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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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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該怎麼辦呢?媽媽!當鍾旺看見那個當父親的把陽物出來時,木蘭陰牝裏噴而出的熱,他再也憋不住自己,濃濃的像炮彈一般在了斑駁的牆壁上。

可是,還沒完。

這男人站立着,高昂的陽物雄糾糾地竄入了木蘭的嘴巴里。這是口,鍾旺知道,他曾經趴在鎮長的陽台上,親眼看見他的老婆用嘴巴出了他的,還一口不剩的全部了下去。原來,不是隻有當官的才可以這樣!天啊,這會是怎樣的滋味呢?可憐的鐘旺痴痴地想着,想像有這麼一天,木蘭櫻桃般的小嘴裏也能納自己這條剛健的莖體。

木蘭呼急促,着那具陽器,兩小手還不停地旋轉着,頭還時不時地搖晃着。從鍾旺的這個角度來看,剛好可以看見整個過程。男人似乎還覺得不太過癮,雙手還按着她的頭,要把整莖體盡數沒入一樣。突然,木蘭把那陽物吐了出來,嘔了數聲,然後深深了口氣,又重新把陽牝納入口內,這一次,只見那長長的莖體已然不見了,已深深沒入了木蘭的嘴裏。那男人的身體陡然間囉嗦了數下,雙手重重地把木蘭的頭部緊緊地按在了他的間,旺盛的陰覆蓋住了木蘭,已經完全看不到木蘭的臉部了。接着,只見兩人分開了,木蘭的嘴間滲出些涅白,她用手一擦,然後輕輕地抹在了自己的牝户上,嬌吁吁的“爸,你快進來…”木蘭把牝户得高高的,裎的樣子是如此的靡誘人,霎時又把鍾旺的陽器調動起來了。他有些佩服窗户裏的這個男人了,了如許多的,竟然還是這樣勇猛。可自己為什麼今天也是這樣呢,往不是手一番後就萎靡不振了?

看來,還是木蘭的作用吧,這般蕩的場面,想來任何男人看到也會刺的!

畢竟是父女,木濂其實不用女兒催促,早已迫不及待地把那條尚且剛硬的莖體入了女兒粉的陰牝內。他沉於女兒如脂如膏的體裏,本不會注意到,窗外有一雙火辣辣的眼睛正狠狠地瞪着他們,這眼睛裏滿帶着與仇恨,忌妒與豔羨。

木濂驚訝於女兒陰户的肥膩,膏脂長,滿浸着自己的陽。他知道,女兒愛他,這是一種外人難以理解的情,既是父女血脈的綿延,也是親情發揮的極致。相依為命進而合為一體,這是瞬間在他這個當父親的腦子裏所產生的想法,而這種想法又化成對女兒無限的眷戀與呵護,身下的陽器更為堅硬,似乎只有如此,才能表達出他此時此刻熾熱的受。

終於又回到了女兒身邊,她是他今生最大的收穫與希望,愛是他們之間最強有力的紐帶。木濂這樣想,木蘭也是。想到父親辛苦半生,現在又回來了,儘管她知道她們之間這種愛帶有不明確而且是有道德的彩,但是,既然已經如此了,沉淪又如何呢?她可不想這麼多。只知道,與父親、兒子這樣永遠相親相愛下去,直到死去。

鍾旺顫抖着,他已無,身體極度的睏乏,神極度的緊張。他看到了,木濂拔出了那碩大的陽物,把在了木蘭的股上,他知道,他必須趕快走了,他遲疑了一會,正想往後退時。突然,他的後腦勺到了一陣巨大的疼痛,他恍惚聽到了腦殼破碎的聲音,就如枯樹叉從枝上斷裂一般,吱嘎吱嘎的,然後眼前一黑,世界竟是這般黑暗無比。

鍾旺緩緩地倒下,原本靠在牆壁上的一扁擔被他撥在了地上,發出了當啷的響聲,這也是他在這世上所聽見的最後一道聲音。

鎖陰鍾旺死去的那一瞬間,正是木濂釋放自己體內能量的時候。一股雄素匯成,強烈地濺擊在木蘭的陰壁裏,引燃了她牝內的曠火。她剛想叫一聲,以抒發出內心不可抑制的火熱與焦灼,突然聽到窗外那道沉悶然而清脆的響聲,頓時腦袋一麻,似乎遭到電擊一樣,全身肌緊張得縮在一起,‮腿雙‬也隨之緊緊地一夾,陰牝內幾塊軟也隨着陰道的顫動翻滾成一團,猛地把木濂的陽牝鎖釦在陰牝內。

木濂驀地到女兒陰牝內無規則的痙攣,緊接着陽物就被捲進了她如黑般的陰道里,就好像被高速運轉的機器絞了進去一樣。他的腦子裏閃出一絲不安的念頭,同時,一陣疼痛從下體傳來,他的臉霎時蒼白如紙,暗叫不妙。他隱隱覺到,自己可能是遭遇到了小時候在鄉里聽説的那種事了──鎖陰。

