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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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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齊宵點了點頭,道“我讓魯忱順着這個方向去打聽看看,可有來往的商隊碰見過她。”蓉卿頷首,又道:“不是往南的商隊,應該是往北或是往西…”華靜芝不會想這麼快回來的。

“我給魯忱寫信。”站起來走到書桌前提了筆,蓉卿跟過去給他磨墨,一會兒將衞進喊進來,將信送出去,待衞進離開,齊宵笑看着蓉卿,出一種與有榮焉的樣子“小丫頭,真聰明。”蓉卿失笑,回道:“我也只是覺罷了,還不知道對不對呢。”齊宵卻覺得蓉卿説的有道理,輕笑了起來,抱着她道:“等找到華表姐,就知道對不對了。”蓉卿點頭,不管能不能找到,她希望華靜芝是平安的。

兩個人心裏都有事,洗漱後上了牀,蓉卿靠在牀頭想着華靜芝和齊丹逸的婚事,齊宵捧着本書隨意翻着,半天不聽她説話,問道:“在想什麼?”

“還是靜芝姐的事。”蓉卿嘆了口氣,抱着他的手臂靠在他肩膀上,有些消極的道“你説,會不會真的出事了。”蓉卿放了書抱着她懷裏,輕聲安道:“剛才還分析的頭頭是道,怎麼這會兒又消極了。”蓉卿嘆了口氣,齊宵輕輕撫着她的後背“早點休息,明兒就是初四了,你不是還要準備宴席的事嗎。”

“都差不多了。”蓉卿回道“帖子都發出去了,各家也都回了信,只有江陰侯府説家中有事不能來。”岑夫人對她的態度,蓉卿也料到她不會來。

齊宵微微頷首,道:“五嬸那邊,如果你不好回絕,明天我去找齊洵。”蓉卿搖搖頭,回道“我的態度表達的很清楚,五嬸肯定是聽明白了,她要是不死心去找別人做媒,我也攔不住!”不過這個媒不好做,一般人不敢輕易應承,想必五夫人初五還是會過來的。

齊宵笑笑低頭看她:“那就別胡思亂想了。”蓉卿也覺得自己想的多了,華靜芝的事她只能等消息,擔心了也沒有改變,至於五夫人的事更不用她心,就收了心思昂頭看着他,在他嘴角親了親,又起來趴在他身上,很有暗示的摟着他的脖子,又親了親“嗯,不想了!”齊宵神情一怔,情不自的摟着她。

蓉卿笑彎了眼睛,蹭了蹭:“我們早點休息吧。”話落像只小小的八爪魚圈住了齊宵…

這是在給他暗示。

齊宵呼漸漸急促起來,一個翻身便把她壓在,吻便鋪天蓋地的襲來,蓉卿回應着也學着他平裏的樣子,手順着他的衣襟探進去,齊宵又是一怔,緊緊的將她箍在懷裏。

像是壓抑着什麼。

難道是時間長了有些生疏?蓉卿輕笑,貼着他的耳邊,吐氣如蘭的道:“齊督都,今兒妾身服侍您吧。”齊宵眼神越發的沉暗,麥的肌膚上暈出淡淡的緋紅。

就當她小手探下去時,齊宵忽然一個深呼,捉住了她的手,輕聲道:“今兒累了,別鬧,早點睡!”別鬧?早點睡?

蓉卿愕然的看着他,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她這是頭一次主動,想着他苦悶了九個月…他的反應是別鬧?

“不要。”蓉卿巴着他不放,齊宵拉開她的手,一本正經的道“時間不早了,你剛剛不還喊着累嗎。”摸了摸她的臉,把她的手拿下來。

蓉卿不可思議的看着他,發覺他沒有開玩笑,就審視着看着他,齊宵有些尷尬的樣子,拉着被子給她蓋上,柔聲道:“別胡思亂想,早點睡。”蓉卿皺眉沒有説話,好心情像是被人澆了一盆冷水一樣,透心的涼,她看着齊宵,齊宵卻還是迴避似的咳嗽了一聲,一副很累打算睡覺似的閉上了眼睛。

蓉卿愣愣的坐着,眼眶頓時委屈的紅了起來,她翻了個身背對着他蒙上被子。

過了一刻,上有隻手探過來,圈住摟着她在懷裏,蓉卿哼了一聲聲音帶着怒意:“別鬧,早點睡!”身後就聽到輕淺的嘆息聲,的手卻摟的越發的緊,蓉卿掙扎了幾次,賴不過他就蒙着被子無聲的哭了起來,就覺得羞辱難堪…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她主動的結果是得到這樣冷淡的回應!

