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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貪酒好色刀劍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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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見胞兄愈定愈急,他轉身便跑。

胡老爺邊追邊叫道:“吾弟,你哥哥我,是快要死的人了。過去做哥哥的縱有千千萬萬對不起吾弟的事,難道吾弟就不常念同胞之情,再原諒哥哥嗎?也不肯在哥哥臨死之前見上一面嗎?”窮書生邊跑邊回頭望,聽了胞兄的一番話,心中也好似一缸五陳醋,酸酸的薰出連串的眼淚。忽見哥哥腳下一軟,摔倒在地上,再三掙扎也站不起來,再也忍不下心向前跑,情不由己回頭飛步,定到哥哥面前,噗哧一聲,向胞兄跪下,道:“哥哥,你一點也沒有錯,不要自責。我不回家,完全是我無顏見族中的每一個人。”胡老爺道:“你我年紀都不輕啦,還能活多少年,落葉總是要歸的,吾弟就隨哥嫂回家吧。”窮書生道:“我們的祖居被惡賊放火燒了。”胡老爺道:“房屋燒了,不動產業,這些年來不但未少,你的一份,還壯大了好幾倍。再興建較雄偉的住宅,沒有,什麼困難。只要骨能團聚,身外之物又算得了什麼?”窮書生道:“少華侄兒,雖然被一位方外的老尼救了,並且傳授了他的武功,保佐了少華的命。只是少華的遭遇太令人悲傷了,眼前他不能見哥哥和嫂嫂。”胡老爺道:“弟弟,哥哥已是風燭殘年的人啦,那一天嚥下最後一口氣,是不知道的,你想我還能等你們多久嗎?少華有什麼不能見我們夫婦的?他就是犯了滔天之罪。我也能原諒他,我也可以把老命替他罪。”窮書生道:“少華沒有犯錯。”胡老爺道:“少華究竟為了什麼不肯見父母?”窮書生道:“哥哥,你暫時忍耐吧。目前哥哥也不探問他的遭遇詳細經過。弟弟我雖糊塗,還不至不瞭解世事。你我的後代只有少華一個命子,對他我能不關心嗎?”胡夫人哭得眼淚帶鼻涕,一步一晃走過來,道:“孩子的爹,少華不肯見我,他跑了啦!怎麼辦啊?我的天呀!”胡老爺問道:“少華對你説了話沒有?”胡夫人道:“少華僅在馬上道:爸爸、媽媽!孩兒不孝!請原諒孩兒,不能和父母相見。”窮書生起身向嫂嫂作了一揖,道:“嫂嫂,暫時忍耐離別的悲傷吧,保重身體,不論如何我會帶侄兒回家團聚的。”胡夫人道:“叔叔,自從你離家後,你哥哥無時不在唸着你,你們兄弟是同胞骨,你哥哥有什麼不對?叔叔也應該原諒他。”窮書生道:“長兄當父,長嫂當母。哥哥罵我,責備我都是為我好。我多年不回家不是和哥嫂有成見,是我懶散慣了,我每天黃湯一灌,什麼事都完了。復一,年復一年,歲月就這麼胡胡塗塗的溜走了。”胡夫人長長的嘆息一聲,道:“事已至此,也沒有什麼辦法?希望叔叔看在祖宗的份上,多照顧少華,早促他回家團聚。”窮書生道:“請哥哥、嫂嫂安心,遲則一年早則半年,我一定和侄兒一同返家切聚。”胡老爺道:“吾弟,以往你説的話,哥哥我是不敢相信的。但時過境遷,你我都老了。現在我樣信你的話。以前我討厭你喝酒,現在我也不反對你喝酒了。我回家後託人釀糯米紅灑,等你回家來喝。”窮書生笑道:“這才是知我的同胞兄長啊。”説罷,抬頭一望,又道:“相聚之不遠,請哥哥嫂嫂放寬心。他們走遠啦!我也要暫時告別。”郭姑娘還在相父母説話,見窮書生低頭擦身過去,叫道:“表叔,等我吧。”窮書生道:“賢侄女,你還是隨父母回家去吧。”郭姑娘道:“我還要回山向師父覆命,藝業也還得一年後才告滿,這時還不能回家。”郭老爺道:“娟兒!我和你媽媽,以前見你衰弱的身體非常耽心。現在見你拜師之後,能長得亭亭玉立,非常的高興,沒有什麼掛念的,你就去吧。”一天中午老叫化等一行十幾人,到達郴州,進入飯店午餐,剛剛坐下,便有一個店小二上前問道:“客官…”店小二隻叫了一聲客官,卻笑着未出口的話,説不出口。

