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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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車吧。”連吉普車都能教她眼睛捨不得移開,到了台北市區,她的眼睛肯定更忙。
“這車是你的嗎?”谷絕音一手搭在車門上,仰起頭看他。
沙穆的心跳突然加快一拍。是哪個混帳説女人低頭的時候最美!眼前的女孩就連抬頭看他,都美得讓他心悸不已。
“當真着魔了。”他喃喃自語,早知是躲不過,但是卻沒想到她對自己影響力這麼大。
“你説什麼?”
“沒什麼,我是説這車當然是我的。”
“可是…”谷絕音皺起柳眉。
“你沒説過你有車,而且就在這裏。”這裏離她的屋子不過才幾公里,她懷疑既然如此,他為什麼還會從懸崖上摔下來。
“我是你生病的時候空把車開過來的。”小丫頭,還沒出門問題就一大堆。
“可以走了嗎?我的小姐。”他彎身做了個邀請的動作,壓低的臉正好碰上她的粉頰,厚薄適中的不偏不倚,正好刷過她的面頰。
比絕音紅了臉,攏過長髮遮住自己羞紅的面頰,就只有這時候,她才覺得自己留的一頭長髮有它的功用。
沙穆當然不會錯過她臉紅的嬌態。
“你好可愛,絕音妹妹。”頓時紅暈再重重加深一層,就連耳垂也不能倖免於難。
“沙、沙大哥…”
“走吧,走吧。”沙穆好心情地放她一馬,打開車門,請她上車。
“再耗下去,恐怕到晚上都出不了門。”替她關上車門,他繞過牢頭坐上駕駛座。
“沙大哥今天心情很好。”從一早他就是這麼喜孜孜的,雖然説從認識他之後,他一直是笑容滿面,但是今天…總讓她覺有些不同;至於哪裏不同,她倒是説不下來。
發動車子上路,沙穆才開口:“你病好了,我當然高興。”最重要的是,他同時也想清楚了一件事。
“只是這樣。”
“小丫頭…”空出一手,他撫上她的頭髮享受那一份滑順,她的發如同她的格。
“今天怎麼啦,突然變得這麼鋭?”鋭?她變得鋭?有嗎?
“別想太多了。”多想只會讓她沒法子盡興地遊玩,長期帶病的人最擅長的就是鑽牛角尖,他可不希望她鑽過頭了。
“放鬆心情盡情看看外面的世界吧,這可是向福伯‘革命’才得來的自由喔。”比絕首被他的用詞給逗笑。
“哪有革命這麼嚴重?”向福伯革命?虧他想得出來。
沙大哥的側臉還是這麼好看。她忍不住就這麼欣賞起他來了;但是,有件事她一直不懂,沙大哥總是一臉的自信滿滿,天天掛着笑容,好像全世界沒有什麼事能讓他煩心的,他活得好像很快樂;但他快樂的臉上為什麼又總是隱隱約約的藏了點陰鬱?她真的不懂,雖然福伯猜他是那種吊兒郎當、無所事事、欠了一股債被得跳海海的爛男人,但是她相信福伯只是隨口説説,不能當真的。
她承認自己真的不瞭解他,然而他卻對她非常瞭解;是自己太過單純以至於讓他一眼就看透,還是他太複雜,任她再怎麼努力也沒辦法捉摸?
她真的不知道!
***“沙大哥,沙大哥!”谷絕音扯着沙穆的袖子,蒼白的病顏已然被興奮的紅取代。
“你看。”她指着櫥窗裏一組靠太陽能發電而得以旋轉的飛機摸型組。
“想要嗎?我們可以把它買回家。”比絕音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