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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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總可以和你一起出門了吧!”她拉着同是喬扮男裝的綠袖,興奮地注視着姚玄燁。
這是兩人成親以來,她首度拋開敵視之態,對他出笑顏。
一時間,姚玄燁竟微微地失神了。
不待他回答,柳元便鑽進了轎子裏。
姚玄燁勾起笑,不再阻攔。其實,無論她是女裝或男裝,同樣引人,教人移不開視線。
“在轎外那個青衣男子是誰?怎麼以往沒見過此人?”柳元好奇地問。
“他叫恩生,是我的貼身侍衞。”姚玄燁答道。
“你怕人來刺殺你呀?”哼!怕是他平素貪贓枉法,所以需要一個貼身保鏢。
“你不怕嗎?”他注視她的眼神裏帶着三分興味。
“不怕!”
“為什麼?”
“因為我不做壞事,所以不會有人想刺殺我。”柳元意有所指地道。
“依你之言,彷彿我幹盡了壞事,是一個惡人。”他的劍眉微微揚起。
“你是嗎?”她無懼地視他睿的眼眸。
“你都聽説了什麼?”
“和你聽説的應該一樣。”她一雙清亮的黑眸仍是無懼地直視他。
成親之後,她開始驚於尚書府過人的財力。
僅憑一個一品大官,年俸也不過兩千兩白銀,如何支付府中龐大的開支?即使靠酒肆與銀樓收益也不成。
外頭人人傳他與商界勾結,舉凡私鹽、放糧、治水、修堤等等,皆一手獨攬,中飽私囊。
聞言,姚玄燁笑了。
“那麼,你信那些傳言嗎?”炯炯眸光鎖住她的小臉,彷彿要看穿她的心思。
柳元視他那一雙深不可測的眼眸,忽然口道:“我信不信並不重要,可我希望傳言是假的。”
“這麼説來,你倒有九成是信了。”他笑意未減。
柳元卻沉默了。
憑良心説,相處這一個月以來,他待她極好,甚至有點寵過頭了。她並非鐵石心腸,所以,她竟開始替他擔心起來。
歷史上的貪官下場多數不好,他呢?他的將來又該是如何?
“在想什麼?”姚玄燁柔聲問。
“我。我頭暈。”在轎子一段時間的晃盪後,她開始有點暈了。
唉!迸人難為,她又想念起騎機車壓馬路的子,嗚…有點想吐了。
終於,太早起牀再加上暈轎的結果,柳元忍不住倚靠在姚玄燁肩頭,閉上眼,忍耐着胃部的不適。
見狀,姚玄燁憐惜地輕撫着她似水一般的臉頰。
“不如咱們下轎,改為步行可好?”柳元立即抬起頭,睜開雙眸回道:“再好不過了。”她需要新鮮空氣以及腳踏實地的覺。
“停轎!”他開口。
隨後,他打發轎伕回府,僅帶着隨侍的思生以及綠袖,一行四人前往書院。
下轎之後的柳元總算恢復了神,一路上笑語不斷,彷彿出籠的小鳥般雀躍不已。
一行人約莫走了半個時辰,總算來到了書院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