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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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尺宿全程都在淡淡的微笑“你贏了。”
“是你贏了,看夏殤多緊張你。”夏劫抓起車鑰匙,對尺宿笑了笑尺宿“走吧,送你去學校。”----中藝是一所綜合的藝術大學,包含了音樂美術舞蹈影視,尺宿和夏殤都是這所大學的學生。夏殤是美術系油畫班,而尺宿是舞蹈系,主修芭蕾。
讀藝術學院的大多的家境都不錯的,而中藝驚人的學費也不是一般的家庭可以承受得了的,所以這裏的學生要麼是富家子弟,要麼就是被包養的。
對的,很多的富商喜歡來中藝找婦情,也有很多富婆喜歡到這裏無小白臉,從這裏走出去的婦情或者是小白臉,那都是高素質的,高級女男。
不過這沒人在乎,賣可恥嗎?他們不這麼覺得,這也是自食其力,賣的東西不同而已,真正可恥的是買的人,沒有需求,哪裏會有供應?
有些自命清高的人會瞧不起中藝裏一些給人家做婦情的女生,可尺宿從來不會,如果沒有夏劫,她的境遇肯定更加悽慘一些,説不定就是最下賤的女,婦情已經高級很多了。
見慣了高級汽車的學生們,再見到夏劫的這輛賓利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注目了一會兒,他們想要看看,到底是誰從這兩頂級的汽車上走下來,或者説,他們想看的是,金主是什麼樣的人,被包養的婦情,又是什麼樣的人。女生們想要比一比,這婦情有沒有自己好,若是沒有,那麼競爭上位。男生們想要看一看,這車裏坐的女孩到底是個什麼樣子,好的話,他們也要去嚐嚐滋味。
尺宿瞥了一眼夏劫,無奈的笑着“夏劫,你每次送我來學校,都是這麼的轟動,是不是你的車,太震撼了?”夏劫的這輛車限量版,全球只發行了100輛,大多數人只在汽車雜誌上見過,開出來自然引眼球。
夏劫抬手在她的鼻子上點了一下,玩笑一般的開口道:“那我們下次坐公車來?”尺宿搖了搖頭“不要,那樣會有更多人看你的,夏劫,你難道不知道,你長得很好看?”
“也就你覺得我好看,其實他們説我弟弟比較好看。”
“夏殤?他不是個男人,而你是男人,他是個妖。”
“好了,下車吧。”夏劫先下車,繞過去為尺宿打開車門。
當那些年輕的張揚的,甚至帶了一點點蕩的心,在看到金主是這麼個帥哥的時候,自然是盪漾了一下的,可旋即有人認出,這個金主,永遠都只包養一個人,從未更換過,於是她們放棄了,訕訕的走開。
男生們在看到夏劫之後,更想知道,他車子裏的女生是誰,這樣一個優秀的男人,他的女人也該是個極品。
果然,他們看到了夏尺宿。
她給你的覺是一團霧,琢磨不透,她有時候冷豔,帶着一股子傲氣,讓你不敢接近,她有時候清純可愛,讓你看她一眼都覺得是褻瀆了她,她有時候又嫵媚,肆無忌憚的將你看個遍,做着最撥你心魂的姿勢,讓你的身體有了異樣,但是當那一團火燒起來之後,她又會遠離你,讓你一個人慾火焚身。接吻可以,擁抱可以,她能給的只有這些。
尺宿彎着下車,她穿着的是v領的t恤,這樣一彎,前的光自然是了出來,雪白的兩團球,積壓在她黑的內衣裏。她喜歡這麼穿,黑的內衣,配上白薄薄的t恤,你可以隱約看到她內衣的顏,惹人遐想。
夏劫皺了皺眉“尺宿,這件衣服扔掉。”
“哦。”她點點頭,乖巧的像一隻貓,她知道夏劫不喜歡她暴,如果可以,夏劫是想讓她渾身武裝的一點皮膚都不漏的。
“乖。明天下午我有時間,陪你去買衣服。”夏劫伸手攏了攏她額前的碎髮。
尺宿昂起頭來看着他,順便看到了他們身後的那些目光,尺宿狡黠一笑“夏劫你走到哪裏都是那麼的矚目。”
“哈,我就是無名小卒一個,矚目的是你吧。我聽張秘書説,你在學校似乎很受歡,或者説,很受男生的歡。”夏劫的這句話裏有警告的意味,尺宿不是聽不出來,他在告訴自己,你的行徑我都瞭解,你安分一點,不要招惹那些男生。
夏劫就是這樣,把她保護的像國寶一樣。這女孩是他一手養大,自然不允許別人窺探。
尺宿依然點頭微笑,乖巧的讓你都想將她含在嘴巴里來疼愛。忽然她抬起頭,眸子裏閃過明的光芒“想不想更加的矚目一點?”
“嗯?!”夏劫愣了一下,尺宿的紅緊跟着印了上來。
她蛇一樣靈巧的手臂,纏繞在了他的脖子上,温軟的身體貼在了他的身上,粉的舌頭撬開他的貝齒,吻着他,着他嘴巴里的清香。離得近的人,或許可以看到,他們舌頭糾纏的樣子,甚至也能聽到他們接吻時發出的嘖嘖聲。
夏劫皺了皺眉,關上了自己的牙關,尺宿的舌頭從裏面退出來,順便在上了一下。夏劫幫她整理了一下衣服,耳語道:“沒有下次,不許在玩着遊戲!”尺宿又恢復了那小貓一樣乖巧的樣子,用力的點頭“路上小心。”夏劫無奈的笑了笑,這個女孩,他總是無奈,上車發動車子離去,那個嬌俏的身影從他的反光鏡裏越來越小,終於不見。
“尺宿,你爸爸來送你上學啊!好久沒見他了,很忙?”黎夢瑤拍了拍尺宿的肩膀,這女生是這所大學裏唯一的一個和尺宿關係不錯的女生,本質上她們是同一類人。黎夢瑤就是中藝的第二種人,專門給有錢的男人做婦情,她有這個資本,舞蹈系的高材生,相貌身材都是絕佳,她骨子裏和尺宿有着類似的叛逆因子所以她們談得來。可是也僅僅是能説幾句話,尺宿基本上沒有朋友,她的生命裏只有兩個男人,夏劫和夏殤,旁人玩玩而已。
尺宿橫了她一眼“你見過爸爸和女兒接吻的嗎?舌吻呢,那麼香豔的場面呢!”黎夢瑤呵呵的笑了“不是第一次見了。尺宿你剛才濕了沒?我看着都要有反映了!”尺宿勾了勾角,輕輕地啐了一句“胚!伺候好你的金主去吧!”
“我的痠着呢,今天誰也不伺候!”黎夢瑤伸了個懶,似乎真的才戰過一樣。
兩個女生有説有笑的向前走着,她們説的是下的話題,可面上清純的能掐出水來。
“尺宿。”忽然有人站在了她們的面前,是一個男孩,青澀,但是不靦腆,他大方的笑着“尺宿我們去排練吧,禮堂那邊已經準備好了。”黎夢瑤適時的鬆開手,這是尺宿的舞伴,尺宿對待舞蹈是一絲不苟的,她也還有事情要做,於是她自己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