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舉止嫺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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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高深武功還是門外漢的我來説,這個護體的寶貝衣服可是我夢寐以求的東西,就故意扭曲了臉,更加殺氣騰騰道:“我又不會武功,要一件破衣服作什麼?”她見我一幅不屑一顧的樣子更加驚慌道:“還有幾種小寶物呢!其中‘千里追魂散’也是我獨門之物呢!”我眼睛一亮:“那個追魂散可是巨毒之藥?”心中卻想:“如果是就偷偷放進兩個老賊平時的酒之中…萬事大吉!”不想事與願違,聽夏纖媚道:“那‘千里追魂散’是我在江湖中專門跟蹤對手的妙物,那粉末無
無味,偏生世間一切犬狗很遠都能聞到,所以如果把它在對方衣上輕輕撒上一點。
那無論他逃到哪裏都是能追得上的。”聽到這裏我忽然心中一動,腦海中浮現出一個若有若無的念頭卻又是那麼的遙不可及,想也想不出,抓又抓不住。
“看來你還真了不起呢,寶貝藏在哪裏幾年都沒被兩個老賊給發現呢?”我饒有興趣的問:“也罷,寶物全出來換你
命吧!”夏纖媚一臉懷疑之
道:“我怎麼知道告訴了你之後,你肯放過我呢?”我就發誓:“我若得了寶物後還害你
命,那就天誅地滅,不得好死!”夏纖媚也就放了心道:“當初兩個老賊抓住了我,貪戀我美
,又只道我跑不掉,就把‘火蠶衣’一事放在了腦後,我就趁着這個機會把那些寶物都埋在了‘美人
’中水火之地的角落裏,兩個老賊事後就找了個天翻地覆也沒尋到,我又死活不説…”我冷冷地打斷了她的話語:“好計謀啊!兩個老賊就是把天都翻了個遍也是找不到呢!”她聽了先是還有幾分得意之
,馬上又看到了我眼中愈來愈濃的冷酷殺氣驚恐萬分叫:“你發過誓的!要殺我就會不得好死的!”我冷冷的,像看一頭快斷氣的死豬般看着她:“我不得好死沒什麼要緊,只要死前把那些應該不得好死的人殺乾淨就行了。”世界就是這麼奇妙,兩個老賊想留着她,就得不到寶貝。我想殺了她,卻得到了寶貝。
最後我還是殺了她,我可不想讓她以後説出去寶物落在我的手裏,雖然她臨死前也是賭咒發誓,可我也怎麼也不敢把自己未知的將來這麼個大賭注壓在一個騷臭婆娘身上。
這是我第一次殺人,看着她頸間噴出的鮮血和嚥氣前怨毒的眼神,手一顫,帶血的鋼鏢“噹啷”一聲掉在地上,彷佛和最後的眼淚,僅存的良知一起永遠地離開的我身體,從那一刻起,我完全變成了惡魔。
“忘了告訴你,我拜魔鬼,不拜天地良心的。”我對她死不瞑目的屍體説,當我把誤傷的消息告訴給兩個老賊後,他們明顯的吃驚而又無可奈何。老和尚首先沉不住氣了問:“都過了快三個月,你怎麼還像個沒事人似的不動身呢?”我冷冷的看他:“我去半月,回半月,華山上擒捉‘華山嬌鳳百花羞’沐月香最多一個月,加起來兩個月足矣!我可不想因準備不足而拋屍在華山頂上!”雖然還只是一個快14歲的大男孩,但從小的坎坷,成長中的磨難早已讓我心智早,狠辣無比。我去問温瑾:“作為一個女人,告訴我什麼樣的酷刑是最難以忍受的呢?”她雖然被我問的一頭霧水,滿臉詫異,但看着我嚴肅的臉也就什麼也沒問,想了一會在我耳邊道:“…”我也一臉懷疑的樣子就又去老道那裏要了些物事,把那“華山傲鳳”曲萱提到山間一棵老樹下牢牢捆住了:“知道我手裏的是什麼嗎?不不不是毒藥,你什麼都還沒説我怎麼就毒死你呢?”順手給了她一巴掌(其實把她幻想成網上發帖罵我的人了…嘿嘿…):“你不是傲鳳嗎?看你吃了這‘高山
水散’後,那一對高山上
水狂
後還能傲多久?!”説完就把手中
藥一點不剩倒進了她的嘴裏。
那一夜的風好冷。第二天那曲萱果然高
大起來,大有蓬
出之勢。我早有準備,就把她上身扒光,用細繩把那已經嚇死人的雙峯上兩點猩紅緊緊勒住冷笑:“你現在還真是‘華山傲峯’呢,名不虛傳…”就坐到一旁涼快去了,靜觀其變。果然過了一會曲萱滿臉冷汗,就疼得咬牙切齒。
“哇!”我還冷嘲熱諷道:“我再離遠些才好…免得一會漲得爆炸開來,蹦身上血還有啦…”曲萱疼得直冒涼氣罵:“你不得好死!”我冷冷地看着她:“你不是頭一個説這句話的人,也肯定不是最後一個!”後來曲萱就哭得死去活來。
終於忍不住那種要爆炸的道:“我出身陝西荒涼人家,快被家裏人賣了為奴的時候遇見了師母她老人家,她給我家中一些銀子要了我去,待我如親生,又教我武功給我養大,怎麼能背叛她老人家做那畜生都不如的事情!”
