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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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言罷就起身奔向廚房。
打開冰箱,找齊了材料,洗菜切菜樣樣拿手,看他煮飯,絕對是個享受。姚夏是個對一切都要求完美的人,這廚世練得,也跟電視裏表演雜耍似的,湛的很。
夏殤將胳膊搭在了季簡雨的肩膀上“小雨,你失業了。”季簡雨難得的笑了,角微微的上揚着“求之不得。”夏殤狡猾的看了看廚房裏忙碌的姚夏“我就説吧,這個欠,你瞅瞅,洗衣做飯還那麼高興。咱們家尺宿魅力呦!季簡雨,其實有句話我早就想跟你説了。”季簡雨挑了挑眉,示意他説下去。
夏殤一臉憤恨的“你做的菜,其他母親的難吃!”季簡雨不慌不忙的説了句“夏殤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每天都穿新衣服?你給我洗的任何一件衣服,都不能再穿了。”兩個人相視一笑,都明瞭原因。季簡雨是故意做的難吃,整夏殤。而夏殤是故意洗壞了季簡雨的衣服。
心照不宣的握手言和,一同看向了廚房裏忙碌的姚夏,邊同時揚起了一抹狡黠的笑。
事已到此,姚夏是肯定要搬進來住的,夏殤倒是大方,喊了他:“姚夏,我的畫室給你當卧房吧!我和季簡雨接着睡客廳。”姚夏頓時有種不好的預,夏殤會那麼好?
季簡雨愣了一下,忍不住笑起來。瞥了眼夏殤的“畫室”確實這個家,能住人的地方,也就剩下那裏了。
話説夏殤的畫室是哪裏?還有人記得不?他們家最寬闊的陽台啊!姚夏在知道了是陽台以後,在夏殤和季簡雨的食物裏放了少許的瀉藥,作為對夏殤割讓“畫室”的答謝。
----姚夏側着身子,看着睡中的尺宿,手忍不住就伸了出來,撫摸着她的臉,一點一點的勾畫,她的額頭還是那麼飽滿,光滑的像個鵝蛋,柳葉彎眉,狹長的眼睛,還真有古典美人的韻味。
再摸下去,就是她翹的鼻子,鼻頭有些涼,再來就是那嘴,殷紅的,亮澤鮮,像是在邀請他的品嚐。
姚夏忍不住就低下頭,嘴貼上了她的嘴,細細的吻起來。
“嗯…”被親吻的人兒皺了下眉頭,手有知的揮舞了一下,就繼續睡去,看來是困的很。
姚夏呵呵的笑起來,捏着她的鼻子“真是個貪睡的妖。”似乎又嘆息了一聲“這誘人的,誰把持得住啊!”旁邊牢牢固定的嬰兒牀上,前恕咯咯咯的笑起來。
姚夏瞥了一眼,伸手抱過兒子,小傢伙在他懷裏笑的格外開心了。
“兒子,你都醒了,你媽媽還沒醒呢!”姚夏將兒子舉起來,讓他看着尺宿的睡顏。
前恕揮舞着笨拙的小手,去抓尺宿的頭髮,姚夏一驚連忙將前恕摟在懷裏,頗有些心悸的説“兒子你要是把你媽媽醒了,她一準兒會罵我的!你想讓爸爸捱罵?你老子我已經夠憋屈的了,受盡欺凌了啊!兒子你長大了,可得給爸爸報仇。”姚夏説的極小聲,一是怕吵醒了尺宿,二是怕尺宿真的聽到了,會跟他急,説他都壞了兒子。
尺宿現在最寶貝的,也就是前恕了,對他們三個都是一視同仁,還真就是一碗水端平,也不知道她怎麼就拿捏的那麼準確。
私人飛機緩緩的降落,目的地是姚夏那棟豪華奢侈到欠揍的別墅。
