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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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心裏不是早有答案了嗎?”不然也不會命牠在她出沒處放些巧克力、乾果讓她補充熱量,以維持她繼續支撐下去的體力。
“呵…傑西,你當只老鼠太可惜了,人類的心靈諮詢師你當之無愧。”牠是個好僕人。
“多謝主人的稱讚。”鼠目揚起光彩,驕傲的以前足梳髮。
在魔法築成的世界裏,他們的空間無限大,任憑兩條腿的席善緣怎麼走就是無法走出隱形的牆,不知不覺又走回原來的位置。
那是結界,雷斯為了圖清靜所設下的私人住所,當他不想受打攪時便會來此待上幾,和人類的別墅意義相同,但更隱密,除了家人外,未受邀請者難以進入,甚至不知它的正確所在。
不過有如城堡大的居家找不到多餘的僕從,五手指頭一掐還有剩餘,將手掌大的老鼠算在內剛好三個。
“主人,讓她睡在草地上好嗎?泥土的濕地會使人冒。”這就是牠所説的意外。
人很堅強,但同樣也脆弱得不堪一擊,往往一個病毒入侵就能要人命,重襲看似健康的身體。
“瞧她睡得多安詳,恐怕山搖地動也撼動不了她。”撥開她覆額的發,雷斯手心向上召來一條毯為她蓋上。
他沒發覺自己的舉動有多輕柔,魔的雙眸柔和得叫人訝異,若是他的弟妹們看到他此刻的神情,大概會驚駭得掉了下巴,以為他打算毀滅世界。
末前的慈悲,與暴風雨前的寧靜,屠殺的巨斧着洗不淨的黑血。
“主人喜歡她。”傑西説出自己的觀察。
“喜歡?”摩撫細臉頰的手忽地一頓,隱藏幽黑之後的銀眸閃了一下。
澳變髮、眸對高等的魔而言易如反掌,為了融入居住的環境裏不顯突兀,他連頭髮的顏也改了,好讓自己看起來更像當地人。
其實他可以選擇住在歐洲或其他白種人居多的國家,但他任又令人頭痛的母親卻堅持這座蕞爾小島,命令五個小孩不得對島上的人民擅用魔法,還得讓他們接受以為試驗。
“哼!喜歡是什麼東西,它能讓我的力量變強嗎?”不屑的一嗤,他對低等生物的情嗤之以鼻。
鼠頭一偏,似在思考的説道:“喜歡是發自內心的覺,想看着對方、想摩撫對方、想將喜歡的人佔為已有,不讓別人有機可趁。”一百年的歲月總得長些智慧,老鼠在動物界中也算得上是聰明物種,不像豬笨頭笨腦只會吃。
“看着她、摩撫她…佔為己有…”心頭微怔的雷斯念着他也有的症狀,瞳眸幽深得宛若不見光的海溝。
這就是喜歡嗎?他怎麼可能喜歡一個卑微的人類女人?她甚至不懂得如何討他歡心。
“是喜歡,像雲蘿殿下對你的喜愛--”牠的話還沒説完,兩道凌厲的目光已然至。
那是個被止的話題。
“別在我面前提起那個煩人的女人,把她的名字封印。”一想起那道痴纏不休的身影,他的心情頓時浮躁。
來到人界的理由之一是為了逃避她的糾纏,魔界的男女只講情慾不説愛,當初和她在一起是因為她美得能引起他男慾望,因此才一時興起嚐了一口。
在他有過的魔女當中,雲蘿的身子的確是他嘗過最帶勁的一個,以至於他貪嘴的多嘗幾口,連着好些年關係不斷,她成了他牀上固定的伴。
但是貪心是魔的天,她變得和一般善妒的女人一樣,一心想捉牢他,不容其他女人靠近,越來越無法控制的視他為私人物品,把他當成未來的依靠…
如果是愛黏人他還能接受,軟膩的女體有哪個男魔不愛,不需刻意尋找便有上等貨投懷送抱,不吃未免可惜。
可是得寸之後便會進尺,她已經瘋狂的闖入他的房間,不論他是否正在享受女魔的撫,烈的冷光已朝他身上的伴侶出。
隨着類似事件越見頻繁,他對她身體的熱中逐漸消褪,明顯做出疏遠的動作。
“主人,名字能封印但人不行,雲蘿殿下畢竟是魔王之女…”而魔王是他舅舅。
“叫你別提還明知故犯,找死。”手一揮,他暴怒的將肩上的老鼠揮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