“他媽的!”我心中大罵,怎麼總是碰見一些考驗我“名王不動心”堅強與否的事情來?就轉頭道:“我去華山又不是為了搶一個‘老人家’,我答應你,就只去搶那沐月香回來,不會涉及旁人的!”她才痛苦大叫:“沐師姐就是師母愛子‘華山劍公子’華遠亭的未婚啊!他們兩個自小青梅竹馬,準備明年就談婚論嫁的!”我也有些不耐煩了冷笑:“別在我面前鼓吹那些所謂的仁通道德,我倒真的想看看自己的痛苦和別人的安危最後你到底選哪一個呢!也十分想欣賞到你心中的忠孝信念在痛苦折磨下慢慢崩潰的過程呢!”嘴角掠過了一絲惡魔般的微笑“原來折磨別人也是一件
有趣的事啊!”我心裏想。曲萱痛苦得無與倫比,幾乎把世間所有惡毒的話都罵了出來。
但還是幾乎崩潰在那雙源源不斷的“長江後
推前
”之中,最後當我在她面前故意撒了潑
,看着我撒完了還故意抖來抖去,一身輕鬆舒適的樣子後她終於服軟低頭,渾沒了往
的倔強不屈。
我向她仔細詢問了華山派幾個重要人物的特徵,喜好,習慣,華山派地形,險要。又把心中的計策和她商量討論了無數次後,終於在第三個月末我滿懷信心地挎上心準備好的行囊上路了。
“沐月香!你準備好了嗎?我捉你來了!”下山的路上我不住仰天長嘯。***秋風蕭瑟,落葉漫天。我策馬揚鞭,風餐
宿,經過縣鎮就買馬換乘疾行,一路上馬蹄揚起的道道塵土,一如我陰鬱灰暗的沉重心情。
經靈寶由豫入陝,過潼關後馬不停蹄,終於在半個多月後到達了華陰縣南的華山腳下。在山下農莊村舍中借宿了一夜,馬匹也託農家餵養後第二天我便抖擻神,登蜒而上。
初登西嶽,一路峯迴路轉,奇拔險峻,加上那未知吉凶的前途命運,險難處真使我若臨深淵,如履薄冰。
深秋初冬時節山中滿眼紅葉噴薄如炙,奇險處更有無限神韻。一線而上間遊人寥寥,涼意習習,悶頭行了半直上西峯東麓,華山劍派就是坐落在那峯頂鎮嶽宮中。
行至宮前空地,遙遙只間殿宇雄偉,樓台座座。松柏間,大門前抬頭站着四個配劍少年,我忙走上前一鞠到地道:“兩位少俠請了。
小子是米脂人,表姐十餘年前家逢饑荒,便投到貴派之中,姓曲名萱,去年忽然接到表姐的一封家書,説思念雙親,今年準備回家一行。
不想前些我姨母就突然病重起來,思女心切,便打發我來接表姐速速返家一趟,還望兩位大哥進去給通報則個。”兩個少年聽了果然神
大變,右首的少年眼珠轉了轉:“這位小哥先在這裏稍等片刻,我去稟報師尊大人。”説完急急進去了。
不一刻他轉了出來道:“這位小哥隨我來,師尊要見你呢,鄉下小孩子沒見過世面,一會見了師尊先去磕頭要緊!”我心中暗罵,表面卻一幅傻氣,唯唯諾諾的隨他進了院內。大院裏勁松蒼蒼,奇石林立,巍峨正殿前還立着塊墨黑大石碑。
斜目偷瞧,空地武場中還有幾個勁裝少年在那裏舞槍劍,好不熱鬧。我不敢停留,隨着那少年就輕輕進了左首的偏殿之中。剛一進去,遙見殿中一個卧眉修目,長鬚飄飄的中年文士羽扇輕藥,撫須端坐。
兩旁還站着幾個英不凡的少年俠士。我知道那中年文士肯定就是華山掌門“淳淳君子”華無諱,也就不辯南北,跪在地上只管叩頭,從懷裏掏出書信雙手奉上:“小子給老神仙磕頭…
這是去年表姐託人寄回的家書,請老神仙過目。”那華無諱便命旁邊少年給我扶起,接過書信細瞧。他撫須唸了幾遍,沒看出其中有什麼破綻,又問了我些農家瑣事,見我對答如,也就放心了許多。
又回頭向殿後道:“賢也來看看吧,我們江湖中人,這孩子又這般年少幼稚,哪用顧慮那許多?就和香兒一起出來吧,你們不也是一直都掛念萱兒嗎?”話音剛落就聽後面腳步聲嫋嫋傳來,轉眼間走出兩個素衣彩裙的絕世美女。我雖然早有防備。
但那一時間還是不由得大恍惚起來,前面一個看來年紀不到三十,雲髻高挽,神態温柔的成美婦丰姿綽約,舉止嫺雅,怎麼看也和曲萱嘴裏的“老人家”聯繫不到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