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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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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滿腹狐疑,又詢問似的去看趙鈞逸,趙鈞逸哈哈笑了起來:“很好奇?”王彪和秦大同飛快的掃了眼低頭喝茶的齊宵,點着頭,趙鈞逸就朝蓉卿招招手“反正也不是外人,你就別躲着掖着了。”蓉卿擰了擰眉頭,她實在拿趙鈞逸沒有辦法,規矩對於她和齊宵來説,只存於表面上,心裏卻大多不以為然的,可對於趙鈞逸呢,這個世上本就沒有這些條條框框的事兒。

“蓉卿。”話説到這個份兒上,齊宵也不好再攔着,回頭朝蓉卿招了招手“王副將和秦參將是自己人,你出來見見吧。”蓉卿就放了手裏的筆和紙走了過來,王彪和秦大同滿臉的詫異的盯着蓉卿看看,越看越心驚!

雖是穿着小廝的衣服,可是那緻的面容,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的出來,眼前的人本就是個女子!

“見過兩位大人。”蓉卿行了半禮,王彪和秦大同慌忙站了起來,手忙腳亂的回禮“不敢不敢!”齊宵正要介紹,趙鈞逸已經搶先開了口道:“她是周常的妹妹,有事路過濟南,順便到我們這裏來看看。”趙鈞逸話一落,蓉卿就看見齊宵原本高揚的眉頭就打了個結。

“原來是這樣。”王彪和秦大同紛紛抱拳“沒有想到是周將軍的舍妹,失禮失禮!”眼睛都不知道往哪裏放,只能垂着眼睛看着地面。

“她不是一般人。”趙鈞逸笑眯眯的道“你們就不用講究虛禮了,都坐下説話。”趙鈞逸一副恨不得將蓉卿介紹給所有人認識一番的架勢。

蓉卿朝齊宵苦笑了笑,坐在他的側面。

大家又説起攻濟南成的事情來,趙鈞逸道:“…雖只是掩護,可也要有個周密的計劃才成,否則還不等齊宵奪下東平,咱們就被涼國公一鍋端了。”趙鈞逸的優點,就是他知道自己有勇卻少謀,但卻不強求出頭,誰有道理我就聽誰的,所以他能和任何人打成一片。

大家不由又去看齊宵,齊宵沒有立刻説話,而是問秦大同:“秦參將早年跟隨王爺北征,戰事經歷無數,不如你説一説吧。”很賞識的樣子。

秦大同微微一愣,有些緊張的喝了口茶,就道:“那屬下就胡亂説幾句,若有不妥之處,還請郡王和齊將軍點撥。”他就站起來,指着輿圖開口道“眼下正值六月,再過一個月,就到了秋收的季節,百姓等着今年的口糧,想必濟南城裏也等着今年的口糧。”他説着微頓又道“我們要想將涼國公出來,斷他糧草已然不能怒他,不如一把火將那些莊稼都燒了,今年沒有了收成,看他還如何沉得住氣…”齊宵微微皺眉,這個方法好是好,可是把糧食都燒了,明年濟南豈不又是饑荒年,到時候王爺還要額外撥調糧草賑災,得不償失!

“你這是餿主意。”趙鈞逸擺着手道“你把莊稼都燒了,涼國公沒的吃,我們也沒的吃了,到時候大家還怎麼打仗!”一頓又道“要是用這個辦法,還不如咱們帶幾個飛燕衞半夜潛入濟南城,一把火將城池燒了乾淨。”秦大同知道自己的主意不好,摸摸鼻子有些尷尬的道:“我還是打架吧!”王彪哈哈笑了起來,拍着秦大同的肩膀道“你謙虛什麼,濟南城若是好攻,咱們不早就進城了,何必躲在這裏挨累受苦的。”秦大同釋然的笑了起來。

“你説怎麼辦吧。”趙鈞逸看了齊宵,忽然餘光看見蓉卿,就想逗逗她,問道“蘇蓉卿,你來説説吧,咱們要怎麼攻?!”真是誰也不費,把她當成出謀劃策的人,蓉卿恨不得朝他翻個白眼,笑道:“郡王説笑了,我哪裏懂!”秦大同和王彪也覺得郡王玩笑開的有點過火,畢竟是周將軍的舍妹!

