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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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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吃點東西。”齊宵收拾完摟着她低眉看她,蓉卿埋在錦被中,搖着頭“不要!”她一覺睡到酉時,兩個人鬧騰完外頭天都黑了,丫頭婆子肯定都知道他們在做什麼,蓉卿滿臉通紅的推着齊宵“都怪你,非這個時候回來。”齊宵捉住她的手臂,放手放在邊親吻着,低聲道:“那你別起牀,讓蕉娘拿了吃的進來。”也只有這樣了,這會兒她是沒臉出門。

齊宵見她玉面酡紅的樣子心動不已,摟着她又鬧騰了一刻,才開門喊蕉娘拿晚膳進來,蕉娘心裏頭明白,就遣了明蘭和明期幾個人,早早去休息她親自端了飯菜進來,一進門房間裏便有股淡淡的靡香,她餘光掃了眼縮在牀上不敢頭的蓉卿,又看了看端坐在桌邊喝茶的齊宵,心裏高興放了晚膳提了熱水進來,就關了門出去。

齊宵拿了夾襖來,扶着蓉卿起來給她披上,又端了茶給她,轉身託了碗舀了湯送在她嘴邊:“你別起來了。”蓉卿失笑,看着他道“我手腳好好的,哪用你喂。”就要穿衣下牀,齊宵按着她“你穿的少,會受涼。”一副執意要喂的樣子。

蓉卿就笑着喝了湯,齊宵道:“再吃點飯好不好?”蓉卿點頭,看着他生澀的做着服侍人的事兒,笑容越發的甜,齊宵道“笑什麼?”

“沒什麼,就覺得高興。”一頓又道“能得齊督都端茶送飯,是何等的榮幸。”齊宵失笑,兩人在房裏吃了飯,蓉卿要去洗澡,齊宵彎打橫將她抱起來,蓉卿哎呀一聲揪了他衣襟:“我自己過去。”齊宵不依大步朝淨室而去,將蓉卿放在椅子上,他備好了水又抱着她放進浴桶,然後開始自己衣服。

蓉卿瞠目結舌的看着他,齊宵卻是一副坦蕩蕩的樣子,抬腳,跨進桶裏,拉過蓉卿摟在懷中,然後很自然的拿了浴巾給她擦着前後背…

“你!”蓉卿哭笑不得“你怎麼都不講道理的,哪有人這樣的。”齊宵捂住她的眼睛,低頭便堵住她的,直到蓉卿嗚咽着求饒他才放開她,輕笑道:“這樣才叫不講理。”一本正經的。

“簡直沒法和你溝通。”蓉卿捂臉,身上原本正經的手,擦着擦着便有些走了味兒,蓉卿愕然回頭瞪着齊宵“最好規矩點,若不然我明兒可就真的沒臉出去了。”卻不知她這樣含羞帶怯嗔怒的樣子,落在齊宵眼中卻似邀請般,令他越發不能…

待從浴室回到牀上,蓉卿已經沒了力氣,糊的抗議着:“從明天開始,你睡書房。”齊宵捏着她的鼻子,笑道“好,我睡書房。”看着蓉卿在他懷裏拱了拱睡的香甜,他輕手輕腳把她放在牀上蓋上被子,自己也鑽了進去摟着她,又在枕頭下了本書出來,就着牀頭的燈光輕輕的翻動着…

不知道過了多久,蓉卿濛的睜開眼,扯着齊宵的衣袖:“我要喝水。”

“好。”齊宵把牀頭的茶盅遞給她,蓉卿就着他的手咕咚咕咚的喝完了杯中茶,又縮回被子裏,圈着齊宵閉上眼睛,齊宵笑着搖頭將茶盅放回去接着看書,蓉卿卻像是忽然想起什麼來,昂頭看着齊宵,道“…今天太子妃娘娘來了。”齊宵一挑眉,看着她,蓉卿就蹭上靠在他的肩膀上,低聲道:“她帶了蔡國公一起過來的,瞧着意思是打算為蔡國公挑夫人的。”

“楊宗文?”齊宵語聲微微一頓,蓉卿點了點頭,回道“是他,我瞧着大概十歲不到的樣子,那如今蔡國公府是誰在主持?”

