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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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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夏緊緊的貼着她的身子,鉗制住她,尺宿被按在門板上,臉緊貼着,兩團軟雪變了形狀,相互打着架,好像是在爭取各自的空間,只覺要衝破她的內衣了。姚夏的力氣很大,下手也狠了點,摟住她的,用力的按在門上,尺宿的腳尖只能勉強的觸碰着地面。

尺宿嘆,幸好我是學芭蕾舞的,不然腳肯定筋。她艱難的呼着,腔都要被擠破了一樣,她再次嘆,沒事兒長那麼大的幹什麼?

姚夏呼紊亂,也不知道是剛才跑得,還是這女孩不經意之間暴撥的,他在尺宿的耳邊輕輕地吹氣,戲謔的“你跑什麼?”尺宿翻了翻白眼,看見你這麼個瘟神,她還不跑?她可是記得,這男人有多記仇,多小氣,不就是給過他二百五麼,他竟然在酒吧蹲點,抓住她了之後,竟然差點讓她死在牀上,不過這樣不能算什麼,畢竟上牀這回事兒,不是你情我願的也沒意思。

這是完全沒想到,太過的差異,腿腳不聽使喚,只腦子裏有個聲音讓她跑,她也就跑了,本沒想過,怕他什麼?這光天化的,不信他還敢亂來,這可是警察局!尺宿想到這兒,也就安了心。

其實她哪裏知道,這警察局還不跟姚夏他們家後院一樣?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他家老爺子官大了那麼多級,底下的這些人一直想方設法的巴結着,好不容易有這麼個機會能巴結領導的公子爺,他們能放過?

“你不追我,我就跑了?”尺宿不卑不亢的,畢竟還在人家懷裏牽制着呢,她這呼早就困難了,都要斷掉了,現在還是少惹這少爺為妙。

“哈!你不跑我追你幹嘛?”尺宿再次翻白眼“姚夏你這是幹什麼?”姚夏依舊是那似笑非笑的樣子,讓尺宿很想扁他,可這關鍵時刻就看出來了,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懸殊,真是悲哀啊!

“你説我幹什麼?”

“我怎麼知道你要幹什麼?我説夏少,您是哪筋搭錯了?跑這兒跟我説繞口令呢?!”尺宿氣急敗壞,想掙他,偏偏手腳都給鉗制住了。

“你就不會猜猜?跟我那麼沒耐?夏尺宿我以為你聰明的一女孩,怎麼也變笨了?還是你跟我裝傻呢?你説我為什麼找你?”姚夏手一用力,將她下滑的身子又頂了起來,一隻手放在她的大腿內側固定着。

尺宿一驚,臉都變得紅“姚夏你手拿開!別放哪兒!你給我拿開!”姚夏哈哈一笑,你讓他拿開,他還偏要放在這兒了“怎麼了?不是這就有反應吧?也太了,你説,我走這些天,你做了多少孽?禍害多少男人了?”姚夏這話聽着有點酸味,出差這段子,他心裏竟然不安,空下來的時候,就想起那女孩的樣子來。

尺宿也笑了笑,陰陽怪氣的“你這麼關心我幹什麼?可別告訴我,你對咱們那牀戲還眷戀了,上癮了是吧?”

“去你的!甭跟我貧!”他笑罵着“嘖嘖,尺宿,你這身體這麼,可還得了?”姚夏説着又故意的在她大腿內側掐了一下。

尺突深呼了一下,她那裏確實很,身體是不會説謊的,她掙扎着“姚夏你快點放開我!你是要勒死我嗎?你放開我!”

“行,反正你跑不出這屋子。”姚夏倒是配合了,手臂上的力氣鬆了,尺宿的身體滑了下來,只聽咔嚓一聲,兩個人同時震驚。

一同看向尺宿的那條裙子,裙子背後整個裂開,碎布還掛在門把手上。乖乖,到底是這裙子太脆弱了,還是這門把手太彪悍了?不管怎麼樣,都只是一個結果了,尺宿的裙子破了,非常嚴重的一個窟窿,她整個背部漏了出來,雪白一片。

尺宿瞪着姚夏,一手捂着自己的口,另一手指責着他“你這瘟神!都是你,都是你!我的衣服遇見你就沒好事兒!每次都要給撕碎了!你這瘟神!”這一口一個瘟神叫着,聽得姚夏牙直癢癢,恨不得一口咬在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上。他是瘟神?那還有那多人想要巴結他?都是吃飽了撐的,嫌自己過的太好了是不是?