老叫化道:“夥計,有什麼事?當着眾人不便説嗎?你就湊在我老叫化耳邊説罷。”店小二笑道:“請你老人家移駕後院,有位客人在那裏候你老和窮書生談話哩。”老叫化轉眼一望窮書生,道:“窮鬼!買賣找上門啦!去吧。”窮書生向店小二問道:“什麼樣的人?找我們倆老不死的。”店小二笑道:“小的也説不上來是什麼樣的人,二位進去便知道了。”窮書生和老叫化隨店小二走人上房,房內冷清請的,那裏有什麼人?

窮書生向店小二問道:“夥計,找我們談話的人呢?”店小二轉眼一望,見桌子上放着一罐貴州茅台酒,酒罐下有一張紙條,説道:“請二位談話的人,可能臨時有急事留下話走了。請老爺子看看紙條便知道了。”窮書生取出紙條一看,只見寫道:“茅台佳釀陳年貨,穿腸毒藥的確真。一碗醉死不二價,飲後才知驚語實。”老叫化問道:“紙條上寫些什麼話?”窮書生將紙條遞給他,道:“你看吧。”老叫化接着紙條看完之後,問道:“你敢不敢喝?”窮書生笑道:“人為財死我為酒亡,穿腸毒藥我最喜歡。一醉歸天成為酒仙,千古英雄場酒澆。你説我敢不敢喝吧?”老叫化將罐蓋掀開,立即噴出一陣芬鬱,不説喝酒,僅嗅着這選人的濃香,就教你饞涎三尺。説道:“好酒,好酒!是什麼人來你我喝的?真得好好的謝他。”窮書生道:“謝二字普通啦!如果他常來這種好酒給我喝,教我為他作牛作馬,我也心甘情願。”老叫化只喝了小半碗,身子便有一些飄飄仙的覺,説道:“老叫化不願作酒中仙,飲此為止。”窮書生道:“可惜,真可惜!不能盡情一醉。”老叫化問道:“為什麼呢?”窮書生道:“今天我答應胞兄,照顧那個蒙面小子,機會來到時要勸他回家。喝醉了趕不上他們,找他們可費勁啦!”老叫化把酒罐蓋蓋上,道:“老叫化也捨不得離開這罐好酒,只好作你的跟班了。”窮書生笑道:“我雖然是窮鬼,八字卻生得好。你跟着我保證你每天泡在黃湯中。”老叫化問道:“百花女和支女俠,討厭我們兩個老酒鬼,跟他們走了嗎?”窮書生道:“支女俠想棧一個山陰水秀的地方建一的尼姑庵,我有一座祖山,風景美極了,我教他和我的乾女兒,暗中保護家兄,返家後,教家兄引她去勘察,她若中意,家兄會全力協助她,完成心願,她們兩人已經跟去了。”老叫化怒道:“你這人自私令人氣憤!”窮書生笑道:“窮朋友別生氣,將來你就會明白的。等你厭煩江湖生活時,那兒的清泉,泡茶釀酒,是難覓的好水質。我教他們給你蓋一間草寮,多買幾隻釀酒的大缸,先找釀酒師,釀幾罐好酒,掩埋草寮內,等你去作醉死鬼。”老叫化道:“別鬼話騙人!”窮書生伸出手掌,道:“不信擊掌為記吧。”老叫化笑笑道:“不必了!我們還是追他們去吧。等將門户清理完了,我就和你每天泡在酒缸裏吧。”郴州離桂陽僅數十里地,山脈錦互。深入山區之後,連人煙都難得見到。

