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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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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宿拿浴巾給姚夏圍上,姚夏牴觸的皺眉“你幹什麼你!”尺宿挑了挑眉“這不是怕你冷嗎?!”

“你圍哪裏了?有你這麼給男人圍浴巾的嗎?!”經姚夏這麼一説,尺宿才發覺,她習慣的將浴巾圍在了姚夏的上,纏繞了幾圈,他個子高,這麼一圍,只蓋住了股,若是動一下,還能看見他的股縫着實

尺宿嘿嘿的笑了,將浴巾用力一拽,圍在了他的上,難怪剛才看着彆扭的,原來是沒部。男人肌再發達,也比不上女人的豐滿。

姚夏被她這種眼神得渾身不舒服,再加上擰了一下,雖然不是那麼嚴重,可也讓這怕疼的少爺受不了。

“你在地毯上趴一會兒,我再給你按摩一下。”尺宿説着扶着他趴了下來。

姚夏也沒意見,那牀軟的要命,躺下去肯定不會舒服。

由外到裏,力道跟着加大。尺宿尋了櫃子扶着,站到了姚夏的背上,雙手用力的撐着,給他踩背。

不可否認,尺宿的按摩很到位,姚夏舒服極了,比之按摩小姐的不差分毫。他上的疼痛也減輕了許多。

“好了。天都黑了,我們該走了。”尺宿將姚夏扶了起來坐在牀上,然後自己去穿衣服。

姚夏盯着她的背影,忍不住問她“你到底是做什麼的?”尺宿探出頭來笑着説:“你以為什麼就是什麼吧。”兩個人穿戴整齊,一同離開房間,乘電梯下去。一到大廳裏,忽然聽到有人喊他。

姚夏頓住腳步,回頭看着來人,確切的説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羣人,各個西裝革履的,人模狗樣的,實際上沒一個好東西。姚夏認識,是他歡場上的朋友,都是三十不到。

“真是巧!姚夏你怎麼了?”其中一個跟姚夏打招呼。姚夏一直用手撐着呢,聽他這麼一説只是笑了笑“扭了一下。”那些人曖昧的看着姚夏和他身邊的尺宿,笑得不懷好意。

“夏少,脖子遮一遮。”尺宿本來還沒在意,聽了這話,不由得往姚夏的脖子看過去,一顆大草莓赫然的長在那裏。她也不由得笑了。

姚夏摟過了尺宿,在她的上掐了一下,然後對那些人笑了笑説:“我家寶貝等不及要跟我回家呢,你們這是來打牌的吧,慢慢玩,有空哥幾個好好聚一聚。”其他人明瞭的笑了,有一人打趣道:“這夠烈的啊!當心身體。”姚夏勾了勾角,將尺宿摟的更緊“我家寶貝不嫌我老。”一羣人鬨笑而散,這場景不多見,幾時見到姚夏這麼跟女孩説話了,哪怕是跟他們講話,那眼睛都是看着那女孩的,眉眼含笑的,怕是這個能在他身邊呆的時間長了。

門童將那輛小言但是奢華的邁巴赫開了過來,姚夏親自為尺宿開車門。

尺宿愣了下,咬着,扭捏着“我不開車,我回我家,你回你家。”她強調了那個,你家和我家,姚夏聽了就開始笑“你以為我還真讓你跟我回家啊!逗他們的,走吧你,上車,別跟這兒僵持着,我送你回去。”將法這東西是百試不,尤其還是對尺宿這樣的人,她子倔,歪理一套套的,容不得別人看不起。

聽姚夏這麼説,二話沒説就上車,咣的一聲甩上車門。車子的報警系統都給她響了,吱吱的叫個不停。

姚夏搖頭笑了,也沒在意,車子開了一會兒,他才問她“你住哪裏?”尺宿隨便報了個地址,是黎夢瑤的公寓。

姚夏大概也猜到這可能不是她的住處,但也許距離她住的地方不遠,或者是朋友之類的住的地方,不然她説的不能這麼溜。

經過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藥店的時候,尺宿讓姚夏停車。

“這兒不讓停車的。”姚夏沒理她,繼續開車。

“倒回去!你們這樣的人,還會在乎通法規?”尺宿堅持着。

“嘿!你這丫頭,我什麼樣的人?你倒是説説我是什麼樣的人?我家世清白着呢!合法守法的好公民!”姚夏説着,還是將車倒了回去,在藥店門前停了下來,打了車燈,讓後面的車走。

尺宿鄙夷的翻了個白眼,推開車門下車,姚夏也下來,三步併成兩步,一把拉住她“你幹什麼去?”

