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可稍一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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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説此時電腦屏幕裏所播放的場景與內容有多麼的蕩熱烈,相信也只有在不久前,潔芮雪用單手可持式攝像機記錄下來,以博爾巴與傑奎琳母女為主角的偷情媾之景才能比擬。
可如果説這兩段節目有什麼最大不同的話,那就是主角與內容了…沒錯,電腦屏幕裏的展現之人正是潔芮雪,裏面的她不是好像,而是真正地身處在一層玻璃後面。
正對着攝像機的鏡頭,赤着窈窕曲致的慾望體,以無比惹火人的身姿自手着,其飢渴的下體赫然深着一具尺寸碩壯巨偉的假套陽具,並在一上一下的活運動中淌出數之不盡的水。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相信潔芮雪即便準備得再充分,也無法徹底地鎮靜下來,但見她雙手捂嘴,瞠目結舌地後退了,與此同時,伴隨着窗外赫然閃過的一道不祥閃電,隨之便降臨了一記令人不寒而慄的雷音,宛若在昭示着知人所抗爭的一切,在這可怕的逆轉面前,一切皆無可挽回。
“芮雪,説真的,我很好奇你還要不要繼續威脅我?”説着,趁着自己兒媳尚未完全反應過來,身材魁梧高大的博爾巴已然站起,毫無徵兆地邁出豪邁的步伐,三步並作兩步地來到對方跟前,以侵略的目光盯着後者。密道…潔芮雪原以為的安全隱秘之地,卻想不到成了暴自身慾的透明之地。
而尚未等她回過神來,卻又面臨黑公公的新一輪壓迫質問,於是乎,年青兒媳更是陣腳大亂,心下如小鹿亂撞地再度退讓,好一會兒才以掩飾着自身恐慌的語氣喝道:“你…你別過來。”
“芮雪,你之所以在密道里頻繁手自,是不是因為誠那小子的雞巴太小了?”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很難想象博爾巴會用這麼一個羞辱質的問題前來為難自己的年青兒媳。
而他的黝黑臉龐在浮現起不懷好意的惡趣味微笑之時,其看向亮麗佳人的深邃雙眼,更是明目張膽地出情的意味,赤地透着一種恨不得將對方頃刻間佔有的強烈慾望。
“你…”清淨端莊的臉上雖彰顯出無比的義憤填膺,俏麗優雅的眉間也在瞬間凝聚起憤怒的風暴,可雙頰緋紅的潔芮雪在咬牙切齒地喝道出一個字後,便如同喉嚨有刺一般,説不出接下而來的斥責之語,這也難怪,因為博爾巴先前的“無心”之言就如同一枚最為鋒利的刀刃,剖開了她最為想掩飾的東西。
與此同時,令這位知人隱隱到發麻的,還有源自於身心深處的異樣變化,要知道,黑公公看向自己的目光明明充斥着不言而喻的情意味,可當自己在咫尺之距上直面這股不懷好意的目光之時,卻不由自主地身體發熱,心神不定聯想起對方的大黑雞巴。
就好像自己已然身中最為可怕的情物藥一般,在屈從着慾望的本能,渴求着巨偉雄陽具的臨幸。
然而從另一個方面來看的話,這並非是件令人多麼驚訝的事,因為自潔芮雪結束與丈夫伊曉誠的月旅行,住進這棟郊野別墅後,所用飯菜一直被傑奎琳母女做着手腳,每次都或多或少地混入了能暗中改變其體質的物藥。
此種物藥名為毒,專為馴服魅蕩女而生,服用後,能悄聲無息地喚醒隱藏在後者內心深處的慾本,潛移默化地改造着服用者的心智,令其對巨陽黑魔諸多的暗示舉動產生本能反應。
即便是那種充滿着下意味的低俗目光也不例外,從某種程度上來講,潔芮雪之所以在前段時間對博爾巴心生異樣的曖昧情愫,也有它的作用。只不過。
後來隨着博爾巴與傑奎琳母女的偷情之事被潔芮雪所目睹,後者也頓時心態大變,在無盡的羞憤中產生了對黑公公莫名的恨意。
而後更是在腦海裏產生了打擊報復對方的念頭,之後,在這股有而發的怨念的推動下,意圖攤牌的知人終於開始了對慾的剋制,雖未完全成功,徹底杜絕自己對那丈夫所贈,尺寸異常之碩巨的假套陽具的依賴,但總算減少了腦海裏以博爾巴為主角的幻想次數。
