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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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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了?”木蘭第一個就問,她最關心的是鎮上人們的反應,要知道,這小鎮實在是太小了,個把人不見了就是天大的事情。

“嘿嘿,沒事。”木濂乾咳了幾聲,把煙袋在牆壁上敲了幾下,説:“他家裏人報警了,説是失蹤幾天了都不見人。”

“哦,那警察怎麼説?”木蘭不由得站了起來,渾沒注意到自己還是赤體。

“嘻嘻嘻,你們猜猜,警察在他家裏發現了什麼?”木濂看到女兒飽滿的陰珠點點,知道剛才她孃兒倆肯定又是一場戰了,下不起。

“什麼?”木蘭和亮聲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問道。

木濂並不馬上回答,他坐到了牀上,順手把木蘭也扯在他身邊,説:“那小子是個變態狂,他家裏全都是女人用品,盡是些罩、女人的內褲,剛才鎮上工商所的姜副所長正在破口大罵,原來那裏面有他老婆的一條內褲呢。”説完,他哈哈大笑。

木蘭呸了一聲,罵道:“這怪胎!早死也早了一個禍害。”木濂突然沒有説話,只是怪怪地看着木蘭。

“怎麼了?看什麼,又不是沒看過?”木蘭嗔道。

“你不知道吧?他那兒好像有一條內褲是你的,碎葱花帶金邊的,我見過你穿的。你不是説丟了嗎?”木濂的手不由得伸到了女兒的陰户上,撫摸着那隆起的陰,手上濕着盡是的粘稠。

“呸呸呸,這該死的怪物。”木蘭恨恨地咒罵,兩股輕輕張開,以便於父親那隻糙的手的進入。

亮聲也很生氣,心想,我還真殺對人了,這禍害不除,鎮上的女人不都遭殃了?他現在對於外公和母親的事早已釋然,所謂見怪不怪,就是如此。這些子以來,他也沒少和姥爺一起入自己的母親,反而是越越上癮了。沉淪的慾望是害人的東西,在它的作用下,一些人會失去理智,做下人神共憤的事,最後步入黑暗的深淵,只不過,現在對於木蘭他們來説,卻是起着另一種作用,它會麻醉自己,使得他們達觀地對待人生的殘酷現實。

眼前的木蘭又沉醉在情慾的世界裏了。她癱倒在牀上,四肢張開大大的,任自己的父親趴在上面又啃又咬。芳草萋萋的陰户上佈滿了斑斑涅白,這是她兒子的傑作。木濂不讚歎,畢竟是初生牛犢呀,力旺盛,能量無限。這些天以來,在與木蘭母子的多次放縱中,他早已領教過這個外孫的能力了。

木濂抬眼看了看外孫,卻見亮聲已經轉過身去了,只聽得他説道:“我到外面看看,中午就不回來了。”

“哦,聲兒,那你要小心點,在外面別亂説話。”木蘭急忙代幾句,深怕少經人事的兒子在外頭説漏了嘴,可就萬劫不復了。

“曉得了。”亮聲隨手關上了門。走不了幾步,就聽見了母親嬌弱的呻聲從門縫裏滲將出來,帶着些許的幽怨和歡喜。

細妹長長的打了個哈欠,白天的勞作使得瘦弱的她覺疲憊,眼皮忍不住耷拉下來,她太累了,好想就此睡一覺。她抬眼看了看四周,院子裏空無一人,父親和母親帶着劉多去三叔公家了。三叔公辦喜事,他最小的兒子娶了箇中專生,聽説人也長得水靈,在鎮税務所工作,是響噹噹的公務員。鐵飯碗就是旱澇保收的事業,細妹從小就嚮往着自己有個這樣的職業,可自己也明白,這輩子也只能在肚子裏想想罷了。

哥哥呢?他不是一向不喜歡赴這種晚宴的嗎?她嘆了口氣,轉向角落裏的便桶,一邊解褲帶,褪下褲子,出白白的股,蹲下撒。一股細緩緩地從道里瀉出來,細妹到飽脹的膀胱熱熱地緩解了,只覺得一陣輕鬆。頭上幾點繁星閃爍,對面的河岸那邊低垂着一勾殘月,似乎還有薄薄的霧氣,屋旁的梨子樹上的豬屎鵲跳出巢,試探地喳喳一聲兩聲。

她上了牀,不多一會兒,就傳來了一陣輕微的細細的鼾聲,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還不起來,睡豬,快跟我去看湖…”細妹耳旁有一道細碎的聲音,她聽出來了,是心裏的最愛——亮聲。

“你怎麼來了?我好睏呢,只想睡覺。”細妹懶懶地翻了下身子,寬大的睡褲掩不住人的風情。屋子又沉寂了,細妹聽見了息聲,褲子正在被扒拉下來,她剛到陰牝一陣清涼,體內生出一種強烈的焦躁。

“別,別吵,討厭啦…人家想睡呢…”她摸了摸自己的大腿,發現它們像蛇一樣靈活而光滑,她張開了‮腿雙‬,細長的五指在空中抓來抓去,空氣在她的指縫間動。接着,她到自己的陰牝內入了一硬幫幫的東西,這東西來得霸道而橫蠻,直溜溜地劃過了她的陰壁,這時,她的陰户變得柔軟而冰涼,像水草一樣在空中蕩動。

