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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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馨説不出話了，的確，此刻自己任由對方擺佈，他大可以想出很多花樣來促使自己起。

“唔，真是上道…”看着女孩不顧龜頭上還殘留着便一口將它再次入，王祖德發出滿足的嘆息。

“呼嚕…呼嚕…”靜馨這次口的動作更加烈。仍有二十五分鐘，為了安全起見，必須讓這男人再一次！

果然，不過三兩分鐘的功夫，疲軟的再次起，而靜馨亦不再左思右想，在男巍然聳立後立刻轉移陣地，用小香舌去侍奉王祖德的眼。女孩的主動讓王祖德樂在其中。雖説。

經過兩次發，想要再有的衝動很不易，但他這次沒有好心地去提醒靜馨，畢竟真的一小時三次的話，後面很難再玩的痛快，不過，看着下的少女比女還賣力的樣子，真是讓人想不硬都不行啊。

伸手拍拍靜馨的臉頰，他滿意地誇讚道:“真是蕩，你男朋友有沒有誇過你很有天分啊？”＊＊＊“馨馨，你是個很有天分的女孩，答應我，任何時候都不要放棄自己。”暑假結束，又到了要分別的時候，雖然開學較早，但君豪特意延緩了兩天，將靜馨送上了火車，經過上一次的意外，他無論如何都無法再讓女友單獨到這種龍蛇混雜的地方來。

而且，目睹了整整一個假期靜馨的消沈，他很害怕在等到兩人的那個“未來”之前，這女孩就會先喪失了對美好生活的嚮往。

“放心吧，俊豪，不會的。”分別在即，靜馨的笑臉怎樣也無法做的自然。

自己的經歷，並沒有全部對俊豪和盤托出。紅顏禍水，雖然靜馨自認不是天香國，但她所在的學校以工科為重，男女比例嚴重失衡。

一些中上之姿的女生尚可在那裏混得如魚得水，更不必説她這樣出的女孩子。三年來，靜馨的追求者絡繹不絕。若是隻是單純的送禮、邀約，她還可以硬着心腸拒絕，但就怕路庭那樣不擇手段的。

經過上次平安夜和這次火車站的事件，靜馨發現自己在這個社會中真是弱得可憐。那兩次災厄，自己僥倖躲過了，以後呢？靜馨和俊豪的事情並不是什麼秘密。幾乎在入校第一天，她便有意讓別人知道自己已經是有男朋友的女孩。

但是，大學校園的普遍價值觀並不如她想的那樣充滿道德，尤其是對異地戀這一塊，幾乎所有人都把它和綠帽子畫上了等號，這樣的想法，靜馨自然是不會接受。

但是，有的時候，她也會不自覺地猜測，在那座紙醉金的城市，自己的愛人，也是一樣的堅定嗎？雖然是不同的城市，不同的校園，但是同樣是來自天南海北的學生們，價值觀想必相差不會太大。靜馨信任俊豪。

但是，她無法確定俊豪是否一樣信任着自己。三年的堅持，並不像説起來那麼容易。走出小城，才發現天外有天，在故鄉被當做天之驕子的俊豪，在更加廣闊的天空下，立刻便平凡如滄海一粟。相比起來，倒是靜馨，一如既往的出。

這種覺，兩個人都受得到。當靜馨的室友指着俊豪的照片説“就這樣的男生也值得你去等？”的時候。當俊豪的室友趴在攝像頭前看着那頭的靜馨説“這樣的女孩怎麼會看上你？”的時候。他們都有清楚地受到。

只是，為何，俊豪他可以對自己如此的放心呢？靜馨承認，這三年來，並不是沒有對別的男生心動過，但是那種心動，都會被她強行的剋制，通過避免與對方見面的方法，給時間去沖淡，然後，在頻繁地與俊豪的電話與視頻中，重新喚起對這個男孩的熱情。

這樣的辛苦，俊豪不會懂，而他更加不會知道的是，在一次次左右為難中，靜馨開始越來越理智地思考兩人的未來。路庭説的沒錯，即使堅持到畢業，俊豪也不太可能達成的他的夢想，達成許給自己的那個未來。

兩人最可能的結果，就是像父母一樣，平凡、辛苦地過完一輩子，這樣的結局，靜馨不是不能接受，只是，每每想到這樣，她總會覺得，如果只是為了那種生活。

其實並不必付出相隔兩地四年的代價，甚至，她偶爾會想到，也許自己有更好的選擇，每當這種時候，靜馨都會覺得很內疚、很罪惡、很害怕。她覺得自己對不起俊豪，更害怕自己堅持不下去。

她從來不是那麼堅定的女孩，做事情永遠衝動大於理智。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會在高中畢業前夕將身體給俊豪，以此來堅定自己等下去的決心。

但是，即使如此，在三年後的今天，這份決心仍然出現了缺口。靜馨沒有告訴俊豪，在暑假前夕，路庭在自己宿舍樓下守候了整整一個星期，乞求着自己的原諒。

他的身邊，是買給靜馨的鋼琴。靜馨無從得知他是從何處知道自己做夢般地想要一架鋼琴。她只知道，自己差點就沉淪在路庭悔恨的淚水和那架白鋼琴炫目的光芒中。她慶幸着暑假的到來，否則，自己可能連多一天都堅持不下去，那天在火車站遭受欺凌到時候，她又想到了路庭和那架鋼琴。