是他們以前住過的地方,不過重新裝修了。原本是打算買新的,可尺忽然念舊了,還就喜歡姚夏原來的那房子,只好將就了,反正她高興比什麼都重要。
這一次回來,是他們一家三口,季簡雨和夏殤,在那邊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很快也就會過來。那江南小城是不錯,風景宜人,可到底不是他們的家。
a市怎麼説都是尺宿的家鄉了,他們回來也不置可否。況且尺宿那房子太小了,他可不想再睡陽台了。
商量了好久,尺宿才決定搬回來住的。而這一次他們先過來,也是姚夏爭取的,畢竟老爺子那邊的事兒還沒了結,他需要帶尺宿和前恕去老爺子那裏,給老爺子一個下馬威。
想起來他都氣,這都什麼年代了?老爺子還包辦婚姻?虧他還是那麼大的官員,就那個老封建思想,是怎麼領導別人的?難怪最近總覺得,外部有點問題了。
其實,他們這圈子裏的人,結婚的訂婚的都算上,沒幾個真心喜歡的,大多數都是身份家世合適,對他們來説婚姻還真就是一紙婚書,沒什麼大不了,結婚了大家各玩各的,誰也不干涉。還真的就跟古代差不多,結婚的對象可以不是你最愛的人,但是一定要是你最合適的人。
也有一些是不顧家裏反對,找了自己喜歡的人。灰姑娘那故事不是沒有,只是王子要麼是堅持不到最後,不能跟家裏徹底劃清界限,要麼就是,王子跟灰姑娘實在不是一國的,結婚了以後,越來越發覺不適應對方,也不離婚,就那麼擱置了。
只是這一次老爺子有些過分了,竟然就要先斬後奏,先發請帖了,哪有這樣的?要是姚秋沒給他通氣,他説不定哪天,就要被人綁了去結婚呢!
保姆也還是以前的保姆,知道姚夏他們要回來,早就在院子裏等着了,看見姚夏抱着孩子下飛機,顯然也是一驚,連忙接過孩子。
姚夏這才放心的去抱尺宿,她還睡着,所以動作輕的很。那小懶豬,直到他都將她抱進房間了,也沒醒過來。翻了個身,尋了個舒服的土方,繼續的睡了。
還是被一陣香味喚醒的,着惺忪的睡眼,就看見姚夏端了食物進來。
“醒了?”姚夏將餐盤放在牀頭櫃上,拿了枕頭墊在她背後。
尺宿尋了個舒服的姿勢躺着,聲音還是懶懶的,似乎還有些睡意“嗯,睡了多久?”姚夏有些哀怨“不是很久,兒子還沒長大呢。”尺宿嗔他一句“姚夏,你嘴巴真欠!”姚夏呵呵的笑起來,湊了過去“就不要了,給你咬一口倒是可以的。”尺宿撇撇嘴,姚夏趁機偷吻了一下,尺宿也沒多大反應,只問了“我兒子呢?”姚夏嘆了口氣“又轉移話題。”尺宿仍是問道“前恕呢?”
“前恕睡了,都晚上了,我讓保姆帶着呢,你別擔心。現在你首要任務,是把晚飯吃了,你睡了一天了,該吃點東西才有力氣。”姚夏眸子狡黠的亮着,旁人一看就知道他不懷好意的。
尺宿皺了皺眉“有力氣?”姚夏點點頭,抱住了尺宿的,額頭抵着她的額頭,温熱的氣息噴灑在尺宿的臉上,聲音更是“你不覺得,該勞勞孩子他爸?”尺宿清了清喉嚨,推他不開,就扁嘴説“不是讓我吃飯麼。”姚夏不情不願的放開了她“你多吃點。”尺宿吃的緩慢,倒不是不好吃,只是她睡得久了,不覺得餓了。將一碗排骨粥喝了,吃了幾口搭配的小菜,這就算完了。
“尺宿…”姚夏的手臂再次攬上了她的身,聲音也沙啞了。
尺宿皺了皺眉,這廝是在發情?
“時間不早了。”姚夏再次強調,侍寢的心只增不減。
尺宿也點點頭“時間是不早了,那麼你睡吧,我去陪兒子。”
“前恕有保姆帶着呢,你陪陪孩子他爸不行嗎?”