“你又來了。”趙鈞逸卻很不客氣的對她翻了個白眼“我前面還誇你和別的女子不同,你現在到好,又扭扭捏捏的。”蓉卿恨的直磨牙,面上卻是笑着道:“我覺得秦參將方才説的也頗有道理。”她朝秦大同微微頷首,秦大同瞬間紅了臉,暗暗咋舌周常怎麼會有個這麼水靈的妹妹,以前就聽他提過,今兒可算是第一次見着了,胡思亂想間,耳邊軟軟的語調再起響起來,聽的只讓人心酥“只是燒莊稼不妥,但我們卻可以燒莊稼杆兒。”幾個人聽着都懵住,就連齊宵也轉目看着她,面不解,蓉卿解釋道:“入秋便有大霧,到時候郡王和秦參將稻草或是麥稈兒堆在濟南城四周,風風火火的燒上三天…”幾個人聽着眼睛一亮,濃霧之下又有大煙,到時候城上的人肯定看不清他們,那他們就能順利攻城了,王彪聽着哈哈笑了起來,撫掌道:“這個主意好。”他話落,齊宵卻是抿嘴角出一絲笑意來,王彪被他的那一笑恍了個神,驀地想起來,別人看不到他們,他們不也是看不到別人了?

那還打個什麼勁兒!

“蘇小姐…這我們要攻城,也不容易吧?”王彪摸着後脖頸,黝黑的臉漲的火辣辣的,蓉卿沒有説話,趙鈞逸拿了個蒲扇就敲在了王彪的頭上“你沒聽人家説燒三天嘛,那我們第四天攻城就是了。”燒個三天,城裏的士兵肯定是滿身戒備的等着他們,可空等了三天,到第四天不管是被煙燻的還是神經緊繃的,反正人肯定是不好受的,到時候他們再攻城,即便進不去也能挫挫他們的鋭氣!

“就這麼辦了!”趙鈞逸看着秦大同“這件事給你了平舫!”秦大同站起來朝趙鈞逸一抱拳,領命道:“是!”餘光又瞟了眼蓉卿,驚訝之極。

“沒想到是這樣。”王彪笑着對蓉卿道“難怪郡王非要您説説,老王我還當只是開玩笑呢!”説完朝蓉卿抱拳“失敬失敬!”這算不算物以類聚人以羣分,齊宵和趙鈞逸不在乎她的身份,而他們看中的兩個手下,竟也是這種大大咧咧的,不知道是不是在軍中待的久了的緣故,對這些繁文縟節也就沒有那麼在乎了。

畢竟,在戰場拼的是命,保住命才是首要。

等大家説完話,時間已近亥時,趙鈞逸幾人告辭而去,蓉卿也鬆了口氣站起來,問齊宵道:“你坐了這麼久沒事吧?”齊宵含笑看着她,滿眼的寵溺“沒事!”順勢將他攬了過來,低頭看着她問道“你累不累?”蓉卿搖搖頭,説起趙鈞逸來:“…你打算什麼時候出兵去館陶,既然你沒事,我還是早點回去吧。”還不知道他能折騰個什麼事兒來。

“也好。”齊宵點了點頭“你安穩在北平,我也能放心點。”蓉卿點了點頭,扶着齊宵坐在牀上,他身上包着紗布兩隻胳膊在外面,蓉卿道:“我打水給你洗臉吧。”她來了以後,他近身的事情都是她在做,齊宵也不推辭,樂顛顛的享受着“既然郡王回來了,那後天我就讓人送你們回去,七月初一我去館陶。”

“好!”蓉卿擰了帕子遞給他,他卻是伸過臉示意她擦,蓉卿失笑將巾按在他的臉上“還説事事聽我,我眼下瞧着,你可沒有這自覺。”齊宵就着她的手擦臉,反駁道:“怎麼沒有。”又順勢將她一拉坐在自己腿上,深了一口她脖頸處的香味兒“我捨不得你回去。”蓉卿掙扎着要站起來,再由他胡鬧下去,她都沒把握能剋制住自己,不會越了雷池:“那你早點打了勝仗回來,我在家裏等你!”

