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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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父母都是教坊中人,也算是繼承家業,只是小沂與她父親的關係並不好,大抵是因為他是個酒鬼的緣故。
也因此,小沂的格比小玉軟弱的多。在小玉經常代替母親行駛拘束的權力的時候,小沂姐姐就時常扮演那個唱紅臉的角,不過小沂也怕小玉。因此,如果小玉發話説:“這次阿浩試考沒有拿到優秀,就是因為試考前就想着那些事情的緣故。”而止自己觸碰她們的體的話,小沂是很難徹底的把這條令貫徹下去的。她雖然不敢揹着師傅和師姐與自己發生關係,但是隻要自己哀求的話,摸摸兒,親個嘴兒。
甚至把手伸到她褲子里扣扣小,讓她幫自己打個飛機也都是看情況可以考慮的。有這樣的兩位姐姐,他一直覺得她們都很可愛,也都很真實。小玉從來不會花費心機掩飾自己的心思。
她的喜怒哀樂全都直接掛在臉上,在飯桌上聽到自己沒有考好的時候就會馬上對着自己的耳朵大喊起來:“笨哦!怎麼又沒有考好。”而小沂則會温柔的寬自己下一次試考繼續努力。
而且每當自己取得進步的時候,兩位姐姐都會一致的給與自己最最給力的鼓勵:她們那香氣四溢的體。有人會説,那都是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過的殘花敗柳,髒不髒?可是在王浩的心裏,兩位姐姐的身子永遠都是白璧無瑕的。
曾經的,他也曾漫的遐想過,未來,自己如母親所期望的那樣金榜高中,自己在娶回嬌之外,還能有兩位美妾。
那時,兩位姐姐也可以擺這種尷尬的生活,與自己一起過上幸福的生活,可是現在看起來,自己彷彿天真了一些。他看出來了,芬兒不是不喜歡她們。
她是討厭她們。芬兒是個有潔癖的女孩。這種潔癖除了在生活上,更在神上。在她的印象中,小沂小玉這種女孩毫無疑問是骯髒的,就像蟑螂一樣,因此,她才會在餐桌上那樣表現。
事實上,他可以想象得到,如果這不是在他家而是在她家的話,芬兒一定早就跳起來躲到男僕的身後尖叫着:“趕出去,趕出去,把她們趕出去!”自己嬌美妾的夢想看來是要破碎了…一邊是小玉姐姐,小沂姐姐…她們與自己青梅竹馬,對自己柔情似海,而且早有肌膚之親。
而且自己也深深的眷戀着她們,倒不是全然貪戀她們的體,只是他在心裏早就已經給她們存了一塊地方。另一邊這是芬兒…她出身高貴,對自己未來的仕途大有裨益,可以説自己後半生的道路如果説有第一個路口的話,芬兒就是那塊指向牌。
這究竟該如何選擇,到底,該選擇那一邊嗎?王浩站在自己家門口,踟躇了起來。***小玉沐浴過之後坐在王浩的卧室裏,一邊打理着還有些濕潤的頭髮,一邊打量着這間悉到不能再悉的卧室裏。
從走進師傅家門的第一天,師傅就指着阿浩對她説,以後你要好生待他。自己也一直是把師傅的話放在心上,將這個比自己小兩歲的男孩視作親弟弟一般照看。
幫他收拾書本、打掃房間、整理文具,勤快的好像個保姆一樣,雖然在學戲的過程中她也讀了幾本書。
但是卻頭疼於那方塊字,學的並不認真,再説又有女子無才便是德的古訓,識字師傅也教的並不上心,長到十四五歲了。
也只能勉強讀個報紙,看個通俗雜誌,然而,説不清在哪個夜,就在這間卧室之中,自己在一邊看着阿浩讀書的時候,他忽然伸出手握住了自己的柔荑,説了句莫名其妙的話:“紅袖添香夜讀書”她並不知道這句文縐縐的詩一樣的話的意思,卻覺到他的目光閃爍灼傷人。第二天,她好容易從人那兒問來了這句話的含義,再見到這個與自己朝夕相處了數年之久的男孩的時候,心裏的一顆小兔砰砰跳個不停。
她早就已經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女孩,在師傅的安排下,她的初夜賣了一個很可觀的價錢,但是卻也讓她對那種事情產生了恐懼,一度她很疑惑,為什麼人們會把那種痛苦和折磨稱之為“牀第之歡”後來她以為自己有了答案,因為那是男人們的歡樂,女人的淚水。現在她才發覺自己好像走錯了路。當她又一次坐在阿浩身邊的時候,意外的顯得特別嫺靜,她脈脈的望着他,雖然好像平常一樣在監督他完成作業。
其實誰也猜不到她的心裏正撲騰撲騰的跳的厲害。平時在家的時候她幾乎都是素面朝天的,但是那晚她悄悄的化了點兒淡妝,寶髻鬆鬆挽就,鉛華淡淡妝成,她心裏踟躇不已。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該主動的邁出那一步。上前吧,怕違反師傅的令,不上錢吧,卻又覺得心有不甘。
在平時的生活裏,她很少與自己年紀相仿的男孩子共處一室,更不用説還坐的這樣近。電風扇烏啦啦的吹着,她坐在牀沿上搖着團扇,望着他。
忽然覺得這比自己要小的男孩子竟然有一種難言的氣質,那是一種文質彬彬,是一種温文爾雅,是一種翰墨香的書卷氣。
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忽然覺得從他身上發散出來的這種氣質對於自己竟然有着難言的引力。鬼使神差的,她對他道:“休息一會兒吧,別累着了。”阿浩抬起頭來,似乎對往一貫嚴厲的小玉姐姐的這異乎尋常的温柔有些不太習慣:“我…還有兩題了,馬上就做完了。”
“我去給你切西瓜,做完了下來吃西瓜。”她從牀沿上下來,幸虧他沒有抬頭,否則她一定會注意到她的臉紅透了,沙瓤的西瓜份外甜美,她看他吃着,滿足的笑了,團扇輕輕地為他扇着風,也把她身上的香氣扇了去。
“好香啊。”他抹了抹嘴巴:“姐姐你用了什麼香水。”
“一點花水而已。”她羞赧的道,阿浩卻主動湊了過來:“好香…不像是花水啊。”她含情脈脈的望着他,兩人四目相對,不知不覺他就貼近了她,當他的手攬上她的的時候,她的身子僵硬了一下,但旋即就軟癱了下來:“今晚師傅…不回來。”
“小沂姐姐呢?”