“避孕藥。你也不想我們這麼一別,若干年後有個娃娃去跟你叫爸爸對吧!”尺宿略帶了戲謔的口吻,陳訴的卻是一個事實。

一夜情留下個孩子的話,確實是件麻煩事,雖然他們這樣不能算是一夜情了,但不代表,兩夜情就可以有個孩子。

姚夏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可是當聽到她親口説出來,而且説得那麼雲淡風輕的樣子,還是讓他不舒服了,怎麼有孩子就不行了?他又不是養不起!他連她一起養都沒有問題。

尺宿見他發呆,徑自的走了進去。

當夜間班的大多數是老少配,一個年紀大一些的,配上一個年輕的,美其名曰叫帶新人,實際上,這晚上沒領導在,資歷老的,就盡情的欺負新人吧!這國營的,就是有些弊端。

站櫃枱的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打着線衣,尺宿站在她面前半天,她都沒反應。

“那個,我想買東西。”尺宿張口了,大概是第一次買,沒她自己想象的那麼從容。

女人頭沒抬眼沒睜的,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要買什麼?選好了告訴我。”

“喂喂喂!”姚夏狠狠的敲了敲櫃枱上的玻璃,那個女人頓時驚醒了,抬起頭來看着他們,眼底裏的埋怨是不少的。

“要買什麼?”口氣還是不佳的。

姚夏也懶得跟她計較,直接説了“避孕藥。”

“事前事後的?”

“事後的。”

“二十四小時,還是七十二小時?”姚夏想了一下,然後由於的説着“應該是二十四小時吧?”尺宿點點頭“應該是的。”櫃枱前的女人驚訝的看着他們,無奈的搖頭嘆氣,然後轉身拿了盒避孕藥給他們。

她這嘆息不難理解,男人二十六七的樣子,事業該是有成的,只是那女孩太過年輕了,稚的一張臉,再怎麼妖嬈,年紀還是不能騙人的,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現在這世風,果然是下了。又一個包養的?現在的有錢人,都喜歡的,純的。

姚夏買了杯熱牛給她,尺宿剝了兩粒就着牛喝了下去。

姚夏的電話忽然響了,他掏出來卻沒接,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電話的屏幕。尺宿有些好奇,也跟着湊了過去看了一眼。這一看讓她也一驚,立馬就去推車門。

姚夏拉住了她“車上等着,我去買。”尺宿點點頭“記得是七十二小時的。”他們都沒記錯的話,他們從酒吧去酒店的那天是十三號,現在已經是十五號了。不得不嘆一聲,這力真是旺盛啊!

目的地到了,姚夏紳士的為她打開車門,尺宿搭着他的手款款下車。

尺宿對他笑了笑“該説再見呢,還是永別?”姚夏眼睛裏含了笑意,手進了口袋裏“隨便你吧!”

“那就永別吧!相信你也不想再看見我了,我承認了,給你二百五確實是在罵人了。”尺宿説的乾脆,説的在理兒,她就是這麼想的,姚夏肯定是討厭死她了。

姚夏還是一副悠閒的樣子,那叫一個鎮定自若,這小爺,在古代絕對是玩權貴的好手。他淡淡的開口,像一碗清茶“隨便你吧。”不知為何,這重複了兩次的隨便你,卻讓尺宿汗都豎起來了。她迅速的轉過身去,向公寓樓跑去,沒再回頭看他一眼。

她哪裏知道,即使她説了永別,她和這男人,也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了。

出乎她的意料,黎夢瑤竟然在家裏。她本來想着,如果她不在的話,她就隨便找個地方待著,沒想到門鈴按下了,竟然有人應聲。

“是我。”尺宿答了。

開門的速度比尺宿想的快了許多,黎夢瑤穿的整整齊齊的,像是要出去,要麼就是剛回來,她一把將尺宿拉了進去。

“你這兩天一夜的,跑哪裏去了?”尺宿見她神不太對,連忙問道:“酒店,怎麼了?”

“你還問我怎麼了?你們家夏殤找你找得都要瘋了!他都恨不得把這個城市給翻過來了!就為了找你一個人,小姑!您要是離家出走的話,也給個信兒啊!別讓人這麼幹着急的,你沒看見夏殤來找我時的那樣子,眼睛紅的跟兔子一樣,腫的一塌糊塗,明顯的哭過了。你説你讓那麼個人物哭成那樣你是不是一身的罪孽?”黎夢瑤倒豆子似的説了一大串。

尺宿慌張的掏出了手機,一開機,心像爆炸一樣,還有語音提示,提示她在關機的時候有多少個來電,一共三百二十四個,短信九十幾條,顯示都是夏殤。

她一條一條的翻下來,看到最後是:尺宿,他走了,你也不在,家裏只有我,只有我一個人,你快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