“好。”齊宵拉着她,埋頭在她脖頸處,悶聲道“別動,讓我抱會兒。”蓉卿不敢再動,任由他抱着沒話找話説的道:“四哥是不是要一直待在薊州,不是説趙庭輝被斷了後路,早已經是秋後的螞蚱了嗎?四哥可以回來與你匯合了吧。”齊宵沒有立刻回答,連的在她脖頸處親吻着,呢喃着道:“北平總要有人守着,何況已近七月,關外還有虎視眈眈的元蒙人。”蓉卿被他吻的心猿意馬,又不敢亂動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齊宵濕濕熱熱的氣息已經在她嘴角,蓉卿想到還有一她要離開了,這一分別還不知何時才能見到,也不忍心拒絕他,便低了頭去合他的吻。

齊宵微微一怔,巨大的喜悦突如其來,幾乎要將他淹沒!幸福來的越快,他便越發小心翼翼起來,彷彿眼前之人一碰即碎,連瓣的輾轉都如蜻蜓點水,極盡珍惜。雙輕輕地觸碰着,蓉卿能覺到他的憐惜他的濃情和略帶小心的那一絲無措,心頭髮暖,率先主動加深了這一吻。

這無疑是巨大的鼓勵,齊宵含着她温熱的,將全副真心藴在這一吻中,輾轉反側,纏綿如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才不捨分開,蓉卿雙眸濛看着他:“這一戰,就是關乎聖上的存亡生死,他定會極力阻擋的。一路兇險莫測,你定要小心。”又道“你的傷還沒有好,切記不能強撐。”齊宵點着頭,輕聲道:“你放心,我一定小心。”蓉卿撫摸着他如刁鋒雋刻出的面容“好,我在北平等你!”又學着他的樣子,親了親他的額頭,齊宵眼睛一亮,托住她的臉,大有再纏綿一吻的架勢。

蓉卿忙站起來,理了理頭髮:“時間不早了,我再不回去蕉娘該來尋我了。”又瞪了他一眼“你也早點休息。”懷裏温軟一失,他心頭也彷彿失了一塊一樣,蓉卿不忍心再看他,怕一會兒又被他拖住了,端了銅盆把水潑在外頭,又掛了帕子對他道“我走了!”飛快的出了門。

齊宵卻是跟着她起身,站在門口目送她進了軍帳,聽到隔壁她和蕉孃的説話聲才放心回去。

遠處,牛油燈滋啦滋啦的響着,遠處軍帳中時不時傳來將士賭錢的聲音,半葷的段子此起彼伏,卻聽有人呵斥道:“大半夜,賭錢就賭錢説這些做什麼!”有人鬨笑着“秦參將又不是沒聽過,還能臉紅不成。”

“這兩你們不準亂説,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話落拂袖而去,留了一屋子的人轟然大笑,可笑歸笑卻沒有再繼續説剛才的段子。

秦大同在外面頓了頓步子,親自帶人去巡視,路過蓉卿的軍帳時,特意在外面多停留了一會兒,一回頭就看見旁邊的有人穿了過去,他一愣快走了幾步,臉上出疑惑的樣子,咕噥道:“郡王怎麼在這裏?”第二,趙鈞逸早早的找來齊宵,看着王太醫給他上藥,他坐在一邊指着齊宵後背的傷道:“還有多久能痊癒?”