在木濂就讀過的黃潭小學,曾經發生過一件令鄉里人津津樂道的齷齪事:小學裏的一個體育老師跟女校醫偷情,可能是女校醫第一次與異發生關係,緊張之下竟然生生地把體育老師的陽物鎖在了陰道內。

折騰了半天,直到換班的另一個校醫發現後才報警,警察來了以後也無計可施,只好把他們抬出來用一輛舊貨車載到了縣醫院,醫生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們分解開來。此事被轟傳開來,成為鄉間一大笑談。最後,那名女校醫羞恥之下遠調他鄉,而那名體育老師也被開除出教育隊伍,聽説後來去了南方的一個開放城市了。

他望着身體得硬繃繃的女兒,木蘭也正抬眼茫然看着他,兩人眼睛睜得大大的,目光匯處,充滿了緊張、恐懼、害怕和深深的焦急。

其時,暮四合,晚風把窗户紙得沙沙作響,天氣仍是炎熱無比,但兩人渾身卻在發抖。他們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那道聲音是如此詭異,似乎自己隱秘的事已經被人窺見了,這要是傳出去,將是天大的醜聞,以後的生活將怎麼辦?

“怎麼回事?爸…”

“不,不知道…”就在這時,門開了,進來了一個人,目光冷漠而木然,他呆滯地站着,臉蒼白,頰痙攣,似乎極其痛苦極其絕望,好像世界末來臨了一般。他不是別人,正是曾亮聲。

“啊…阿聲…”木蘭的腦子轟地一聲響了起來,四周一片漆黑。生命之燈被一下子掐滅了,她驚恐地望着自己的兒子,她永遠的兒子!

曾亮聲站在亮光處,白的衣服上濺着一些粘稠的體,幾點鮮血映在上面顯得格外的刺目。他一手捏着磚頭,一手握着拳頭,緘默無語,只是靜靜地站着,一雙原本純淨的眸子裏帶着古怪卻又似乎超的目光,凝視着自己的母親,像是在尋找着什麼?

“媽,你們這是怎麼了?”他的聲音沉着而温和,表情在這緘默的幾分鐘裏變得淡定,目光凝定在母親與外公兩陰合處,陰蒼蒼,依稀看見了外公的陽物一部分在牝外,但仍能看出它的豐碩。

“阿聲,你快把門關上!”木蘭顫抖着,到自己就像是被剝光了躺在砧板上待宰的豬一樣,羞恥之心頓起,只想着不可以讓外人看見。

然而,曾亮聲並不着急,外面的大門早已緊閉着,那個偷窺者已被自己打死了。他開始到自己不那麼緊張了,握着的拳頭放鬆了下來,他沒有動彈。母親與姥爺的那段媾,曾經無數次發生在他與母親的身上,那是多麼美麗多麼暢意的事呀!可他不明白,難道母親不是隻愛着自己的嗎?他看着母親不知所措的樣子,無助而絕望,似乎整個兒要垮下來的樣子,他覺得自己的心好疼好疼!

“媽,我殺人了!”他緩緩地走到母親身邊,目光凝注處只是母親美麗的體,彷彿要融化她似的。

“那人看見了你們…我只好…”

“啊!”木蘭的臉暗淡凝滯,似乎一下子老了許多。她痛楚地看着兒子,自己摯親的兒子,仍如孩童般的臉上輪廓分明,頭髮像玻璃絲一樣發亮,他的前程應該是光明燦爛的,自己不是親口答應過死去的丈夫嗎?

“阿聲,你快幫幫我們。我們要趕快處理掉屍體。”久歷滄桑的木濂一下子反應過來,畢竟事情發生了,做好後事才是最主要的。

“怎麼幫?你們這是怎麼回事?姥爺,你快起來呀,別老是壓着媽,這要壓壞的。”曾亮聲沒好氣的看了看自己的外公,這不知羞恥的老東西!

木蘭的臉一下子從蒼白變成深紅,她伸出手握着他,身子略微朝他傾斜“好兒子,別怪你姥爺。我,我那兒不知怎麼回事,卡住了,他,他拔不出來了。”

“那,那可咋辦?我,我不會…”亮聲傻了眼,他覺到了母親的手是冰冷冰冷的,就像是被凍住了似的。

“你媽是太緊張了。你按摩一下她的身體,讓她放鬆放鬆,把身子放鬆,心情放鬆。”木濂指點着,他知道問題的癥結所在。

曾亮聲冷冷地看着這個外表糙的男人。當他看見他趴在母親身上時,而母親在盡情享受這一過程時,這景象讓他無比的生氣和憤怒。他覺得自己受到了欺騙,這種欺騙是不可原諒的,她是屬於自己的!可他心底也知道,當自己看到這景象時,心中的那種異樣的快竟是如此強烈,他發現自己並不十分牴觸,更多的只是煩燥的衝動。

“來,蘭兒,你到上面來。”雖然十分尷尬,但還是必須儘快解這種難堪的場面。木濂知道現在這個外孫肯定是極度的痛恨自己,不過,女兒會處理好這種關係的,這一點他並不擔心。他緩慢地擺轉身體,讓木蘭趴伏在上面,陽物仍然緊緊地卡在她緊窄的陰道里,進退失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