俊豪永遠不會知道，他的那句保證，聽在靜馨的耳朵裏，是多麼的無力，此刻，當俊豪説出“不要放棄自己”的時候，靜馨很想大哭一場。

她從不曾想要放棄自己，也從不曾喪失過對美好生活的嚮往，只是，愈是這樣，那份嚮往在心裏就愈發的遙遠。當列車在汽笛聲中啓程，靜馨看着站台上的俊豪落寞地轉身離去，她終於明白，俊豪和他許諾的未來，從一開始，便是兩條分岔路。

“對不起，俊豪。”在別人的眼裏，這個美麗少女伏在桌上痛哭的原因只是因為離開戀人的難過和不捨。沒有人知道，這是第一次，她認真地考慮起是否還要和這個男孩繼續下去，呼嘯的列車，將一對戀人的距離越拉越遠…叮咚！是短信的聲音。淚眼朦朧中，屏幕上是俊豪發來的信息。

“靜馨，今年聖誕我們一起過吧！”八月，到十二月，四個月的時間。俊豪。

最後的四個月，請一定，把我找回來…回到學校後，俊豪又多找了一份家教的工作。現在，幾乎所有的課餘時間都已經被填滿。那天分別的時候，靜馨的表情深深刻在腦海，揮之不去。他知道，自己的女友一定隱瞞了很多事沒有説，而之所以對自己隱瞞，是因為，那是可能會影響到彼此關係。

而自己又沒有能力去解決的事吧？三年來，無數次被人對這場戀情嗤之以鼻，他，從未習慣過。那些人總是説:你這麼努力有什麼用？男人再拼命，也比不過女人長了一張好臉蛋。那個女孩，你守不住的！

是嗎？是的。俊豪不是傻瓜，在各種場合打工兼職的他，對這個社會的浮躁與晦暗的認識，比起靜馨還要更加深刻得多。

但是，又怎麼樣呢？又能怎麼樣呢？因為可能沒有結果，所以就果斷放棄嗎？不行的。他愛靜馨，遠比自己以為的還要愛。所以，即使每一天都在擔心着這段情會無疾而終，在靜馨的面前，他依然偽裝着信心滿滿的樣子。

那些關於異地戀的説法，那些關於草男和鳳凰女的言，他不是沒有聽到，他不是沒有懷疑，只是，他不能説出來，害怕，一説，就是情破滅的開始…所以，他能做的，就是拼命努力。即使，最好的俊豪也比不過那些對財富、地位唾手可得的男生。

但至少，要把自己的能給的最好的東西，帶給那個女孩。這次暑假，在老家看到的，不只是靜馨的氣，還有雙方父母都已蒼老的弱不風的身體。

當父親和母親互相攙扶着守望在家門口，等待着求學遊子歸來的身影映入眼簾的時候，俊豪明白，自己的一生都將綁在那座小城。他明白，男人的雙肩要擔負的，永遠不止一份責任。不管這副肩膀是多麼的瘦弱。

八月到十二月，四個月的時間，他沒有給自己息的機會。即使在別人的眼裏，他只是在給靜馨準備嫁妝，嫁給別的男人的嫁妝，但是，他依舊咬着牙，從一個場所，到另一個場所。如果連自己都不能堅持的話，愛情，就真的沒有意義了。

十二月來臨的時候，俊豪終於收穫到了期盼已久的好消息。他通過了筆考與面試，只要政審一過，他就會成為故鄉的一名正式警察。那是一份看起來清淡，收入卻豐沃到不行的工作。因為在那座城，多得是需要打通來路，讓金錢合法化的老闆們。

父親説過，人可以窮，但要窮的有志氣，賺錢，要堂堂正正的，但是，為了肩上的責任，父親的教誨，他可以放下。

接到俊豪電話的時候，靜馨正在試琴。那一刻，她恨極了自己，也愛極了俊豪。如果那個電話再晚半個小時，或許一切就都已無法挽回，而現在，謝上天給了自己一個機會。不，應該是那個男孩。

終於在最後一刻找回了自己！俊豪，對不起，這輩子，都不會仔背叛你！丟下一句抱歉，和楞在原地的路庭，靜馨以最快的速度離開琴行，回到學校，辦理了請假手續。聖誕已經不遠了，我們説好了今年要一起過的！

這個時候，俊豪已經回到老家，收到靜馨要回來的訊息，他整夜都無法閤眼。明天，就可以見到她。明天開始，一點一點，把許諾的東西，全部在她手上…“靜馨，這一天，我等了好久…”＊＊＊“靜馨，這一天，我真是等了好久了。”看着女孩下賤地舐着自己的眼，只是為了能讓再次爆發在她的小嘴裏，王祖德的心情前所未有的舒。從第一次見面的刻意討好，到把話説開後的固執拒絕，再到此刻主動地屈膝侍奉。這個過程，早已將他磨得心癢難耐，雖然最後的結果並不讓他十分滿意。