“回世子的話,若是仔細養着,一個月內就能痊癒!”王太醫説着話,剪斷棉紗叮囑齊宵“公子千萬不能碰水,藥也不能斷!”齊宵頷首應了,王太醫這才提了藥箱下去。

正巧蓉卿端了藥碗進來,笑着道:“把藥喝了吧,一會兒吃早飯。”又看見趙鈞逸也在這邊,行了禮“郡王可用過早飯了?”把藥遞給了齊宵,齊宵一飲而盡,蓉卿就像變戲法似的變了塊餞出來給他“含在嘴裏。”趙鈞逸看着,就皺着眉頭不忍直視的樣子:“吃個藥還含餞,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麼嬌氣。”酸溜溜的樣子。

齊宵很受用的含了餞在嘴裏,趙鈞逸側過臉問蓉卿:“有什麼可吃的?”

“還有些蓮蓉糕,燉了些高粱粥,油炸饅頭和醬菜。”蓉卿笑着將碗放在桌上“有些艱苦,也沒有什麼可吃的。”這些還是齊宵讓人去尋來的,若不然就只能喝白粥啃硬饅頭。

趙鈞逸點點頭,當先起身坐在了桌子邊上,一副等吃飯的樣子,齊宵也不管他也坐了下來,蕉娘帶着明蘭和明期將粥和小菜端過來,幾個人又和趙鈞逸行了禮,趙鈞逸大手一揮道:“這裏也沒什麼好賞的東西,先欠着,等回去再給你們。”蕉娘只當他説笑,帶着明蘭明期笑着應了。

蓉卿和齊宵以及趙鈞逸坐下來吃飯,趙鈞逸餘光瞄着蓉卿,問道:“你明天回去?”蓉卿點了點頭“嗯,一直留在這裏,也只能給你們添麻煩。”將醬菜朝齊宵那邊推了推,這些是蕉娘醃的,味兒淡沒有擱多少鹽,對他傷口癒合不會有影響,所以蓉卿示意他多吃點。

趙鈞逸眉頭一擰,伸了筷子就夾了半碟子放在自己面前的盤子裏,埋頭吃着,蓉卿看看齊宵,齊宵朝他搖搖頭…

蓉卿就不再多説,三個人沉默的吃了飯,趙鈞逸説要去濟南城外看看,齊宵道:“也好,個臉!”趙鈞逸應了一聲離開,蓉卿收拾碗筷和齊宵閒話:“郡王今兒怎麼怪怪的?”齊宵目光微微一動,就想到趙鈞逸前段時間莫名其妙的求娶蓉卿,他自己或許不知道,可有同樣受的他卻很清楚,趙鈞逸心裏是有蓉卿的,只是他自己不明白罷了,找不到宣口就只能彆扭的做這樣孩子似的舉動。

“他就是這樣,忽冷忽熱的,你避着他一點。”齊宵説的語重心長“免得他一時興起,又回來找你下棋。”有幾次下棋的經驗,蓉卿很不喜歡與人下棋,遂點頭道:“知道了。”慶幸自己明天就走了。

收拾好碗筷齊宵坐在桌前看幾處來的軍報,蓉卿就陪着他坐在一邊給他打着扇子,時不時議論一番,時間過的很快,很快天外頭的天就暗了下來,齊宵喊鰲立進來:“你明天再跑一趟,送八小姐回去吧。”

“是!”鰲立應是,齊宵又道“回去不用太趕,這一路都還算太平,順便走走看看吧。”等鰲立出去,齊宵就不捨的握着蓉卿的手,代道:“…不管發生什麼事,聽到什麼謠言都不要害怕驚慌,相信我,我一定會回去找你的。”蓉卿聽着一愣,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你有什麼事瞞着我?”