可惜的是,潔芮雪這樣做終歸是治標不治本,還給自己種下了不小的隱患,因為來自於毒改造就從來沒有消停過,至於説到這位年青麗人對自身慾的剋制,也僅僅是暫時做到把後者圍堵起來而已,完全沒有給予起一個合理的宣之口,如果長時間堵而不疏的話,任誰都知道,最後的結果便是洪降臨。可以説。
就在當下,伴隨着其攤牌的底牌被廢,加之自身把柄也落入對方手裏,知人原先自持的心裏優勢已然蕩然無存,整個人的理智堤壩也被洶湧而起的恐慌侵蝕得千嗆百孔,以致崩塌消散。
現在,誘人墮落的慾望洪已然降臨,正悄聲無息地向着陣腳大亂的潔芮雪席捲而來,大有將後者徹底沒於慾的深淵之勢,即便如此,身為當事人的年青兒媳依舊渾然不知,仍將注意力放在自己眼前的黑公公身上。
不過她這樣做倒也情有可原,因為博爾巴的情眼光愈發地放肆且大膽,竟然毫無顧忌地在潔芮雪前飽滿的布料上四下掃視着,不時透出一種恨不得將其撕破的慾望意。
而後,更令人到過分的是,這位臉帶氓笑意的黑男子赫然口不擇言地道:“芮雪,既然誠的雞巴因為太小而無法滿足你,那不如就試試公公的大黑雞巴吧,説不定你會因此而仙死喔。”
“無恥!”臉羞憤的潔芮雪當即苛責而起,其顫的臉火紅得猶如落之晚霞,可令人失望的是,僅在片刻之後,便見她轉身飛奔離去,其急促的步伐中更是透着一股令人倍無奈的膽怯意味。
説到底,才思捷的新婚兒媳終究只是位小有名氣的言情小説家而已,還缺乏應對城府極深之人的社會經驗,更何況自家公公這種非人類生物。
而且毒所帶來的慾洪也令她倍不適,所以那一聲苛責與其説是憤怒的反擊,不如説是對自身生理需求的羞愧掩飾。至於博爾巴,則已然斂去臉上故作而出的氓笑意,其明目張膽的輕浮眼神也頓時變得森然高深起來。
宛若昭示着這才是屬於他的真面目,而這位黑男子也自是不會忘記離去中的潔芮雪,但見他雙眼深邃地注視着消失於書房門口離去的窈窕身影,不知在盤算些什麼。
另一方面,伴隨着漆黑夜空上那加不止的閃電與連綿不絕的沉悶雷音,狂怒的烈風與如洪的暴雨也隨之降臨,宛若令到這世界的一切都呈現出風雨飄搖式的兇險之勢。
可意外的是,就在新婚兒媳離開書房不久後的當下,寂靜昏暗的車庫裏便響起了一陣急促的引擎轟鳴聲,但見一輛潔白如雪的私家小車以不多見的離弦之速駛出郊野別墅。
在泥濘不堪的林間公路上飛奔而起,濺起着無數的泥漿與髒水,至於那時不時左右來回擺動着的行駛軌跡,浮躁得就有如一隻格倔強,且不知外界有多兇險的小馬。
要知道,大多數荒野公路的兩側本就沒有可供照明的路燈,有些則連水泥路面都不是,加上現在又是電光雷鳴般的暴風雨時刻,所擊打在擋風玻璃上的漂泊大雨又更進一步降低了能見度…
這些種種不利於駕駛的狀況,擁有駕照多年的潔芮雪不會不知道,但洶湧而起的慾狂終究壓垮了她的理智,令這位心生慌亂的新婚兒媳不想逃離些什麼,至於是好的黑公公,還是某些難以啓齒但又是自己本能渴望中的行為,也許就只有這位力圖強作鎮靜的知人自己知道了。
裂縫狀的閃電在漆黑夜空上不時地劃過,昭示着隨之而來的不詳雷音,也帶來了着轉瞬即逝的光亮…短暫且清晰地照亮着潔芮雪臉上的凝重。
但或許是因為這場狂風暴雨所帶來的麻煩還不夠,尚未等成婚不久的年青佳人從自己的緊張情緒中走出,發動機那響亮的轟鳴聲卻毫無徵兆地低沉下去。
之後更是直截了當地銷聲匿跡,預示着自身動力的喪失,與此同時,油表的指示針停在了殆盡的紅區…外面是風雨加的荒野,這裏又是燃油用盡的座駕,可以説,現在的潔芮雪除了坐等着暴風雨過去,懊悔於自己因急於離去別墅而沒有仔細查看油表這件事之外。
就什麼都幹不了,然而,伴隨着時間的逝,車外的雨聲卻毫無消逝的跡象,再加上一陣忽如其來的詭異倦意來襲,孤身一人的年青兒媳終於堅持不下去。
靠着方向盤上緩緩地睡了去,可稍一片刻,便見她安詳寧靜的雙頰上隨之泛起了一絲羞人的跎紅,沉睡之中的喉間更是煥發出一陣羞人的夢囈,腦海裏則再度出現了那個身材魁梧的黑男子。
但見後者在夢境中赤着全身,下的巨陽黑也得老高老高的,真的好好長…不知過了多久,車外的暴風雨終於走向了終結,但也不知是冥冥之中的巧合,滿面羞人紅暈的潔芮雪也恰到好處地甦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