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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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的走道桌案前,案上有一個金盆(銅盆),這是家人早就準備好了的,裏面放的是涼水,據説是擦把臉可以醒酒。我擦了兩把臉,對曹鶯做了個不要説話的姿勢,然後自言自語地説:“屋裏太悶了,我去把窗户立起來。”我慢慢的用竹把窗户支了起來,然後整整一盆水都讓我潑了出去。那覺絕對比當初潘金蓮潑西門慶的時候多了。
估計這幫傢伙已經渾身濕了,可是卻誰都不敢出聲,陰謀得逞的覺簡直太舒服了。我也不好意思在窗前待太久了,了兩口新鮮空氣,放下窗户,轉身回來了。
曹鶯坐在榻上看着我的一舉一動,覺得很奇怪,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做。我慢慢的走回到她的身前,在她的耳朵邊上輕輕地説:“外邊有人偷聽。”曹鶯聽了我的話嚇了一跳,下意識的用小手捂住了嘴,那表情要多可愛又多可愛。我忍不住探過頭去親了一下她纖細的小手,這下曹鶯更吃驚了,她顯然沒有被如此侵犯過,居然“呀。”的一聲叫了出來,卻突然想起我現在是她的丈夫,羞得滿臉通紅,趕緊把頭低了下來。
受不了了。這簡直是太美了,在燭光的映襯下,那粉紅的脖頸給我的誘惑簡直是無法抵抗的。我輕輕地從後面摟住曹鶯的,她微微的掙了一掙也就不動了,我低頭在曹鶯的脖頸處聞了聞,説了聲:“好香。”ps:有很多人説漢朝的時候沒有蠟燭,蠟燭是在明朝傳入中國的,實際上這是個崇洋媚外的説法,他們説的是現代蠟燭,中國古代的蠟燭用的是石蠟,而且早就有了。要不然‘蠟炬成灰淚始幹’這句詩就應該改成明朝以後出現了。
曹鶯整個人都軟了,懶懶的靠到了我的懷裏,我輕輕的用舌尖了她的粉頸,那沁人心脾的馨香通過我的味覺神經和嗅覺神經衝擊着我的最後一道心理防線。我終於再也忍不住了,隔着老遠就把蠟燭吹熄了,現在爺們兒我要抱着老婆睡覺了。
我突然的手中加勁,向內一側身,整個的將懷中的曹鶯帶的倒向了榻中。被子,誰他媽這時候還考慮被子,現在再好的被子也只能當褥子使。
我的手非常不規矩的伸進了曹鶯的衣服裏,那光滑的皮膚,簡直太了風調雨住,曹鶯懶懶的靠在我的肩頭,沉沉的睡了過去。對她來講剛才的情實在是有點過了。雖然她現在已經二十一歲了,比我還大五歲,身體完全發育成了,但是對於初經人事的她來講,這種強度的體力勞動,還不是她受不了的。
剛才我真的有點兒懷疑她是真的死過去了,可是偏偏覺又那麼好,那難以抑制的衝動本就停不下來。幸虧過一會兒她自己就緩過來了,居然還能把身體支撐起來咬我的肩膀,我現在終於明白那只是女人高的一種表現而已。這種覺簡直太美妙了,上輩子的我完全沒有體驗過這種銷魂的美妙。上天真是待我不薄啊,如此尤物竟然讓我遇到,我真的是太興奮了。
興奮的代價就是老睡不着覺,雞都打鳴了,我才合上眼。
陽光真的很刺眼。不對,陽光。完了,這下起晚了,我趕緊起來準備穿衣,發現一切衣物已經整理好了,我只要按照順序穿起來就可以了,可是昨天晚上由於過度急,我明明是把它們胡亂丟在一旁的啊!對了,肯定是曹鶯,我回過頭來一看,曹鶯果然已經不在了。
她正坐在窗前欣賞那早的新綠呢。我輕輕地穿上衣服,想悄悄地從榻上起來,給她來個突然襲擊。但是起身的時候,牀榻還是發出了聲音,這完全是力學原因造成的,我也一點兒辦法沒有。別看如此小的聲音,那也足以引起曹鶯的注意了,於是我的偷襲計劃失敗了。
她看着剛剛起身的我,羞澀的笑了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