“蔡國公有位嬤嬤,原是他母親的母,如今府中的事情由她料理。”齊宵頷首,説着微微一頓,問道“怎麼想起來問這件事?”蓉卿擺擺手,笑着道“沒什麼,就是對他的印象不錯,那麼小的年紀能這麼沉穩。”齊宵彷彿索放了書,頷首道:“他確實難得的穩重。”對楊宗文的評價很高。

“那和你比呢。”蓉卿笑看着他,齊宵和楊宗文兩個人的童年都經受了巨大的變故,她昨天見到楊宗文時,就覺得他似乎有些地方與齊宵有些相似。

齊宵皺眉搖了搖頭道:“沒有可比。”蓉卿掩面輕笑,又説起楊氏的病情來“…説是七姐每去給她號脈問診,這件事你知不知道。”

“聽太子説起過。”他淡淡的回道“你不用擔心,聽太醫院的人議起,似乎她的醫術已足以獨立問診。”蓉卿沒有想到蘇容君的進步這麼大,她高興的道:“他們真的這麼説?”齊宵很肯定的點了點頭。

蓉卿是真的替蘇容君高興,她能做自己喜歡的事,並從中體現個人價值尋找到樂趣,是多少人一生都無法苛求和奢望到的:“難怪太子妃娘娘説的很肯定。”看來,她進宮是對的。

這邊,楊氏回到府中,劉嬤嬤服侍她梳洗,兩人一個靠着一個坐着在牀邊上説着話,楊氏道:“我今兒去瞧了一遍,到是沒有合適的,不過卻是想起來南安侯家中似乎有個小孫女,也不知道情如何,您明天幫着我打聽打聽。”

“奴婢明天就讓人去打聽。”劉嬤嬤説着微頓,問道“娘娘今兒看見齊五了,她可還好,聽説和齊督都情深厚,兩個人如膠似漆一般呢。”説到蓉卿,楊氏微微頷首,輕笑道:“我瞧着她面紅潤,眼眸含笑,連走路都是輕盈快活的,看得出來成親後齊督都對他不錯。”説着微頓,笑道“到是沒有想到,齊督都那樣的人,也有這樣的一面。”劉嬤嬤掩面輕笑,道:“要我説,還是齊五聰明,您沒聽外頭的人説,自從她去了涼國公府,不過半年的時間,涼國公府裏頭的事情一樁樁的了了,雖有的事是陳年久結,可總也因為她入府而誘發了出來,如今您再瞧瞧,府裏頭可不是理順了,世子的位子也定了,涼國公世子爺都有了子嗣。”

“也沒有你説的這麼複雜。”楊氏輕笑着搖頭“她也不是惹事的人,不過謠言罷了。”一頓又道“不過她聰明,我到是不否認的。”想起她們一起開義學的事情。

劉嬤嬤微微頷首,嘆着道:“若當時她真嫁給了王爺,説不定又是另一番景象了。”楊氏一挑眉,劉嬤嬤又道“王府也不會有那麼多的事。”嘆了口氣。

“他們沒有緣分,也怪不得誰。”楊氏淡淡的道“王府裏的事情,歸結底還是二叔的事情,若他不整裏歇在外頭,哪裏有那麼多的事情。”劉嬤嬤頷首應同,誠王爺在情上太過單純了,才會讓一個誠王府裏那麼多事。

楊氏嘆了口氣:“東哥歇了沒有?”劉嬤嬤搖頭,回道“在外院,太子爺正考校學問呢。”楊氏微笑,太子爺對東哥確實上心,劉嬤嬤正要説話,外頭就聽到丫頭問了一句:“太子妃娘娘,今兒晚上院門要留嗎?”劉嬤嬤朝楊氏看去,楊氏搖搖頭,劉嬤嬤就道:“關了吧。”外面的丫頭應了一聲,劉嬤嬤看向楊氏,道“今兒是雪姨娘的子。”楊氏沒有説話,合上了眼眸,有些疲累的道:“嗯,我也疲了,您歇了吧。”劉嬤嬤還想説什麼,卻還是收了話起身關了門出去,楊氏待她出去後,又睜開了眼睛,看着頭頂的承塵,幽幽的嘆了口氣。

第二一早,她送東哥去學堂,這邊府裏的兩位姨娘來請安,剛説了一半外頭有人來報,説是誠王妃到了,楊氏遣了姨娘回去,單氏便已笑着進門:“我到嫂嫂這裏來坐坐,沒耽誤您時間吧?”

“怎麼會。”楊氏笑着道“巴不得你天天來。”單氏輕笑和楊氏對面而坐,單氏端了茶盅心不在焉的喝着,楊氏側目看了她一眼,心裏微微嘆了一口氣,也不開口,兩人就這麼安靜的坐了一刻,單氏忽覺出什麼來,有些尷尬的笑道:“嫂嫂這裏安靜,我來了就困頓了,糊的發起了呆。”楊氏掩面而笑:“若是累了,就去我房裏靠一會兒,索也沒什麼要緊的事。”單氏輕輕笑了起來。

待單氏離開,楊氏朝候在一邊的劉嬤嬤看去,劉嬤嬤就輕聲道:“…一早上特意避出來的,説是昨兒誠王爺難得回府,在半道上被那位給截走了。”楊氏微一皺眉,劉嬤嬤又道:“誠王妃心氣兒太高,那位又是和王爺早識的,有些吃虧!”

