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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雨心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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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雨山進入李宅,在裏邊轉悠了一圈,都沒見梅雨心:“咦?妹妹哪去了?”李松石暗鬆了口氣,道:“可能有事去哪了吧?山角,我看你那車放在外邊,沒人看着,不安全的,不如先開回去?”

“哼,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説,放心,鑰匙我拿了,車門一關上就自動反鎖,沒人偷得去。”這傢伙揚揚手頭上的鑰匙。

都來這好幾次了,每次都把車丟外邊,人在這吃飯,不也沒事嗎?

李松石頓時無話可説了,心裏只在想:希望雨心妹妹出去玩久點,不然回來被山角這傢伙看到,那可真就有嘴説不清了。

只是…這傢伙剛才怎麼會這麼一轉眼就把事情往這上面想呢?有點古怪。

正想着,梅雨山突然道:“啊,對了,花園沒去看到。妹妹該不會跑到後面後花去了吧?”於是,走出門,繞到後花園。

此時,園中百花盛開,也有些只是透出芽綠葉的,紅紅綠綠錯雜在一起,其間異摻雜,很是漂亮好看。

一來到這後花園,李松石遠遠就看到一羣花仙子姐妹們,與梅雨心都圍在三堇花附近…

當然,梅雨山這傢伙是看不到花仙子的。而梅雨心卻蹲下身子,只個腦袋出來。

“妹妹,原來你在這啊。”梅雨山打了聲招呼,梅雨心就站起身來,回過頭匆匆瞄了一眼,然後有點受驚地又回過頭去,與身邊的幾位花仙子姐妹們説了些什麼。

那些花仙子們都點了點頭,不過,史曼華、白牡丹和謝紫萱這三位,最後還是微微搖下頭,不知是什麼意思。

李松石現在心裏忐忑着,卻不知該如何阻止梅雨山。

本來“梅雨心臉上的胎記是描着的”這種事,只不過是件小事,結果,被梅雨山那麼一扭曲設想,李松石都覺得彆扭了,此時萬萬不能胡亂承認此事啊。

可是,眨眼就要被揭穿,心裏那個糾結,就不用提了。

卻説,梅雨山一路走上前,來到梅雨心旁邊。

梅雨心正好回過頭,道:“啊,是哥哥啊,能什麼事嗎?怎麼還沒回去呀。”梅雨山沒回答,眼睛直瞪着梅雨心的臉看,看着看着,眼睛越瞪越大:“那胎記,那胎記怎麼又長回去了?”呃?!

梅雨心怔了怔,摸摸自己的臉:“我臉上的胎記怎麼了?”説着,臉有些黯然:“難道…哥哥也開始討厭雨心這邊臉了嗎?”

“呃,不是不是…”梅雨山説着:“只是奇怪,妹妹你臉上怎麼沾着一些東西?”梅雨心的臉上,胎記所在的位置,果然是有些奇怪的東西塗着。

“難道,她又把顏料塗了上去?”梅雨山想着。

梅雨心有點臉紅地道:“嗯,那是因為…那是因為,我聽説,這些三堇花有美容的奇效,它們的花瓣碎了塗到臉上,久了…有可能讓這胎記變好,所以就試試。我前段時間不是説要留在這裏種三堇花嗎?就是因為聽到這個消息,所以才想在石哥哥這裏住下,專門種些三堇花來試驗一下的,心中也沒抱什麼希望,就沒敢認真跟你們説…嗯,哥哥,你們不怪雨心任吧?”呃,真是這樣嗎?!

沒想到,雨心妹妹也有撒謊的天賦啊。

哦,有人説,撒謊時臉會紅的人騙不了人?

no,錯了,全錯了。

撒謊時臉會紅的人,她們臉皮薄點是沒錯,所以不容易騙過別人也沒錯。

但,在此時此刻,雨心妹妹説謊話臉有點紅,偏偏讓人覺得她是不好意思,更增可信度。

所以,殷素素説: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這話多經典啊。

雨心妹妹如果去掉臉上的印記,不也是一位絕大美人嗎?所以,會撒個小小的謊話,很正常滴。

只是,梅雨山這傢伙似乎還不死心。

“是嗎?”他疑惑地看看梅雨心,又看看地面上殘留的花瓣。看起來,一大片一大片的,有很多是剛採的,就被碎了。

一眼望去,嘖嘖,真是辣手摧花啊,太慘不忍睹了。

塗一下臉,用得着這麼多的花瓣嗎?而且,這三堇當中,不就包含着藍的塗料嗎?與妹妹臉上的顏,多一致啊。

所以,梅雨山趕緊從口袋中取出一包紙巾,道:“妹妹,這花要塗上去,也是晚上塗了再睡覺才好啊,現在看起來都有點髒了,來,哥哥幫你擦一擦。”嗯,這傢伙,太猥瑣了,居然就伸手要去抹梅雨心臉上的三堇花濃縮汁

旁邊李松石看得有點提心吊膽,忙上去勸道:“雨山你幹嘛呢?怎能隨隨便便碰人家女孩子的臉?還想抹掉人家臉上的妝…”梅雨山回頭,一臉無語的表情:“喂喂喂,我是她哥哥,她臉髒了,幫擦一下,這沒問題吧?”呃…輪到李松石無話可語了。

梅雨山這話,可真夠大義凜然的。

卻見梅雨心接過紙巾,有點臉紅地道:“哥哥,還是我自己來吧。”説着,有點忐忑地抹去臉上塗的汁

此時,她將紙巾在臉上輕輕印着,然後抹了抹,拿開紙巾,才有點緊張地問:“嗯,哥哥,我擦乾淨了嗎?”梅雨山和李松石一看,眼睛都不由得瞪大了。

怎麼…怎麼可能?

那胎記,那胎記…它居然變完整了?

“難道,我剛才都只是幻覺?”梅雨山差點把舌頭都咬住了,有點不敢置信。

正奇怪着,細看了一下,突然道:“不對,這胎記,比平常要淡了很多。”

“啊?”梅雨心吃了一驚:“真的嗎?”説着,心裏蹦蹦亂跳的,擔心臉上胎記的事被梅雨山揭穿。

梅雨山一本正經地道:“沒錯。肯定有問題。石頭你來看看,剛才吃飯時,臉上的胎記都沒這麼淡,現在的形狀雖然比前面在路口時完整得多,但卻與以前不同了。”梅雨心一聽,小臉頓時出緊張的神情,兩隻小手緊緊地捏緊着。

而梅雨山,是用審視地表情,在看着梅雨心的臉,暗想:“難道破了身子,一次只能變得淡一點?那來多幾次?會不會全消失呢?”他完全被自己之前的推斷所惑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