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又見五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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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又見五叔叔“母妃你找我?”我也不向宜妃請安,就直接坐在宜妃身邊拉着宜妃的手撒嬌道。
“你這孩子!在宮裏不可這樣沒規距。”宜妃也不知道跟我説過多少遍了,我就是改不了!要是有外人在場那又要多事了!
“呃,母妃,我忘了。明天孩兒一定記得要請安。”我伸了伸舌頭甜甜的認了錯。
“你呀,前天也是這麼説的,今天就又忘了!”宜妃食指輕點了一下我的額頭,又是無奈又是心疼的看着我。要是生在普通人家,這孩子就不用如此幸苦了。
“你最近跟孝御走的很近?”宜妃有些當心地問道。
“母妃,那是他來找我的,再説他心思也單純,你呀就別為我當心了!”我看出她又再當心我了。
“這宮裏除了你,沒有人是單純的!總之你不要和他走得太近了。”我不服氣的嘟起小嘴,孝御那傢伙像是有心機的嗎?
“是,母妃。孩兒記得。”
“記得就好,這是封宰相的請帖,明邀你過去賞花。”宜妃從旁邊的桌上拿起一個紅紅的請帖遞給了我。
“宰相?”我跟他又不,他請我幹嘛?
“母妃我可以不去嗎?”我不喜歡封尚湖這個人。
“母妃也不放心你一個人去,但是是封宰相請的你就不能不去。”宜妃無奈地説道。
“為什麼?”我睜大眼睛問道。
“不要問為什麼,你只要知道他不是我們能得罪的就可以了。”有時候知道的太多反而不好。
“哦。”宜妃不説,一定有她不能説的理由。我也就不再問了。
****這就是那個宰相的府第?好大哦!它雖然不是豪華極的,但是它就讓人到自在舒服。我深深的了一下鼻子,恩!好香啊——。難怪封尚湖敢開賞花宴,原來也是有本錢的。
轉過了幾個彎欄,一簇簇的花蔓瞬間飄入眼底,那其間還站着很多的人。?_?好像所有的人都到齊了。奇怪了,我比請貼上的時間還要早來,為什麼他們都會比我早到?難道是我看錯了時辰?不會啊,我來古代已經很久了,我不會連時間是什麼時候都分不清楚。這到底會是哪裏出了問題?
正在我苦想着是出了什麼問題時,前面臨路的小斯已向一位背對着我們的錦衣男子弓身説道“宰相,六皇子到了。”那錦衣男子回過頭揮了揮衣袖,小斯會意的退出了花園。
我不也又贊他一個,果然是風華絕代的佳人啊,就連一回頭都是那麼的風情萬種!
“六皇子來了,本相剛才在招待客人,所以沒能親自去接還請六皇子贖罪!”封尚湖忙拉大笑臉地向我拱了拱手。
哼,真會做戲!還本相呢,是故意要給我下馬威的是吧?人家皇子極人物到場都是主人親自接的,偏偏就有我這個皇子是由小斯帶路的,就算主人再沒有空閒,也該是由總管之類的人物來領路才對吧!
“本皇子知道宰相大人貴人事忙,就不敢有勞宰相大人你了。隨便喚個人接一下就可以了。”我也忙把笑容掛在臉上。
“皇子説笑了,是我疏忽了,還請皇子見諒。”他還真承不住氣啊,封尚湖不有些失望了,他還以為這個皇子很能忍呢。
“宰相您客氣了。”我拱手回禮道。有時做戲不只是只有忍,以我的個叫我忍那實在是太難了!既然做不到忍,那就把個中的缺陷擴大開來也不失一個保身的好方法啊。
“是微臣設想不周讓皇子委屈了!等下微臣定會好好的補償皇子的。”他輕笑道。
他這話啥説地怪怪的?
他的意思是等下才有的我委屈了?這隻死狐狸!我到底是哪裏得罪了他?
我抬眼間又見到那抹在我心尖的身影。我的心跳加快了…那略帶淺褐的茶雙眸彷彿兩汪寒潭,清幽、冰冷,淡定而又深不見底,望着他的眼,我的靈魂彷彿要深陷進去了…“五叔叔!o(∩_∩)o——”我動地跑過去拉住五叔的衣角“好高興能見到你哦。”其實人有時候真的很奇怪,會不自覺的就是喜歡親近一個人…五叔叔底頭對上我的眼,在他那沉靜的眼裏我沒有看到一絲情緒。五叔叔一直都是這樣的嗎?我想着都有些心痛了…嚴燁定了一下心神,他只差一點就被他的眼睛給騙了。剛才他抬頭望着他時眼中的那線驚喜那抹心痛像是真的一樣,看來他的確是個做戲的高手,…全場所有的人臉突然變得很怪異,就連封尚湖都傻了眼。從來沒有人敢如此的拉着五王爺的衣服。這個六皇子不會是傻了吧?
