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惡戰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説實在話,這一巴掌並不狠,但是把我那麻木的覺完全的打沒了。
我下意識的一回頭,後面站着一個高大的身影,正是呂布,他正在努力殺敵,弓弦響處又是一支箭了出去,城外又多了一具屍體。
許褚也站在我身邊,他一隻專注於戰場,不停的箭,本沒注意到我有危險,但是呂布打我一巴掌,他卻看到了,而且呂布説的話那麼難聽,他一下就躥了:“呂布,你他媽的怎麼跟我們公子説話呢?居然還敢動手打我們家公子。”看那架勢馬上就要衝上去打呂布了。
我趕緊拉住了許褚:“剛才有支箭過來,我差點沒躲開,是呂大哥救了我,你不要這樣對他説話。”許褚明白得快,不過還是氣鼓鼓的,但是現在這當口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所以很快又投入戰鬥了。
我又回過頭去對呂布説了聲:“謝謝。”呂布本就沒看我,還在着箭:“沒什麼,就別道謝了,有那閒工夫能多死好幾個鮮卑人了。”我被呂布徹底的打醒了,調整了一下心情,開始有條不紊的箭,盯着鮮卑人的臉看也沒那麼害怕了。隨着命中率的提高,我的自信慢慢的又回來了,幾乎一箭就是一個。但是鮮卑人實在太多了越打越靠近城牆,在付出了龐大的損失後,終於有鮮卑人殺到了城下。
靠近城下的鮮卑人也開始向城牆上宣他們的怒火,起先還有幾支的鐵箭,但是很快就都是骨箭了。
就在鮮卑人衝到五十步的時候,守將大人大喝一聲:“立彭牌。”只見成垛上立起了一面面的大盾牌。
ps:大型的防盾稱做‘彭排’,高約八尺,牌長可蔽身,內施槍木倚立於地,供城守、水戰,步營用的大型盾叫苦,是防守戰具。
這時的戰術完全改變,一個人手持彭排,堵住垛口,防止敵人的箭枝到城上的守軍,但是稍稍地留下一道口子,以便一個守軍向城下箭。當這一側的守軍完一箭,他會立即轉身背靠城垛,換上下一支箭。而手持彭排的守軍利用這個間隙把彭排轉向,出另外一側的空隙,早有一個弓箭手等在那裏,衝着底下的鮮卑人就是一箭。當這個守軍箭完畢,另一側的守軍也換完箭了。這樣循環往復,雖然對鮮卑人的殺傷力下降了,但是最好的保護了士兵的安全。所以我們的傷亡一直不大。
鮮卑人的進攻確實跟我所能想象的相距甚遠,可能是因為他們本就沒有撞木一類攻城器具的原因吧,他們本就沒有去衝城門。他們居然是衝到城牆下徒手攀爬,那還能讓他們爬上來,於是大量的石頭木塊由從城頭往下砸,甚至還有滾燙的熱油,但是由於往下拋石頭的時候缺乏盾牌的保護,不少的軍士被鮮卑人的箭中了,受傷倒地和中箭而亡的人不斷增加。這其中有一個就是武聖關羽,不過那箭對他的影響不大,只是傷了他的小臂。他自己退下來,在典韋的幫助下,拔除了在胳膊上的箭,並且作了簡單的止血包紮,然後就又投入戰鬥了。
真的是小看這些鮮卑人了,他們爬牆的技術還是真不錯,已經開始有人登上城頭了。
這時我也不箭了,把箭的任務完全的給那些弓箭手,開始跟那些衝上城頭的鮮卑人惡戰。
第一個死在我手上的鮮卑人真的有點冤,他的手剛剛夠到城頭,就讓我一刀把手指都剁掉了。我聽見一聲長長的慘叫,心裏哆嗦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恢復了,開始繼續尋找其他在城牆上冒頭的鮮卑人。我發現剁手指的樂趣後就喜歡上這種偷襲了,一連殺了五六個這樣上來的鮮卑人。
但是鮮卑人也不都是笨蛋,他們也在尋找着各種各樣的方法,以求突上城頭。由於在城垛口下往上爬將直面大石和滾油,已經很少有人從那裏往上衝了。很多鮮卑人選擇了迂迴路線,他們找到兩個城垛口之間的空隙,從這個地方往上爬,雖然高點,但是少了很多威脅。到了城頭,他們會竭力往上竄,我利用他們的這種習慣,直接在空中砍人。
但是人太多了,幾乎要到了砍不勝砍的地步,已經有好幾個鮮卑人衝上城牆了,直接跟我們進行白刃戰。
鮮卑人的武器真是不敢恭維,竟然是木製的居多。往往是把木頭的頂端削尖了當長矛使,或者乾脆是一又又大的木頭子,鐵器少之又少。看得出來,他們真的是獵户或者牧民出身,身上穿的衣服不是獸皮就是羊皮,而且全都反着穿,長長的全都在外面,看着瘮人的。但是沒想到的是,這樣的穿法還有另外一重功效,用刀砍的時候殺傷力不大,幾乎砍不透外面那層皮衣。
ps:西藏叛亂的時候很多藏民就是這樣穿的,很是讓解放軍的戰士頭疼,除非是子彈擊或者用刺刀捅,刀幾乎就砍不進去,估計這也是當年讓歐洲人頭疼的一個地方吧。
不過這還難不倒我,既然不能砍身上,咱們還是有很多招數的。砍不成身子,咱們砍腦袋,砍脖子。
一個鮮卑人剛剛在我面前倒下,身後就到惡風襲來,我趕緊矮身一躲,耳聽得‘嗚’的一聲,一陣狂風從我的頭頂吹過。我趕緊回身,看到一個長得象熊一樣強壯的鮮卑人正好站在我的背後,他手裏拿着一非常巨大的木頭子,子頭疙裏疙瘩的,還在往下淌血,看來剛才已經有人死在他的手上了。現在的我早就把自己當作雞鹿的一員了,一想到有人死在這個鮮卑人手上,我的眼睛立刻就紅了。
長兵器的最大弱點就是近戰的時候決不能讓敵人靠近自己的身體,這點我比誰都清楚,我立即起身,向那個鮮卑人撲去,那個鮮卑人看來也是個高手,一看我的姿勢就知道我要做什麼,居然又是一個橫掃,把我退了。
我持刀躬身正準備尋找機會再次進擊,紅光一閃,那個鮮卑人的腦袋飛了起來,火紅的鮮血在落的餘輝下噴了出來,炫出奪目的光彩,灑了我一身。那個熊一樣的身子倒了下去,出來關羽的身影,胳膊上的繃帶已經完全被血浸紅了,他正揮刀砍倒另一個鮮卑人,本沒向這邊看,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突然城牆上的幾個鮮卑人一陣大叫,城下也有同樣的聲音傳來,緊跟着聽見一陣‘嗚嗚’的牛角號聲,鮮卑人居然退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