史雅宜和雙英兩個姑娘,都覺腿痠腳痛口又渴,雅宜嘆聲説道:“唉!這嶽嶽大山,誰來這裏荒涼的深山振建道觀尼庵?”易達道:“有名的道點寺院,都是建在高山峻嶺之中,愈是深山峻嶺,愈是隱人逸士喜愛之地。”説着,躍身縱上一棟古樹頂放眼四望。

史雅宣等他觀察下來,問道:“達哥,觀察到什麼沒有?”易達道:“你們在這裏等我,我去那邊山峯偵察一下。有所發現,我放煙火你們看方向找去。”胡少華趕忙平站寫道:“二哥,我隨你去。”易達微微笑道:“三弟,你的心情很沉重,尤其今見到親生父母而不能擁抱暢敍別情,其中的痛苦更大,由大姐等人陪你在這裏休息吧。”胡少華又平拍寫道:“為我的事,要大家為我涉險,這份隆情太大,何以為報?”易達道:“我們有義之情,你的事就是兄妹們的事,不要放在心裏。”雙英向史雅宜使了一個眼,道:“雅姊,我們隨易公子去好嗎?”史雅宜道:“我們是應該隨他去作伴,只是我的腿子很痠痛,不想移勞。妹妹,你隨他去吧。”雙英點點頭,便跟隨易達向前面的高峯飛騰而去。

雙英道:“我聽人説漢朝的趙子龍在這裏幫劉備立下了功勞,説還有一段韻事。”易達點頭道:“山路很峻險,多小心注意!少説話分神。”雙英道:“易公子,別將妹妹看成一個閨秀啦,我從小就是一個野丫頭,不喜歡針線,卻愛玩刀劍越山拔樹。”易達道:“一個人按照自己的個去發展,比較活潑。不過自己要嚴守準繩,不可越矩。”雙英道:“我媽媽常罵我太野了,將來一定嫁不出去!”易達道:“每一個做父母的人,都是愛護子女的。大人責備子女的話,是愛心的表。其實,雙姑娘天生的麗質,一身功夫。想娶媳婦的人家,打着燈籠也挾不到你這麼較好的姑娘。”雙英芳心中暖暖的泛起一陣喜悦,説道:“易公子,是你存心損我吧。”易達道:“不是我損姑娘,是你自謙,你照個銅鏡,見過不少的姊妹,你私自一定有個比較對不對?”雙英道:“易公子,聽你説話,你文武都比我的兩個哥哥高多了。”易達道:“人與人之間,文學武功除非特殊的人是無法比的,説實在的話,我和令兄都是平凡的人,各有所長,各有所短。”

“特殊的人就只有所長而無所短了,是不是?”易達道:“特殊的人是天賦高,所聞廣見識博,能強記能舉一反三,不能説無所短。孔夫子是聖人,耕田種菜他還是不知道。”

“哎喲!這山路真是峻險,易公子我們休息再定好嗎?”易達點頭道:“休息一下也好,我躍上樹梢察看何處峯嶽秀麗?廟宇多半建築在峯嶽拔秀麗的地方。”

“小心一些。”説着,就地緩緩坐下。

易達躍上樹梢,放眼四望,只見前面的山上草地上,好似有中在啃草,山坡下有一個溪澗,山峯巖石高聳,石隙中長有常綠從木,岩石的形狀,伊似寶塔,天然美觀,風景特佳,暗道:那邊山峯沒有道觀寺院,也有也居人家…

心念未完,忽聽雙英一聲驚叫,低頭一看,只見雙英翻身向懸巖下翻滾下去。

易達趕忙縱身下地,驀見一條巨蛇,張開巨口,吐着紅信,向樹邊竄過來。

易達這時也急得不知所措,先救人還是先制蛇?先救人必須低頭察看清楚,自己便會遭到蟒噬,先制蛇就要延誤救人,若在救人之際被蛇噬,不但救不了人,連自己也要陷入險境,只好先制蟒,解下軟鞭一揮“呼”的一聲,將蛇七寸處纏住,順手一揮,竟然揮不動,可見巨蟒之大了。

坐椿使勁一拉,鞭上有倒鈎,竟將蟒頭拉破,巨蟒一翻,滾下山坡。

易達這才低頭察看,但見雙英的嬌軀,橫在山坡中間的一株枝梢上,一動不動,提高聲音叫道:“雙姑娘,雙姑娘!”一陣叫了幾聲,一點回響也沒有,那樹梢易達立身之處,至少有數十丈,救人心切,立即縱身躍下去。