全場突然變的靜俏俏的,啊?有發生什麼事了嗎?我奇怪的抬頭張望着,沒有啊,一切還是一樣啊。我後知後覺的發現原來大家都在盯着我看。
我奇怪的抬手摸了摸臉,臉上沒有東西啊,他們在看什麼呢?
嚴燁看着孝然如此的反應,不眼神有些發冷,他還從來都不知道原來他還有個這麼單純的侄子。他淡雅的掃視一下全場,他們又恢復了自己前幾秒的動作,好象是被搖控器暫停的影像突然間又恢復了一樣。
我回頭望着五叔,見五叔叔正緊盯着我拉着他衣角的小手。
啊啊啊啊,囧!我不好意思的放開了“呵呵,五叔叔對不起…”為什麼每次見到五叔叔我都會出醜…好丟人哦!
五叔叔不太愛理我的繼續飲着手中的茶水。望着他沉靜的臉,我心裏阻的難受…我靜靜的望着五叔叔優雅地飲茶,漸漸的入了,我真的好想好想能和五叔叔説説話啊,我雖然沒聽過五叔叔説話的聲音,但是我想他的聲音一定會很好聽的吧。
可是五叔叔都不理我,我有些失落的想着…
“…六皇子?”啊?誰在叫我?我轉開粘在五叔叔身上的視線四處找尋着,對上封尚湖的眼。
他笑着説“六皇子該你了。”我就知道他不會是好心的請我來賞花。看吧,找我麻煩了來了。
不過該我什麼了?
我猜他一定知道我剛才走神了,故意不把我該做什麼説出來,是想讓我當眾出醜吧!
我着急的拉了拉五叔叔的衣服,抬眼急切地望着他。
嚴燁的身子明顯的震了一下,他憑什麼以那樣的眼神看着他?又是做戲?他想從他身上得到什麼?
過了好久,我失望的連眼中都有些水霧了,卻聽到他緩緩地説“該你做詩了。”他到是要看看他想從他這裏得到什麼。
“哦!”我終於聽到五叔叔的聲音了,我動的連手都有些抖了。
“我不…”我忙把不會兩個字藏住了,我怎麼忘了這也許是他們設下的圈套,就是等着我那句不會…是了,只要我今天不會作或是作的不好,那他們就有理由在民間宣傳些什麼,那時個人丟臉是小,最怕的是給皇家丟了臉——那時會有的後果我是不敢想的。
不過我是個連古文都看不太懂的人,怎會有那個才華做詩?
怎麼辦?怎麼辦?我不可以掉入他們的圈套裏。我急的滿頭是汗,我咬了咬牙,看來現在只能抄了——。
我深了一口氣,笑問“是做與花有關的詩嗎?”
“是的。”封尚湖興味地輕笑了起來。不知為什麼我總覺他的笑很怪,可是我腦袋就是反應不過來。
“在前次的宴會上六皇子的那首以花菊為主的詞曲寫的好啊,今不如就請六皇子以花菊為題再作一首詩。六皇子意下如何?”以花菊為題材的詩從來都是很難寫的,自古到今能寫好以花菊為題的詩也不過那麼幾個人罷了,可見想寫好這首詩並不容易啊。
花菊?我不自主的皺起眉來。對了,元稹寫過一首以花菊為題的詩。
“秋叢繞舍似李家,遍繞籬邊漸斜。不是花中偏愛菊,此花開盡更無花。”我淡淡呤來。我記得宜妃很愛花菊,她曾跟我説過本朝有個名臣叫李伯年。此人特別喜歡愛花菊,長年家中只種有花菊。今機緣巧合我只得借他的名來用一下,因為這個世界沒有陶淵明啊。希望能過關,花菊的詩我只記住這一首了。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佛主您一定要保佑我啊!
啊?我呤完了為啥大家都沒聲音呢?我不解地抬頭看了一下他們,卻發現他們大多都已經目瞪口呆了。
呃,不會這麼差吧?我抄的可是名詩啊。他們會不會欣賞?
“六皇子果然是才華出眾啊。”這時封尚湖最先反應過來,讚了我一句。
接下來就是一片附和聲。…
我羞愧的低下頭去。汗!這畢竟不是我寫的!
我偷偷的看了五叔叔一眼,卻發現他正若有所思的望着我,我把眼抬起,對上他的眼睛開心地笑了笑。
五叔叔明顯的愣了一下,他把眼對上他用手輕輕轉動的茶杯,優雅地又飲了一口茶。眼睫也隨着他的動作輕輕顫動着。五叔叔好誘人哦!我兩眼發光的盯着五叔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