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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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物降一物了,遇上了尺宿,他這個夏少當的就得低調,他這個少爺命,就得轉化為保姆命。可這人絲毫不樂意,心甘情願的,甚至還總是偷笑,尤其是抱着她的時候,滿足了,這樣就夠了。
雖然已經是冬天,可a市地處沿海地帶,並不會覺得多冷。可姚夏還是將她捂得嚴嚴實實,貌似手套,羽絨服,一件都不少,能看到她的也就只有那一雙眼睛,其實他恨不得個潛水鏡,將她眼睛也給遮起來,生怕她受凍,哪怕是一點點都不行。再看他自己,放蕩不羈的休閒裝,跟過天一樣,他們兩個站在一起,簡直一個南極,一個赤道。
他是不知道怎麼疼才好了,所以一切有關她的事,都得神經兮兮的,整個房子裏蔓延着的,都是緊張的氣息。
並沒走多遠,姚夏抱着她在花園裏散步。本來是打算讓她自己活動下筋骨的,可她本不理你,渾身都是軟綿綿的,都讓人懷疑,她是蚯蚓,完全沒有腿和骨骼的,姚夏只好抱着她走,這個季節花園裏其實已經沒有花開,又沒有雪,臘梅也是沒有的,幾乎沒什麼可看,姚夏就只想讓她呼下新鮮的空氣。
走了一會兒,在長椅上坐下,椅子上有些涼,姚夏就成了墊子,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尺宿,我有一個很好的建議,你説咱們結婚怎麼樣?我服侍你已經上癮了,您就當成全我,讓我一直服侍你吧,咱們結婚去。你想怎麼着都行,以後隨便你奴役我。”姚夏笑嘻嘻的説着,可心裏仍然是忐忑不安的。
尺宿依舊沒言語,不過皺了眉頭。
“怎麼了?眉頭皺的跟個小老頭似的,哪裏不舒服嗎?給我看看哪裏不舒服?是肚子嗎?我去叫醫生來,尺宿你別怕。”姚夏慌了神,急忙的抱着她跑回了別墅,將她給保姆就去打電話。火急火燎的叫了他家的私人醫生,然後才去看她。
保姆正拿着巾給她擦臉,她的外套帽子手套什麼也都扔在一邊,頭髮黏在臉上,總算是眉頭舒緩了。
保姆看見姚夏過來,笑呵呵的説着“小姐沒事,只是出汗了難受。”咯噔一下的,心裏那塊巨石落了下來,姚夏蹲在她的面前,將保姆手裏的巾接過來,慢慢的給她擦臉,長髮甩到一邊去,從額頭一直擦着,脖子上也都是汗。他噗嗤一聲笑起來,是笑他自己,有點神經質了吧?
“你啊,早晚嚇死我,你熱怎麼不告訴我呢?害的我以為你不舒服,尺宿以後別這樣,不舒服就告訴我,我什麼都依你的。別再這樣嚇我了。”姚夏趴在她的腿上,絮絮的説着。他忽然提起頭來,捧住尺宿的臉,用力的吻上去,銜着她的嘴,他吻得狂熱,並不温柔的,在她的上索取着,貪戀着芬芳。
尺宿向後縮了一下,姚夏心中一喜,又將她抱緊了一分,還有反應,她還是有情的,哪怕只是會厭煩,都好過對他毫無反應。不過是時間問題,早晚,這丫頭會像從前一樣的。
----這個冬天,與往常一樣,沒什麼新意,説冷不冷,説熱還能讓人冒的一種天氣。連的陰沉沉,也不知道是在壓抑人,還是壓抑氣候。
總覺得這天空像是要掉下來一樣,讓人看了也徒增煩惱。這樣的天氣,外出遊玩,還真是個錯誤。姚夏怕尺宿悶,所以帶她來了度假村,不過冬天確實沒什麼美景可言,一來無雪,二來無花,不過是貪戀這裏的新鮮空氣,沒有一絲一毫污染的,對人的身體比較好。可自從來了,這天就開始陰沉,你期盼它下一場雪吧,它還就不隨了你的願望,讓你一睹冬風采,你讓它放晴吧,它也不能讓你舒暢,就是一個作對。
唯有搖頭嘆息,暗暗的咒罵一聲了。
“累不累?回去躺一會兒?”姚夏半蹲着,和尺宿平視,他們出來散步有好一會兒了,石凳上,不管墊了多厚,到底是會寒冷的,尺宿的身體本就不好,現在更不能受寒,稍有風吹草動,姚夏都能的雷聲滾滾的,他現在就是隻驚弓之鳥。
尺宿看着這凋零枯木,在抬頭看看天空,好一會兒沒動。
“想看雪嗎?”姚夏興致的,難得看見尺宿這種表情。見尺宿不做聲,他又問道:“想看嗎?告訴我想不想看?你想看的話,我立刻就讓他們下雪,前提是,您得跟我説想還是不想。”尺宿看着天空,漸漸的收回了目光,毫無波瀾的,似乎她已經心如止水了。