“討厭的傢伙!”細妹跟着節奏擺動着身軀,很快地,她的汗水了下來,頭髮又濕又硬。她像喝醉了似的眯起眼來,隨着陣陣細水的騷響,空氣中瀰漫着臊臊的羶氣。

她的身子鬆懈着,懶洋洋地,屋子裏回放着悠長的息聲和呻聲,像是過了期的蜂般的空氣開始稀薄了,並且因為稀薄而開始動。細妹的嘴蜷曲着,出細碎的白牙,一絲冰凌般的垂涎從嘴角滲將出來,她聽見了合處嗡嗡作響,似乎是凝固的空氣劃開了一道道縫隙,她甜地顫慄着,等待着他勇猛的撞擊。

他的嘴巴湊了過來,着她的垂涎,一次又一次,配合着他強烈的撞擊,她覺身子被無限的抻長再抻長。他的氣味怎麼跟平時的不太一樣了,有一股令人不愉快的香皂的味道,但不要緊,只要是他,就算是臭蛆滿身,她也是甘之如飴了。他又一次加快了速度,她到髖部被啪啪的聲響撞得生疼,陰牝綻開了五瓣的殼兒,噴出了略顯粘稠的白絮,她好怕,怕自己脆弱的陰牝就這樣被他生生地捅破了,那以後,怎麼生孩子呢?她要提醒他,要愛護它,像他曾經的誓言:要愛護她,生生世世。

可當她想發出聲時,她發現自己的嘴巴被他的緊緊咂合着,唾津在她的口內攪拌,她只是覺到呼困難,他好重呀!

他把堅硬的物體在她的陰牝上轉着圈子,似乎要把它磨出繭兒,接着一隻手掌哆哆嗦嗦地她的房。

“抱緊我,死我…”細妹動了,一條蟒蛇在她的體內穿,兇猛地咬着陰牝裏最柔軟的地方,她的體內燃燒着慾火,就像是在火爐裏煅造一般。

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嘟噥了一句什麼,又沉悶地了數十下,他的姿式十分古怪,活像被牽着線的木偶,只是機械單調的運動同一個動作,牀板在兩人的重壓下發出了吱吱嘎嘎的響聲,在這鄉下的清夜顯得格外的詭異陰涼。

細妹咬着嘴出的氣息芳香可人,滋味悠長,她能受到他出來的那股滋熱不停的涮洗着膨脹的陰壁,自己就像被剝了殼的雞蛋,從裏到外,胎換骨。恍惚間,亮聲的臉就出現在她的眼前,人顯得又高了些,壯了些,眼睛、嘴巴、鼻子,一樣接着一樣,替出現,可是卻又難以捕捉住,集中起來,湊出一張完整、固定的臉龐。

他從她的身上爬下,悄無聲息地走了,像風一樣的走了,帶着沼澤的氣息。

草葉瑟瑟,蟲蟄低鳴,白玉鳥在輕柔的和絃上婉轉高歌。此時此刻,是夢非夢,是耶非耶,似夢似真。

細妹是被膛火辣辣的疼痛驚醒的。這覺很是悉,生硬魯,每一次都是這樣的直接,上來就是又啃又咬,嘴裏還喃喃的罵着:“女兒,你孃的腚!”

“爸,你又來幹啥子呢?媽呢?”細妹躲閃着,可是腚下還是被那雙糙的手‮撫‬着,水答答的,剛才男人留下的水還在呢,她害羞地一躲再躲,可他還是掏摸着,嘴裏頭不乾不淨的“你媽在人家家裏看電視呢。咱們趁沒人再幾回…”

“多子呢?大哥呢?”

“多子早就走了,他還沒回來嗎?也是,這小子肯定又到哪裏野去了。你大哥怎麼也沒在?”劉老咂着女兒的房,真是越越大了,他得意地笑着。

“爸,你就饒過我吧。咱們不能在這樣了,這,這,這真要是讓大哥知道了,可不得了了…”兩串眼淚涮地從她的眼角掛了下來,她咬咬牙,扯過一條巾,揩了下眼角,她也知道,今晚又要忍受父親的蹂躪了。

鎮上的人們都相信一種説法,清明節出生的女子,大都格温婉,心地善良,玉潔冰清,但就是命苦。細妹篤信這種説法,因為自己就是出生在這一天的,而且命如苦艾。

“女兒,你好啊,還沒,水就這麼多了。你是不是剛才做夢了?怎麼樣,想爹了?”劉老無恥地笑着,仔細打量着女兒的陰,一排排的陰像含羞草叢,手指一掠過去,含羞草兒都收斂起了細密的葉片,枝梢兒地垂下來,顯得那麼柔弱,那麼嬌媚,那麼楚楚可憐。

細妹呼急促,心兒怦怦亂跳,她試着把‮腿雙‬往裏躡,可是馬上又被扒開了,她知道,這老東西就要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