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尺宿走到了姚夏的面前,俯下身子,將雙手按在了他的肩上“女人不配,你跑來陪男人?想法真前衞。”姚夏挑眉“你在説什麼?”尺宿慢慢的靠近他,似乎是聞到了他的煙味,皺了皺眉,轉身拿了杯酒,喊了一口在嘴裏,然後跨坐在姚夏的大腿上,朱就印了上來。
她挑逗着姚夏的,撬開他的牙關,舌頭探了進去,酒水順着她的舌頭淌進了他的嘴巴里,尺宿吻着他的,着他齒間的酒香,她吻得深,粉的舌頭不斷的在他的嘴裏探尋着,着他嘴裏每一個味蕾。
方才還在震驚的男人們這下回過味兒來,紛紛起鬨。
尺宿絲毫沒在意,或者説她那個混沌的腦子,現在什麼都斷線。
姚夏也驚了一下,他不是純情小男生,女朋友過,大多沒認真,不是沒和女人接過吻,不是沒有投懷送抱的,可這貌似是第一次被動。他為什麼有種覺,自己被強吻了?
這種覺對於一個玩家來説,很不好,是種羞辱,姚夏推開爛泥一樣的尺宿。
“你瘋夠了沒?!”他冷着臉看她。
尺宿不答話,又湊過去問他,吻着他的喉結,在他的脖子上一頓的吻,舌尖遊走在他的肌膚之上。尺宿也是個老手,接吻對她來説,家常便飯,夏殤調教的很好,她的吻,她的挑逗,但凡是個正常男人,都應該有些反應。
果然,姚夏的喉嚨緊了一下,身體也燥熱起來。尺宿狡黠的笑了,咬開他襯衫上的口子,低頭吻上他的口,在他前的紅果上,輕輕的撕咬,舌尖卷着他的紅果。那雙不安分的小手,已經探尋到他的下身,將一疊錢在了他的褲帶上。同時勾住了他的脖子“今晚陪我。”----酒店服務人員公式化的笑容,他們對男女開房這種事,司空見慣,他們看着你就是看待一般的客人,毫無不同之處,可那曖昧的眼神隱藏的再好,也都是存在着的。
姚夏抱着尺宿走過他們的面前,其實他以前也帶女人開過房,可覺和這次完全不同。他竟然覺得好多雙眼睛盯着他,鋒芒在背。要下不覺加快了腳步,他在心虛?有什麼好心虛的?難道因為這張臉太年輕?
姚夏不開始近距離的打量她,她許是酒醉不舒服,眉頭一直皺着,嘟着嘴像是在跟你撒嬌一樣。姚夏本來是揹着她的,可她那短裙,背起來,整個股就漏了,沒辦法只好抱着她,將自己的外套系在她的上。
尺宿不老實的動了動,像一隻貓一樣膩在他的懷裏,小臉埋在他的口,蹭了幾下,尋了個舒服的位置。
姚夏的喉結動了動,腳步也停了下來。
尺宿昂起頭來,悶悶的問他“怎麼不走了?!”
“走,當然走。”姚夏搖了搖頭,簡直是瘋了,你對她有什麼想法?這孩子估計都未成年。姚夏,你要是真把她上了,那就是犯罪!
終於到了房間,姚夏將她輕放在牀上,鬆了鬆自己的領口,別看她瘦的擱人,可醉酒的人就是一座山,抱她這麼久,姚夏是汗都要出來了,關鍵是,這女孩在你懷裏還不安分,總是動來動去的。
她總用那口蹭着你,總用玉腿撥你,這換了那個男人受得了?姚夏了口氣,真是欠了誰的?他跑這兒來做慈善事業了?
不知道叫什麼,自然也不知道家在哪裏,從“半浮生”出來,她就一直賴着他,沒辦法,姚夏總不能帶她回自己家吧,酒店就成了最好的去處。
他聞了聞身上,似乎有股子汗味兒,還莫名的有種香氣,淡淡的茉莉花香,是那女孩的?甭管是誰的,他得洗澡,這人乾淨的要命,疼自己疼得過分。
衣服讓服務生拿去幹洗了,姚夏從浴室裏出來,才想起,這不是他以前經常住的那家酒店,他沒有換洗衣服,只能圍着浴巾,坐在浴室裏等着。
浴室裏水汽升騰着,姚夏拿了條巾擦頭髮,他不喜歡用吹風機,還是那個原因,這人愛惜自己到了恐怖的地步,吹風機傷發。別看他這樣愛惜零件,可喝酒煙是沒有節制的,你説奇不奇怪。
鏡子裏忽然出現了一雙手,肆無忌憚的撫摸着他的口,姚夏一怔,擦頭髮的那隻手也停頓住。
尺宿整個人貼在他的背上,細碎的吻一路蔓延着,從他的肋骨,一直吻到了間,手輕輕的一扯,扒開了他的上圍着的浴巾,朱落在了他的尖上,粉的舌尖慢慢的吻着,頭埋在他的大腿間,親吻着他的股,一雙靈巧的手,在他的大腿內側勾畫着。
姚夏渾身一顫,呼開始急促起來,他理智的推她,制止她:“你別鬧,聽見沒有?別鬧了。”任何一個控制力好的男人,遇上這情形,也都該崩潰了,何況姚夏這自制力,還不是那麼的完美。他那嗓音已經開始沙啞,透着情慾。
尺宿自然聽得出,她不是真的醉的不省人事,她只是想要讓自己醉一次,把自己給別人,既然夏劫你不要,那麼她給誰都可以。
尺宿昂起小臉,輕輕的笑了,她紫的雙瞳散發着妖嬈的神采。尺宿跪在他的腳邊,慢慢的轉到他的正面,趴在他的身上,親吻着他的大腿,慢慢的將遊移到,他凸起的男上,舌尖從尖端一直滑到部,她用舌頭卷着,峯掠過,小心翼翼的避開牙齒,將那健碩了進去。
姚夏的腿雙頓時加緊了一些,悶悶的聲音從他嘴裏傳出來“聽話,別鬧了,你再這麼招我,我真把持不住了。”這話是大實話,他的小弟弟已經硬了起來,並且在她的嘴裏,越來越大,他能忍到現在,都已經是奇蹟了。但,那最後一句説的,蓋彌彰的,您老人家不是已經把持不住了麼。
尺宿本沒理會這些,繼續用舌頭卷着他的小弟弟,嘴巴深了幾分,又退了出來,她的動作是緩慢的,可卻是勾魂的,潔白的貝齒,偶爾撕咬一下,更加增添了趣情。並沒有這麼就放棄,她繼續的深入,覺他的男又大了幾分,幾乎是要頂到嗓子眼了,尺宿才鬆了口,慢慢的滑着,然後又快速的包裹住,如此反覆着。
“嗯——”姚夏已經呻起來,氣息凌亂着,他俯下身來,雙手進她的發裏,按着她的頭,她的長髮繚繞在他的指尖。
尺宿松開了他的健碩,吻了吻它,一路扶搖直上,親吻上了他的小腹,在肚臍上打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