蓉卿越想越氣,摟着她的手臂有點僵硬,跟木頭樁子似的,但她能聽到他呼起伏不平的聲音,卻沒有心思管他!

“乖!”齊宵説的乾巴巴的,又心疼又無措的樣子,蓉卿只覺得難過,捂着被子落了許久的淚,後半夜哭的累了也不知何時睡了過去,第二天一早醒來身邊已經沒了齊宵,她一個靈坐起來,掀開簾子,喊道“蕉娘。”

“醒了?”蕉娘笑着掀開簾子,便嗔怪的道“您可是越來越晚,沒個長輩瞧你懶散了不…”話沒説完,看到蓉卿腫的跟水桃似的眼睛,愣了愣“你這眼睛怎麼了?怎麼腫成這樣。”蓉卿摸了摸眼睛,好像真的腫了,她問道:“五爺,何時走的?”

“後半夜。”蕉娘心疼的左右看看,不像是被蟲子咬的“你這是哭過了?出了什麼事,還是你和五爺吵架了?”蓉卿心裏難受,勉強笑笑回道:“沒有,我沒事哭什麼,就是睡了一覺就腫了,您打點水來給我敷敷吧,這樣子沒法見人了。”蕉娘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想着應該不會是兩個人吵架了,五爺和她重話都捨不得説半句,哪裏會欺着她哭成這樣“我去打水來。”就出了門。

蓉卿坐在淨室裏,任由蕉娘拿着兩快巾捂着她眼睛,心裏頭卻是翻江倒海一樣的不平靜。

齊宵昨晚的表現太奇怪了,一開始他分明就是很迫不及待的…難道是不喜歡她主動?

蓉卿暗暗搖頭,那是為什麼?

她昨晚實在覺得又羞又氣沒心情問他,今兒回來非得把話問個清楚不可,哪有這樣的人,莫名其妙的!

莫非是時間長了兩個人之間…沒情了?還是他的身體出了什麼狀況?

還是因為為臨安侯遷墳的事心情低落沒有心情?

或者是有什麼事她不知道的。

可不管什麼事,他也能和自己商量吧。

蓉卿腦子裏亂哄哄的灌了漿糊一樣,強撐了神應付中饋的事,因着明天就是初五,事事都要對一遍,蓉卿隔着簾子和幾個管事把事情説了一遍,又和蕉娘細細議了一遍明天的程,就回去躺在房裏頭不肯出去,拿着本書也看不見去,好不容易熬到晚上,衞進卻是回來説齊宵有些事晚上不回來吃飯。

蓉卿胡亂的吃了幾口飯,梳洗後坐在椅子上等着,蕉娘催着她:“夜裏涼,您別受涼了,去牀上躺着!”

“您去睡吧。”蓉卿搖搖頭“我再坐會兒。”蕉娘看看她,知道她心裏肯定有事,可蓉卿的子她太清楚了,若是想説她一早就説了,只要不鬆口,無論你怎麼問她都不會説半句。

“我在外頭坐會兒吧。”蕉娘不放心,就端了杌子坐在了外間,約莫了一個時辰,院子裏終於聽到了沉沉的腳步聲,蓉卿就丟了書坐在椅子上,視線緊緊盯着房門,簾子一掀齊宵跨了進來,見她端坐在這裏微微一愣,道“怎麼沒有睡?”見她只穿了薄薄的一件夾襖,不由皺了皺眉。

“等你!”蓉卿指了指旁邊的位子“我有話和你説。”齊宵頷首,很自然道:“好。”拿了件厚實的夾襖給她披上,打量着蓉卿,見她臉沉沉的,眼睛也紅腫着,他垂了眼簾收了視線。

蓉卿也看着他,忽然有些不確定昨晚他的反應,難道是自己多想了,他真的只是累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