“她和師傅在一起。”説完這話之後,他就吻上了她的,她也緊緊的摟住他,向他毫無保留的敞一切。阿浩並不是情場老手,舌只會笨拙的和她聯繫在一起,還要她自做引路人,引導他的舌尖進入自己的口腔之中。
她微微眯着眼睛欣賞眼前的這個嘴上都沒有長齊的男孩,他吻的那樣投入,那樣心無旁騖,就好像這世界上其他的一切都不存在一樣。
她一邊回應着他烈的親吻,一邊抓住他的手,引導着它搭上自己連衣裙背後的拉鍊,可是到了這兒,他卻猶豫了,她等待了一會兒,並未等來他的動作,不由得睜開雙目:“怎麼了?”
“我…”他顯得心亂意煩:“不能這樣…”他鬆開她的嬌軀,坐正了身子:“孃親不允許的。”她喜歡他這樣的君子。小玉抓起他的一隻手:“這次試考你考的所有功課都是優秀?”
“嗯。”他點點頭,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在這時候説起這個。
“那這就是姐姐給你的獎勵。”她又一次把他的手放到自己背後:“只要我們…沒有走過那條界限,不算違反師傅的令。”在她那充滿魅惑的目光下,他終於第一次用他那顫抖的,習慣於握筆的手,拉開了女孩子的裙帶。
他的目光在她漸漸出的上半身上游移着,呼變得沉重襲來,靜靜的的客廳裏,她彷彿是可以聽見他的心跳聲。
“把它也解開。”她抓住他的手,放在肚兜的繫帶上:“解開她。”他的手抖得很厲害,還把那蝴蝶結扯成了死疙瘩,叫小玉不由得噗哧笑了出來“我太緊張了、太動了。”他尷尬的道。小玉掩嘴笑道:“好了,有什麼動的。我可記得,你六歲了,還在吃師傅的呢。”少年的臉紅了,結結巴巴的想解釋什麼,可是卻一個完整的音節都説不出來。
“好啦,好啦。”小玉抿嘴笑道:“閉上眼睛,姐姐叫你睜開眼睛才能睜開哦。”阿浩果然真真的就閉上了眼睛,小玉把雙手伸到頸後,費了老鼻子的勁才把那死疙瘩給解開。她抓住他的手,輕輕地放到自己的脯上。小玉有一對活潑可愛的玉兔,墳在前如一對仙桃一樣。
仙桃的頂端鑲着一對如紅寶石一樣剔透的兔眼。她帶着他的手輕輕地受着自己的,輕聲道:“睜開眼睛吧。”阿浩此時才睜開眼睛,但是他的手卻怎麼也捨不得離開她的前,連忘返的在她的那一對玉兔上來回輕撫着。
“喜歡嗎?”她細聲細氣的道,温柔的都不像是自己。他肯定的點點頭:“姐姐…”他忽然抬頭望着她:“我可以…”她馬上就明白了他的心思:“想嚐嚐嗎?”她驕傲的起脯,一手託着一隻玉兔:“來吧,來吃姐姐的…吧。”少年果然撲了上來,好奇的將她玉峯頂上的一個櫻桃含進口中,還嘖嘖有聲的着,小玉難耐的別過頭去,低了一陣子才道:“你喜歡吃…姐姐的嗎?”
“喜歡,喜歡!”他得了這個又捨不得那個,吃了這個又要吃那個,在兩個櫻桃之間來回親着、着、着、吃着,小玉的息聲與他嗍着頭時發出的聲響混雜在一起,漸漸的,她的兩個房上都沾滿了他的口水。
“喜歡,你就多吃點。喜歡,以後姐姐就經常給你吃。”小玉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興奮,被阿浩吃着時的刺讓她神魂顛倒,這種體驗她是從未有過的。
“以後我要天天吃。”阿浩埋首在她的雙間低吼道:“我要每天都吃!”
“只要你好好…的,姐姐就做你的情人。”小玉把他的頭從自己前扶起來,兩人再度吻在一起,這一次阿浩積極的多,他的手開始自主的在她赤的上半身上游走,兩人糾纏在一起,滾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