“沒事。”齊宵安撫輕聲道“你向來心思重,我怕你胡思亂想。”蓉卿就哦了一聲,應道“你定要小心。”齊宵點了點頭,將蓉卿帶過來的那匣子地契拿給她:“你帶回去吧,放在你身邊我放心。”裏面他又加了一份轉讓協議,他在上頭簽了字,若有一天他真的…蓉卿有了這些東西,無論是嫁人還是自己開府,生活都能無憂了。

這些話他不能和她説,刀劍無眼誰也不能保證下一場戰不是自己的絕處,他什麼都不怕,只擔心她會受苦。

想到這裏,他心生內疚,他該控制好自己情的,現在卻給她憑添了傷心…心裏想着她攬過蓉卿,澀澀的道:“記住,這世上沒有什麼比你更重要。”蓉卿皺了皺眉,覺得他話中有話,卻又一時説不清,點頭應道:“你也是。”兩人都沉默了下來,一時心中唯有不捨。

門簾子刷的一下被人掀開,趙鈞逸大步走了進來,手裏提了只野兔:“晚上…”他話説了一半忽然頓住,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相擁着的兩個人,他明白蓉卿來是為了齊宵,兩人之間的曖昧他也受到,可想是一回事,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心裏一堵,低頭看到自己打回來的兔子,就覺得有點礙眼。

“你回來了。”齊宵從善如的坐了下來,指了指他手裏的野兔“晚上燉兔子吃?”趙鈞逸視線落在蓉卿緋紅的面上,目光微微一閃,才回神過來結結巴巴的回道:“是,晚上吃兔子。”遞給蓉卿“讓你身邊的媽媽燒了吧。”蓉卿應了,要走過去接那兔子,齊宵卻是擰了眉頭道:“血淋淋的。”朝外頭喊道“鰲立,你把野兔提去伙房。”鰲立應聲而入,接了趙鈞逸手裏的野兔,蓉卿就順勢給趙鈞逸倒了杯茶。

趙鈞逸也不説話,在椅子上坐下來,看着蓉卿問就道:“我看你還是晚上走吧,白天熱,晚上涼快!”蓉卿挑眉看着他。

趙鈞逸摸摸鼻子不説話了。

晚上大家在一起吃了兔,幾個人又説了話,蓉卿陪着齊宵到後半夜才依依不捨的回去,第二一早蕉娘收拾妥當,鰲立親自駕了馬車在外頭候着,蓉卿靠在齊宵的肩頭,低聲道:“我走了。”

“嗯,若是有事就去找世子爺。”齊宵拍了拍她的後背,滿眼不捨,卻不敢再提“留”字“去吧。”蓉卿應是,又看了齊宵一眼,轉身掀了簾子,趙鈞逸抱臂靠在軍帳外頭,斜着眼睛看她:“路上小心點。”又指了指她身上穿的衣服“到家後再換回來。”想了想又道“臉上也太乾淨了,抹點灰在臉上!”説話的間隙,齊宵已經走了出來,站在趙鈞逸的旁邊。

蓉卿失笑,卻知道他一片好意,朝他點了點頭道:“告辭!”又回頭看了眼齊宵,踩着腳蹬上了馬車,蕉娘和明蘭明期也紛紛朝齊宵和趙鈞逸行禮告辭。

車簾子放下,鰲立一甩鞭子,馬車慢慢的行出了軍營。

齊宵目送着馬車一點一點遠離,久久未動,趙鈞逸用胳膊肘拐了拐他:“人都走了,還看什麼。”自己卻回頭看了一眼。

齊宵微微頷首,看了眼趙鈞逸,兩人並肩回了軍帳。

蓉卿心裏澀澀,平也不常見面,這會兒分別自己反而悽悽哀哀起來,她嘆了口氣,明期在一邊笑着道:“小姐是不是捨不得?”一頓又道“自從我們來了,齊公子的傷可真的好的快,連王太醫都驚訝的不得了。”蓉卿被她逗笑,啐道:“還知道打趣我,等到了家我就把你嫁了。”明期聽着一縮,捂住嘴道“奴婢不説了。”蓉卿輕輕笑了起來,忽然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而近過來,軍營尋常都有車馬來往,但像這樣急的還不多,難道是有什麼軍情,她不由好奇的掀了簾子去看,卻是瞧見對面一女子策馬飛奔與她擦肩而過。

明蘭也驚呼一聲:“是郡主?!”蓉卿皺了皺眉,沒有説話!

---題外話---又被擠下去了,競爭好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