易達的輕功很好,着樹梢時提了一口氣,懸空翻了一個筋斗輕飄飄的落在樹梢上,趕忙抱起雙姑娘察看,脈搏還均勻正常。

但看那樹枝都被壓折,轉看雙姑娘的背上,衣服被刺破不少的,卻沒有見血跡,於是一邊搖晃一邊叫道:“雙姑娘,雙姑娘…雙姑娘…”雙英緩緩睜開雙眼,呼了一口氣,道:“呼!嚇死我啦!那條巨蟒好怕人啊!”易達問道:“雙姑娘,身上覺痛嗎?”雙英運了一口氣,覺順暢沒有阻礙,只覺自己被他抱在懷中,有温柔之,含羞之猶盛,的臉上,泛起一陳紅潤,像一朵盛開的桃花,美豔極了,柔聲道:“背上有些痛,我想有金絲襖護背,不會被刺傷的。”説着,掙扎依在易達身邊站起來。

易達見她嬌軀搖搖擺擺的,似是嚇暈過後心神未定,餘悸猶存,趕忙將她的纖摟住,道:“定一定神,我們從這裏下去,那邊山峯上可能有人家。”一個懷的少女,纖被異摟住,應特別,一時軟綿綿的,覺站立不住,索把頭靠住易達的肩上柔聲道:“我渾身痠軟的很,一點勁也運不上,我們怎麼下去呢?”易達低頭往下一看,距谷底還很深,往下落幸好不是峭壁懸崖,有着腳緩氣之處,説道:“姑娘大概被蟒蛇嚇過度了一時恢復不過來,不要緊,我揹着你躍縱下去。”雙姑娘雖然有些害羞,但不願意放棄和異相貼的機會,柔聲道:“曉得這樣我就不害怕了,幫不上你的忙,反而教你受累。”易達道:“在江湖上行定遇險受傷乃是常見的事,沒有什麼?不要放在心裏。”説着,將雙姑娘負在背上。

雙姑娘自然而然雙手向前一圈,摟住易達的脖子,雙腳夾住易達的,兩人的身子貼得緊緊的受各有不同。

易達心無雜念,聚會神的向下躍,雙姑娘雖不是放薄的女子,卻是懷的年齡,有些糊糊之,呼氣急促。

易達雖然急速的樓下耀落,但是雙姑娘在他的背後吐氣如蘭,也有一些薰薰如痴的受,卻不敢分神,躍落谷底,已是滿頭大汗了。

雙英從他背上下地,兩腳一顫“噗哧”一聲,跌坐地上。

易達趕忙旋身握住她的玉手,問道:“雙姑娘,你的傷勢發作了嗎?”雙姑娘搖搖頭,柔笑道:“‮腿雙‬有些麻木,休息一下就好了。”易這是一個多情公子,很會憐香借玉,趕忙替她腿活筋骨。

雙姑娘咯咯嬌笑,道:“易公子,快住手!我很害怕癢。”易達道:“晃動一下,血脈順暢就好了?”雙姑娘抬頭一望,忽見一個不像牛,豬不類的怪物,驚道:“易公子,你看那是什麼東西,好奇怪呀!”易達身站起,旋身一看,道:“雙姑娘,你坐這兒休息不要離開,我過去仔細看看。”雙姑娘身站起,道:“小心!”易達點點頭,雙雙定到怪獸前,仔細看了一陣,易達高興的跳起來,放聲大笑哈!哈!哈!