“她啊。”楊氏搖了搖頭,也不知道怎麼説才好,話音剛落,這邊有人來報“娘娘,歐府裏方才敲了喪鐘,説是歐侍郎的夫人沒了。”楊氏沒想起來哪個歐侍郎,劉嬤嬤解釋了一遍“就是户部的歐鳴歐大人,當年隨齊督都去四川的那位。”

“原來是他。”楊氏恍然大悟,皺眉道“我記得他成親也沒有幾年,先夫人可留了子嗣?”劉嬤嬤搖了搖頭,回道:“也就這五六年的光景吧。”劉嬤嬤若有所思“膝下似是有位庶子,夫人到是沒有留下子嗣。”

“那到是可惜了。”楊氏嘆了一聲,吩咐劉嬤嬤“您斟酌着,隨了禮就成。”劉嬤嬤應是而去,又重新轉了回來,笑道:“蘇醫女來了。”楊氏笑着點頭,隨即就瞧見穿着一身芙蓉宮裝的蘇容君帶着女官提着藥箱進來,和楊氏行了禮,蘇容君道“早上有些事耽誤了,所以來遲了一些,還望太子妃娘娘恕罪。”

“也不着急這半個時辰,往後你有事情也可以挪到下午,我無妨的。”楊氏請蘇容君坐,蘇容君笑着謝了,道“先給您診脈吧,您今兒覺着可好一些?”楊氏頷首,回道:“這幾睡的也踏實了一些,你開的那副藥效果果真是好的。”蘇容君笑笑,給楊氏號了脈回道“娘娘的脈象很穩,稍後給您施針,如此一個療程,半個月後就只用藥便可了。”楊氏頷首,和蘇容君説起昨天的事:“昨天見着蓉卿了,你們姐妹也有些子沒有見了吧?”

“娘娘見着我八妹了?”蘇容君眼睛一亮,問道“她可好,聽説搬出涼國公府了,我也沒有機會去瞧瞧。”楊氏微微頷首,道:“她很好,氣也不錯。”一頓又道“你若是想見她,改明兒我請她到府裏來,你們姐妹也聚一聚。”蘇容君忙蹲身應是,道:“容君謝謝娘娘。”楊氏笑着頷首,正要説話,楊宗文施施然走了進來,蘇容君忙蹲身行禮,楊宗文頷首道:“免禮。”

“怎麼會過來,可是有事?”楊氏笑着問他,楊宗文點頭道“有事與太子回奏。”楊氏挑眉,笑着道:“他一早去詹事府還未回府,你去書房坐坐吧,蘇醫女正好給我施針,稍後再和你説話。”楊氏説着站了起來,楊宗文點頭,看了眼蘇容君“有勞蘇醫女。”蘇容君笑着説不敢,目送楊宗文出去,楊氏笑的很無奈:“也難為這孩子了,小小年紀肩負的太多…”和蘇容君一起進了裏間。

這邊蓉卿也聽説了歐侍郎夫人逝世的消息,她吩咐明蘭道:“你去大府裏問一聲二夫人,看看公中隨的什麼禮。”明蘭應是而去,過了一刻回來道“二夫人説,公中隨了三抬的三牲祭品,外加五百兩的白事隨禮。”蓉卿微微頷首,讓蕉娘找了一隻前朝的梅瓶的出來,也抬了三台的祭品過去“禮錢的話就免了。讓衞山帶着人送去。”蕉娘應是而去,明蘭就和蓉卿説起那邊的事兒來“五夫人昨兒回去就被老太君了足,聽説這會兒關在房裏呢。”這一回,五夫人算是丟大了人。

蓉卿挑眉,問道:“那逸姐兒呢。”明蘭回道“…説了哭了一夜,這會兒説什麼也不肯出來。”蓉卿嘆了一口氣,五夫人這次做的太失臉面了,太夫人如此罰她也是她該得的,剛説完,這邊衞進跨進了門,蓉卿一愣問道:“怎麼這會兒回來了?五爺呢。”

“五爺讓小的和説一聲,他晚上不回來吃飯了。”衞進躬身説完,蓉卿問道“可知道為了什麼事?”衞進頷首,回道:“説是元蒙人,昨天晚上破山海衞。”蓉卿聞言一怔,震驚道:“元蒙人進關了?!”---題外話---發現最近有點風…。出門沒打傘,腦子進水了。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