼,沒有女孩子家的樣。”胤禛從她嘴裏走那枝條,嫌它礙事的丟開。

“四爺,你老闆着一張臉也不累得慌。”她調笑着在他懷抱裏挪動了一下,找個了舒適的位置再次靠好。

“你整天嬉皮笑臉的就不煩?”他反道。

算了,不和他計較。接着若涵好奇的問:“對了,四爺怎麼會來杭州?”

“皇阿瑪此刻南巡將在下月抵達杭州,《$。》可是前段子接到杭州刺史的密摺,説此地有亂黨行動,所以為了皇阿瑪的安危,我打算隱藏身份暗中前來調查。”哦,原來如此。康熙四十四年二月左右,康熙帝就開始他的第五次南巡了,從京師啓程四月就會抵達杭州。沿途也就是檢查河道的治理,體驗民俗風情而已。

“那你查的怎麼樣?有沒有危險?”他笑“知道心疼我了?放心,那些亂黨暫時還沒有什麼消息,我不會有事的。”若涵笑起來,甜的用手戳戳他的膛。

“誰心疼你了,我是替那些亂黨擔心,碰上冷麪神四貝勒,他們還是夾着尾巴逃跑的好。”胤禛聽完她的調侃,大笑起來。用下巴抵在她頭頂,嗅着她髮間的幽香,不自的低頭尋到她的臉頰,反覆的輕啄下終於得償所願的吻到她柔軟的。本想淺嘗即止,一經接觸卻再也擺不了那股子香甜的味道,反而愈發的深刻纏綿。

“記住…你是我的,別讓其他男人覬覦你,聽懂了麼…如果讓我知道,定不饒了他。”他邊吻邊説出佔有的話語,若涵的興致也沒有了,乾脆推開他,然後指尖在他角一,抹去那玫紅的胭脂。

“四爺,您難道就不能放過若涵麼,天下好女人多的是。”她懶洋洋的笑着,他頗為惱怒她的戲態度,但凡她打馬虎眼時就會對他用敬語,他偏不愛聽。

“如果説我只要你呢。”語氣強硬、不容反駁。

這主可真是不講理,順着他不行,對着幹也不行,討好他時還要恰到好處,否則就會被看成別有所圖。做人怎麼就這麼累!

“若涵的心裏放着四爺,這還不夠麼?”她百無聊賴的轉着自己的髮絲。

“不夠!”他托起她的下顎,滿目柔情的説:“我身邊的確有過很多女人,可是她們與你不同,你才是我真正想要的。”若涵輕笑“四爺這話對幾個女人説過?”

“如果我説只對你一人如此,你信是不信?”他的手指在她下顎滑下,然後在柔的脖頸上淺淺摩挲。

若涵無動於衷。不是她不信,而是信不得。胤禛是誰!他是未來的雍正皇帝,即便他此刻説得是真,但當情和利益或者權力起了衝突,那時候他還會記得今天的話麼?她從來不想強求什麼,對於這個男人,她強求不得,所以只能防備。況且,她本就是不屬於這的一道幽魂,是否回去由不得她作主。

側臉,但見胤禛他臉上陰雲密佈,不由到一個瑟縮。他似覺察了,摟緊她沙啞的在她耳邊呢喃:“告訴我,你要什麼?”

“四爺…我要得你給不起。”他狠狠瞪她一眼,拉起她的手試探道:“你…喜歡徐景庭?”唉…男人啊!為什麼他們對於情的理解都這麼淺。難道不愛或者不能愛就是因為第三方的關係?可笑!

胤禛見若涵面沒有一絲愧疚和陰沉,於是長嘆了口氣。

“我並不想多疑,可是…只要是關乎你的事,我總是那麼沒有把握。若涵,你太神秘了,活潑、聰明、任、妖媚,究竟哪個才是真正的你,就是想把你藏起來,不給別的人看見。你是我的…”倚在他懷裏,聽着那醉人的情話,若涵覺得似有些眩暈。好久都沒有這種覺了,來了大清朝這麼久,她覺得自己都變了。

“四爺能答應我一件事麼?如果你答應了,若涵願意和你在一起。”胤禛一聽,馬上睜大了雙眼,眼裏滿是驚喜。

“好,你説,只要我能辦到的一定答應你。”若涵牢牢的盯住他的眼睛,正道:“只要四爺後再也不娶妾。”他握住她的雙肩,温柔的道:“好,我允你。”呵!若涵在心底苦笑,這樣換來的情會否改變歷史呢?後可是會出現一個年氏的,她會是胤禛寵愛的女人,成為他登基後的貴妃。

賭吧!

為何不呢,她還再矯情什麼,壓抑什麼。那個原先遊戲人間、灑自由的沈若涵去哪裏了?前怕狼後怕虎可不是她的格,不就是情人嘛,好則聚,不合分好了。新時代的女難道還要和個古人多客氣麼!

想到這裏,她撐起上身,洋溢起人的笑容,櫻落在他勾起的嘴角。

明眸善睞,瑰姿豔逸、煞是誘人。胤禛看着近在咫尺的魅顏,似有些痴了。即便被她那離氤氲的眼眸所子,他都可以看到身體裏從內沸騰起的灼熱温度。

若涵邊勾出玩味的笑意,眼波懾人勾魂。

“四爺,你不想要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