姚夏嘆了聲,帶了點打趣的味道,又像是在嗔怨“尺宿啊尺宿,你説你好的一個姑娘,怎麼非要這個樣子?跟這兒修仙了?無慾無求?要不,咱們真的找個深山老林去,讓您修煉,反正你這小妖夠勁兒了,沒準修煉幾天還真能成仙呢!”他淡淡的笑着,可眸子裏的失落是不容忽視的,雖然他掩藏的很好,雖然她也無心去看他,可還是了出來。
笑過之後,姚夏又道:“不行,萬一道行高,你先昇仙了,而我這道行淺的沒升天,那可怎麼辦?你去了天宮,誰照顧你?尺宿,咱們可説好了,就算你這個妖要成仙,也得等着我功德圓滿,我不能讓你一個人走。所以現在,為了避免你先飛走,我得牢牢地套住你。”小巧的紅錦盒,啪的一聲打開,鑽石的堅韌,鑲嵌在鉑金的純淨之中,半圓狀的輪廓,中間是一顆指甲大小的鑽石,周圍鑲嵌了一些細小的鑽石,便是那個半圓,因為c,是她的名字。
姚夏將戒指取出,半跪在她的面前,摘掉她的手套,將那素白的手出來,攥在掌心裏,是温熱的,他炙熱的雙印下。
“尺宿,我是個商人,所以我一定言而有信。你且記得我今天所説過的每一句話,不管你聽也好,不聽也罷,你當耳旁風,多少也記得。尺宿,以後的子,我會跟你一起走過,我會給你所有的幸福,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只要你願意,我什麼都能給你,給你你想要的幸福。我知道你沒有安全,可從現在開始,你相信我一次,我會是你的依靠,請你從這一刻開始,依靠我。”姚夏字字堅定,毫不猶豫的,他想過很久,從那他們重逢,抱她在懷裏的那一刻開始,他就用永遠,照顧這個女孩,讓她開心得成長在他的羽翼之下,一直幸福快樂。只要她願意,什麼都可以。
姚夏握着她的手,打量着這一雙纖纖玉手,掌心有些糙了,一層的薄繭,是她前段時間,一個人生活留下來的,手背上還有一些淡淡的傷痕,是滾油留下的痕跡。能做妖孽的女孩,都是緻的,身上每一個細節都該是一塵不染的,他的尺宿就該是那樣。這樣的繭子,不該她有。
有些心疼,放在邊親吻了好久。他將戒指拿過來,手竟然有些顫抖“尺宿,我知道你這丫頭沒安全,也瞭解你的不信任,可就這一次,你就當作是賭博,信我一次,贏了,我們就有一輩子的幸福。讓我給你一輩子的幸福。”姚夏執着她的右手,光彩奪目的鑽戒,緩緩的套上她的無名指。
尺宿突然握拳,戒指徒然落下,姚夏呆愣的看着她,戒指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姚夏的手頓時僵住,看着那枚戒指在地上滾着,在他的腳邊停下里,他難以置信的看着尺宿,悲喜加。喜的是,她還是有反應的,悲的是,她的反應是在拒絕你。不管怎麼都好,她有情就好,其他無所謂,怎麼也是個進步了,總好過,他每天對着一個琉璃娃娃。
“怎麼了?你還不願意了?喂!尺宿,你得知道,本人的行情是很不錯的,你可得抓緊了,把我這支潛力股給套牢了,明天就能變成優質股。”姚夏將戒指撿起來,變魔術一般的將一條項鍊穿過戒指,在吃尺宿的眼前晃着。
“別説沒給你時間考慮。尺宿,先戴在脖子上,等你想好了,覺得我這個人還不錯再戴手指上。”姚夏自負的微笑着,霸道得勾住她的脖子,額頭抵着她的。金屬光澤閃亮的項鍊,掛在了她的脖子上,那枚戒指熠熠生輝的。
“真漂亮。”姚夏湊過去吻她的嘴,温軟的觸碰,讓他都不想分開了,一直貼着她的雙,起初只是輕淺的觸碰,越吻這興致就越高,他乾脆坐了下來,將尺宿抱在懷裏,一手託着她的後腦,一手攬着身,低下頭用力的親吻着。
他覺自己的温度越來越高,而那個被他寵着的女孩還是毫無反應的,而他卻覺到自己身體的異樣,迅速得放開了她的嘴,輕淺的微笑着“該回去吃飯了。再親下去,還真得出事兒!”晚餐自然還是姚夏的手筆,這段子以來,一直是姚夏照顧尺宿的飲食起居,起初是手忙腳亂的,後來保姆教他很多,他自己也上網查了一些,現在也頭頭是道,不過三五天的功夫而已,看來這不關乎天分,完全是用心與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