“別人我不放心,這麼長時間,一直是我帶着的,前恕沒離開過我半步的,這會兒自己一個人會害怕的,這裏對他來説,是陌生的地方。姚夏你怎麼總想着你自己,一點都不關心孩子呢?那也是你兒子啊,怎麼就那麼狠的心!”姚夏頓時覺得頭昏眼花的,貌似他又犯錯誤了,跟一個走火入魔的媽媽,説什麼都是白費。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尺宿,起身出去了,將門關上。
“哎…”長長的嘆息之後房門竟然又開了,尺宿的影子出現。
“尺宿!”這一聲明顯帶着愉悦,可當尺宿轉過來,看到她懷裏抱着的孩子的時候,姚夏那一點點的幻想徹底就破滅了,原來不是她想通了啊。
孩子睡在中間,他想做什麼都不行,睡覺他小心謹慎的,生怕壓了孩子。起初那心癢癢的難受,後來看着老婆孩子睡的香甜,他也就釋懷了,臉上傻傻的笑,或者説那是幸福。
第二起的蠻早,尺宿是睡得太多,前恕那小傢伙是力太旺盛。姚夏更不用説,早早的就起來做了早餐。
他今天還有事,要去公司一趟,處理事務,大概會很忙,就安頓好了尺宿,把他的信用卡副卡給了尺宿,讓她悶了就出去逛街,喜歡什麼買什麼,不要給老公省錢。
一一代好了,才出門去。
這城市似乎還是以前的樣子,沒有太大的變化,貌似更繁華了,又似乎人與人更落寞了吧。
沒管那麼許多,只抱着孩子開車出支,是姚夏的車,邁巴赫的限量版,開車去絕對是拉風,拋開車的本身,就那車牌號碼,警都不敢攔她。
前恕坐在她的腿上,安全帶系的牢牢地,她專心開車,前恕偶爾會去按喇叭,不停地按着。搞的這車附近的車輛都小心謹慎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
尺宿也不管,聽前恕按喇叭,不但沒覺得是噪音,反而覺得,我兒子真聰明,這知道實踐的品質,像她!
逛了各大商場,又去了幾個名牌的旗艦店,最後還是在迪奧買了東西。
旗艦店的店長還認得尺宿,見她來了比之對待別人,又熱情了幾分“夏小姐好久不見,最近還好嗎?”
“很好。”尺宿淡淡的笑了笑,對她也是有印象的,依稀記得是個很熱情的人。
店長忽然看到尺宿懷裏抱的孩子,先是一驚,旋即道:“好可愛的孩子啊!”尺宿貼了貼前恕的小臉,呵呵的笑起來,有人誇她兒子她自然高興了“我兒子文靜,很少吵鬧。”前恕搖晃着小腦袋,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抓着尺宿的頭髮用力的拉着。小孩子似乎都有這種愛好,拉媽媽的長髮。
姚夏為了這個沒少心,尤其是好幾次都看到前恕的手勁兒越越大了,拽掉了幾尺宿的頭髮以後,就毅然決然的不讓前恕拽了,給他買了專門的洋娃娃,足足一卡車,專門供前恕拽頭髮玩兒。前恕竟然奇蹟般的,將那些娃娃都拽成了禿子,姚夏暗自欣,幸虧當初沒讓前恕繼續拽尺宿的頭髮了,不然現在光頭的就是尺宿了。當然這些是後話了。
隨便買了幾款今年的新品,素雅的很,雖然不是她很喜歡的格調,但是見長輩卻是最合適不過,簡約大方。聽説姚夏的母親,當年可是有名的淑媛,高貴典雅的很,不喜歡太過花哨的東西。
她也算是心準備了吧,既然要跟姚夏一起了,那就得過得好好地,解決家裏的問題。
“夏尺宿!”突然有人闖了進來,打破了這店裏清雅的氛圍。
尺宿疑惑着轉身,仔細的打量了來人,似乎是清瘦了許多呢,只剩下一把骨頭了吧,那臉也沒有以前好看了,毫無光澤的,人死氣沉沉的。
尺宿淡淡的開口了,沒有不悦,也沒有老友的重逢喜悦“朱影蕭你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