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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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簡雨似乎都忘記了,他已經被包養的事實,已然睡死在房間裏,任由那電話被尺宿打爆。
最後是哐啷一聲巨響,季簡雨才起牀的,眼睛都沒睜開就往客廳走。巨響越來越大,越來越頻繁,季簡雨終於睜開了眼睛,看這個那扇門被撞擊的亂顫。他皺緊了眉頭,猛然將門打開。
門外撞門的那個人顯然是沒有預料到這一突發狀況,在門被打開的那一剎那,她整個人失去平衡,一頭扎進了季簡雨的懷裏。
緊接着,季簡雨覺到,前滾燙的一片,他的睡意是徹底沒了。
兩個人迅速的彈開。
“啊!”季簡雨哀嚎一聲,抖着自己的t恤,讓那已經被熱豆漿濡濕的衣服不貼在自己的身上,他迅速的下了那件t恤,赤着上身,憤怒的看向那始作俑者。
“夏尺宿!你發什麼瘋?!”不怪季簡雨生氣,他油一樣白的皮膚,已經泛紅,大片的面積,一看就知道有多燙人。
燙傷是所有傷口中最疼的一個,相當於,成千上萬的刀子,在這一點點的皮膚範圍內,切割着你。
尺宿趴在他前輕輕的吹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疼了吧?對不起。”她説的誠懇,也十分愧疚,她確實沒料到,門會突然打開。
“家裏有藥油嗎?估計不會有了,你一個人住,肯定是什麼都沒準備的,在家等我一會兒,我去買藥膏回來給你擦。”尺宿轉身就跑,手腕卻被人鉗制住,疑惑的回頭,對上了季簡雨那雙妖嬈的眸子。
“不用,我家裏有藥膏。”他悶悶的説,目光一掃,看到了她前的濕漉。
“在哪裏?我給你擦藥,你的皮膚這麼好,是頭號保護對象,可別落下疤痕,不然我罪過大了。”尺宿呵呵的笑着,可眉眼之間還是緊張。
季簡雨抓着她的手沒放,眼睛已然盯着口。她穿了件絲蕾裙子,飄飄仙的,可是這一濕了,就緊貼在身上,勾勒出少女的嬌好身姿。
尺宿淡淡的瞥一眼自己的口,然後看向季簡雨“好看嗎?”又沒什麼,只是溝而已麼。
季簡雨迅速的收回視線,手也跟着放開,彆扭的不去看她“等着我去拿藥。”尺宿嬌笑,窩在他的沙發裏,沙發不大,剛好能坐兩個人,但是卻極其舒服,整個人都陷進去了,角度找的也好,坐多久都不會累。
季簡雨拿了藥膏回來,尺宿讓出了半個沙發給他。
“我給你擦藥吧。你燙傷了口,自己擦不方便。”尺宿説着就去拿他手裏的藥膏,可季簡雨攥的緊了,尺宿怎麼都拔不出來。
“你別動。”不動就不動,尺宿乖乖的靠在沙發扶手上,季簡雨緊跟這就伸了過來,褪下了她裙子的肩帶。
“你幹嗎?”季簡雨沒説話,繼續手上的動作,手繞到背後,將拉鍊拉下來,再一扒,她的裙子堆在了上,上身就只剩下一件白的罩。
他盯着前的那片紅,燙傷的面積比他自己的還要大,不由得皺眉,手指捻了些藥膏出來,輕輕地碰上她的皮膚,慢慢的塗抹着。
“疼嗎?”季簡雨專心的給她擦藥,手指的温度一直保持着,聲音也沒變化,一切都證明了,他沒有動歪心思。
尺宿搖了搖頭“麻木了,不疼的。”在左的包裹下面,受過的疼痛,把這個深多了。
季簡雨抬眸,眉微微的上挑,他這個小動作,有些孩子氣“你很消極。”説完這句,就繼續給她擦藥。她的兩個半碗狀的,在內衣外的部分,被燙得不輕,甚至內衣都有些濕,他將裹着右的內衣拉低了幾分,那顆紅果呼之出,都已經看得到粉紅的暈,果然殷紅已經蔓延到了這裏。
季簡雨又捻着些藥膏出來,塗抹上去,手指輕輕地打着圈,將藥膏充分的按摩進去。
“以後不用給我買早餐。我不喜歡吃早餐的。”他淡淡的陳述着,頭一直低着,所以看不到他眸子裏的變化。
已經多久了,沒有人給他買過早餐了?似乎從媽媽離開他以後,他被趕出那個家之後,就再也沒吃過早餐了,沒人給他買,也沒人叫他起來吃。
----尺宿眯着眼睛,看這個正在給她擦藥的男孩,依然是倔強的,嘴微微的抿着,眼睛都不抬一下。
她今天起得早,突然想來看看他,順便買了熱豆漿和油條,油條是剛出鍋的,不過現在已經全都丟在了門口,豆漿是現煮的,所以滾燙,她一溜煙的跑上來,門鈴按的快要爆炸,他還是沒開門,尺宿知道季簡雨肯定在的,她有那種預,於是開始撞門。
他説,不用給我買早餐,他不喜歡吃,可尺宿看見了,他在説這句話的時候,眼睛裏有嘲諷,是在諷刺他自己,他在開門,看見她手裏拿着熱乎乎的早餐的時候,還是動容了的,不然會給她擦藥嗎?
這個世界上,沒有那個人是天生冷血的,沒有那個人是天生冷漠消極的。他們會這樣,必然都有自己的原因。季簡雨,自然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