“不就是一件衣服,我賠你就是,嚷嚷什麼?尺宿我記得你以前不這樣,怎麼跟沒見過世面似的?那跟哪兒遮擋什麼?就你這小身板,哪裏是我沒見過的?”姚夏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地上涼,要坐去椅子上坐。”尺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在他的懷裏捶打着“你這胚!才一見面就説做,你這胚,放開我!”姚夏愣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起來,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你這小腦袋裏想什麼呢?我幾時説了做愛了?我是説你坐在椅子上,你看看你,想歪了不是?你丫滿腦袋的黃思想!嘖嘖,現在就這樣了,可咋辦?要榨乾多少個男人才算完?難道説,你真的是狐狸修煉成了?”尺宿臉不紅心不跳的,聽錯了就聽錯了,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就不怕我把你給吃了?趕緊把我放開,咱們還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姚夏真想將她扔出去,疼死她拉到,丫就是個沒良心的。可到底是下不去這手的,輕放在他剛剛坐過的那張老闆椅上,隨手撥了個電話去百貨公司,讓他們送幾件dior的新款過來。

掛了電話,自己也坐在了辦公桌上,饒有興趣的看着她“你最近玩瘋了吧?”他這是肯定語氣,不然的話,身份證丟了這麼久,她才發現,才來補辦?姚夏這廝早有預謀,當初拿走了她的身份證,就等着她去公安局補辦呢,他代了一聲,只要見到這女孩,就立即通知他,沒想到,一等這麼多天,幸好,她還是來了。

“託您的福。”尺宿跟他打着哈哈,心想着怎麼擺這瘟神呢。

姚夏也看出了這小妮子不耐煩的樣子,將錢夾拿出來。

尺宿愣了一下,一掌拍在他的手上,厲聲道:“姚夏你幹什麼?”也不怪她警惕,誰讓他們有前科呢,她給過他兩次錢,保不齊姚夏這次就是來給她錢,羞辱她的。

姚夏甩開了她的手,將尺宿的身份證掏了出來“給你看個好東西,還認識嗎?”咱們的證件照,別的特點沒有,就是會將那人的像照的巨醜,可儘管照出來的面鐵青,可尺宿也還是認得,那就是她遺失了的身份證,只是怎麼在他手上?難道説那次他們兩個在酒店的時候,他偷偷拿了?

“卑鄙啊!你這赤的卑鄙小人,你哪怕披一件狼外婆的外衣啊?真是卑鄙啊!”尺宿鄙夷的看着,不住的撇嘴“行,不就一張身份證麼,給你了,留個紀念,沒事兒的話我走了。”尺宿説着就要站起來,姚夏一把按在她的肩膀上“往哪兒?真不要了?”

“不要了!你愛拿着就拿着去!老孃大不了補辦一張!”尺宿狠狠的瞪着他,這男人到底什麼意思?玩玩就算的遊戲,怎麼還找來了?

姚夏依舊是似笑非笑的“呦!了?行,你去補辦,我看看哪個派出所敢給你補辦。”尺宿更加鄙夷“你還真當自己是太子爺了?你就能一手遮天?”姚夏痞笑道:“沒,我就是一小老百姓,不過是認識幾個朋友。你儘管去試試去,回頭你真的補辦了一張,也告訴告訴我,在哪兒辦的,我也去辦一張去。”尺宿嘆了口氣,還真不能不信他,對於姚夏,尺宿還有些耳聞的,老子是高官,母親家搞實業的,他自己也做生意,進出口貿易的,這個錢最好賺,當然裏面沒有人也是不行的。你説他是地頭蛇,絕對是你沒文化,這就是一強龍啊!跟他來硬的,貌似真不行。

“那個,夏少爺,您不會跟我過不去吧?大人有大量的,不就是酒後亂那點破事兒嗎?十分謝您幫我保管身份證這麼長時間,您受累了,還給我成嗎?”尺宿呵呵的笑着,甜美的能掐出水來。

姚夏一愣,這丫頭轉變的倒是快,不過也太生硬了吧?一看就是非即盜。倒要看看她玩什麼把戲,姚夏順着她説道:“不累,我樂意的。你可是真難找,足足找了你一個月,資料全是不詳,身份證上的家庭住址也是假的,你到底是幹什麼的?特務?還是間諜?”尺宿忍不住翻白眼,特務跟間諜有什麼區別嗎?誰告訴她一下。

雖然心裏鄙夷到了極點,可面上還笑嘻嘻的“您不是又在警局蹲坑一個月吧?費這麼大勁的找我,難不成真愛上我了?”

“呦!還自戀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