聽驚得低頭啃草的怪牛狂奔。

雙英瞪着驚奇的眼光注視易達,問道:“易公子,你為何這樣興奮,有什麼觸嗎?”易達抑制垂心狂喜,道:“我高興的原因有二。第一,我們要找的神醫就在這附近無疑。第二,我們的義兄弟得活的希望有了一線曙光。”雙英再問道:“易公子,你據什麼理論?下此斷語。”易達道:“剛才在這裏啃草的那頭怪牛,你看清楚沒有?中蹄中角是天生的,中皮卻是人工用豬皮移植的,一定是神醫作手木實驗。既然棧到了手術高明的神醫,我兄弟當然有救了。”雙英道:“趕快放煙火召他們來吧!也好集中去找神醫呀。”易達道:“對,對!”立即取出煙火,一連放了五六個。

雙英道:“我們就坐在這裏等他們吧。”易達道:“若不是雙姑娘的老姑母指道,我的義弟便要含恨終身了。”雙英垂下頭問道:“易公子,我看的出來,那位史姑娘待你夫婦,你們已有婚姻之約嗎?”易達答道:“將來是一個麻煩的問題。”雙英問道:“為什麼呢?”易達道:“我一向重諾言,不管是有心之言或無心之言,只要從我口中説出為,被對方將住,將是殺我的頭也不要賴,我和史姑娘私定婚約,就是一時失察,事後被她將住,我無法抵賴。”雙英道:“史姑娘人品好,氣質佳,我看是一位賢良母型的好姻緣呀。”易達道:“可是私訂終身是違背習俗的。男女婚嫁的規矩是要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才算合理。將來父母不承認我們私約,我對史姑娘又如何待呢?假使我和史姑娘私奔,便負上大不孝的罪名。你替我想一想這不是一個很大的麻煩嗎?”雙英道:“易公子,你也不必憂慮,船到橋頭自然直。父母是真心愛孩子的,不會你走投無路,一定有解決的辦法。”易達道:“近我就要返家見父母,我表面示然樂規,內心卻很沉悶。”雙英道:“我看史姑娘情豪,只要她能讓步助你,一切可以刃而解。”易達道:“我明白你所説的是什麼含意?”雙英道:“聽説你們兄弟三人,令尊令堂對你最鍾愛,為人父母的是喜歡多子多孫,娶嫡室由父母之命,娶妾由自己主張,大人既是深深愛你,娶兩房子,你父母不會反對。史姑娘若真心愛你,就會成全你享齊人之福。”易達搖搖頭道:“行不通!就算史姑娘肯屈居妾位,若奉父母之命娶的嫡室,高高在上,她不答應,成天吵得全家雞犬不寧,使父母不能安心修養,我也要落實不孝的罪名。”歡英道:“易公子,你忘記孔子之言嗎?‘孔子曰:女人在家從父,出嫁從女,夫死從子’嫡室就是名媒正娶,她也要聽你的呀。她吵鬧不休,就成了河東獅吼,你也可以找理由休她呀。”易達道:“我們不再談令人煩惱的事,我們再放兩枚煙火吧。好讓他們容易找到。”不一會,胡少華等人都已來到,懷璧玉首先問道:“二弟,你們找神醫的住所了嗎?”易達笑笑答道:“三弟吉人天相,那有找不到神醫之理。我斷定就在這附近,我們一同去找吧。”懷壁玉抬頭放眼一望,道:“周圍的山崖,最壯規的是石塔的山峯,定是鍾靈歸秀的所在,我們就上那峯上去找吧。”谷底我不到石峯的小徑,郭姑娘建議從峭壁爬上去,易達道:“牛能從山上下來,一定有山路上去,不要心急,我們沿溪找找看。”眾人循出溪浮的上游走去,原來那山溪就是從石塔下來的。那山溪曲折盤旋,兩岸綠草如茵,溪水清澈,游魚可見。

史雅宜走在雙英的後面,見雙英背後的衣服,被了不少的,問道:“英妹,你們和什麼樣的人打鬥了?”雙英道:“在山上一條巨蟒將我噬以飽他的餓肚,我嚇得失足墜下山,落在一株枝葉茂密的樹上,衣服是被拆壓的枝丫刺破的。幸好我穿了金絲護背,不然,我就沒命啦。”史雅宜驚訝一聲,道:“啊呀!我最怕的就是蛇,幸好沒有跟你們去。”循着山溪行了一程,山路漸漸的開展,有中的蹄印,也有豬的蹄印,上到山,形勢開曠,天然的石塔拔地而起,周圍是平地,樹木繁茂,溪邊修竹青青。

山溪的對岸,也是一個嚴石山,形狀卻似一頭坐獅,沿着溪邊也是平地,茂林修竹,景緻美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