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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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應得的。”她挑挑眉,説的不置可否。
“我應得的?多少錢?二百五?夏尺宿,你他媽的當我是什麼人?!你上次睡我就給我二百五,這一次還是二百五?你到底把我當什麼了?!”姚夏的口劇烈的起伏着,錮着尺宿,恨不得把這淡然的女孩捏碎了,進腹中。
尺宿咬着,忍着胳膊上的疼痛,昂起頭來看他。
“抱歉,上一次付完房錢,我只剩下三百塊,本來是想都給你的,可是我打車回家要五十塊。”她緩緩的説着,絲毫沒覺得不對,平靜的就好像是在説,我今天吃飯了,吃的是紅燒。
姚夏瞪大了雙眼,將她淡定的樣子盡收眼底,強壓着體內的火氣,一字一頓“那這一次呢?”尺宿無奈的嘆了口氣“你這人,懂不懂行情啊?你怎麼做這行的,第一次給你那些錢,當然以後也是那麼多了。難道你是古董,時間越久賣的越貴?”
“你!”姚夏吃癟了,他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吃癟,盯着尺宿的那雙眼睛看,恨不得咬死她。
這眼神像是一盆冷水,從尺宿的頭上澆灌下來,她頓時就清醒了,明白了,這小爺的這表情,絕對不是一個專業的男應該有的,他這脾氣,做男的話,絕對死的很慘。
看這身材,絕對是個嬌生慣養的主兒。雖然説身材不錯,比例很好,肌也是有的,可這皮膚到底是滑的,摸上去的手,像是摸着果凍,這就不是一般男會有的。男人被摸的次數多了,皮膚肯定不會這麼好。尺宿隱約還記得,這男人的技術,是頂級a片都比不上的。
這分明是個公子哥,萬花叢中過的次數多了磨練出來的,她那天怎麼就眼拙了,當成mb了?
真是暈了!
那次也就算了,怎麼跟一個男人上了兩次牀?她腦袋壞掉了,絕對的壞掉了。
尺宿懊惱的嘆息,無意間看到了姚夏的下身,他還赤着站在地上,纖楚楚的,肩膀寬闊的,倒三角的完美比例,這男人得了上天的太多眷顧。
姚夏見她不説話,一直髮呆,忍不住問她“你想什麼呢?”尺宿心直口快的“你這身材不去拍a片可惜了!”她又用眼睛掃描了他的全身,尤其盯住了修長的腿雙間,那沉睡的。
“你要是拍a片我保證買!買正版的!”尺宿抬起頭來,在看到姚夏吃人的表情後,笑容淡了下來。
“你説,你是不是把我當成…”姚夏抓着她,那兩個字有些難以啓齒,頓了下一口氣説了出來“你把我當成男了是不是?!”尺宿呵呵的笑了,俏皮可愛“只要你自己不把自己當男不就行了?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哈!這麼説,你當我是周敦頤了?你怎麼沒當我是孔子?”姚夏突然被她給氣笑了,起先他是覺得這女孩妖,勾人,現在是覺得她很有意思,小腦袋裏想的東西,夠味兒!
尺宿搖了搖頭“我個人不喜歡孔子。你要知道,那句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得罪了天下女人了,我是個俗人,不能免俗不是,隨波逐也在所難免。”
“歪理!一個勁兒的跟我説歪理!我告訴你,咱這事兒可沒完!”姚夏説着去地上的那堆衣服裏找自己的錢夾,現金不多,也就幾千,他一股腦的全掏出來。
尺宿的衣服,昨天被姚夏給撕壞了,所以這會兒她是裹着浴巾的。今天剛起來的時候,一站到地上,有一股體從她的腿雙間的縫隙裏出來,順着大腿下,黏黏的,讓她嘆了口氣。本以為昨夜應該乾淨的,沒想到,還存着他的濃。尺宿笑了笑,她下面這張嘴,倒是蠻能吃的。
姚夏看了她半晌,將那錢進了她的浴巾裏,立的雙峯中間,了厚厚一疊的人民幣,粉紅的,映襯着她白皙的皮膚,口上還印着他的吻痕。尺宿這才回過神來,盯着自己口的那疊鈔票。
姚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給她錢,是要為自己雪恥?因為她給過自己錢?可這有什麼意思?
尺宿笑了笑,仍然沒有去拿那一疊錢,鳳目上挑“你把我當女了吧,所以才給錢是吧。”姚夏學着她的話“這是你應得的。”尺宿撇撇嘴“既然你當我是女,我當你是男,那麼睡了就睡了,拿錢出來幹什麼?不去洗澡嗎?怎麼,還想再來一次?”她這話挑逗的成分不多,玩笑的成分倒是多了一些。按照一般人,也就不當真了,可姚夏不,他偏偏就要當真。原本鬆開了的手,摟住了她的,浴巾被他扯住一角,慢慢的離尺宿的身體。
“你要是願意,咱們跟這兒牀上待幾年都成!保證讓你這如飢似渴的小狐狸滿足了!”就在那浴巾快要離開她的身體,即將包裹不住她前的渾圓之時,尺宿一把拉住浴巾,擋住自己的口,另一隻手抵在姚夏的口。
“別了!您快饒了我吧!我可還年輕,經受不住您老的慾望,您那力不是一般的旺盛!昨天真是榨乾我了!一點兒湯水都沒剩下!不愧是情場老手!佩服了,真是佩服了!”尺宿半認真半玩笑的説着。
姚夏哈哈的笑了起來“誰榨乾了誰啊?我也一把年紀了,讓你這麼個小姑娘玩得團團轉的!你折磨死我了,知道嗎?”尺宿瞪了瞪眼睛“我折磨你?是誰昨天晚上把我的股舉得那老高的,然後摔得那麼狠的?如果我不是學過舞蹈的,昨天那樣,都得被你給擰斷了!就算我命大,沒斷,脖子也應該斷了!下手可真是狠啊!你瞧瞧我這下身,腫了都!你就不能告訴你那小弟弟輕點?”
“那我看看,是不是真的腫了,給你買點藥去?”姚夏戲謔道,就去掀她的浴巾。
尺宿立即跳開“喂!你別動手動腳的啊!”姚夏痞笑“不是你説讓我瞧瞧的麼,我不掀開怎麼瞧?”尺宿翻了翻白眼,好笑的看着他“你真有當氓的潛質。”姚夏也跟着點頭“的確,我告別高級趣味好多年了!”尺宿將擱在她口的那疊錢拿了出來“上牀就上牀!別拿錢來侮辱人!就算你家世顯赫,我也不會再跟你有瓜葛的。”尺宿説着,將那疊錢扔在了姚夏的臉上。
粉紅的票子飄散着,紛紛揚揚的落下。
“夏尺宿!”姚夏咬牙切齒的叫着她的名字,從牙縫裏擠出來的一樣。他長這麼大,幾時被人用錢砸過,還是個女人砸他。
“姚夏,你心裏不了?覺得自己讓我羞辱了?恐怕你以前羞辱過的人也是不計其數的吧?行了,以後橋歸橋路歸路。”尺宿抓了姚夏的一件襯衫,就往浴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