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32被偷香才能激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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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面走來的一男一女,卻讓她立刻改變了想法。
那男人竟然是厲焱!他懷裏摟着的,是安雅柔!
厲焱看到米若後,幽深的目光中閃過短暫的晶亮。隨後便是他那招牌式的不顯山不水的淡雅微笑,稍稍緊了緊懷裏嬌滴滴的女人,面上波瀾不驚!
安雅柔看見米若的那一刻,臉微變,但轉眼笑意盎然地朝她遠遠打招呼“米若,原來你也在這裏喝酒?”米若恨不得上去厲焱一耳光!
但,倔強的因子在她心裏癢癢作祟,她佯裝愉快地轉身,將身後的美男子攔一抱,甜甜的笑容立刻浮現在臉上。她悄聲問道:“你真的是牛郎?只要我給錢,你就能替我服務?”
“那當然!”男子側過頭來,朝米若耳邊吹了口氣。
“那好,你幫我演場戲,事成之後,絕不虧待你!”她豪地撂下這句話。
“沒問題,”男子在聲場裏自然是見多識廣,一眼就看明白米若突然改變主意,到底是何原因。
他抬眼看了看對面的厲焱,在她臉頰邊耳語“我明白,愉快地演一齣戲,氣氣對面那個敗類,我説的沒錯吧?”她白了他一眼,算作默認。
正巧這時候,郝苗苗打了個電話給她,語氣十分有些受驚“米若,你在哪兒呢?我跟你説,你家古老闆也在這兒!他來了,厲焱能不來嗎?所以你千萬別回來!”米若冷哼一聲,本不知道着了古博一道,回郝苗苗道:“怕什麼怕?他們又不是猛虎野獸,有什麼好怕的!今兒我就還要會會他們倆了!”説着,牽着牛郎的手就去了新包房,厲焱和安雅柔也緊隨其後,跟了進去。
包房內立刻變得人滿為患,一時間熱鬧無比。
一入座,郝苗苗盯着米若身邊的美男,愣怔地説:“他是誰?”
“你好,我叫阿牛。”阿牛那牛郎的本發揮得淋漓盡致,説實話,男人嗲成他那樣,卻是叫人聽了全身驚秫。
也不知道是真名還是假名,竟然叫阿牛?米若翻了翻白眼,覺自己的雞皮疙瘩滿身起。
古博瞄了一眼全場,淡雅地説道“既然現在有這麼多人,大家又都是來娛樂的,那就得有娛樂的興致。”説話間,眉眼細細地向阿牛掃過去。
只有古博知道,阿牛是真愛酒吧的金牌牛郎!
收到了古博發來的訊息,阿牛立刻附和道“那是自然,不知道這位先生,想玩點兒什麼?”他一邊嬉笑着,一邊摟過米若的肩膀。
米若整個人立刻石化,身體僵硬得一動不動。
下意識的,米若抬眼去看阿牛左側的厲焱…
他的眼,深邃幽寒,宛如黑,望不到底,氣勢內斂,似乎完全沒有看到阿牛和米若之間曖昧親暱的動作。
不知怎的,米若心裏有一絲隱隱的痛——這個男人,竟然一點點都不在乎自己嗎?
她咬緊牙關,往阿牛懷裏靠了靠,但,厲焱絲毫不曾察覺,依舊沉默如一座大山。他一動不動的姿勢始終沒有變,自始至終表情絲毫無漾,就那樣淡冷無比地看着她,眸在霓虹燈下忽深忽淺,什麼話也不説。
米若的心開始慢慢下沉,又似往上漂浮,懸到了喉嚨上頭。轉念一想,她何必在乎這個?他和她再無瓜葛,她為什麼要管他在乎不在乎她?!
主意一定,她準備頭出擊,怎料到此時此刻的厲焱卻先一步有了動作,他轉身朝安雅柔説道:“小柔,你去點一支歌。”
“點什麼?”
“隨便,只要是專為我唱的就行。”他的話是對着安雅柔説的,但是目光卻始終鎖定米若。
聞言,米若只覺得剎那間內心煩鬱得無法透氣。
安雅柔一改往咄咄人耍心機的脾,全然變成了一個聽話乖巧的新好女友形象,看了看米若,又看了看郝苗苗,笑得很甜很乖順。
郝苗苗差點兒吐出來“好假,看她的臉就想打她!”米若卻默不作聲,靜靜看着安雅柔拿起話筒,開始演唱一曲《我心永恆依舊》。她知道,坐在對面狀似漫不經心的厲焱其實和她自己一樣,都在等,就等着對方誰先失控。
所以,她更要在他面前表現得若無其事!
終於,安雅柔把歌唱完,回坐到厲焱身邊,米若終於壓抑不住自己,深呼調息後,她在只自己才知的無能為力中展顏微笑。
“對不起,我有些醉了,想先走一步。”她暗啞着嗓子説完,起身準備離開。
“我送你!”阿牛趕緊隨着她一起離開,狀似扶她一般,把手親暱地搭在她的纖之上。
米若無力再應付任何人,推了推阿牛“不用,我自己能回去。”阿牛沒有反駁她的話,只是突然趁米若伸手開門時,重重地將印在她的左臉頰上。米若不曾防備,被他狠狠地在臉上了一口,頓時火大起來。
她覺臉上的細血管都要被阿牛的那張嘴給出來了,左臉頰一片火辣辣的痛,她極力想要掙他,卻被他死死抱住,怎麼推也推不動…
還好,門口有人正好進來,阿牛條件反地離開她的臉,仿若對此早已習以為常一般,笑着對她説:“只有這樣的偷香,才能怒他!難道,這不是你今晚和我演一齣戲的目的嗎?”説着,他眨了眨眼“不用白不用,我這一吻,是免費送你的哦。”話落,攬住她的,在眾人驚愕的眼神中離開包房。
身後的古博,臉上展一絲笑,在他意料之中的,厲焱的眼,始終定格在米若被偷香的左臉頰上…
“我去一下洗手間。”厲焱看都沒看安雅柔一眼,丟下這句話便起身離開包房。
米若出了酒吧後,遣走了阿牛,隻身一人打了計程車回到海客瀛洲。途中郝苗苗打來電話,詢問今晚到底是何情況,她不願多説,報了平安後掛斷電話,正好計程車司機已經安全把她送回小區。
到了別墅門口,正準備掏出鑰匙來,卻發現樓道口的扶梯上,半依着一個高大的男人。
男人指間夾着一隻雪茄,悠然地吐着,見她走上來,他抖了抖煙頭,有點點火星飄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